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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元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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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一直陷入思考,连回到了悦容宫也不发

觉。

忽然,一位宫女走进来禀报:「娘娘,太监总管杨公公前来宣旨。」

悦妃怔了怔,皱眉挥手说:「请他进来!」

随即立刻从刚坐上的椅子上下来,所有人都跟着她,一块跪在地上。

到底发生何事?我跪在悦妃身后,好奇地悄悄看向门口。

没多久一个身穿宫服的中年太监走进来,尖声说:「长生天气力里,大福荫护助里,皇帝圣旨,悦妃乌仁其木格?母把拉沙性情端严,明晓事理,今特赐其贵妃之职,望其诚心侍奉。」

悦妃被赐为贵妃了!?我想起下午时听到的传闻,心里哆嗦起来,却又忍不住好奇的偷偷抬头,悦妃举手接过诏书,低头说:「遵命,谢陛下隆恩。」

杨公公立刻伸手扶起悦贵妃,笑着说:「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大家起来后,也堆满笑意朝悦妃行礼:「恭喜娘娘荣升贵妃。」

送了杨公公出去后,然而悦妃皱着的眉依然没有放下。

「收好诏书,我累了先去睡。」悦妃说完放下诏书,转身回到房间。

一整天看到的一切,都令我的心思产生疑惑……

改变之后   第四十二章 扑朔迷离的感觉

过了几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悦妃的事,怎样也睡不着,干脆起床散步算了。

站在庭园中抬头,天上的月色依旧美丽,丝丝凉风灌满衣襟,天气好像变冷了。

我看了下紧闭的大门,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几天翠衣在晚上终於不再锁住我的房门,看来她们的警戒开始放缓了,但甚麽时候我才能离开这里呢。。。

突然一个身影小心地打开大门,缓缓走了进来,我定眼一看,才瞧清楚悦妃的身影。

她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向了我,我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先开口:「你还未睡?」

我走上前,立即躬身向她行礼,身上因惊恐而暗暗发抖,糟糕了,她会不会看见我在外面,而又命令翠衣把我关起来。。。这样一设想,心里就寒得更彻底了。

她点点头示意我起来,平静地道:「对了,刚好见到你,就告诉你吧,迟点你就会正式被封为尊等宫女,那时你身份就会和翠衣一样。。。」

突如其来的事情令我吓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我只能怔怔地看着她。

悦妃瞄了我一眼,亳不在意地问:「有什麽值得惊讶吗?」

「不,只是毕竟奴婢刚进来没多久,又没有做过得娘娘欢心的事,所以我有点吃惊。。。」我战战兢兢地回答。

悦妃挥挥手,拦截我的说话,接着道:「没有什麽好吃惊,你在宫中已实习数月,升上正式宫女自然是迟早的事。」

我为难地瞟了她一眼,忽然她挥动的手引起我的注意,她手背上一片通红,狰狞的伤痕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伤口的血看来已经止住,华美的袖口上染上不少血迹。

心里的恐惧稍为放下,我诧异地盯着她的伤口发呆。

怎麽回事?一个堂堂的贵妃娘娘受伤就算了,竟然置之不理?她不会疼的吗?说起来她刚刚回来时只有她自己,到底是因为甚麽而受伤了?

「娘娘。。。你的手。。。」我迟疑地问。

彷佛什麽也没发生似的,她只是低头看了下伤口,懒洋洋地回答:「没什麽,只是和小皇子玩得兴起,不小心弄伤而已。」

她把手轻轻伸回衣袖,让衣袖遮蔽自己的伤口,明显对自己受伤一事不以为然。

可是,看着悦妃对伤口毫不在意的态度,心内竟然些许的不忍心起来。

不管如何,受伤了就是受伤了。。。怎能就这样不理会?看伤口糟糕的样子,万一感染上甚麽就麻烦了。。。

其实现在的她在此,我应该感到恐惧才是,但我看着悦妃对自己的伤口满不在乎的表情,害怕却慢慢放下。

连自己身体也不懂爱惜的人。。。不正是要放弃自己吗?放弃自己的人。。真的会为自己前路努力向上爬?

