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渡完魂都要给一只忠犬擦口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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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劳资说了不虐就绝对一点都不虐,我的愿望只不过是想用甜腻腻的情节【恶心】的妹子们以后三年不用吃糖补血】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长琴视角
“冯松啊,明天起你不用做药童了,直接在馆里做坐堂大夫,你可是馆中最年轻的大夫,真是年轻有为啊,才来不久就生生把我们这些老大夫比下去了,现在来医馆的病人都指名道姓的让你来医治,甚至还有慕名前来的病人,你,当真不凡啊。馆长也很看好你,说不定日后你就是这五味医馆的第一人,你可要好好的努力,不要辜负馆长的期望啊!”
“我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怎担得崔大夫如此夸赞,我年纪轻,不管是论资历还是经验药理,都不及崔大夫之万一,以后还要多向崔大夫学习,万望崔大夫不要嫌小辈打搅才是。”
“哈哈,冯大夫真是太过谦虚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直接问我便是……”
“那便在这里多谢崔大夫了,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崔大夫对小辈爱护之恩。”
收拾好东西,我带着温和的笑辞别了医馆中的人,提步离开了医馆。才几天时间小露几手便能当上坐堂大夫,可见这医馆中的大夫也确实没什么能学的。且这些大夫无不想着自己的利益,无人醉心医术,偏人人都是一副挽救苍生的虚假嘴脸,实是可笑之极。
刚才这个状似爽朗的崔大夫,眼中偶尔出现的嫉恨和恶意,最是显眼。若不是在医馆不用自己去找,也能有病人送上来给我试验自己的想法,我何必要浪费时间与这些人虚伪的应对。虽是不惧这些人的言语诟病,背后中伤,但是着实让人厌烦。
“这个簪子,阿生很喜欢呢。”
忽然看到身旁一个卖首饰的小摊上,一对夫妻站在那里,那模样娇弱美丽的女子手中拿着一个簪子,拉着身旁男子宽大的衣袖细声细气的说。
那戴着单片眼镜的男子温润一笑,拿过那个簪子插。在女子的发髻上说:“喜欢便买下吧。”
女子眼波粼粼笑若春花,同男子相视而笑而后,被男子牵着走远了。随意收回视线,扫了扫小摊上样式别致的簪子,我顿了顿,随后也走到了那个摊子旁。
“少年人,买个簪子回去送给心上人吧。老妇人这簪子可都是自家做的,样式可别致极了,在这顾南城里也是独一份的……”
我似乎,也没有为长乐买过这些首饰,只因长乐对这些从不热衷,甚少关心,久而久之我便也就忽略了。现在想来,当初我渡魂成女子时,长乐倒是为我买了许多簪子……心中默然,有关于我的事,长乐从来都是心细如发,我却连这简单的事都会忘记。
心中愧疚的我认真的在小摊上挑选,最后选了几只各式的发簪包好放在怀中。以前往往是,送给长乐一样物事,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这物件。若不是了解长乐,而且每次送她一件物事都能看到她眼里的光彩,我都会以为长乐是不喜欢我送的那些才会从来不用。
后来我发现每当我送长乐一样东西,她就会消失一会儿。有一次我实在好奇,便在送了她礼物后悄悄跟在她身后,这才发现她把我送的那些都珍藏在一处隐秘之地,好好的放置在一个盒子中……那时候,心中蓦地就变得柔软,将我的一切都以那样的方式珍藏,长乐……
但是这次,这些簪子该不会也将被长乐藏在那盒子中?我忽而想到,每次不管我送她什么,她都是当成重要的东西放好。想想长乐可能的做法,我抿唇,随即微微一笑。下次,带她一起来买女子喜欢的物件,多送她一些,放满那个盒子,到时候不知道长乐又该怎么藏好这些东西。
摸着怀中的簪子,想到长乐到时候可能有的苦恼神色,眼中不由的浮起温情,被那崔大夫影响的不快心情也消失不见,加快步伐向家中走去。
不知道回家后,又会看到长乐把那儿变成什么模样。昨天回去看到长乐把本来有两间的卧房推倒了一间,说是扩建菜地,然后就理所当然的挤到了我的房间去睡,我不由得微微有些无奈的摇头。
今天的理由,莫不是,热水烧的少了要和我一起洗澡?脑中浮现长乐面无表情的说没热水所以要一起洗澡的场面,我失笑。不过,这场面我倒是有些期待。期待看到长乐被拒绝后强忍沮丧,不甘又没办法的走开的样子。
行至快到家中的一条巷子中,我忽的脚步一顿,脸上的笑也收敛了起来。墙边有一块暗红干涸的血迹,而且,最重要的是,另一边的墙下放着的不起眼的那个菜篮,其中有长乐的灵力气息,这几天长乐都是挎着这个菜篮去买菜,若是无事她怎会把这菜篮放置此地不顾?
