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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把师叔玩坏-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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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三个找死是不是!知不知道我现在就能把你们都给办了!”我顺势恶狠狠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又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别说让你们带兵出征了,我现在就让你们一个个都出不了这个门!”
“院长息怒,息怒,不是我们不讲,是无话可讲。”苏明经瞪着一双惊悚表达过头的眼睛,讨好道,“院长,我们不过是奉旨办事,揣测圣意什么的,真的不会啊~~~”
“你身怀六甲呢,这些事儿,少操心才好。”甘蔗不冷不热地撂出一句话,显然听上去有点突兀。甘蔗没有继续理我,而是转身对苏明经和叶苍说道:“你们先出去做事,别耽误工夫。院长这边就交给我吧——”
苏明经和叶苍如释重负,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溜烟儿走了。
“诶——”我嚯地一声站起来,怒道,“我的凳子上长满了刺是不是!有种你们两个下次别让我看见啊——”
“别吵了行不行?”甘蔗几不可闻地叹着气。
“你也走啊,都走掉算了,大家散伙!”说完,我负气地走进里间,躺在床上拿被子蒙着头。
我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继而是甘蔗的声音:“到底怎么了?你是真的那么想知道皇上的意思,还有有别的心思?”说着,我感觉到他坐在了我的床沿上。
“皇上此番要我出征,你是怎么看的?”
我不理他。
“虽在聚泰赌场做事,但我身志不在当文臣,你应该知道我曾从过军,曾戍守边关。”
他就算来苦肉计,我也不打算说话!
“北蛮对中原虎视眈眈,边关一直不太平。我在江南当知府的时候,就一直想回到军队中去。你只要清楚一点,那就是北蛮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大患。我认为皇上一定会想方设法将他们斩草除根,甚至——”甘蔗欲言又止!
这下我憋不住了!甘蔗真是了解我的胃口!我把被子一掀,连忙问:“甚至什么?”
“肯理我了?”甘蔗目含点点笑意。
“少废话,皇帝甚至会怎么做?”
甘蔗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他抿了抿嘴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历代帝王都必须具备的条件,他们为了最终的目标,一定会做出一定的牺牲,或者说是抉择。”
我的心一沉,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又刻意去回避。我有些恍惚地问:“皇帝——牺牲了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甘蔗摇了摇头,英挺的眉眼间仿佛全有着深奥的涵义,他又道,“林无阑,有时候我们不需要太聪明,也不需要被人一点就透,这样会过得轻松一些,对孩子也好——”
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他说:“你我的一月之约可能完不成了,今晚我命人收拾一下,明早就送你回去。”
“别啊——”我忙抓住甘蔗的手,坚定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你要去哪儿?”甘蔗疑惑地看着我,又看了我抓着他不放的那只手。
“我要和你一起去边关——”
甘蔗掰开我的手,果断拒绝我,“你有身孕,不能长途跋涉。”
“我的身体早就恢复了,现在的我,壮得可以扛起一头牛!”
“你要为孩子考虑。”
“我就是为孩子考虑,才要跟你一起去!”
甘蔗眸光一黯:“这个理由不成立,我建议你再想一个。”
******
甘蔗离开后,我一直在想这个理由,结果——终于被我想到!
今晚,我要连夜进宫!
当我把那张空白诏书摊在宁玄佑面前的时候,他好像表现得很吃惊,似乎没有料到我这么快就会用到这张诏书。诏书再好,也就是一个工具,关键时刻不用干嘛?其实我本想用这张诏书,让皇帝给我和师叔赐婚的,但谁承想师叔竟音信全无。我派人遍寻宁国,也无从得知他的消息。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我肚子里的孩子来得不是时候,这使我不得不断了遍访天下的念头,也让我无法再与皇帝发生任何正面冲突。人一旦有了顾虑,就无法放开手脚去做哪怕有一丁点儿风险的事!