不知为何,心内好像有什麽在提醒着我。。。

我再看看她在衣袖下受伤的手,还是忍不住道:「娘娘,不理会伤口,之後可能会比较麻烦,请你等我一会儿…」

一想到这点,我立刻向正好想转身就走的悦妃一礼,飞快地跑回房间,把柜子里的药膏和麻布拿出来。

幸好为了以防万一,每个宫女的房中多少也有一些这样的应变物品。

眼看我拿出来的东西,悦妃皱皱眉头,不耐地道:「不用了,本妃自己回去自然有办法处理伤口。」

悦妃的拒绝顿时令我惊慌失措,我迟疑不决地看着她,吞吞吐吐地开口:「但娘娘。。。你的伤口。。。」

我没法把心内的复杂感受说出来,只因我认为悦妃的拒绝实在唐突。

宫女不是应该服侍主子的吗?更何况悦妃娘娘她的确受伤了。。。

「不用了就是不用,与其这样子讨好本妃,不如为本妃多多和其他人打好关系,好让本妃能打探出什麽。」悦妃看了我一眼,嘴里吐出令我疑惑不已的说话。

这是什麽意思?她要我和翠衣为她打关系,原因另有目的?

悦妃没有再解释下去,转身就走,道出这一句:「算了,本来就不应该让其他人为本妃做什麽。伤口本妃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娘娘!」我着急地把手上的药膏和麻布递给她:「那希望奴婢屋内的药能帮上你些什麽。」

悦妃静止了会儿,才回头接过东西,冷淡道:「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然後,她就往旁边的悦容宫走回去,我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她身後的影子宛如随风飘荡,显得特别的孤单。

悦妃娘娘。。。。或许不是如我想像中那麽恐怖可怕?还有她。。。到底在打听什麽?自从我跟随悦妃後,便发现她面对跟随她的人和外面的人是两个模样。。。。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她?

在我出神的想着事情时,狂风突然吹袭而来,带来的是没有解答的呼呼声。

悦妃之後对我的态度没有改变,仍是那样的不冷不热,不过诚如她所说,过了两三天,就有成为正式宫女的文书交到我手上。

拿着那代表宫中身份的小小木片,想到进宫来发生的种种事情,不由得感慨良多。

事实上,成为正式宫女的好处是,我再也不用被翠衣监视,有时甚至能单独和悦妃一起出去。

当然我仍然能感受到翠衣暗暗窃视我的行动,为了不引起她的注意,我故意装了几天老实来,终於好不容易给我逮到了机会。

这天只有我陪着悦妃为别的妃嫔庆生,因此许多的妃嫔也来此聚合宴会,场面热闹得很。

悦妃算是来得蛮早,门外不时还有一些妃子进来,我乖乖站在悦妃的身後,就在我无聊得直想打哈定时,我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如玉随意的瞟了室内一眼,落在我身上时眼光顿时一止,她眨了眨眼回过神来,上前去为寿星祝寿。

我看了眼有意无意地坐在悦妃对面的如玉,悄悄向她打个眼色後,装作不经意地拿起茶盘走了出去。

走出房间後我溜到隐蔽的地方藏起,没多久就瞧见如玉也走了出来,

我连忙向东张西望的她招手。

如玉跑了过来,压着嗓子担心害怕地说:「诺敏,这些日子以来你怎样了?悦妃有对你不好吗?」

我摇摇头,努力地笑起来:「没有甚麽事,别担心。」

如玉大松口气,安心地说:「没事就好,我听别人说过,在宫中要留神悦妃,不要得罪她,之前我听见你去了她那儿,就担心死了。」

看见如玉紧张的样子,我不禁感动起来,但一想到时间不多,就赶紧拉着她的手说:「如玉你帮我告诉阔阔真王妃那里的三殿下,三天後的晚上我会想办法出去,请他在上次的地方等我。」

