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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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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和丞相倒了台,皇上忙着整肃朝纲,这老王爷和王爷一直忙的见不着人影,王妃发了疯的事情被江静流料理了多日,御医请了一个有一个,也没有丝毫成效。

老王妃刚开始关心了些日子,后面自然又去忙着关照她的小重孙了,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派人去江州接江静怡回来照顾她母亲。

这天夜色沉沉,空气里隐隐传来清浅的草木清香,青绿的植物都染了浓重的墨色,微醺的晚风吹拂,整个竹园显得静谧又安然。

屋内,暖意融融的烛火之下,谢玉坐在软榻边上,手边放着针线筐,低垂着柔和的眉眼,在手中的软绸的小衣服上面轻巧的勾了一朵如意云纹,许是因为太过专心致志,外间的屋门发出轻轻一声响她丝毫都不曾察觉。

江溯流披着浓重的夜色进了屋子,轻轻的将门从里面合上,以为丫头睡了,便放缓了脚步朝内室走去。

他步子踩得极慢,每走一步便离他的丫头更近一些,可许是因为多日不见,需要踩着缓慢的步子平复内心的焦渴和激动。

等他终于立在了帷幔边上,却发现时间已经这样晚这丫头竟然还没有休息,而是微垂着小脑袋坐在榻边准备宝宝的小衣服,秀气的眉眼在一侧跳跃的烛火下看着十分恬淡柔和,她微抿的唇角挂着淡淡的一抹笑,正是自己这些日子想象过千百回的样子。

在孟州的那一战并没有多么顺利,璃国七王爷的二十万大军比他们想象中还要骁勇善战,虽说凭借一身功力他倒没有陷入过生死绝境,可许多次面对着荒凉的大漠和呼啸而过的寒风,在死人堆里来来去去,这样一张温暖的面容在自己的脑海里越发清晰。

此刻静静地看着,竟然有了恍若入梦的感觉,他定定的站着,像个雕塑一般忘记了呼吸和言语,只觉得这样温暖的丫头浑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辉,他怎么看也看不够。就算这一张脸原本是刻在脑海里的,他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谢玉接连绣了几朵舒展的云纹,捏针走线的动作十分轻巧,眼下刺绣的技艺日益精进,这些花花草草的简单绣样对她来说已经不在话下。

眼睛有点微微发酸,她不经意的抬了抬头,一双黑色的长筒战靴就那样突然的撞进了她的视线之中。

大脑“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她完全凭着本能缓缓抬头,手中捏着的小衣服轻飘飘落到了榻边的锦毯之上。

“溯流……”她如同呓语般轻轻唤了一声,扶着身子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定定的看着,几步之遥的江溯流已经疾步上前,将她侧着身子拥进了怀里。

他动作很快,手势却极轻极柔,如同拥着一件稀世珍宝般将她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空了多日的心脏就突然砰砰的跳动充实,谢玉只听见头顶传来长长的悠悠的一声叹息,一只略带薄茧的带着凉意的手掌就将她一张脸捧了起来,四目相对,鼻尖凑到一处,落在耳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

“丫头,我回来了。”她听到熟悉的声音,是她午夜梦回的时候听见过无数遍的,可此刻的感觉太过真实,一时间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定定的看着黑曜石般的瞳仁里清晰的看见她自己一张脸,泪水突然就泛了满眶,她已经花了眼。

伸出一只手要替自己揉揉眼,耳边又是一声低叹,一只手已经先她一步触到了她眼前,轻轻地替她拭了泪,温暖的薄唇就随后而至。

他的动作辗转又温柔,可那薄唇似乎都有些止不住的颤抖和爱怜,轻轻的吻了,又从她的眼眸流连到了脸颊鼻尖,最后轻轻地附上她的粉唇纠缠。

空气里温度陡然升高,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两人都是一阵心悸,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汹涌情绪里无法自拔,脑海里都是重重翻涌的浪花,一重浪盖过一重浪,忘了今夕是何夕,更是忘了身处何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气息紊乱的两人渐渐分开,谢玉已经是伸出手小心的环上他精瘦的腰身,将脸颊贴在那一层冰冷的铠甲之上,痴痴地接连不断的唤着他的名字,似乎怎么唤也唤不够。

