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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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然后会被气死。为了以后还有命看到赤腹鹰送信,大家决定,让老道士教张二和仕萩。瑶儿接过张二的铲子,成为道观里谁也不能得罪的人物。
因为有了这些小东西,郭家的三个表哥常常上山来,表妹们也跟着上来,她们年纪小,又有有趣的动物陪着,瑶儿也不拦着他们和石貂玩了,道观里热闹了好一阵子。表哥们又打猎去了,这次只带回来两只小鸟。这两只不是雏鸟,是还不会飞的小鸟,根据体型还有半个月左右就能飞了。
鸟的上体呈暗褐色或灰褐色,具窄的白色羽缘。头顶黑色,具显著的黑色扇形冠羽,其上被有白色横斑,尾上覆羽具白色尖端,尾羽黑色,中间具有一个宽阔的灰白色横带和窄的白色端斑。喉部、胸部为灰褐色或黑色,具暗色虫蠢状斑,其余下体,皮黄色或棕褐色,具白色细斑点。虹膜是黄色,嘴是蓝灰色,先端较暗,蜡膜铅灰色,跗跖裸出,被网状鳞,黄色,趾也是黄色,爪黑色。是蛇雕,是瑶儿印象最深的鸟类猛禽,瑶儿在大学时代,曾经研究过它。只因为它还有一个名字叫鸠,被认为是有着剧毒不详之鸟,但经过现代实验没有发现剧毒。
瑶儿很喜欢眼前的小东西,立即占为己有。瑶儿知道,他们一旦知道是鸠,很有可能会被猎杀。这是一雄一雌的一对鸟,且蛇雕一窝只产一只鸟,就是说它们不是亲兄妹,可以繁殖下一代。瑶儿把知道的都说了,没有特意说鸠的事,因为在这里,为了突出它的不详,鸠的描述是全身黑,连爪子都是。
瑶儿把貂喂养成了宠物,通人性和吃熟食,独特的是满肚子的毒。蛇雕是以蛇、蛙、蜥蜴、鼠、鸟类为食。它们是抓蛇能手,好好训练可以作为护卫存在,如果精心照料蛇雕,可以存活八十年左右。道观里总共有十六个房间,留有八间给人住的,老道士,小邱,张一,张二,郭蕃,瑶儿,仕萩,余两间备用,余下的八间,分别是书房,议事,饭堂,粮食储存房,两间做了赤腹鹰的房间,蛇雕房,原来还有石貂的奶房,石貂认主后,那间房就空了下来。
终于炼到了张一要的数量,张一准备外出卖药,临走前被老道士找去单独说话,因为这次张一要去的地方多了,老道士不放心交代张一,有些是他的仇人,有些是他曾经的朋友,有些是生死之交。遇到事情不要慌,遇到有些人要好好斟酌。小邱交代张一,炼丹的药材不多了,要补充了,特别是麒麟竭要多带点回来。作为实验,张一还带走了两只赤腹鹰。仕萩不解的问瑶儿,不是有鸽子传信吗,为什么要用鹰呢?瑶儿得意非凡的告诉仕萩,鸽子可能会被大型的鸟吃掉,蛇雕和赤腹鹰都会吃小鸟,赤腹鹰则不同,天上没几个敢惹它的。
张一走后第六天,赤腹鹰回来了,带回一切平安的信和写信的日子,仕萩和张二兴奋极了,给它抓来了蛙,犒赏它。休整了一天,给张一带去,小心保重的信和发出的日子。根据日子,张一走五天,赤腹鹰只需要一天一夜。这次张一不再音讯全无了,赤腹鹰来往于他与道观之间。
瑶儿出了个主意,在郭家,道观,和金家,建立鹰站,道观已经基本建成,就还有金家和郭家。张二留在道观,仕萩去了郭家,郭蕃协助下很快就建好了,当场做起演示,让姥爷写信到道观,一盏茶的功夫就收到来自道观的回信。郭蕃给自己定下了三只,以后和家里联系就很方便了。表哥们见那些小鸟,这么有用,乐翻了。
翌日,郭蕃不放心仕萩一个人回家,便陪着一起去了金家,有了前面的经验,很快就做好了,试着给道观去信,比郭家慢性,在一个时辰内收到了道观回信。仕萩发现金家和郭家不能通信,便住了下来,按着经验训练着他们。没用几天,金家和郭家就能通信了。