如玉了然的点头,我犹疑了下开口:「还有你可以帮我查查悦妃的事吗?就是当年她滑胎的事儿。」

不知为什麽,我一直很在意这件事情,总觉得知道了此事,我就能更明白悦妃所作所为的理由。。。。

如玉露出吃惊又疑惑的表情,问:「现在应该不是管这些事吧?现在的你应该想办法离开悦妃才对吧?」

我呆了呆,心中的矛盾渐渐扩大。

现在的我应该要想办法离开才对吧?毕竟翠衣的确是悦妃的人,而她在我面前把一位宫女杀害…更何况如果我任意调查悦妃的过去。。被悦妃知道。。我可能就是下一个受害者!?然而,悦妃现在给我的印象又没有我一开始那麽糟糕…

我想得头昏眼花,还是一个答案也想不出来。如玉看见我这样的犹豫不定,最後还是答应了我,帮我尝试打听打听。

我只好感激的拍拍她手道别,绕到茶房处胡乱捧了几杯茶,假装甚麽事也没有的回到宴会上。

改变之后   第四十三章 奇怪的过去

时间还是静静流逝,还未等到第三天,在第二天的晚上,殿下却出现在悦容宫内。

听殿下说,是王妃要他来看看悦妃的安全,而这天难得地翠衣一早已自己前往拜访其他妃子,因此送上了茶水后,我得以乖乖站在悦妃身旁。

殿下坐了下来用回蒙古语和悦妃聊着甚么,然而,悦妃的神情愈说愈凝重,好像在思考什么。

最后,悦妃微微叹了一口气,却闭口不语,殿下视线瞄了瞄我,刻意用汉语道:「诺敏。」

我吓了一跳,立即弯身道:「是,殿下。」

「难道悦妃娘娘她没有告诉你,为何接你过来?」殿下问出莫名其妙的问题。

这是什么意思?殿下为何突然这样问?

「殿下,本妃为何要告诉她?奴婢只要听从主子的命令就行了,其他一概不用知道,难道殿下这样好心为我烦恼?」悦妃稍微回复对待外人的讽刺态度,讥讽地开口。

殿下瞟了悦妃一眼,自若地说:「只是母妃烦恼而已,自从你刻意在她面前带走这位宫女开始,她便担心你会否暗中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就像以前一样,你本来不是一向不接受新的宫女吗?」

悦妃一怔之下,没有直面回答殿下的问题,反过来道:「多谢王妃的关心,只是我一向觉得任何事都要独自解决,接受诺敏此事只是皇后娘娘的命令,而本妃听从命令而已。」

殿下沉默了一会儿,便站了起来,清冷的眼神假装不经意的扫过来,眼神坚定的光芒让我感到异常安心。

他转头向悦妃敬礼,道:「既然你一切安好,就行了。最近宫中异况四起,娘娘还是多加小心,而且母妃始终依然视你为以前的知己,她会担心你是也无可厚非,毕竟现在宫中如你和母妃般,同是被察必皇??翱隙u娜艘丫?欢嗔恕!?p》听着殿下的话语,一时间得来令我不禁惊愕起来。

什么?王妃和悦妃以前是朋友?还有察必娘娘…

悦妃闻言神色一沉,只是道了一句:「谢殿下关心。」

看着殿下远去的身影,又看了看身旁沉默着思考甚么的悦妃,我只感受到越滚越大的疑问,重重积压在心里。

「诺敏。」就在这时悦妃的冷沉的声线传来。

「是。」我留意着悦妃阴沉的神色,心内砰砰直跳起来,深怕悦妃会对我做些什么不妥的事。

「刚才你听到的事,不准告诉其他人。知道吗?」静默了一会,悦妃才再次开口,语气变得平静下来,面上开始隐藏情绪,强硬的下达命令。

「奴婢明白。」我深深低下头去藏起自己的表情,悦妃疲倦的挥手示意我可以离开,返回房间后,心内若隐若现的想法慢慢浮现。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王妃、悦妃、甚至和察必娘娘有关…

经过了一晚的无眠思考,我打着哈欠奉悦妃娘娘的命去其他宫殿送礼,等处理完手上的礼盒已是黄昏时间,回去悦容宫后,悦妃心情还是令人在意的消沉,翠衣在一旁亦察觉到情况,多次问起悦妃娘娘亦不果。

