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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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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生匆匆赶来,正是瞧见他神色冷肃的往琼华台方向走,一时间已经是急急迎了过来。

刚才景字辈护卫告知他这人将太子妃扔到了临安殿一会演一出好戏,他心里已经是大惊,这般毫无所谓的开始针对司空律,他莫非终于是动了心思?只是,想到这事情竟然是牵扯上了那个丫头,他一时间又是有些头大。

在司空远面前站定,他略微沉思了一下,索性直接开口问道:“你这是?你想明白了?”

司空远抬头,只看了他一眼,目光飘摇而过,落在远处歌舞喧嚣的琼华台上,似乎是叹息般的“嗯”了一声。转过头来,边上的苏文生面色越发沉郁,他已经语气缓缓道:“原本,他若是君临天下,我自当全力辅佐。可偏偏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动到不该动的人,那,我必将取而代之。”

他话音缓缓,语气却坚决,显然已经有了一番深思熟虑,自己那一位皇兄心思沉稳,素来不动声色。这一番对那丫头出手,想来是已经弄明白了云氏和玉如意的所有事。南宫桓虽说是他的一条狗,可,打狗还得看主人。

那两人的所有作为很明显已经彻底惹恼了他,第一次出手就用上这般恶毒的招数……

“你!”苏文生似乎诧异他话里的直接,一直以来莫名其妙的猜测竟是眼看着成了真,他嘴唇都是有些打颤,目光定定的看过去,神色复杂,“因为她?”

司空远自嘲的笑了一下,目光落在夜色下锦簇的繁花之上,语气悠悠的仿若自言自语:“是,你没有猜错。就是她,你心里想到的那个人。连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了。刚开始分明是瞧着有趣,闲来无事看出好戏,可看着看着却不受控制的沦陷了下去。看着她笑,我会觉得那是在冲我笑,看她撒娇,会想象那是冲我撒娇,看她为他拼命,我会觉得那是在为我拼命,为我不顾一切。那所有的在乎、维护、关心和信赖,都是为了我,而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苏二,我想我真是这世间最失败的看客,不过是看得久了竟然不知不觉就入了戏,弥足深陷,再也无法抽身。若是早知如此,那一次大殿之上,我会说‘谢小姐朴拙灵秀,恳请父皇赐予儿臣为妻’,而不是说‘谢小姐朴拙灵秀,世子你就应了她吧’。那样一切定然不会是现在这样,我也不会想起她当初那一句‘谢谢’就觉得无比心痛。可未来的事情谁又能想得到呢?若是重来一次,我肯定还是和当初一样,还是会袖手看戏。每次想到这里我都十分无力,似乎就像命中注定一般我只能做边上看着的那一个人。可今天她竟然在我的怀里,她软语撒娇,媚眼求欢,我差一点就得到她了,我原本也可以得到她的。可她偏偏不歇不停的叫着溯流,我纵然心有不甘,想得到她想得几乎发疯,偏偏就是端坐着不敢碰她,我怕做出让自己悔恨终生的事情来。我这才发现,看惯了她明媚的笑脸,想到她会伤心我竟然都无法忍受。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很可笑,很可怜……”

空气里死一般的沉寂,苏文生一脸哑然,边上的景一僵成了雕塑,司空远轻轻笑了一下,顿了一顿,又继续道:“母妃爱了父皇一辈子,可父皇只喜欢婉妃,母妃爱屋及乌,同她姐妹相称不说,将大皇兄也看做另一个孩子。甚至要求我同她一样,也以那个人的意愿为先,喜欢他们母子,并且一心一意,相助大皇兄君临天下。看她爱的太苦太累,我原本只想快活一生,却不曾想天意弄人最终走上了和她一样的路子。她若在天有灵,应该会理解我,我有了真心想要疼爱和守护的人,我要看她永远快乐无忧,不担惊受怕,不颠沛流离。那么我必须做到这世间最高的位置,方才能更好地守护她,以及,她在乎的一切。”

他话音落地,三人俱是沉默,苏文生看着他高挑的背影,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也许此刻,无论什么话都是多余。

