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奋斗史-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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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遭遇,只要和君府的名声相关,他更是看得极重,容不得再有一丝丝的污点。
“我当然不希望她会是那样的人,但是咱们先了解一下总归是好的,有些了解了,以后大家要相处也容易些的呀。”蔚氏语气放缓,“毕竟是爹对不起她在先,咱们寻了十几年为的是什么?若是没个好印象,别说补偿,恐怕连机会都没有。”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最主要的是他心底还有一个结,他之前还找管家打听过,这木易绯从小就带着一个小男孩在外行走;好端端的孩子偏偏去做什么郎中,这让他的心里又是不喜几分;
君无泪长叹一声,上前为他轻轻拭泪。她爹爹的死脑筋她自己也明白,不过他们想得是很不错,甚至还开始假设各种情况,但是他们有没有想过,木易绯对他们家又是抱着怎样的态度?
心中百转千回,君无泪面上却是如常的回应着父亲,说是会去好好打听一番,让他别操心便是了。
得到肯定答复后,蔚氏的心总算安定了一些,他有些疲倦的先行回房休息后;君无泪步出门外,眯眼望着天空,倏地自嘲一笑,果然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想了想,便往书房的方向走去,她决定还是先找母亲谈谈为好。
君曜在书房里不断的设想着见到木易绯会是什么情况,她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木易绯的反应又会是什么……想得太过投入,以至于君无泪的敲门声没有听见。
君无泪径自推门而入,见到母亲手指叩着桌面越敲越急,便明白她母亲正心烦意乱着呢:“娘。”来到君曜对面站定;
“无泪,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差人去找你。”君曜睁开眼,微微笑着说道;
“娘是想说大爹爹和姐姐的事吧。”君无泪颔首,“我正好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君曜点点头,“你知道了?”
听君无泪说道:“之前我也曾收到请柬,和木易绯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就觉得很亲切,没想到我们居然会是姐妹。”想想那时候,她还对木易绯‘也许五百年前会是一家’的话呢!
“诶……你大爹爹过世,她独自一人长大,都是我这个做娘的亏欠他们父女俩的。现在她要成亲了,我……”君曜忽然觉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娘可有让人打听木易绯的消息?还是先让女儿看看吧。”她老娘的手下还是蛮可靠的;
君曜把一叠信纸交给君无泪,君无泪一目十行而过,眼底的赞赏毫不吝啬的浮现;果然不简单呢,怪不得会让邱宗默那家伙倾心。
君无泪从书信里抬起头,笑得有些灿烂,“娘,我这个做妹妹的,先去和大姐打声招呼怎样!”她老娘的纠结,她还是明白的;
没消息的时候,一门心思想着要怎么找,却没想过找到以后,要怎么面对。终究是她爹爹欠下的,她这个做女儿的尽一份心也是应该的;
君曜一怔,随即释然笑起,“明天为娘和你一起去。”手情不自禁的伸进怀里,拿出一枚玉佩摩挲,一脸的怀念;
君无泪点点头,想起斐儿,表情有些伤脑筋:“不过,这斐儿…爹可能会不不大喜欢。”语气含蓄的提醒;
君曜和蔚氏妻夫十几年,哪会不知道他的性情,虽然无奈倒也没多大放在心上,大手一挥:“没事,你爹那我会去说,倒是你哥哥,没事的话,你过去看看吧。”
君无泪看她不甚在意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笑笑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了,就是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写君家一家人的反应……弄得我纠结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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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六十三章 。。。
隔天一早,君曜带着君无泪来到小别院;两人在门口驻足了许久;君无泪看着她的母亲脸色不断的变换,最后压下满心的激动;示意她上前敲门。
门房听到声响很快走了出来,她本是瑞王府的吓人,也见过几分世面,见来人有几分面熟,稍加打量;恍然想起之前和世子一同被皇上派差赈灾的君大人,连忙上前躬身作揖;君无泪挂着淡笑;指着怀里用红绸包裹的东西说明来意;门房闻言连忙对身旁的伙计低声说几句;见她飞快跑进屋通报后,欠身客气有礼的对着君曜母女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请她们入内。
木易绯收到下人的通报时,心中有几分疑惑,邱宗默和苏青玄曾经提过这个监察御史大人,说是难得的清官,按理说,君大人送礼应该是送瑞王府那边才是,不知为何送到她这里。其实也有不少人想攀瑞王府的关系苦于无门,转而找上她,只是木易绯难以将她们联系在一起罢了。
君家母女一路走来,别院虽不大,却胜在清雅幽静。沿路梅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在君家母女打量着正厅布置的空档,木易绯已经到来。只见她拱手抱拳,对两人笑道:“不知是君大人和君小姐大驾光临,在下失礼了!”
