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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特种兵皇后,驾到!-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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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琳秀眉轻皱,他想要说什么?

御凌彦看向躺在床上的木碗,“她爹不姓木,姓燕,皇兄之所以亲自出宫要当面杀了他爹,那是因为,他爹是燕木覃,二十年前,轰动一时的杀手。”

唐琳不解,“世间的杀手不可计数,皇上为何只针对木伯伯?”

御凌彦看向她,解释了矛盾的所在,“当年,燕木覃闯入皇宫,抓走了太后的亲妹妹,从此,音讯全无。这件事,太后和皇上从来就没有放弃过,都过了二十年了,没想到燕木覃终究还是落了网。”

“木碗……”唐琳看过去的时候,木碗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看着御凌彦的侧背,任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刑部。

刑房内,木父已换上了囚服,被锁链扣住脚腕手腕,锁在木桩上。

刑房外头,天气寒冷无比,可是这刑房内,因几个滚烫炭炉而炙热难熬。

偌大的刑房内,除了木父,没有一个人在。

这时,刑部尚书尾随浑身透着肃杀之气的御圣君走了进来。

御圣君二话不说,练起炭炉内被烧得通透的烙铁,步步紧逼木父而来,直到站在木父面前,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你不是一代杀手吗?这些锁链,想必是困不住你的。”

木父想不到,先皇的儿子,有今日这番成就。能死在一个传奇人物手中,想必是很多义薄云天的人所期盼的。

木父轻轻叹了叹,“人老了,腿瘸了,燕某已不是当年那个闻名一时的杀手。”说到这,轻轻闭上眼睛,“皇上,您下手吧,燕某认罪!”

御圣君的脸色忽然冷下来,“朕问你,宫玉涵何在?你把朕的皇姨弄去哪了?”

木父悲痛地垂下头,哽咽出声:“她……在生下婉儿后就、就为了保我命,替我挡了一刀……”

听到这答案,御圣君悲痛的丢下烙铁,然后双手揪起木父的领子,逼问:“你告诉朕,你为何要抓走她?为何还和她生下了一个女儿?是谁……杀了她?”

“皇上!”木碗从外面跌跌撞撞奔入刑房,最后,跪在了御圣君身前,哭着替父亲求饶,“求求您了,不要杀我爹,木碗愿意代父受过,”

御凌彦跑过来,把木碗给扶起到一旁。

唐琳走到御圣君身侧,向木父劝道:“木伯伯,您就把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吧,不仅您的女儿木碗想知道,皇上也想知道,也只有真相大白了,大家才会好过,您不能这么自私,一直瞒着木碗,更让太后和皇上担忧一辈子。您就说吧,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要抓走皇上的妹妹?”

见木父的目光已缓缓出神,御圣君这才收了手。

二十年前的一幕幕,木父还历历在目,他缓缓道来,“二十年前,我燕木覃,以杀手身份闻名江湖,受各方雇主高价雇我杀人,其中有一单,就是杀当今皇后。”

听到这,御圣君剑眉一紧,“要杀的是皇后?”

唐琳讶异,“先皇在世时,在后位的,不就是皇上的母后?”

“没错!”木父确定道,“当年在位的,是如今的太后。当年,虽然我的武功高强,但我有一个克星,那就是雇我杀皇后的人。当年我扬言不杀皇家人,没接这份杀人的活,结果,我和雇主大打出手,我不仅打不过他,还被他打伤了,而他扬言非得杀了皇后不可。也不知当年我哪根筋出错了,避免皇后遭非人所害,我竟然闯入皇宫,潜入皇后的寝宫,把皇后抓走了。直到之后玉涵她亲自透露,我才得知,我抓的不是皇后,而是皇后的亲妹妹。”

唐琳想到了什么,看向木碗,“你费尽心思要大臣帮你把折子送到皇上面前,应该不是为了让皇上亲自解决田租一事那么简单吧?是不是跟你娘有关系?”

