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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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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所说本非虚言,世子妃不必客气。“了悟大师看着她温声一笑,话里藏着玄机。

边上的江溯流笑了一声,显然知道这丫头定是以为了悟大师是自己专程请来替她解围的,已经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谢玉张口咂舌看了过去,这么说来,这师父还真的是传说中的神棍?

了悟大师燕见她定定的看着自己,也是没有丝毫不妥的感觉,又道:”世子妃的事情老衲已经得知了,眼下这里刚好有一件东西能替两位答疑解惑。“

”你知道我不是……“谢玉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了悟大师但笑不语,却是从怀里掏出一面形状古怪的血玉来,递到江溯流手中,高深莫测道:”两位只需划破了手指,鲜血融在这一块血玉之上,有些疑惑自然可以迎刃而解。“

谢玉看了江溯流一眼,边上的青霜已经有眼色的将摇篮挪到了一边,江溯流看着她冲自己点了点头,也是不含糊,拿过手边石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就在两人的指尖轻轻地划了一道,两只手一齐覆了上去,不一会,两人紧握着血玉就陷入了一片迷蒙之中。

脑海里无数个画面闪过,最开始正如她梦里所见过的那般,长相俊秀的小公子在路边救下了娇小瘦弱的小女孩。

他十多岁,她只有七岁,一起回府,两人在那一方院子之中相依为命。

他身上的每一件衣袍皆是她亲手所做,一应日常起居由她亲手照料,纵然再三推脱说不用,他救她,原本就是瞧着她是同自己一样的可怜人罢了,可是受不住那小鹿一般清澈的瞳仁里透露出的请求,最终也只能由着她去了。

老王爷和老王妃对他怀有同情和愧疚,这样一个被救回府的小丫头能让整日郁郁寡欢的大孙子高兴,自然也就不问出处,留着她在府里精心伺候。

春去秋来,斗转星移,纵然外面的世界再是怎样变幻,那两人的生活永远是那般按部就班,安安静静的,病弱的公子和清秀的丫鬟,两人的生活如水一般的安静,感情也是。

那一年,她十五岁,他也已经是到了二十一岁,原本不过是极简单的一个午后,却因为她转身的时候不小心被矮凳绊了一脚,他伸手护她,她跌坐在了他怀里。

一切似乎是那么水到渠成,他们原本就只有彼此,竹园里其他下人眼见她照顾的无微不至,也是刚好落得清静。

他将她拥在怀里,目光落在那跟他相依为命的姑娘绯红的脸蛋之上,不由自主的就俯下身去,慢慢靠近了那娇嫩如花瓣一般的唇。

原以为一生也大抵就这样了吧,他们宁愿呆在被遗忘的天地里面,相依为命,却被皇上一纸赐婚打破了所有。

她眼看着他被那新婚不过三年的少夫人毒死,却偏偏眸光里含着那样的沉痛让自己”快跑。“

他是不顾一切的跑了,却跑去了老王妃的院子里求救,老王妃大惊失色之下,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后的嬷嬷已经是捂着她的口鼻将她拖了下去。

不管老王妃如何处置,这知晓王府秘密的来路不明的小丫鬟总是难逃一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慢慢的从那一片迷蒙之中回过神来,指尖流淌的鲜血早已经消失,那块血玉的颜色却是越发鲜明了。

谢玉被泪水迷了眼,淌了满脸,江溯流轻轻叹了一声,将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

”世子妃执念太深,纵然是已经投生到了神秘空间里,却已经能意外归来,皆是因为两位前缘未尽之故。所幸,苦尽甘来!“了悟大师发出一声喟叹,眉宇之间慈悲非常。

谢玉看着他,愣了许久,却是突然开口问道:”不知道大师是否晓得青儿的下落?“

江溯流这一生命运最初遇到了连城师傅扰乱了生命轨迹,没有再遇到这一世的青儿,可她依稀记得,幻象里救她的地方正是在京城的街道之上。

所以,是不是说,自己的原身一直就在这京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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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西安大风大雨,弄的老虎心情很糟糕,码字晚了,早上才码完,亲们见谅哈,以后时间基本还是在早上9点以前的,么么哒。

 第六十六章 皇后毒计

江溯流这一生命运最初遇到了连城师傅扰乱了生命轨迹,没有再遇到这一世的青儿,可她依稀记得,幻象里救她的地方正是在京城的街道之上。

所以,是不是说,自己的原身一直就在这京城之中?