君曜闻声霍地抬起头,双眼晶亮的侧头而望,渐渐走近的女子,那熟悉的容貌让她忍不住站起身,刚想上前一步,猛然想起来意,一眨眼间便收拾好脸上的表情,对木易绯赞赏道:“听闻君姑娘丰神俊朗,今日一见,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木易绯心中好笑,‘丰神俊朗’这个词,在这个世界上,可不符合她只是清秀的面容;君曜的神色变化虽只是一瞬间,却没有漏过她的双眼,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客套回去:“哪里,君小姐才是少年才俊,仪表堂堂!”
“君姐姐客气了,小妹先祝姐姐琴瑟和鸣,百年好合,早生贵女!”君无泪接过话头,朗声笑道,手上那包裹得严实的礼物也送到木易绯的身前;只是眼底深处的审视意味没有彻底的掩饰好,让恰好对上她双眼的木易绯捕捉到了;
“实在不敢当,君小姐唤在下姓名即可!”木易绯含笑颔首接过,请君曜和君无泪上座后,也在另一边坐定,接着又客套着:“借两位吉言,让君大人、君小姐破费实在不好意思,后日还请两位来喝杯薄酒。”
木易绯的温文疏离,君曜在官场上沉浮十几年又怎会看不出来,她假咳一声,抬头打量木易绯一番,“老妇托大,称君姑娘一声倾儿可否?”
木易绯眸光一闪,脸上依旧温文有礼,欣然答道:“当然,大人请便!”
“倾儿与我一故人十分相似,不知倾儿祖上何处?如今倾儿将要成亲,怎不见令尊令堂?”君曜小心翼翼的踏出第一步试探;
木易绯一笑,“在下自小便是孤儿,自先父过世后,并不曾回过原籍地,只是在云洲的小镇还有一处落脚地罢了。”
“令尊过世,那令堂呢?”君曜急急问道;
木易绯眼帘垂下,让人瞧不出她的想法:“先母据说是上京赶考,不过就此一去没了踪迹,断了十几年音讯,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吧。”
先母……?君曜心中难受,脸色也跟着黯淡下来;
君无泪觑了她母亲一眼:“姐姐和先伯父可有找过?”君曜屏息,宽大的袖子底下,双手紧握,静静的等候木易绯的回答,
“先父就是为了找寻先母才离开家乡的,不过他在我两三岁的时候便积劳成疾过世了,在下从未见过先母,想找也不知从何找起,更何况在下也从未想过要去找。”木易绯淡淡的答道;
君曜和君无泪顿时无言,两人怔愣的望着木易绯;
君曜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咽下干涩的喉咙,声音低哑:“这是……为何?”
木易绯摇摇头,没有说话;
“那么姐姐可有想过,令堂或许在找你呢?”瞧见老娘有些喘不过气的模样,君无泪定定的望着木易绯;
“或许吧。”木易绯应了句模糊不清的话;
君曜眼底掩不住痛苦,满脸的哀恸之色:“你可恨她?”