“走吧。”过了良久,司空远转过身来,看着边上明显忧心忡忡的两个人,神色恢复到以往波澜不兴的自在样子,三人朝琼华台走去。

嘉敏郡主一舞完毕,在后台休息了一会又满怀期待的换上了一袭色彩斑斓的月华裙,鲜艳而纷杂的颜色原本穿在别人身上,看起来真的要成为一只骄傲的花孔雀了,可正因为她神色间依旧带着些少女的天真和娇憨,彩色的裙裾却反而显得耀眼夺目,十分瑰丽。

提着裙裾,一脸欢快的朝着主位上的皇帝行了礼,她目光偷偷瞥过去几眼,却瞧见原本她跳舞时还远远看见的那个位子空了,一时间有些愕然,竟是连皇上的说话也不曾听见。

“郡主?”璃国跟来的威远侯爷出声提醒了一句,她这一抬头,才瞧见天启的皇帝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他边上坐着的似乎是这天启的储君,也是噙着一丝笑看她,眸底却毫无暖意。

“嘉敏失礼了。”

刚才皇帝说的话她根本不曾听见,此刻回过神来,言语里立刻就带上了几分歉意和恭敬。

“看看这小丫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皇帝未曾开口,边上的皇后已经是未语先笑,似乎是不经意侧头瞧了瞧,看见隔了几个人空着的位子,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原本今天就是给司空远留着绊子,此刻突然出现一个似乎和他有点纠葛的小郡主,她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要知道,那人眼下有了些声望,若是自己随便煽风点火两句,暗示这两人早有瓜葛,以皇上的性子,心里没有疙瘩才怪。

因而她轻轻笑了一声,状若无意道:“也难怪郡主失神,老四这孩子……”

“这才离开一会,就让娘娘惦念,儿臣真是惭愧。”她尚未出口的话语突然被一道戏谑的语调截在半空,司空远握着折扇神采奕奕的坐回了位子,皇后侧身瞧见他风流不羁的笑容,面色微变,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该死,早不来晚不来眼瞅着这个时候来,将她后面所有话硬生生堵在了嗓子眼。

自他一出现,原本行了半礼的嘉敏郡主就忍不住目光追随着他,璃国的威远侯爷轻咳了一嗓子,皇帝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两眼,已经是若有所思了。

司空远落座之后,选了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唇角噙了一抹笑朝着嘉敏郡主的方向看了过去。她浓眉大眼带着些女儿家少见的英气,五官十分立体,算得上一个灵动的美人儿,尤其,她一双眼睛毫不掩饰眷恋,看着也算是炯炯有神。

司空远似乎是微微愣了一下,唇角的弧度愈发柔若春风了,一向大胆爽朗的嘉敏在这样的目光下,竟是悄悄的红了脸颊,似乎下定决心一般低头想了一下,她突然十分郑重的朝着皇帝跪了下去,一脸认真道:“小女初到贵国,为宁王殿下的风姿所折服,恳请皇帝陛下应允,让小女嫁给宁王为妻。”

她言辞大胆而诚恳,纵然皇上看出些端倪,此刻也是意外,更别提其他一众循规蹈矩的文武百官,她话音落地,左右所有人已经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司空远似乎也是没想到自己不过一个眼神示意,她竟然真的做到这一步。而女席里的文韵,看着这女子生机勃勃一张脸,一时间面色着实有些古怪。偷偷侧目瞧了过去,发现司空远正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那跪倒在地的女子,一时间心里那不确定的猜想突然就被自己证实了几分。

“可是,本王已经有了王妃呢,怕是要拂了郡主一番心意。”司空远一只手握着扇柄,似乎有些为难一般摩挲着自己俊美的下颚,带着轻笑说了一句。

“这……”那小郡主不过一瞬间失神,目光再对上他,已经被他眼角眉梢的笑意所融化,这样的男子,他若是愿意,自然会有许多的女子趋之若鹜。小郡主羞赧的笑了一下,这次不再是对着皇帝,反而神色认真的看着他,答话道:“先来后到的道理小女懂得,因为喜欢殿下,所以也会喜欢殿下的王妃,殿下……”她略微顿了一下,认真道:“你不用担心。”

这意思,竟是愿意做侧室之意了?