察觉到这一点,我心中猛地一震,差点控制不住心中的慌乱。就算是濒死都从无慌乱的我竟然,会有这种情绪。只是如今一旦想到长乐可能出了什么事,我以往那些镇定从容全部都消失不见,脑中浮现的全是长乐出事的画面。
哪怕不断告诉自己,长乐不会那么容易被杀,还是不能立刻冷静下来。只有长乐,哪怕她受到一点伤害都不行!只要想到长乐可能受到伤害,我就想让那些胆敢伤害长乐之人,永生永世饱受魂魄煎熬之苦。
渡魂时的那些被压抑下去的痛苦和产生的晦暗心情,被长乐消失这件事唤醒,我几乎控制不住暴虐的心情。
定了定神,我强忍着心中的暴怒,走到快要干涸的血块旁,伸出一只手探向血迹。血腥的气息在鼻尖萦绕,细细嗅了一阵我发现这不是长乐的血。还没有稍稍放下心,我便看到了浸在血中被染红的一块帕子,上面绣着的桃花被血色浸染之后显得无比凄艳。脸色一变,拾起那块帕子,展开置于眼前,只一眼就让我手掌握紧,握成拳的手,指节泛白青筋尽显。
这块帕子是我曾经渡魂在周素素身上时绣给长乐的,她有多看重我自然了解,她藏着那么多物什,只这块帕子一直带在身上。所以但凡她还有还手之力,便不会让这块她一直珍藏的帕子落在这处。长乐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人带走了,想到这,心中慢慢冷然。
何人会与我们这两个刚来不久的外地人过不去?脑中想着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我拿着血染的帕子放到怀中,冷冷一笑。既然这里没有留下线索,那我就找平时对我有恶意的人,一个、一个的逼问过去。有许多种方法可以让一个人说真话不是吗,如果这样找不到,那就把这座城翻过来,若是这样也找不到……呵,这座城里的所有人便不必活在世上了。
我第一个找的,便是崔大夫,他的恶意最是深,即使不是他,我也不准备让他活着,让长乐遇到危险这种事绝不能发生第二次。
这时候正是黄昏,崔大夫坐在院子里哼着曲子,唱几句再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上一口,悠闲适意。
“崔大夫,我有件事想要请教,所以,可能要打扰你喝酒的雅兴了。”我从院子的阴影处走出来,对他笑说。
“你……你是,啊,原来是冯大夫啊,这么晚不回家来我这儿作甚,不过既然来了就来与我喝几杯。”崔大夫这时候在自家院中看到我,眼中有一瞬间的惊愕和不自然,随后便一副虚假的惊喜模样,坐在桌边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亲手为他斟了一杯酒,笑说:“崔大夫,家母许久未归,不知崔大夫可知她在何处?崔大夫若是知道还请如实告知,否则我可有些苦恼了。”
“我怎会知晓冯大夫母亲在何处,你这问题是何意!难道竟是怀疑我?哼,我念你年纪尚轻就不与你这番胡言乱语追究了,你快些走吧。”崔大夫眼神闪烁,挥掉了他面前那杯我斟的酒,大声说道。
“真是可惜,崔大夫这一生最后的一杯酒竟然都不想尝尝……崔大夫莫不是以为,我会在酒中下毒。”我笑看着面前的人想要说什么,却忽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倒了下去。
站在崔大夫面前,我拿出一个瓷瓶对他笑道:“这里面是我改良后的蚀骨噬心粉,还未找人试过,这第一次试药就要麻烦崔大夫了。崔大夫可知这药有何用处?是了,多说无用,我们不妨现下便来试上一试。”
说完不顾崔大夫色厉内荏的话,把药粉轻轻抖落一些在崔大夫的右腿上,那条右腿肉眼可见的缩成了细小焦黑的一块。与此同时,那崔大夫面容扭曲的惨叫。“聒噪。”我笑说,掐上了他的喉咙,那声音马上消失堵在了崔大夫的喉咙中。
再一会儿,那条焦黑的腿发出脆响,用手指轻轻挥过那片焦黑,那片焦黑一下子从崔大夫的大腿根部脱落碎成了黑灰。大腿根部焦黑却没有流血,完全结成了块状,达到了我当初的预期,用来截肢倒是方便许多而且比普通方法安全。
崔大夫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条腿就这么变成了灰,面容扭曲眼中布满仇恨。放开他的喉咙,他马上恶狠狠的叫嚣:“我姐夫可是这顾南城城主的管家!你竟敢伤我!”