沈甘棠在整个事件中都担当了重要的角色,可见皇帝对他的器重。于是,我退而求其次,选择待在沈甘棠身边。我一方面确实有为孩子考虑,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能找到师叔下落。
冥冥中,我有一种预感,师叔一定和这次皇帝攻打北蛮的事有关。因此,牧遥关我一定要去!还有,借此机会,我要把师叔逼出来!
“你真的决定这样用诏书?”宁玄佑皱着眉问我。
“是。”我不想与宁玄佑多啰嗦,速战速决!
“朕现在不会颁这道诏书。”宁玄佑斩钉截铁道,“而且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
“皇帝不是一言九鼎的吗?怎么能出尔反尔!”我愤然怒视宁玄佑,恨不能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捏死!
“朕答应给你这道诏书,但没有答应这道诏书会立刻生效。”
“你——”我气得头顶估计要冒烟了!“好,那我在这里先知会你一声,通都商行明日停业,所有人准备撤回江南书院养老。当然,商行没了,江南粮仓也就直接免谈。”
“不要得寸进尺。”宁玄佑的脸色变得有点青,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
“得寸进尺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我理直气壮地反驳!心中早已无惧,皇帝又能奈我何!
“你要挟朕。”宁玄佑用深不可测的目光打量我,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不是要挟,我认为这应该被称为是合作关系——”我嘴角挂着标准的假笑,接着说,“破裂!”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还要上班的某君,终于跑来更新……真是惨淡的人生!!!!!在节日的末尾,祝大家端午快乐!


、梨花开兮千树万树1。0

我,林书儿,字无阑,在自己二十一岁的这一年年初,皇帝宁玄佑下令准许我随征北将军沈甘棠一道前往牧遥关。
为这趟远行,我不惜得罪了皇帝他老人家!结果他老人家老奸巨猾,狮子大开口,直接要我通都商行供应半数军粮,还一边儿嚷嚷着说什么我占了大便宜,他担了多少事儿!半数啊!他老人家怎么不去打劫!!!
“三成!这是我的底线!再多没有了!”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宁玄佑看似纠结的表情下一定在偷偷窃喜!!!
这次的合作,虽谈不上双赢,却也勉强可以说是成功的了。
我没把任何人带着上路,而是让他们统统留守在自己位置上。临行前师爷和齐齐来送我,他们一人送了我一句话——
齐齐说:“北蛮人结实,打架时下手一定要再狠点儿。”
师爷则说了一句:“线索其次,保胎为主,同时,别欺负沈大人。”
后来,甘蔗一路上都没有给过我好脸色,可他仍旧安排最好的军医来替我诊脉,将我的车马布置得分外舒适。一路上我越来越发觉沈甘蔗其实算是个好人!(作者腹诽:甘蔗就是好人!!!)
******
越靠近牧遥观,天气便越诡异无常,时常有连天的暴雪狂风,吹得人根本无法再继续前进。
可即便如此,甘蔗依旧下令行军。我撩开车帘的一角偷偷向外望去,只见将士们穿着皮袄皮靴,背着厚重的行囊在风雪里前行,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他们的额头上结着细密的冰渣,却十分晶莹透亮,让我心中产生一种莫名而神圣的崇拜。这场漫长的征途,从一开始就充满艰辛,仿佛老天都想把我们阻拦在路上。
替我赶车的是一个十六岁的新兵,叫东子,大概老兵们见他长得比较瘦小,便差他来赶车。东子是个可爱的话痨,一路上都在问东问西,天南地北地胡吹乱侃。不难看出他对我最好奇,因为他一直在试图套出我和甘蔗的关系。可我一点儿也不嫌他烦,如果不是他陪我大侃特侃,我哪里能在车里憋这么久~~
东子咧嘴笑的时候,露出洁白齐整的牙,倒是有点儿像小黑。他会说:等打了胜仗回去,我就是英雄了!看谁还敢瞧不起我~~
说到这儿,不知道师父师娘和小黑他们在江南怎么样了,不知道胖胖有没有想我,也不知道——师叔在哪里…
到了行军的最后小半程,我的身体开始不大好,颠簸的马车加上害喜害得很厉害,让我很快地瘦了下去。用东子的话说就是——“就快只剩下一层皮儿,再瘦下去就没了~~”。
其实不是我不想吃,只是这一路上根本没有什么可吃!我此时此刻是多么渴望把方块带在身边,这样天天就可以变着花样吃饭,随时随地都能有数不清糕点零嘴啊!!!军医对我害喜的症状束手无策,端来的药又苦又黑,哪里咽得下去!