江溯流满足的拥着她,这样娇软略带撒娇的嗓音听在他耳边也是怎么听也听不够,又是过了好久,他才笑笑的揉着她的小脑袋,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墨发落到那一截纤细的脖颈之上摩挲,语气极尽温柔轻缓,又带着丝丝入扣的愉悦:“不要再叫了,再叫的话我的魂也许就要被你叫没了。”

谢玉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已经在他怀里扬起脑袋来,定定的又看了两眼,突然伸手将捏了捏他略微冷硬了些的脸颊,不乐意的埋怨:“你怎么不提前让人递话给我啊,刚才,刚才我真的以为,是个梦呐!”

她说到最后,嗓音里突然又带上了一点哭腔,自个却是又破涕为笑,似乎对他这样的行为极为恼火,揪着他脸颊的动作加重了些,简直要将他的脸揪的变形了。

江溯流光从她手下的动作就知道这丫头此刻有多么激动,简直恨不得撕了他的痛楚饶是他都要微微蹙眉了,面上却是依旧没有丝毫不妥的地方,对这样的虐待似乎极为享受。

“大军已经驻扎在城外了,今日回京的消息大家都知道的。”江溯流的声音里带上了笑意:“许是怕你等的焦心,因而大家十分默契的没有向你提。”

“啊!”谢玉松了手,一张小脸上怒气升腾,“太过分了,简直根本都不将我放在眼里!”

江溯流又是一笑,拉了她一只小手在手掌中把玩,语带试探道:“要不,明天将他们好好调教调教,眼下夜色深了,你忍心再让为夫操劳?”

“哦。”谢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还穿着一身铠甲,已经稍微退后了些,伸手就要帮他将那些铠甲卸下来,江溯流已经握了她的手轻笑:“不要累着宝宝了,乖乖坐在榻上歇着,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嗯。”谢玉羞涩的看着他,傻傻的笑着,对他说的所有话言听计从,等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慢慢卸了盔甲,外面已经传来青霜的说话声:“主子,奴婢已经备好了热水,现在是不是要洗漱?”

“嗯。”江溯流应了一声,外屋的木门“吱呀”一声轻响,青霜带着几个婢女鱼贯而入,一个个都是抿着唇从她眼前来往匆匆。

谢玉恨恨的看着,目光落在青霜那张始终波澜不兴,看着十分沉静的面容之上,十分懊恼,等她们将一切准备好要出去,谢玉已经开口唤了一声:“青霜。”

“奴婢在,世子妃有何吩咐?”青霜止了步子回身,语态十分恭谨柔顺。

“你?!”谢玉眼看着她一副完全无辜的样子,恨恨的剜了她一眼,原本要质问的话半天说不出口。

这青霜看着沉静又温柔,有时候真真是个十足黑心的,坏心眼一点也不少。

“好了,先出去吧。”江溯流看了这对峙的两人一眼,开口将青霜给解放了,等她抬步出了去,他才对着谢玉温声道:“良宵苦短,明日再收拾她不是,先乖乖上榻休息,我一会就好。”

“嗯。”谢玉被这话里面的柔情弄得一阵心神荡漾,没出息的从脸颊红到了耳尖,收拾了针线和地上的小衣服,依着他所言,乖乖的缩进了被子里。

竖着耳朵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阵阵水声,衣衫窸窣的声音,等一切终归于寂,江溯流已经穿着雪白的中衣,散着半干的墨发上了来。

她这才好细细的打量他,多日不见,他原本如画的眉眼没有半分变化,依旧是如山水墨画一般十分舒缓好看,只是原本如白玉一般的肤色深了一些,面部的轮廓透露出锐利冷硬,看着不减清俊,反而越发让人着迷了。

她清楚的听见一阵急促又毫无规律的心跳声隔着衣衫传来,砰砰砰,小鹿乱撞一般,脸颊烧红,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江溯流上榻将她拥在怀里,一只手滑进衣衫,落到她已经十分高耸的肚皮上,感受到那下面突然传来的一阵阵动静,再看看她缩在自己怀里,娇羞动人的笑意,心里蓦然涌上人生如此,夫复何求的感慨。