我再次抖落一些药粉在他的左腿上,因为这次他一直在挣扎,便有些没控制好,连男人的那物事都被洒到了。又是一阵惨号,我好心的等着他喊完,对上他仇恨的眼,告诉他:“你只需要告诉我,我要找的人是不是被你抓走就是了,何苦要说这么多其他的事惹我不快。”
“哈哈,你再狠又怎样,你那个娘现在想必正在楼子里伺候男人呢,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和我争,不过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等我姐夫找过来,我要把你千刀万剐,还要把你那个在楼子里的娘带来,让你看看自己的亲娘是怎么被别人玩的……咳。”
“她在什么地方?”踩上他的手用力碾磨,我冷冷盯着地上双眼暴突的崔大夫,“不说的话,你也就没什么用了,至于你的姐姐姐夫,我也不会放过。”把瓷瓶放于他的头顶,慢慢倾倒。
崔大夫好似以为我不敢杀他,如今看我这动作,不可置信的看我。我无动于衷的倾斜瓶口,眼见内里的粉末就要倾泻而下,崔大夫大喊:“我,我说,在烟花阁,那里的老板有求我姐夫,我就让他们去抓人……”
得知长乐在何处的我对眼神惊恐的崔大夫微笑:“你可以先到下面去等你的姐姐和姐夫。”手一扬,瓶中的药粉洒满崔大夫的全身,顿时,卡兹卡兹的声音在寂静的庭院中响起,一阵风过后,地上只剩下一堆黑灰。
“这次的效果比上次在尸体上的那次要好多了。”
听到这声音,我一顿,下意识的掩饰好眼中的阴狠,换上温和的笑转身,“长……乐?”
为什么长乐飘在空中,而且透过她的身子能看得到天上刚升起的新月……
作者有话要说:写折磨人的时候我越写越兴奋差点控制不住咳咳,难道我越来越变态了?
【起码还有好几章才会是第一次呢,劳资都木有男朋友啊怎么会让他们这么快就吃肉,另外你们还是低估我的恶趣味程度了,那种拿不出手的猜测是怎么回事,总之尽管期待吧嘿嘿】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长乐视角
醒过来的一瞬间我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往胸口一摸,果然……
长琴给我绣的帕子没有了!这些凡人知不知道这块长琴亲手绣的帕子有多珍贵!长琴可不会再给我绣另一条啊!想到心爱的收藏品被这些人不知掉到什么地方去了,一直很淡定的我也忍不住暴躁。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正睡在一间漆黑的柴房中,手脚都绑了很粗的麻绳,而且半个身子都是湿湿的感觉。大概是晕过去之前踢碎的那个人的头骨时,溅到身上的东西,难怪一股子的腥味。
“大哥,里面那个娘们不要带出来调教接客吗?”