甘蔗没办法,索性弃了马陪我坐车,他照顾我,给我找食物的同时也急得一筹莫展。因为行军的速度终究是被我拖下来了,甘蔗那眼睛鼻子很快就皱到了一起,分外纠结!
“你天天这么愁眉苦脸的给谁看啊!要不先这样,你带着军队去牧遥关,我跟在后面,随后就到,这样也不会耽误了你们的行程。”要不是有内力护体,我恐怕早就没力气说话了!
“早就知会如此,你何苦偏要来受这样的罪,居然还向皇上请旨,皇上竟也答应!”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甘蔗抱怨什么!平时的他,要么敏锐机警,要么沉着冷静,像现在这样牢骚埋怨,还真让我感觉到新鲜了。
甘蔗看着我憋笑的表情,忿然道:“你想笑什么?不妨说出来让我也轻松一下——”
“没没没没——我没想笑什么!”我说得义正言辞,相当严肃,“要不你先走吧,我真不想拖你后腿——”
“你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少闹腾。”甘蔗说着塞了个小茶壶给我,冷不丁白了我一眼,“要等你说哪里还来得及!你以为你现在还可能在行军队伍里吗?”
“啊~~”我只好鬼叫一声,以示无奈~~因为我不想招惹甘蔗生气……
其实这几天甘蔗很辛苦,他要和东子还有军医要轮流照顾我,他还会去邻近的村庄或人家买些冬天本就少有的蔬果,再不然就是偶尔打两只山鸡野兔来给我打牙祭,有一次他甚至捉了两条大鱼回来。我们问他是在哪里捕的,他只是笑着摇头,什么都没说地去烤火了。后来军医说甘蔗染了些风寒,不能与我同车。
我问军医,甘蔗他是怎么染上风寒的。
军医在我的暴力追问下,支支吾吾地告诉我,那日甘蔗没有找到任何村庄或人家,却发现不远处有一片冰湖。所以甘蔗当时是凿开了冰面,脱了衣服下水给我摸鱼的!!!
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却又不知道能做什么。我决定以后对甘蔗要友善一点!我不能因为他太过聪明犀利而排斥他是不是?毕竟,我好歹是他的准未婚妻,就算装,也要装得像一点儿!
******
抵达牧遥关的时候正当日暮西山,天上布满阴云,昏昏暗暗的天色显得格外压抑,叫人看了,心中难以畅快。
此时,按理说中原的天气已然该入春了,可这里不过是冰雪才要消融的模样。
说来也怪,一到这牧遥关之后,我害喜的症状就减轻了,看到叶苍提前给我备下的那些卖相并不咋样的食物时,我真切的感受到自己饥肠辘辘,食指大动!
听甘蔗说,叶苍已经把大部分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所以定下克敌之策后,就会出兵。
晚饭过后叶苍派人来通传,说我有老朋友来拜访。
老朋友?什么老朋友不远千万里到这牧遥关来找我?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房门——
那人低头走进来,身上披着一件银灰色的厚披风,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羊毛长靴,浑身透着股风尘仆仆的意韵,耐人寻味。叫人不自觉地想去问问,此人从哪里来,又去过那些地方,接着要到哪里去。
那人一抬头,让我看到的是一张活色生香的脸!那人眉眼如画,肤若凝脂,身材修长挺拔——
等等!怎么看着有点陌生,又有点眼熟呢?



、梨花开兮千树万树2。0

“二少——”这响亮而清脆的声音宛如天籁,在这苦寒凄凉的边关荡涤了我的心。
美人如花隔云端!长相思,摧心肝!
我的小美人啊,你让我想得好苦!
