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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养个徒儿来自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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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剑光一晃。
锋利的沉水剑竟是直指卫瑾的脑门。
阿昭浑身只有一件肚兜和亵裤,她手握沉水剑,声音冰冷。
“你不许动!”
次次都是师父命令阿昭,这回轮到她了!
眼前的吃食如此美好,她才不要让吃食溜走了!
神佛也不能来阻挡!




、29晋江独发

第二十九章
卫瑾大愣!
阿昭重复道:“你不许动!”
“阿昭;你在做什么!把剑放下来!”卫瑾眉头紧拧,目光一触及阿昭□的双肩,他的心猛然跳快了一下。
“阿昭难受,师父不许动!”她慢慢地逼近卫瑾,卫瑾的背后是一扇门,他毫无退路。
阿昭整个人像是水蛇一样缠住了卫瑾的身子。
她不停地扭着腰肢。
卫瑾一直盯着阿昭手里的剑;生怕她会不小心伤到自己。忽然阿昭双脚微微踮起,吻住了卫瑾的双唇。
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舔着眼前柔软而美好的双唇;像是在品尝她最爱吃的黄梨,先是轻咬一口;而后重重地吸吮甘甜的梨汁。
她的眼里只有卫瑾的唇瓣。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愿放过任何一处;仿若在沙洲里饥渴了许久的人,终于遇到绿洲。
卫瑾一边担心阿昭会伤到自己,另一边又只能挡着阿昭。
他推开阿昭,阿昭又贴上来。
一次又一次。
随着体内的燥热愈发地多,阿昭恼了,眼神飘向卫瑾,“都说了不许动!”就在此时,卫瑾打掉了阿昭握在手心里的沉水剑。
咣当一声,剑掉落在地。
阿昭睁大了眼!
“你……”
卫瑾只觉唇角酥麻酥麻的,他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阿昭,说道:“不许再亲了!你站着别动,先泡泡冷水。”
“不许不许!阿昭不要听不许!阿昭要吃梨!”
“那边就有……”黄梨二字还未出口,阿昭冷不丁又啃了上来,比起刚刚的舔|吻,这回的阿昭十分暴躁。
卫瑾的唇都被咬破了。
她贴上卫瑾的身子,开始扯卫瑾的衣裳。
卫瑾极其无奈,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平日里的冷静和睿智此刻早已不知道飞哪儿去了,眼见阿昭咬上自己的锁骨,卫瑾重重地推开了阿昭。
一个手刀就要往阿昭的脖颈劈去。
不料阿昭反应忒快,连卫瑾也没有预料到,阿昭就已是弯身避过。她说:“你和我打一场!我赢了你就不要动!”
话音未落,阿昭就一个扫腿踢向了卫瑾。
卫瑾也避过了,侧身跳到了阿昭的身后。阿昭再次出击,卫瑾又再次避开。许是那药物的缘故,和阿昭迫切的心情,阿昭的力气变得前所未有地大。
两人一击一躲中,最后竟是阿昭占了上风。
卫瑾被阿昭的腿猛地一扫,跌倒在床榻之上。阿昭兴奋地一跃而上,跨坐在卫瑾的腰上,她哈哈地一笑。
“阿昭赢了!师父不许动了!再动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阿昭再次低头要去啃卫瑾的锁骨,身子也不停地蹭着卫瑾。倏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重新坐起来,她随手捡起榻上刚刚扯掉的衣裳,绑住了卫瑾的双手。
她嘿笑一声,“这下你动不了了!”
阿昭低头用力地咬住卫瑾的锁骨,腰肢扭来扭去,像是一尾调皮的鲤鱼在卫瑾身上四处乱窜。
而卫瑾的某一处也悄悄地昂扬而起。
卫瑾恼怒地道:“阿昭,你再不停下,你以后就别想吃东西了!”阿昭仿若未闻,她眼里只有卫瑾的身体。她呢喃着:“阿昭难受。”
她又蹭了蹭。
卫瑾的裤裆渐渐支起,阿昭碰到时,不满地说道:“师父,你身上有东西又硬又热,硌得阿昭不舒服。”
卫瑾的耳根子瞬间变得通红。
他用力挣脱手上的束缚。
卫瑾开始有些后悔了,平时担心阿昭的安危,衣裳的料子都是用最好的,且还是不易扯破的冰蚕丝。如今绑在自己的手腕上,一时间竟是也难以扯开来,尤其是自己身上还有个阿昭在不停地啃来啃去,碰到从未被碰过的地方时,卫瑾只觉浑身疼痒难耐。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平日里自己清心寡欲,从来都没有往云雨一事上想过。
如今阿昭的唇毫不避讳且还是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游移,卫瑾的身体也难受起来。他觉得有几分羞辱,可是见到阿昭神志不清的模样,卫瑾也无法责怪她。
他屏气凝神,准备一鼓作气挣脱开手上的束缚。
就在此时,阿昭敏感地感觉到身下猎物的挣扎,她扑上去一把按住卫瑾的双手,胸前的柔软贴上了卫瑾的脸颊。轰的一下,卫瑾心如鹿撞,耳根子上的红也逐渐蔓延到整张脸。
见卫瑾不再动了,阿昭心满意足地停下来。
她又再次咬住卫瑾的唇。
这一回,阿昭伸出了舌尖,探入了卫瑾的嘴里。
她轻轻地扫过他的牙,随后又纠缠起那一条柔软的舌,几乎是出自本能的,阿昭含住他的舌,重重地吸吮着。她在梦里也曾有过这样的场景,师父揽她在怀,低头温柔地亲吻她。
如今,她也是在梦中,低头吸吮师父嘴里堪比黄梨的甘甜。
反正是梦。
梦里她想做什么,师父也管不着。
所以,她可以尽情地享受。
一股耻辱感在卫瑾的心里油然而生。
不是因为师徒乱伦,也不是因为自己被徒儿压在身下,更不是因为自己敌不过阿昭,而是因为……他身体里竟然也是在渴望着阿昭的。
他竟然在渴望自己的徒儿,渴望她娇艳如花的身体,甚至是想要主动吻住她的唇舌。
卫瑾在扪心自问。
他是真的挣脱不开手上的束缚吗?
他要想甩开阿昭,没了手,他还有脚,他甚至有千百种的法子。可现在他任由阿昭跨坐在自己身上任意妄为,是因为他不想伤害阿昭,还是因为他……根本不想挣脱开来?
“师父。”
阿昭离开了卫瑾的嘴唇,她的唇角处还挂了一抹晶莹。体内依旧燥热,她不停地磨蹭着卫瑾。她不知要如何解决自己的不舒服,只知一次又一次地蹭着卫瑾的身子,就像是望梅止渴一样。
“师父……”
“师父……”
“师父……”
阿昭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她不停地唤着卫瑾,仿佛唤一次心神便会变得宁静。她在看着他,又不像是在看着他,她眼神极其迷离,水盈盈的眸子似有雾气氤氲。
卫瑾看了阿昭半晌。
他忽然整个人放松下来了,也不再挣扎。明知是错的,可他看着这样的阿昭,却想任由她错下去。大成之境也罢,历练也罢,他都不想要了,他只要她不再难受。
“师父。”阿昭又唤了一声。
卫瑾低声应了句:“阿昭,我在。”
阿昭的眼眶有泪珠掉下来,她带着哭音,说道:“师父,阿昭难受。”她好难受,可是她亲也亲过了,蹭也蹭过了,还是好难受。
卫瑾的身体也难受。
只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从未有人教过他男女之事。上回阿昭来了葵水,他也才特地去找了相关书卷来察看,晓得女娃到了一定年龄每月便会来一次葵水,有人会痛,有人不会痛,很明显的阿昭就是属于前者。
卫瑾说:“阿昭,泡泡冷水就好了。你先下去。”
阿昭扁嘴,“不要。”
阿昭又扭了扭,忽然着着实实地碰到卫瑾的那一处。卫瑾倒吸一口气,阿昭隔着薄薄的布料伸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
她冷不丁的缩回了手。
……好烫。
但是烫得她好舒服。
阿昭扯开了卫瑾的亵裤,见到那一处昂首挺胸地立在自己眼前时,阿昭凑了前去。卫瑾浑身一僵。阿昭蹭了下,忽然伸手轻轻地弹了下,反弹到自己的脸蛋上时,阿昭感到脸颊上有一抹湿润,黏稠黏稠的。
阿昭嫌恶地瞪了它一眼,伸掌拍开。
卫瑾痛得惨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阿昭的身体一踉跄笔直地往地上摔去。砰咚一声,阿昭的脑门摔了个大包,疼得直在地上呻、吟。
卫瑾迅速用力挣脱开手腕上的衣裳,他抱起在地上打滚的阿昭,用方才的衣裳捆住她的双手,又盖上了被褥。而后方唤了采青打冷水进来。
采青见到卫瑾时,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卫瑾的唇又红又肿,且还破了几道口子,脖子上也有数道吻痕。不过采青也不敢细看,连忙准备好了一大桶冷水。
卫瑾抱了阿昭放进冷水中,折腾了足足大半夜,阿昭方消停下来。
卫瑾送了阿昭回房,吩咐采青小心照料着。
卫瑾离开阿昭的房间后,看了看夜空的弯月,忽然想起大长老的话。
他暗叹一声。
阿昭果真是他的劫数呀,有了这一夜,他们师徒两人以后该要如何相处。