“嘁,谁敢动里面那个凶残的娘们,你没看到吧,被关进来的时候那半个身子都是血,威哥的血,据说威哥和虎哥都是死在这娘们手里的,和威哥虎哥一起去抓人的刘子那脚都吓软了,把人带回来之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再也不敢来看呢。”
“里面那个……真的那么凶狠?难怪没人敢来动她,只一直关在这里。”
“要不,小黑你去试试,那么劲的娘们个中滋味,肯定也……”
“诶,我可还要命的!福子你这么厉害,不然你去?就算再厉害,不也被绑住了吗,而且,要是他们都不敢做的被福子你做了,那些人肯定对你刮目相看哪。”
“这……”
我听着外面两个人的谈话,有些明白自己在哪里了,应该是在某个花街上的楼子里。我知道凡间这种备受男子喜爱的地方也是因为桐梧的向往,她总是跟我说没有口口和口口的世界,还好有这种烟花之地能当口口口看。虽然我不太懂桐梧说的是什么,但是总是听她说我就记住了。
以前和长琴每日里都形影不离的时候我没有机会见识这种地方,就算看到也是远远的看几眼马上就会被长琴带走。这次长琴研究医术我就有多出的时间,为了增加经验不让长琴第一次太痛苦,我便专门来这里借鉴一下经验,在屋顶上观看各种姿势,所以我对这种地方倒也不算陌生。
只是不知道这是哪一个楼子呢,是我上次看的怡红院还是对面的偎翠楼?或者是另外一条街的天香馆、悦仙楼?还是我早有耳闻但是还没来得及去的碧梅庄、彩衣楼?总该不会是我常去的竹枝院吧,那里可都是小倌啊,到底是哪个楼子?外面这两个龟奴打手的声音还是比较陌生的,应该不是我常去的,至于偏僻一些的楼子……
还没等我理出头绪,就看到门被打开了,忽然照进来的光让我微微眯起了眼睛。两个男人走了进来,看到他们脸上猥琐恶心的笑容,我忽然笑了。大概是有些狰狞,那两个人一愣居然往后退了几步。马上意识到自己吓到他们,我收敛了笑,脸上一片血糊糊的笑起来肯定有些不像好人。但是我真的准备做好事,比如,提早结束他们罪恶的人生?
那两人看我只是睁着眼睛倒在地上没有动,对视一眼壮壮胆又抖抖索索的靠近我,其中一个手上还拿着棍子。感觉身体里的灵力已经恢复了,在他们离我五步远的时候,我坐起来把手上脚上系的紧紧的绳子轻松挣开,再站起来对上那两个据说要来尝尝我滋味如何的男人。那个拿着棍子的男人张大嘴吓得棍子都掉在了地上,后面那个男人更是大叫一声就准备往外跑。
难道我真的有这么恐怖?看看袖子上一片脑浆和血液的痕迹我不在意的随手一挥定住这两个吓得不轻的人,我都没做什么= =捡起地上那根有些粗的棍子,试了试手感,我满意的点头,然后狠狠的打向一个男人的下。肢某处。我好像听到什么爆掉的声音?挑挑眉走向下一个同样打向那处。两个男人都痛晕掉了,下。肢的血液流了一地。没再管这两个晕倒的人,我先离开了这处,翻出了院子,走向这个楼子的正门。
烟花阁?这么小的楼子也难怪我没来过。面无表情的看一眼牌子,不管周围行人看我的怪异眼神,我走进烟花阁里面。把门关上,有想要来阻拦的统统被我定在原地。
对上那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客人还有姑娘,我说:“因为你们老板得罪了我所以我今天要把这里烧掉你们觉得呢。”
看着我身上明显的新旧叠加的斑驳血迹,还有随手发出的一个火球,所有人都不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所以他们都很配合的高声尖叫着四处逃窜,刚才还歌舞升平花酒糜烂的地方一下子就变成了灾难之所。可是门被我用术法关上了他们根本打不开,这些眼圈青黑四肢无力的人也没什么力气,当下只能徒劳的在大厅和房中惶惶逃窜。
在一片慌乱中,我淡然的开始点火,烧帘幔,烧桌椅,烧柱子。所有想来阻止我的龟奴打手都得到了和最开始那两个人一样的下场,被打爆某处晕死过去。随着火势的蔓延,越来越多的人委顿在地哭喊不该来这里,跪在我面前喊仙人饶命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