才刚入晚,悦妃娘娘便把所有的宫女赶走,早早就休息下去,等到确定大家都睡后,我悄悄地溜出门。

我不敢点起烛火,只靠着天上明朗的月光和星光照明前路,深吸口隐泛暗香的空气,久违的放松滋味涌上四肢百髓。

没多久我终于走到千秋亭附近,远远看见那张一直压抑在心底的脸容,我禁不住心头的激动,拔腿飞奔了过去。

殿下也遥遥看着我,清淡的目光一直紧随着我,一时间亭中没有了任何声音,只有我们的眼光默默交缠。

胸口里的心脏跳得如脱缰野马,我沙哑着嗓音羞涩地说:「我们明明约好了,却要你等这么久,抱歉。」

殿下吐了口气,低垂着眼帘沉着开口:「无妨,反正时间一有空我便去悦容宫看看你的状况,不过似乎你生活得不错,除了一开始时。」

我呆了呆,反道出一个藏了心很久的问题:「我们原来第一次约好的那晚,我没有去到,那你…」

「等了一晚。」殿下不以为然回答。

我听后立即慌张地道歉:「抱歉,真的抱歉…我…」

「所以…你是时候要告诉我…当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殿下打断我问。

我慢慢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说出来,殿下神情严肃地聆听着,等到我说完,口唇早已发干了。

暗暗吞了下口水润喉,我急急地向凝重着脸色的殿下说:「你有什么看法?」

殿下闭上眼睛想了会儿,才睁开眼睛摇摇头:「贤贵妃早已病死在流放的路上,而且这些事只有你看见,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难以入罪。」

奇异的我竟下意识松了口气,却又不甘地开口:「殿下……你觉得悦妃真如其他人所说,是个坏人吗?」

殿下依旧淡然的看了我一眼,眸子中神色未变:「有时候眼见的未必为真,更何况只是口耳相传?」

我若有所感的沉思起来,殿下也转眸看向天际的明月,凉亭中一时间沉默下来。

脑海中回转着悦妃的身影,之前的疑惑再次出现心头,我小心翼翼地扫了他一眼,迟疑开口:「悦妃……和王妃……是不是很熟?」

殿下回视着我点头:「是的,悦妃以前很受皇??暗男湃沃赜茫??阅稿?郧昂退?苁祜??姨?稿?峁??缅?撬?偈?诠?械呐笥选!?p》「可是她们现在好像敌对……」我愕然地说。

「因为一些误会而起……」殿下淡淡摇头,好像并不想细说。

我了然的哦了下,提起另一个困扰我已久的问题:「那么她滑胎一事是怎么回事?」

殿下挑起眉,彷佛有点惊讶我竟然知得如此详细:「那是十一年前了,我记得当时皇??案展?啦痪茫?缅?馔獾卦谔?撼嘏纤さ梗?19泳捅2煌?耍?潞蠡室??辜??吲??踔两盗嗽缅?牡燃叮?蝗帽鹑嗽偬崞鹚?!?p》殿下想了想说:「当时皇后也同样怀有身孕,等到她生下孩子,皇爷爷就封她为皇后了。」

我傻愣愣地盯着殿下,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悦妃的态度如此奇怪?

看见我孤疑的眼神,殿下扯着唇瓣一笑:「很多时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不然你也不会要人帮你调查吧。」说完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张薄纸递给我。

我好奇地看着他手上的东西,殿下说:「这是你的友人如玉托我交给你,说是调查的结果,悦妃最常与这些人来访,我可以告诉你,上面的人名全都是悦妃滑胎时,待在她身边的妃子。」

我诧异地瞧着那随风轻拂的纸张,正想接过时,脑海灵机一动,犹疑了下才向殿下低头:「可以请你代我调查一下吗?我一个小小的宫女,她们怎会理会?」

殿下同意的点头,下一刻却皱眉说:「可是我出入**也相当不便……我会交给公主处理,你别担心。」

交给丽清?这有没有问题……

看见我担心的眼神,殿下低声说:「放心,公主地位崇高,比较容易接触她们,而且……让公主有出外走走的理由也是好事。」

我闻言这才松了口气,感激地看着设想周到的殿下。

寒风这一刻呼呼迎面而上,千秋亭旁的池水泛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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