“这世间已再无青儿其人。”了悟大师似乎是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目光淡淡的,谢玉却不知为何觉得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十分古怪的感觉。

“再无其人?是什么意思?”谢玉蹙着眉问了一声,突然想起梦境中两人初遇的场景。

她那般瘦小柔弱,没有江溯流的相助,若是抵死不从,莫不是……

神色有些不忍的看向了悟大师,她语气却是急切:“大师的意思?青儿是已经死了么?”

了悟大师点了点头算作默认,目光却是有些淡淡的从江溯流脸上扫过,心中发出一声喟叹来。

“怎么死的?您可知道?”谢玉又是紧追一问,边上的江溯流已经是突然笑出声来,看向她柔声道:“瞧你问的,若是每个人的桩桩件件大师都知道,那还了得?”

谢玉觉得他这话说的奇怪,似乎不愿意自己继续追问一般。

他面容依旧清俊,如明月珠辉笼了一层玉样的光泽,眉眼十分温柔舒缓,她目光略带疑惑,正要开口再问些什么,边上的青霜却是突然柔声到了近前:“两位小主子似乎是困顿了,外面毕竟日光刺眼,世子妃看是不是要将摇篮移到屋子里面去,想必那个小家伙才能睡得更香甜。”

“嗯。也好。”谢玉抬眼看了过去,牵挂着两个小家伙,跟青霜一道将两人抬进屋子里面去睡觉。

江溯流听着两人的声音消失在了外间,目光落在了了悟大师含笑不语的表情上,缓缓开口道:“刚才大师若有所感,莫非青儿的死同我有关?”

他声音很低沉,脑海里似乎突然追忆起一件事,只是依旧无法确定。

“世子可还记得红袖阁?”了悟大师温语反问了一声。

红袖阁?

他当然记得,那原本是司空昊在京城里收集消息的地方,不同于宜春院是正常的风月场所,而是藏污纳垢,混乱不堪。

那些清倌红倌原本都不是寻常之人,青碧与司空昊相勾结,掳去玉儿藏在红袖阁的地牢之中,青亭一把火烧了也算干净。

刚才丫头不停追问的时候他就突然想到了这一遭,因为依着京城布局来看,他原本救下青儿的地方和红袖阁距离不过两条街的距离,莫非……

他有点无法往下想象了。

“不错,那青儿这一世原本就在红袖阁之中,世子因为迁怒一把火将红袖阁烧了个干净固然省事,只是……”了悟大师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依旧是让他坐着的身子不自觉的僵直了一些。

所以,正如自己所想,这一世的那个丫头,正是因为自己而死的么?

“世子倒也不必觉得愧疚,那丫头这一世受了不少苦痛,早去极乐,未免不是一种解脱。”了悟大师看着他宽慰了一句,许是想到那丫头这一世受到的那些苦楚,心里不由的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老太傅将了悟大师送了出去,江溯流坐回到椅子上,面容沉静,身形笔直,修长干净的一只手微微握着椅把,似乎还是有点无法克制心中涌动的情绪。

阳光透过树影倾泻,斑斑点点的落在他宽大的锦袍之上,上面银光顺着刺绣的脉络流淌开来,他整个人明明完全在灿然阳光之下,浑身却全无暖意,而是似乎笼罩在一种莫名的神秘的气息之中,让人琢磨不透。