皇上再一次被这女子的言论稍微震惊了一下,他是知道这璃国的女子似乎比本国大胆奔放,不过,这样明目张胆的为自己争取夫婿,还真是……

皇帝有些不知道如何评价了,璃国的威远侯爷脸色也是有些不太好。

他们来之前自然也是做了功课的,依着国君的意思,这上上人选是天启朝荣亲王的嫡子才对,据说年龄有十七岁,至今未婚,各方面来说才是最佳人选。

可自个已经的打量了,发现这荣亲王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看着十分难以沟通,又小心打听了一下,荣亲王府的那一位公子今天更是连来也没有来。

哪里能想得到这小姑奶奶突然又是这么一出,边上这一位宁王殿下他听说过,只此刻亲眼见了,怎么看那一双狭长的眸子都带着些风流气。威远侯爷到底是心善了些,这郡主纵然不是他亲闺女,这一段相处下来,也有一些感情,只怕她这一厢情愿到时候要吃亏不小。

老侯爷正要开口打个圆场,视线不远处却是突然窜出一道火光,众人倏然一惊,已经有人开口大喊道:“临安殿,是临安殿方向。”

临安殿本就是距离琼华台最近的宫殿,此刻这突然窜起的火光映红了半个夜空,那火焰似乎都在夜风中呼啸开来,一片喧嚣之声,太监宫女们救火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皇帝霍的一声站起身子来,脸色阴沉的就大跨步朝着火光的方向而去,去年中秋承乾宫出事,今年又是正逢中秋,他怎么想都觉得窝火,走起路来也是脚步如风不带停的,身后文武百官和各家女眷面面相觑,自然也是跟着皇帝匆匆而去。

司空律神色优雅的起身,嘴角噙了清浅的笑意,看着颇是怡然自得,走了几步,回过身来,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司空远身上,瞧见他一副优哉游哉的慵懒样子,心里冷哼了一声,大跨步离去。

“主子?”景一看着司空律的背影在心里嗤了一声,司空远漫不经心道:“那两个人呢?”

“按着主子吩咐,景六和景七已经带回去了。”

“嗯。”司空远弯弯唇角,饶有兴味的应了一声,朝着已经起身的小郡主微微颔首,目不斜视的跟了上去。

皇帝一行匆匆到了临安殿,因为发现的及时,火势已经被控制了下去,只留下浓稠的呛人的烟雾挥之不去,被火舌吞没的梁柱露出狰狞的黑灰色,皇帝正要沉声发问,殿里面突然是响起几道纷杂的脚步声,他拧眉看了过去,已经有几个衣衫凌乱的太监跌跌撞撞的从殿里面撞了出来。

神色慌张不堪,一脸心有余悸的刚抬头,看见眼前乌压压一片人影,竟是连请安也忘了,大骇的跪倒在地,其中有两个年轻的俊俏太监,还手指打结的提着裤袋,一张脸涨红成了猪肝色。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皇上厉声一喝,威势十足,目光从几个跪着的太监身上扫过,素来严肃的一张脸此刻更是带着说不出的戾气,显然情绪差到了极点。

“这,这,不关奴才的事……”几个太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结结巴巴开口,一边扑通扑通冲着地上直磕头,众人面色犹疑的看着他们,皇后已经是疾言厉色道:“如此惊扰盛宴,颠三倒四,蒙蔽圣听,要来何用,来人!”

“不……不,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不关奴才们的事,世子妃的命令,奴才们不敢不听啊!”几个太监神色大骇的伏在地面如同筛糠,磕磕绊绊的说完,众人神色诡异,皇后心头也是有些犹疑,今晚要解决的分明是司空远才对,这几个太监怎么突然扯到世子妃身上了?