两人在软榻间耳颈厮磨,夜越来越深,烛火跳动,帷幔低垂,低哑的说话声在屋子里久久飘荡,不知过了多久,谢玉挣扎着从锦被里露出一张酡红的小脸来,缩在他怀里,低低的如小猫一般气喘吁吁。

江溯流将她连人带被抱在怀里,脸颊轻轻的抵在她脑袋上,无限爱怜的磨了两下,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十分愉悦的笑声,薄唇贴在她耳边戏谑的说了一句什么,怀里的丫头顿时羞红了一张脸,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十分不好意的将脑袋直往他怀里钻。

“溯流……”她隔着衣衫将脸颊贴在他胸膛处轻声唤着,如刚才那般,接连不断的,声音已经不同于以前的清脆爽落,而是柔柔的,如春风轻轻的撩了鬓发和衣角,软软的,如含在嘴里齿颊留香的糯米团子,充满着百转千回的爱恋,痴痴的情意连夜风都要沉醉了。

“嗯。”江溯流应了一声,她每唤一遍,他就每应一声,她接连不断的轻声唤着,他就一直耐心温柔的回应,好像不管她唤自己多少遍都不会觉得烦,即便只是这样毫无意义的重复不变的对话,那轻柔的嗓音落在耳边,他也会觉得十分愉悦而满足。

这一晚似乎很漫长,漫长到像一生一世那么长,生生世世那么久,两人相互依偎着,帷幔似乎都渐渐的静止不动了。

这一晚又似乎很短暂,短暂到只有眨个眼,说句话那般短暂,不过是倏忽之间,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有金色的阳光投影在雕花的窗棂上,白色的娟纱窗面都投影出细细密密的光线,那光影在空中流动,也是十分温柔而缓慢的,早已经醒来的小狐狸缩在自己的小窝里,一双小眼睛转的滴溜溜,想到溯流回来了,撑了小前爪跳了下去,蓬松的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划过一条流畅的弧线。

屋内有白日修建的花枝横斜铺陈在窗面上,外面有清脆的鸟啼声传了进来,小狐狸在软榻下扒拉着发出“吱吱”的声响,层层帷幔里两个人早已经睁开了双眼,谢玉已经忘了昨夜自己是如何睡去,但是她记着他极尽轻柔的动作,温和的低低的嗓音,满足的轻轻的喟叹还有他皮肤温暖的干燥的触感。

此刻躺在他怀里,两只手将他一只手握在手心里,指尖轻磨着他指肚的薄茧,心里有些感慨心疼。

“怎么了?”江溯流看着她扁着嘴咬着唇似乎有些委屈的样子,好笑的抽回了自己的一只手,略含无奈的询问。

“很辛苦吧,你手上都长了茧子了。”

“我是男人!”江溯流语气略重了些,十分好笑的看着她。

“嗯。”谢玉被他郑重的回答逗乐,一只手撑着脑袋看他,清亮的眼睛里波光荡漾,略微带了些撒娇道:“嗯。是男人,是我的男人。”

“……”

她的语气固执里突然又带上了一些霸道和得意,笑容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意,江溯流心中动荡,最终却是笑着将她扶起了身子:“再睡下去,就真的成大懒猫了。”

“你以前都是唤我小懒猫的。”谢玉听他说话突然古怪了些,一边伸手系着衣带,一边随口说了一句。

“唔。以前的确是小懒猫。”江溯流话锋一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她几眼,一本正经道:“不过现在,实在是没法子再唤小懒猫了。”

话音落地,他已经伸手捏了捏她肉呼呼的脸颊,戏谑道:“你看现在这样肉肉的,怎么好再叫你小懒猫?”

又伸手捏了她一只手在手心里,继续一脸戏谑道:“还有这肉呼呼的小手,喏,小手指都胖了一圈。”

“江溯流!”谢玉在软榻间登时炸毛了,一脸怒火升腾的看着他,不乐意的指责道:“你在说我胖!”