“是的!”到了这个时候,木碗觉得,也没必要隐瞒了,况且,她费尽心思想见到皇帝,不就是为了娘亲的事?“我爹一直藏着一块美玉,爹说是死去的娘亲的遗物,有一天却摔破了

一个角,爹很伤心,我不想爹一直伤心下去,就拿玉到珠宝铺修,小铺没法修,就拿到大铺,结果那大铺的老板告诉我,此玉乃宫中制造部之物,皇家人所佩戴之物,老板当时还以为我是造假人,若非我跑得快,他差点就报官抓我了。就因这个无意的发现,我好奇起我娘的身份来。我小时候经常问爹,爹就是不告诉我娘的身份,我不死心,我想,只有当着皇上的面打听玉佩的的来历,才会知道娘的来历,于是,我想尽了办法,才说服一位大臣帮我把折子送入宫中,以解决田租之事见皇上!我此时此刻又怎料得,我娘竟是太后的妹妹!”

唐琳看向木父,疑惑道:“真是奇怪,最近也有一批杀手要进宫暗杀皇后,以前也有,难道,雇主有‘皇后情结’?木伯伯,你可知,雇主是谁?”

 要说倾城,御天骄当仁不让!

木父吞咽难言,“是……这个人没人能反抗得了!”

唐琳不信邪,“没人能反抗得了?木伯伯你这话说得有点过于夸张了,难道,连皇上也对抗不了?”

“因为此人的野心太大了,他竟想推翻朝廷,自己为王!”

木父这番话,让在场诸位无不神色大变。

在几人身后的刑部尚书频频苦笑,“想要推翻朝廷?那此人的目的,注定会失败的!想我大御国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兵力千万,岂是一个小小的江湖人,可对抗得了!”

御凌彦心有几分忌惮,“江湖出的就是高手,高手出手,上千个士兵也难以招架,若此人背地里乱来,那岂不是致我大御国陷入慌乱的境地,不可小视了!”

“此人是谁?”御圣君异常平静地问木父。

木父犹豫半响,终给出了雇主的身份,“慕门现任掌门——慕在天!”

丝!唐琳倒吸了口冷气,她不是好奇慕在天,而是突然想起,慕在天的儿子慕云卿,可是把卜尔菡带走了的,若慕门出事,卜尔菡难逃一劫,“怎么会是慕门呢!”

木父叹了叹后,接着道:“当年,我被慕在天打重伤后,冒死把皇后带出宫的,得知是皇后的亲妹妹后,原本想把她送回宫,可她念在我没有杀她姐姐的份上,留下来照顾我,直到我伤好。那段期间,我们彼此动心了,也越过了最后一道底线。之后,她为我生了个女儿,那便是木碗,”

木碗垂下头,自责不已。如果当年父亲和母亲不曾相遇,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困境。如果时光可以倒回,她宁愿这世上不曾有自己,也要父母过得好。

“婉儿出生后,我们夫妻三人遭慕在天的手下追杀,我被打断了腿,而婉儿她娘最后为了替我挡一刀……就这样走了。”说到这,木父流下悲痛的眼泪,“之后,我带伤杀出重围,在一位好友的帮助下,逃往北临境内,最后,在这大林村隐居了下来。这些年来,我每次都想把慕在天的野心告知朝廷,但婉儿尚小,离不开,加之我的腿瘸了,别说能离开大林村,这家门都很难迈出一步。之后北临与御鑫连年征战,我更加没有能力踏入御鑫的境地去朝廷通风报信,就这样,一年一年地过去了,我多么想有一天能再踏入皇宫一步,告知婉儿她娘的事,也多么想,宫的人,有一天能找到我……”

“皇上,”木碗再度跪了下来,向御圣君恳求道:“念在我父亲没有伤娘亲的份上,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爹吧,如果非要治他的罪,木碗一万个心替父代过。”

御圣君袖手负后,没留下只字片语,便大步走出了刑房。

“凌彦,把木伯伯放了。”匆匆说了句,唐琳就奔出刑房去了。

木碗起身走过去,想要扯开锁住父亲的铁链,哪知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都锁住了,你打不开了。”御凌彦把木碗给拉回来,然后给了未离去的刑部尚书一个点头。

刑部尚书会意,朝外一喝,“来人!”

到了大牢门口,唐琳才得以跟上御圣君的脚步,“君君!”