“银票~~~”我喊得激动而荡漾,心中的惊喜和愉悦溢于言表!我如同饿狼扑食般窜出去,同时张开双臂:“来来来,快到我怀里来~~想死我了,我的小银票啊~~”
我本想把银票搂到怀里,可银票比我想象中长得高多了!他再不是从前那个跟在我身后,走起路来宛如弱风扶柳的绝色小美人了~~
相反,银票一把就稳稳地捞住我,又温柔而迫不及待地将我拥入怀里。
银票顺势把头埋入我的颈间,那包含着一点点委屈,一点点撒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二少,我好想你——”
我甚是欣慰地笑着搂上银票的背脊:“想我怎么也不早点来见我,信也没写几封,你个小没良心的~~”
“哪有~~二少你别怪我啦,我跟着师父到处游历,居无定所,能捎个消息回去保平安已是极好的了。”银票的声音越说越小,听得我肝颤儿。
“哎哟哎哟,怎么你越说还越委屈,明明是你杳无信讯,怎么搞得是我又欺负你了似一样~~”我轻轻拍着银票的背,笑道,“行啦,别让人看了笑话——”
我所说的别人,不是别人,正是坐在一旁看好戏的甘蔗。
银票松开我,绽开一脸灿烂的笑容,晶亮的眸光尽显绝世风华,顿时足以羞煞百花:“二少,我先给你把个脉,听说来牧遥关的路上,你都不舒服——”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缩手,银票白皙修长的手指已然握住我的右腕——
我满脸无奈地看向甘蔗,企图向他求救!可甘蔗挑着眉头,耸了耸肩,表示准备袖手旁观!
“二少你不是水土不服——”银票咋呼一阵,凝脂般白腻的脸蛋儿上露出一丝惊诧,“你你你你——”
“我什么我——”我慢慢收起手,挂着无赖般的笑脸道,“不就是怀孕了嘛,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呵呵~~~~”我的笑声肯定很惊悚……
“二少!牧遥关太过苦寒,食材匮乏,药材紧缺,你怎么能千里迢迢到这里来受罪!”银票紧张的声音和神情,让我想起从前在藏书阁里担心我流鼻血的那个粉嫩的小银票。
时光倏然而过,原来那个惹人怜爱的水嫩银票眉眼舒展开之后,少了一份柔美,添了一份俊逸。他本是碧落之上散落的云,飘渺而温柔,经过风雨之后,却化作了天边绚烂夺目的云彩,带着璀璨而耀眼的姿态重新出现在世人的眼中。唯一没变的是他那颗赤子之心,那份难得单纯与自然。
这些年,我是不是也变了很多?甚至变得面目全非,变得凌乱不堪,变得找不到北?那年情窦初开的我,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勇气和心情对着师叔告白的呢?是否我还能找回那时的心境呢?
“反正来都来了,总不能立马就回去吧。”我扁扁嘴,趁机狠摸了一把银票光滑细腻的脸蛋儿,“你留下来多陪我解解闷就好啦~~给我说说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去过哪些地方,你师父呢,他又到哪里玩儿了?”
…………
我与银票的这场久别重逢进行了相当长的时间,然而甘蔗始终在一旁静静聆听,彷如空气。
当银票才说到各地的风光时,甘蔗从静默的状态中恢复,犀利的眼神朝我扫来:“无阑,天色不早,你应该休息了。尹公子也赶了一天的路,尽早回房歇着才好。”
这一路,甘蔗都喊我“无阑”,而不是称呼我为“林院长”。我曾和他探讨过称谓这个严肃的问题,最终他决定喊我的小字,便于表现出我准未婚妻的身份,虽然这个身份实际上没有公开……
“这是我的房间,我说了算——”我稍微提高了嗓门,以示抗议,“银票今晚就在我房间休息了,我们要聊天聊整晚!”
“不可以。”甘蔗果断否决了我。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和银票那是情比金坚——”话没过脑子就说出来的后果就是把大家都吓了一跳!我连忙改口:“不不不——是是是——情同手足!!!”
银票尴尬地看看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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