谢玉静静地站在屋门口,瞧了不知有多久,心里唏嘘一阵,慢慢的走了过去。

江溯流终于惊觉,抬起眸子里对着她温和一笑,谢玉已经到了他身边,一只手将他扣着椅把的那只手抬起来握在了双手之中。

“孩子睡了?”江溯流开口问了一声,谢玉冲着他微微点头,眼见他第一次似乎眼眸里带了些微不安,想了想,还是语气温柔的开口道:“没事啊,你都是为了我,而且了悟大师也说了,她今生受了很多苦。”

江溯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明明青霜已经想法子将她支开了。

谢玉握着他的手凑到自己唇边落了轻轻一个吻,突然看着他狡黠的笑出了声:“你以为我看不出你脸上的神色吗?你现在一个眼神我都知道你什么意思。还有你可别忘了,我现在有了些内力,自然耳聪目明,这就算进了屋子也没有多远,我自然听得到。”

“玉儿。”江溯流唤了她一声,她却已经是伸出一指触到他薄唇边上:“不要说抱歉,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原本你就是为了我,我想,不管是哪一个青儿都不会责怪你。”

谢玉开口如是说,心里却依旧是觉得因果循环,造化弄人。

只是,她真的就是青儿,原本也参与了他上一世的生命,这想起来就让她觉得幸运和满足,他们已经纠葛了两世,现在,是彼此最亲最亲的人了。这样的感觉,真是想起来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院中立着的青字辈护卫早已经是一个两个默默地垂下了头去。

原本只是觉得自家这主子在世子妃面前温柔的不像话了,现在看来,这世子妃时日渐长,在主子面前也是温柔的要化掉了。

“咳咳……”几声轻咳打断了原本正互诉衷肠的两个人,凌怀玉已经提着药箱进了来。

安抚了丫头,他原本又去找了荣亲王,如他所料不错,纵然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这荣亲王还是怀疑到了江溯流头上。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荣亲王原本就没有打算寻仇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表示:“鸢儿有错在先,受点苦楚也是应当。”

这样理智的恍若置身事外的父亲难免叫他觉得诧异,却又想起这天启关于这一位王爷的那些评论,倒是放下心来相信了他所说的话。

但凡占理的事,他总是绝不相让,可若是理亏之事,他也绝对不会与人为难。

或许这江溯流老早就了解了这一位王爷的秉性,因而根本有恃无恐?

“四叔?”谢玉面色有些讪讪,已经第一时间放开了自己握着江溯流的两只手,江溯流却是不自觉眯了眼,明显有些不悦的挑了眉。

这一位,估计着是为了他锁司空鸢哑穴的事情而来。

果真,凌怀玉大跨步上前,开口道:“不知能否和世子单独说几句?”

“当然。”江溯流站起了身子,微微一笑,已经朝着边上的谢玉温声开口道:“去屋子里陪陪宝宝。”

谢玉应声而去,凌怀玉看着他,略一沉思,已经开门见山道:“世子打算何时替她解穴?”

江溯流看着他,微微勾了唇角,没有接话,反而是若有所思道:“还未曾恭贺四叔得偿所愿,这娶得郡主为妻,倒是不知要羡煞多少青年才俊了。”

凌怀玉面色一怔,倒是不曾想这人这么快就有了消息,却偏偏不愿意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实在让人恼火,看着他淡淡看过来的神色,唇角勾起的笑意,突然是有些明白了,继续开口道:“成婚以后,我会带她离开京城,这一段时间想必也不过府来打扰两位,你尽可放心。”

“如此甚好。”江溯流听着他说到离开京城的话还是有些意外,极快的回过神来,已经允诺道:“四叔放心,不到明日,郡主便可正常开口。”

司空律应了南宫桓的请求,思前想后,觉得未免夜长梦多,需得尽快促成此事,因而等南宫桓离开不久,就坐着软轿进宫了。

婚嫁之事原本就没有他开口的道理,因而直接到了皇后现居的风栖宫,宫女依规矩禀报之后,他才迈着沉稳的步子进了殿。

皇后披着一袭华美的金线绣龙凤纹曳地长袍,云鬓高耸,宝石翡翠在乌黑的发髻间闪着璀璨光芒,她原本是神色慵懒的躺在美人榻上由宫女服侍着吃葡萄,精美的长长的护甲将那看着十分新鲜的葡萄送到眼前,她唇角不自觉溢出志得意满的笑意来。