御圣君停下脚步,爱怜地抚抚她的头发,柔柔一笑,“朕知道你要说什么,朕没事,别担心了。来,随朕回宫去。”说着,温柔地牵过唐琳的手。

之前他身上寒气逼人,可此刻他的手心是暖的,唐琳的胸口倏然一窒,疼得难受。外表让人惧怕的他,其实内心是炙热的,多少人把他误会了而已。“慕门……”

御圣君轻声打断她,“每天都有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比起洪水泛滥,慕在天的野心在朕心只是微不足道。想要推翻御家江山的人不计其数,朕总不能每个都放在心上。这二十年来,母后虽然鲜少在人前说起皇姨的事,但背后她对皇姨的思念,是日渐加剧的,如今事情已水落石出,也算了了母后心一桩心事了,虽然皇姨不在了,但看到皇姨的女儿,母后应该会好起来的。”

傍晚。三王府。

木家父女俩拘谨地站在饭桌边,看着侍女们上传一道又一道的美味佳肴,都咽了咽喉咙。如此丰富的食物,他们这一辈子,可真的从来就没有尝过。

御凌彦从外而入,见父女俩拘谨地站着,赶忙招呼道:“伯父,泼……”妇。

许是叫习惯了,御凌彦差点又点着了与木碗的斗嘴之火,“木碗,你们别站着啊,都饿了一天了,坐下吃饭吧。”

木碗哪敢坐,朝御凌彦勉强地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来,“你是王爷,我们身份卑微,怎能跟王爷同桌用饭呢,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们父女俩还不被世人骂为尊卑不分。”

御凌彦好笑地反驳过去,“可你还是郡主呢。”

“王爷,”木父认真地问,“你可是真的喜欢婉儿?”

当着木碗的面,御凌彦哪敢说出心里话,但如果不说出,岂不让木碗的父亲误会没此事。纠结再三,御凌彦不清不楚地吐了一句,“喜欢!”

木父假装听不到,“什么?”

“喜欢!”这次,御凌彦咬字清晰了许多,而且声音也高。

木碗一听,羞得垂下了头。

木父有所顾忌地道:“可是,你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郡主,能在一起吗?”他的言外之意,便是他们都身为皇家人,会不会在血缘关系上,有共同点,不宜成婚。

御凌彦耐心地解释道:“为何不能?本王和木碗,并无血缘关系,只是旁系血亲罢了。她的父亲是您和皇姨,而本王的父亲是先皇和本王的母亲,并无血缘关系。”

木父松了一口,“这就好。”看向木碗,认真地问:“女儿,三王爷对你情有独钟,你呢?”

木碗垂着头,扯着胸前的一缕发,娇滴滴地抗议,“谁要喜欢这死人了。”

“不喜欢……那本王重新去找三王妃,”

御凌彦故意开玩笑的,他说着便想走出去,被木碗过来拉扯住,“死人,你别这样做啊,我说反话的,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呢,这样……可以了吧?”

御凌彦满意一笑,“这才像话。来,先坐下吃饭。不久后皇上皇后就大婚了,明天开始,我们要找到一份与众不同的礼物,给皇上皇后道贺!”

木碗脸上一喜:“我也能参加小唐姐的婚典?”

御凌彦笑了笑,道:“你既然称呼她一声小唐姐,那就是她的朋友了,她怎能不让自己的朋友参加呢。就算你们不认识,可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的家属,必需得参加婚典的。”

木碗低头看看自己,穿得破旧,她这么庸俗,怎能进入皇宫参加那么隆重的婚典。“可是我这样子……”

御凌彦呵呵直笑,“有本王在,你还担心自己会逊色?”