“不恨。”木易绯平淡无波的语气让君曜不敢置信的对上她的眼睛很是惊喜;随着木易绯的话,瞬间又被打入谷底:“从没爱过,何来有恨?”木易绯明摆着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和君家母女兜着圈子,说些看似不找边,实际上却在打探的话;
木易绯话一落,君曜脸色惨白,搭着桌沿的手青筋浮现,失魂落魄的一个错手,把旁边的茶盏打翻,茶水顺着桌沿流下,很快打湿了君曜的衣裳;
木易绯皱眉,赶紧唤来下人,同时关切的对君曜说道:“君大人没事吧?要不先随在下到客房擦药再换件衣服?”好在冬天茶水凉得快,落在冬衣的衣摆上没有被烫得很严重;
“娘,没事吧?”君无泪大步上前,担忧得问道;
“不,不用了。”君曜回过神来抖抖衣摆,君无泪用巾布为她擦拭;“我没事,泪儿别担心。”
君曜勉强笑笑,“真是对不住了,都是老妇不小心造成的。”紧紧的握着君无泪的手腕,甚至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手劲有多大,指甲都嵌入君无泪的腕上:“若是……若是你娘还活着,想认你,你可愿意跟她回家?”
木易绯一愣,良久才吐出两个字:“难说!”
“为什么?”君曜急急的开口,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木易绯面无表情的给予回答:“要是她孤苦伶仃,不论是什么理由,我都会送她回老家安享天年,也算是落叶归根;要是她活得很好,甚至享有天伦,我又何必打扰?”
君曜挺直的背脊一眨眼间佝偻了不少,那保养得当的脸上,也同时老了十几岁。
君无泪拧着眉心,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憋着一口气杵在君曜的身旁支撑她那快要站不稳的身体;
木易绯语带关切的对君曜母女说道:“君大人脸色不好,可是身体不爽快?可需要绯看看?”若是可以瞧见木易绯垂下眼帘的眼睛,便会发现,那里头一点波动都没有;
“不,不用了,不用了。”君曜无力的摆摆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提出告辞:“老妇回去躺躺就好,先…先告辞了。”
“既然如此,绯就不多留两位了,贵府的轿子已在门口候着,还请大人和小姐路上小心。”木易绯欠身送两人出门;
看着君曜踉跄的脚步,满是愧疚和哀恸的回过头来欲言又止,终究只能黯然离去的神情,木易绯扯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转身入内。
木易绯不是傻瓜,这般绕着她的身世打转,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和她有存在着某种关系。最狗血不过的也不就是母女关系罢了;不过这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好说的,她对认祖归宗的戏码不感兴趣。
先不说木易绯有着两辈子的经历,根本没把这个便宜老娘放在心上;光是这一世,她靠着自己的努力长大成人,甚至习得一身本领,现在又何需有个‘娘’来关心支持?若是君曜真的是她那个便宜老娘的话,不论任何理由,她都无法原谅。她父亲为了寻找她,不惜离开家乡,一路吃尽苦头不说,最后还落得个积劳成疾过世的下场;要是她这个便宜老娘有一分情意在的话,尽早的去把她父亲接来,说不定她的父亲就不会这般不甘的离世,她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女尊异世界了。
不过,理由再多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再回头追究也没什么意思。她也不过是为‘君倾情’的父亲感到不值罢了;至于这个便宜老娘,不好意思,打哪来从哪回吧!
而且,就如她所言:要是她的老娘孤苦伶仃,她会看在父亲的份上,给她养老送终,也算是为‘君倾情’本人尽点孝道;要是那人已经另有家庭,过得好好的,又何需她去搅乱人家的生活?