仕萩受到启发提出了送信计划,在各个县城里开鹰站,帮人送信。老道士和瑶儿嫌烦,不想同意的,可看见仕萩和张二热切的眼神,只能同意,后来惹得郭蕃和小邱嘲笑他们也有怕的时候。瑶儿觉得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便要仕萩拿出计划来,仕萩在瑶儿的帮助下做成了这个时代的第一份计划书来。郭蕃从中得到不少启示,后来运用到了官场。
整个计划,定的是三家合作,金家、郭家、道观,郭家负责鹰源,道观负责驯养,金家负责设立鹰站。赤腹鹰总站不设在道观,设在京城附近的乡村,以京城为中心向八个方向直线扩散,到边境为止。训鹰还是放在道观,这里较隐秘,离鹰源也不远,为了保密,赤腹鹰改叫鹰鸽。郭蕃提出三家均分利润,瑶儿不同意,瑶儿提出,得到的利润分成十份,金家、郭家、道观各三份,一份看情况,若以后有人参与推销,就把这一份以合作形式给他,如果没有这样的人就把这一份作为行善资本。老道士权衡左右,定下瑶儿的分成计划。不过这是个长远的计划,现阶段只能是养着鹰,摸索经验。
第十二章 母爱的力量
牵涉到郭家,不是郭蕃一个人能做主的,郭蕃带着一式四份的计划书和郭家老爷子商量,郭老爷子召集了儿子们说了这事,他们觉得,这事不成也没什么损失,成了利润小不了,全体同意。郭阡提出一个疑问,一只鹰能用多久,要准备多少鹰?郭蕃一拍脑袋忘了。第二天来到道观,瑶儿告诉他正常死亡约二十年左右,要多少现还没有确切的数字,现在先备着。郭蕃连称没问题,跑下去告诉家人这个好消息。
道观里的日子热闹、忙碌、开心,大家齐心做事的时候是非常快乐的,是不觉得疲倦的,不知不觉中日子过得飞快,夏季已经到了尾声。蛇雕扑扇着翅膀想要飞,郭蕃早已准备了细铁链拴在它们的脚上,还给瑶儿带来训鹰用的护腕。瑶儿和仕萩各忙各的,即使在道观,也只能早上练功和吃饭的时候见面。以前的仕萩,没自己的想法,没有特别想要做的事;以前的张二相当怯懦,现在的仕萩和张二,浑身散发自信和快乐的光芒。他们的改变,他们自己还没有觉察到,却逃不过老道士、瑶儿、小邱、郭蕃的眼。
初秋时节,气候像是六个月的小孩,常常变脸,忽冷忽热的。瑶儿担心鹰鸽和蛇雕生病,食料里添加了用于杀菌消炎的卷柏粉。瑶儿一直担心,蛇雕、鹰鸽、石貂不能和平共处,在山上采集卷柏时发现,草药发出类似于鱼腥的怪味,气味很浓,瑶儿灵光一现,就用了这种草药当了识别器。鹰鸽和蛇雕不费什么功夫,只在食料里添加就成,石貂就麻烦一些,小心的试着剂量,一点点的添加。道观里弥漫的怪味,让老道士气不打一处来,天天找着麻烦,小邱和偶尔上来的郭蕃经常让老道士更生气,老道士的脸皱的更欢了;仕萩在瑶儿的影响下把老道士当成透明的,老道士憋成了内伤;张二一见师傅找麻烦,就露出懦懦的脸不但把老道士的脾气吓没了有时还要反过来安慰他;总而言之要么和他对着干,要么不理他,要么怕他,反正没让他舒心。
瑶儿和仕萩,看着烦闷的老道士,同情心起,训鹰的时候带着他一起上山了,训鹰的地方在道观和山顶一半路程的地方。蛇雕保持着与生俱来的野性,也慢慢开始接受瑶儿的指挥,对蛇雕来说,瑶儿是它的老师,教给它本能中没有的东西。瑶儿怕石貂起名事件重演,很早就起了名,雄的那只叫大冠,雌的那只叫凤头。
老道士无聊的看着凤头捕捉青蛙,没过多久老道士激动了,大冠开始捕蛇,大冠看准目标,便从高处悄悄地落下,用双爪抓住蛇体,利嘴钳住蛇头,翅膀张开,支撑于地面,以保持平稳。被抓住的蛇并没有俯首就擒,疯狂地翻滚着,扭动着,用还能活动的身体企图缠绕大冠的身体或翅膀。大冠则不慌不忙,一边继续抓住蛇的头部和身体不放,一边不时地甩动着翅膀,摆脱蛇的反扑。当蛇渐渐不支,失去进行激烈反抗能力时才开始吞食。将蛇的头部一口咬碎,然后首先吞进蛇的头部,接着是蛇的身体,最后是蛇的尾巴,暴力的场面把老道士震撼住了。今天的训鹰已经完成,瑶儿吹着口哨,呼唤着大冠和凤头,准备回去。