次日清晨,唐琳站在正宫偌大的广场直上正殿的石阶上,居高临下俯视着眼前偌大的一片广场。

她身穿一袭白衣,披着红色带绒的披风,青丝披散在后背,几缕吊在了胸前,样子妖娆倾城。她站在白雪皑皑的石阶上,看着满天纷飞的雪花。

本在正殿内与其他王爷、官员听政的御天骄,不知因何,提前出来了。

他走到石阶的尽头,往下看去,那抹妖娆背影,在雪天,何等妖艳绝色。这个女子,穿回该朝的女儿装,想不到姿色竟也这等妙不可言。

唐琳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于是回头往上望去,她回头一望的样子,让御天骄惊艳了一番,同样的,他居高临下安静地俯视她的样子,也让她惊艳。

纤长的身材,精致的五官,那妖娆的打扮……此刻唐琳觉得,要说倾城,御天骄当仁不让,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下朝了吗?”当御天骄走到身侧时,唐琳问。

御天骄摇头道:“还没,只是受皇兄之命,出宫一趟。”

唐琳问:“是宫外出事了?”

御天骄说:“昨晚皇兄让安总管传旨,今日所有王爷公主驸马,以及官员,都要上朝,所有人都去了,唯独姐夫和皇姐他们今日没有到。”

唐琳打趣道:“会不会是他们俩睡过头了,忘记了早朝。”

“所以才让臣弟跑一趟看看。”御天骄问,“皇嫂怎么大早来这里?”

唐琳说:“我到这里等你三哥,问问他和木碗怎样了。寝宫离这里远,他去一趟也不方便,所以我自己来了。”

御天骄透露道:“下朝后,大家一起到御花园喝茶呢,暂时不会出宫,皇嫂不必在这里等了,这里挺冷的,到御花园那边吧,那边暖和。臣弟通知了姐夫和皇姐就回宫来。”

“我今天要到宫外买样东西,顺便和你到驸马府看看!”唐琳想,公主和驸马不可能两个都睡过头,总有一个知道今日要上朝的,可两个都没有上朝,会不会是有其他事情耽搁了,或者出什么事情了?

只是,等唐琳和御天骄进入驸马府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这番让人难以预料的场景。

 如若硬闯,直接拿下!

裴乐脸色异常淡漠,手锋利的长剑,直抵对面御灵歌的心口,而御灵歌面对着丈夫此举,痛心疾首。

御天骄见状,一瞬的度已来裴乐身边,把裴乐手的剑踢落在地,而后,把御灵歌护在什么。

“你干什么?”御天骄怒问裴乐。

“毒妇,我裴乐在有生之年,不会再原谅你的!”说罢,裴乐捡起地上的剑入鞘,决然而去。

裴乐路过身边时,唐琳欲说:“大驸马……”哪知此刻的裴乐阴冷之气甚重,哪会因她的话留下。

看着裴乐走远后,唐琳走到御灵歌面前,刚要询问发生了何事,御灵歌忽然晕眩感来袭,紧接着双腿一软,想要昏倒下去。

“皇姐!”御天骄担忧不已,横抱起御灵歌就往卧房去。

一会,御天骄神色焦急的站在床边,目不离开躺在床上的御灵歌。

唐琳坐在床边,聚精会神给御灵歌把脉,末了,把御灵歌的手轻轻放入被子里。

御天骄急问:“皇姐怎样了?”

唐琳说:“没有生命危险。”看向躺在床上容颜苍白的御灵歌,深深一叹。“她这是积郁成疾啊!”

御天骄不明白了,“皇姐的内心一向强大,和姐夫又恩爱有加,怎么会积郁成疾呢,这不可能!”

唐琳想到之前驸马爷拿剑直抵大公主那一幕,困惑道:“既然你姐夫和皇姐一向恩爱有加,又怎会有一天兵戎相见视如仇敌?”

御天骄越想越不理解,“之前他们还好好的,何故今日闹成这样?是不是几天发生了什么大事?”

唐琳叹息地垂下眸,“只能等你皇姐醒来再了解事情始末了。对了天骄,”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去派人入宫,把这里的情形给皇上禀报一声!”

“好!”应声后,御天骄转身快步离开了御灵歌的卧房。

本是在御花园心的闲庭上与御子尘相谈甚欢的御圣君,听到安总管在耳边小说禀报的事情后,神情慢慢淡下来。“知道了!”

安林退下。

见御圣君此刻一副凝重之色,御子尘关心地问:“怎了皇兄?”

御圣君低下眸沉思了片刻,抬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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