这后宫之中,不说发髻服饰,就连这小小的护甲也是有着特别讲究的,唯有太后、皇后以及资历较深的妃子有资格使用。

可这护甲的长短,颜色,花纹也是有着严格的等级规定,以前的自己所有的护甲不是粉色便是浅紫色,而现在指尖是流淌的亮金色,尤其,完全是一国之母才能光明正大配用的长度,尖尖细细的,上面贴着巧夺天工的纹饰,看着就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子得意。

她正是想得出神,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清丽脱俗的面容来,正是一身白裙的梅妃回过神来对她温婉一笑,心中陡然一冷,指尖的葡萄被突然捏碎,汁液四溅。

“娘娘。”边上的宫女轻呼一声,速度极快的拿出帕子就替她擦拭起来,目光却是不敢落到她透露出阴冷的面容之上。

这娘娘以前最是温和娴雅,可自从做了皇后以后,情绪看着十分的难以揣测,让人从心底里生出胆怯来。

外面传来了太子求见的声音,众人收拾停当,已经是左右搀扶着她坐到了外殿的软椅之上。

“儿臣给母后请安。”司空律神色恭谨的行了一礼,在听到叫起声的时候起身恭恭敬敬的立在了边上,这母子两人从小就没有多么亲厚,甚至有时候,在独处的时候比在众人面前还要冷淡的多。

小时候,他十分羡慕梅妃娘娘和老四的相处模式,记事之初,经常见到四弟在梅妃娘娘的怀里撒娇,而他却是从来不敢的,对上母妃冰冰冷冷的面容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望而却步,一晃多年,这种感觉已经在他心里扎了根,眼下母妃成了母后,他更是得恭敬有加了。

“专程进宫,可是有什么事?”皇后连头也没有抬,漫不经心的抚弄着自己的精美护甲,声线也是十分的淡漠疏离,全然不像平日在皇帝面前的温柔婉转。

“南宫桓以三分之一的家财为酬,想求娶昭华郡主为妻,不知母后,可有法子?”司空律毕恭毕敬,试探着问了一句。

“南宫桓?”皇后唇齿间溢出一丝轻笑来,反问了一句。

“正是。”

“呵,不自量力。”皇后毫不掩饰的一声嗤笑:“一个屈屈商户之家,竟然也妄想着迎娶郡主,这不是癞蛤蟆要吃天鹅肉么?”

司空律静静地立在一边,虽说心里暗道这南宫桓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商户,听到那一声冷嗤到底不敢多做言语。

“三分之一家财,他倒也真是打的好算盘,这要是真傍上了荣亲王府,哪里还稀罕这些财物,我说你也真是忒小家子气了些,这样的条件竟然也让你心动了?”皇后讥诮的说了一句,挥了挥手,边上伺候的宫女太监齐齐躬身而退,她这才抬眼看向了边上立着的司空律,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讽刺。

当年一时疏忽,让废皇后得逞,可怜她九个月大的胎儿生生死在了腹中,更因此落得个再也无法孕育的下场。

眼下这孩子原本就是不知廉耻的宫女和侍卫偷生的下贱种,竟然也让她不得不尽心尽力的养在膝下,每刚看见这孩子就想起自己那已经成型的可怜孩子,试问,她如何和他亲近的起来?

这商户就是商户,需要用的时候笼络笼络没什么大不了,可若是自己为了一个低贱的商人去向皇上进言,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母后教训的是,是儿臣不该贪图那些蝇头小利。”司空律垂着头,神色间似乎有无限懊恼,心里却是十分委屈,多少年,每当听见母妃这样的口气和斥责,他总是会觉得委屈,可纵然这样,也不敢开口问半句话。

他可是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自己摔伤了膝盖,原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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