江溯流已经顺手披了宽大雪白的外袍,还没有系上白玉的刺绣宽腰带,衣衫随意的搭在身上,多了许多魅惑慵懒之感:“看着是胖了不少。”

“你!”谢玉一只手抖抖索索的指着他,顿时连穿衣服的兴趣都没有了,一张原本还十分欢快的小脸垮了下来,苦巴巴的皱成一团,双手在身前打着结,垂着头的样子看着十分委屈。

江溯流目光落在她墨发里露出的一块雪白的脖颈之上,唇角划开了浅浅的涟漪,伸手拿过十分宽松的罗衫替她披在身上,灵活的手指系好了外面的丝带,将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一根手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戳了戳:“傻丫头,逗你玩的,不管胖了多少,我都很喜欢呐。”

“真的?”怀里的小丫头抬起头,目光又落在自己很明显耸起的肚子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的反问了一句。

“真的,比珍珠还要真。”江溯流在她鬓角落了一个吻,已经将她整个人从软榻上抱到了地面上,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他出声应了,青霜已经带着春芽绿柳三人进了屋子。

“世,世子爷……”三人刚进了屋子,心思简单的绿柳被吓了一大跳,边上的春芽拉了她一下,她已经是速度极快的低了头。

这世子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一点消息也没听说?

只是,不受控制的抬头扫了几眼,瞧见世子爷正耐心的替自家小姐整理着衣衫,一时间有些很为难。

这自己的工作被世子爷给做了,自己要干什么好?

心里一阵无奈,她抬眼看向了一边同样有些不知道该帮什么忙的春芽,两人都是有些无语的笑了笑。

等江溯流替谢玉整理了衣裙,两人将阵地转移到了铜镜前去打理头发,她们才算松了一口气去软榻边整理被子收拾衣物。

青霜将紧闭的窗户打开了透气,金色的阳光倾泻进来,谢玉透过铜镜看着身后这人温和的眉眼,悬了多日的一颗心终于是实实在在的放了下来。

多日不在,江溯流替她打理头发的动作已经是十分娴熟,只用点翠的玉簪绾了一个简单大方的花样,剩下的头发在不影响她活动的前提下都是尽数披散着。

不同于春芽绿柳替她打理头发,江溯流替她打理头发,不求华丽精致,也不求繁复高贵,总是设身处地的替她着想,将她的舒适度放在第一位。

洗漱过后,两人又磨磨蹭蹭的用了早膳,黏黏糊糊的甜蜜劲让周围伺候的一众人都无法直视了。

可这两人依旧是我行我素,也完全将他们所有人当做空气了。

青字辈的护卫们对这两人还没有腹谤完,已经听见自家世子妃十分温柔的开始问话了。

“你们哪个是在昨天我进屋前知道溯流已经进京的消息的?”谢玉眉眼舒展着,轻轻的笑着用视线扫过了每个人,一句话说的很慢,似乎是饶有兴味。

春芽和绿柳诧异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她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青霜面色沉静的指挥婢女们撤去膳食,青亭青禾连带着青栎青影,甚至门外立着的几个青字辈护卫不约而同的默默低下了头。

余光扫到完全不动声色的青霜,已经用眼神杀了她一千次。

这昨日分明是她说“未免世子妃情绪波动过大,焦虑等待,消息先暂时不用告诉她。”怎么眼下她就装的毫不知情的样子。

“你们都不出声,是都知道呀还是都不知道?”谢玉又是懒懒的问了一句,护卫们还是站的跟小白杨似的装哑巴。

“得,都去院墙边上倒立两个时辰先。”谢玉发了话,众人齐刷刷的抬了头,指望自家主子好歹替他们说一句话,这不罚不行,好歹减一个时辰也可以啊。

青栎眼巴巴的看向了谢玉,想着自己和这位世子妃感情素来不错,率先开口道:“世子妃,打个商量呗,哥几个倒立一个时辰好了。”

他话音落地,青亭神色古怪的率先走了,心里暗叹这人还是对自家主子不够了解。

果不其然,他刚走出不到三步远,已经听见自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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