有着血缘关系又怎样?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木易绯一言不发的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小单小双面面相觑,却不敢上前打扰,只得到客房去请为邵敏秋诊治的斐儿前来看看。
“姐姐,我是斐儿,我要进来了。”斐儿连续叩门好几次,没有得到应答,便提高音量,举着托盘自行推门而入。
关的严实的门窗,在推开的门的一刹那,透进光线,随着掩上的动响,又恢复了一室的昏暗。
斐儿莲步轻移先把托盘放在桌上,然后款款来到木易绯身旁,见她面无表情,犹如木偶般端坐着,却没有一丝生气的模样大吃一惊;
“姐姐,你怎么了?”斐儿扯扯木易绯的手臂,小单小双说得模糊不清,他也只知道有位大人前来送贺礼,并不清楚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木易绯回过神,转头看着斐儿担心的大眼,嘴角稍稍弯起,脸部线条也跟着柔和了下来,“姐姐没事。”木易绯心中一暖,抬手揉揉斐儿的发丝轻言道;
“后日便是大喜,姐姐可不能这样板着脸,小心默哥哥以为你不想娶他了呢!”斐儿松了一口气,语带打趣的说道,现在的斐儿,心情也放开不少,甚至可以坦然的面对木易绯即将完婚的事实;
木易绯动动手脚,这才发现自己坐得太久,身体有些僵硬,干脆起身活动活动:“怎么会,姐姐可舍不得。”
斐儿知道木易绯不想说,也不愿逼她,只是走到桌边把托盘上的碗碗碟碟摆好,“姐姐一天没吃东西了,还是先填填肚子吧,邵小姐似乎找你有事呢。”
“哦?那邵公子的病怎么样了?”木易绯想起多日没有过问的邵敏秋,顺口问问情况怎样,心中思忖着邵敏钦找她,估计是为了离开的事吧,毕竟她要成亲,家里却有个病入膏肓的人,很不吉利;瑞王府的管事也隐隐向她提过几次,不过都被她给挡了回去;
斐儿满是同情之色,花一般的年纪却快要凋零:“还是那样,没什么起色也不没什么恶化。”长叹一声,举筷夹菜放进木易绯碗中:“姐姐还是先吃饭吧,邵公子有我看着没事。”
木易绯微微笑起,小时候那个依赖着她的孩子已经懂得照顾别人了;她从善如流的坐下,接过斐儿递过来的白粥,开始用饭。
斐儿也坐在一旁看着她就餐,两姐弟顺便说说一些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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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六十四章 。。。
用过药后一小会的功夫,邵敏秋因药力发作的关系昏昏入睡;仆从们有条不紊的收拾着行李鱼贯而出一点动响都没发出;邵敏钦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邵敏秋小心翼翼的抱上马车安置好后,对木易绯姐弟拱手抱拳再次谢过他们伸出的援手后互道珍重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木易绯姐弟目送他们远去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才转身折回;找来管事根据风俗要辟邪、去霉之类的重新打扫客房,好一番折腾后终于要迎来新婚之日。
当晚,为了明日的迎亲事宜,管事早早的请木易绯去休息,在斐儿掩嘴嗤嗤笑着的时候;带着一脸的无奈折身回房;想着时间还早,七夜染睡不着也只得闭目养神。
想着两辈子终于要结婚;心理忍不住激动紧张和甜蜜;弯起的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她和邱宗默逍遥江湖,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似梦非梦里,木易绯听到动响猛然睁开眼,霍地坐起身,抬手之间,几只细微如毫毛的银针闪着寒光成品字形飞射而出;一道黑影后空翻跃过,门倏地大开,冷风迎着灌进;木易绯翻身下床,抓着衣衫的下摆飞身追去,手中的银针时刻准备甩出;
黑影似乎吃惊于她的功夫,眼看木易绯又要用银针招呼自己赶忙出声阻止,对于刚才她下手的不留情,额上冒起冷汗:“别别别,是我!”一把拉下覆面的黑巾;
木易绯一愣,倒是把银针收起,淡淡的道:“怎么会是你?君小姐这是与欲何为?”幽黑的眼眸在下着雪的夜间,深沉得让人看不出喜怒;
君无泪苦笑,想她自幼拜名师学艺,自认功夫算得上不错,却没想到木易绯身手更在她之上,还真是应了‘真人不露相’这句老话了;
其实不过是木易绯出身江湖,年纪又稍长于君无泪,在事情突发的时候多些经验罢了;
“我并无恶意。”临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