皇后不动声色的看了边上站着的司空律一眼,发现他眼眸底刚好是划过一抹意料之中的阴狠,一时间已经是气从中来。

想必是这人擅自做主,让手下人以着火为由将众人都引到这临安殿来看这样一出好戏,这太监口中的世子妃定然是谢家那个丫头无疑,皇后目光又是不自觉的轻晃了两下,发现那丫头果真不在人群之中。

同时,突然想到原本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太子妃也是半途离开了一下,这事情多半是他们夫妻两人的手笔了,皇后心里一阵怄火,却也只得佯装发怒的斥责道:“满嘴胡言乱语,世子妃何等身份,怎么会和你们搅在一起,说,偷偷摸摸的在殿里面干什么?”

原本还没有回过神的众人此刻从她这疾言厉色里听出了几分端倪,不自觉的就四下看了起来,这才惊觉人群里竟是没有谢玉的人影,老王妃和平西王府二房的孔氏第一时间就变了脸色,众人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竟是跟针扎似的不自在。

火冒三丈的谢将军听见周围的窃窃私语,就要冲上去,胳膊却是突然被谁大力握住,他一回头,身边的宁王正是冲他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微微摇了一下头。

谢将军愣了一下,凑过去低声开口道:“做什么挤眉弄眼?”

“将军稍安勿躁。”司空远有些无奈的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略一沉吟,又添了一句:“静观其变即可。”

“观你个……”谢将军想到他们眼下胡言乱语的对象是自个闺女,正要爆粗口,突然反应了过来,立在原地,难得的不语不动了。

“真的不关奴才的事,世子妃要……要……奴才不敢不从啊……”那几个小太监顿时声泪俱下的喊起冤来,好像自己受了莫大的冤屈一般,嘉敏郡主和边上的威远侯爷嘀咕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些人口中的世子妃正是那一位少将军的正妻,也不知是觉得谁受了侮辱,有些忿忿的脱口而出道:“你们口口声声世子妃世子妃,她人呢?”

“奴才们突然发现殿内着了火,慌慌张张的往外跑,世子妃……尚在殿内。”那小太监的声音有些低了,皇后有些为难的看了皇上一眼,目光从平西王府亲眷脸上掠过,有些无奈道:“世子妃眼下似乎并不在此,为了还她清白,本宫只好差人进去搜寻一番,老……王妃您看…”

“就依娘娘所言吧。”老王妃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

四五个宫女提着裙裾进了大殿,众人眼巴巴看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过去了小半会,那几个进了殿的宫女还是连人影也没有,皇帝铁青的脸色眼看着要滴下雨来,突然听见身后的谢将军出声喊了一句:“你这丫头,这么半天跑哪去了?”

众人一阵骚动,谢玉被江溯流揽在怀里,从一边的花石子小道上走到了近前,不待她开口,边上的江溯流已经看着谢将军淡笑道:“她的性子岳父还不了解,不过看了一会表演就坐不住了,适才陪着她去御花园转了转,看见这边有火光就赶了过来,眼下这是……”

他话音落地,众人神色更是古怪了,盯着地上的太监看了几眼,目光又朝着临安殿看了几眼,皇帝心里窝着火,一脚踹到了边上跪着的一个太监,怒斥道:“满口的胡言乱语,一个个死不足惜。”

皇后目光落在谢玉依旧泛着些潮红的脸颊之上,瞧见她虽说是刻意的站直了身子和江溯流拉开了些距离,但事实上,还是被他用手臂微微揽着,尤其她一双眼睛水蒙蒙的,十分漆黑清亮,似乎不自觉的看了司空远一眼,那一眼又十分古怪。

皇后心里一阵诡异,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定定的看着殿内,那原本进去的几个宫女已经有两人慌张的跑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皇帝面前,抽抽搭搭道:“里……里面,太子妃娘娘被人害死了……”

“什么!”原本在看见谢玉一出现就变了脸色的司空律此刻听见这话,猛地往前跨了一步。

“是太子妃娘娘。”那宫女话音落地,司空律已经越过她大跨步进了去,皇后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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