突然,林中传来凄厉的野兽的叫声,大冠和凤头按耐不住,想要飞去,瑶儿试着不许,大冠和凤头经过训练,早就能辨别主人的命令,纵然有些烦躁,却不敢违背命令。瑶儿大喜,训鹰基本成功了,抚摸着它们,给予肯定。仕萩拉着妹妹就往回走,老道士拦住他:“听着那叫声,不是猛兽,看看是什么。”瑶儿也拉着仕萩,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两只白色长着骆驼脸,头上有角,像鹿的动物,从林中惊慌的跑了出来,老道士震惊了:“白色的罕达犴。”又一声叫声响起,一头深棕色的罕达犴随后跑了过来,不时回头向身后吼叫着,追赶它的居然是头,有五个以上犄角的罕达犴。瑶儿没犹豫,指挥蛇雕,向追赶的罕达犴扑去,那头罕达犴显然没料到,有管闲事的,面对空中的蛇雕,吼叫了几声,转身向密林中跑去,蛇雕刚回到瑶儿手上,深棕色的罕达犴倒在了地上,两头白色的罕达犴,发着声音,舔着它。
瑶儿和老道士上前查看深棕色的罕达犴,腹部头上都有血迹,腹部肠子已经流出一截,仕萩问:“它怎么了。”瑶儿回道:“没救了”瑶儿想起妈妈,感觉自己就是那两只小罕达犴,哽咽了:“它为了护着它的孩子,被同类杀死了。”瑶儿撑不住,蹲了了下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着,仕萩和老道士惊愕了,从没有见过瑶儿哭,特别是仕萩,从有记忆以来,从没见过,心也跟着疼痛起来,就想抱起瑶儿。没等他动作,惊人的事情发生了,那两只小的罕达犴,跑到瑶儿面前,伸出舌头,分别舔着瑶儿的眼泪,从它们的眼睛中也流淌下了泪水。
瑶儿一把抱住了罕达犴的脖子,默默的流泪。仕萩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一幕,饶是见多了的老道士,心中一酸,眼眶里的眼泪打转着。时间静默了,没有开口打断,瑶儿觉得腿酸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仕萩赶紧上去扶着,瑶儿神色凄苦对老道士说:“道长,咱们把它埋了吧。”老道士点点头。仕萩回道观拿工具,瑶儿和道长看着尸体,罕达犴围在瑶儿身边,不时发出呜咽的声音。小邱听说和仕萩一块上来了,片刻坑挖好了,挖的很深很深,把深棕色的罕达犴,推下了坑,准备填土。
两只白色的罕达犴,发出刺耳的叫声,不时用腿刨着地面。瑶儿赶忙抚慰着它们,土掩盖了它们的母亲,它们在瑶儿那里找寻着安慰和安心。到了道观,七石和八石扑了上来,稍稍减轻了刚刚的悲痛。老道士问:“为什么,那头公的要杀了那头母的?”瑶儿幽幽说道:“它想杀的是两个小的,母的因护着小的而被杀。”仕萩问:“为什么?”瑶儿接道:“因为它们是白色的,非我族类不容于世。”众人一阵唏嘘。
罕达犴不肯稍离瑶儿身边,连瑶儿洗澡,它们都在门口候着,等瑶儿一出来,马上用委屈的眼神看着瑶儿,瑶儿没法子了,只得和它们在一个屋子睡觉。屋里发散出来的味道,让瑶儿暗暗发誓,明天一定把罕达犴赶到门外去。瑶儿被熏得,不时醒过来,罕达犴会轮流过来舔她的手感受她的体温,确定她是不是活着,极度没有安全感,此景让瑶儿鼻酸。
过了三天,瑶儿教会它们不再随地大小便,还成功的把它们赶到门口。这三天罕达犴从失去母亲的悲痛中恢复了过来,它们在道观里和道观门口玩耍。老道士见瑶儿和罕达犴都恢复了,赶紧强行给罕达犴取了名,一个叫黏黏,一个叫糊糊,这次除了瑶儿抗议和罕达犴不满的叫声,居然没人反对。老道士狠狠地得意了一把,事后瑶儿问仕萩为什么不反对,仕萩憨厚的回道,一听就想起它们和你黏黏糊糊的那几天,气的瑶儿使劲捶他。
老道士心痒黏黏、糊糊可爱,难得的进了书库,翻查起关于罕达犴的资料,喜欢吃植物的嫩枝条,夏季大量采食多汁的草本植物种,主要是柳、榛、桦、杨等的嫩枝叶,也吃睡莲、眼子菜、慈菇、香蒲、浮萍、蓬草等。春夏季节,喜欢在盐碱地舔食泥浆。老道士脑中转着,想着如何讨好黏黏、糊糊,好让它们跟自己玩。
瑶儿也进了书库,这个种动物她不熟悉,她要了解它们。罕达犴的活动能力很强,可以在池塘、湖沼中跋涉、游泳、潜水、觅食,行动轻快敏捷,可游泳四十多里地,并且能潜入水下去觅食水生植物,然后再浮出水面进行呼吸和咀嚼。罕达犴在陆地上活动也比较轻松自如,既能伸直颈部,甚至跃起前身,去取食树上的嫩枝、嫩叶和树皮,又能快速地奔跑,速度和马差不多。罕达犴角的叉数与年龄相关,初生的角为单枝,称为锥角,出生六个月后生出新角。罕达犴出生一个月后开始吃草和嫩树叶,哺乳期大约为三个半月。明显黏黏、糊糊是两只三个半月到六个月之间的白色罕达犴,瑶儿合上书,坐骑和鹿茸,这两个词充斥脑海。
老道士自打知道它们喜欢吃嫩叶,早上日头初升就去采集,可让老道士生气的是,黏黏、糊糊叼着嫩叶并不吃,讨好的放在瑶儿手里,老道士对瑶儿横眉冷对,瑶儿无奈的看着手中的树枝。郭蕃来了,告诉大家雏鹰因过孵化期,可能要明年才有了,仕萩安慰小舅舅,计划实现要好几年呢,说不定那时家里的鹰鸽也生小鹰鸽了。郭蕃知道了黏黏、糊糊的故事,感叹了一把。
第十三章 回家
秋天果实累累,满山遍野的野果,秋季也是采药的季节,瑶儿打算去密林深处采药,众人强烈反对,密林太过危险从未有人活着走出来过,瑶儿只得作罢。闲下来就容易想东想西,鹰鸽要怎么区分?按计划那可是要要很多只,瑶儿翻开前世记忆中的知识见闻,脚环。瑶儿兴冲冲,找到老道士,老道士当场给郭蕃去了信,做活扣脚环。
金天和郭氏想儿女了,来了信,瑶儿也想郭氏和金天了,问了仕萩,仕萩担心脚环来了,张二忙不过来,瑶儿想想也是,便和仕萩说好,装好脚环便回。十日左右,郭蕃将脚环送来,众人忙活了两天,事情做好后,仕萩和瑶儿便与道士们告辞,先回郭家,告辞了姥姥、姥爷再回家。原本瑶儿带三只石貂和蛇雕回家,把黏黏、糊糊留在道观陪老道士的,黏黏、糊糊见瑶儿不带它们一起离开,围住瑶儿不停的哀鸣,老道士也看不下去,就让瑶儿把它们都带上了。
小东西们都很打眼,瑶儿力求低调,郭蕃叫了贵头儿套了两辆牛车,仕萩、郭蕃和石貂坐一起,瑶儿蛇雕、罕达犴坐一起,说来也怪,蛇雕常常站在,黏黏、糊糊刚长成的新角上,黏黏、糊糊还很高兴,道观众人啧啧称奇,瑶儿见没有冲突,就随它们去了,把兄妹俩送到家后,郭蕃就回去了。
回家了,放了小家伙在院子里,大冠和凤头见树就飞上去了;八石被郭氏一把抱在怀了,六石和七石跑到另一棵树上;黏黏、糊糊,在院子里随意溜达着。郭氏指着黏黏、糊糊问那是什么,瑶儿说了黏黏、糊糊的来历,瑶儿越说越伤感,仕萩见瑶儿不开心,便扯开话题,说了黏黏、糊糊讨好瑶儿的事,把郭氏逗乐了。
晚上金天回了家,高兴了一阵。吃晚饭的时候,仕萩和瑶儿把建鹰站的事说了。金天有点担心:“萩儿,你可有把握。”仕萩信心满满的说:“有,爹爹,我要咱家过上好日子。”瑶儿欢快的说:“爹,我信哥哥。”金天见儿女们满怀信心,不再担心:“好,那你们就放手做吧。”“谢谢爹”仕萩和瑶儿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