、30晋江独发

阿昭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
她睁开眼;刚想揉揉脑袋时,却不小心碰到了脑门,她吃疼地轻吟一声。采青惊喜地道:“阿昭小姐,您醒来了。”
阿昭头疼得很。
她问:“发生什么事?我的头……”
采青递上一碗醒酒汤,只道:“昨天夜里小姐迟迟未归,后来公子去寻小姐。回来时小姐似乎喝了不少酒;之后公子照料了小姐一会便吩咐奴好生看着小姐。”
听采青这么一说,昨天夜里的记忆逐渐涌了上来。
她拿剑指着师父;然后还脱了师父的衣裳,跨坐在师父的身上。接着;她……她……她……
阿昭不敢再回忆下去。
一张脸又红又白的,既是窘迫又是尴尬,还有十分懊悔。
她竟是对师父做了那样的事情!
阿昭问:“师父昨天夜里还说了什么?”
采青想了想;道:“回小姐的话,公子并未多说什么。”
连话也不愿说,想必是厌恶极她了吧。
采青又道:“小姐,醒酒汤趁热喝了吧,凉了药效就没那么好了。咦,小姐您可是哪儿不适?”面色竟是苍白如斯,整个人也在不停地发抖,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
采青问:“小姐,需要去叫郎中过来吗?”
阿昭连忙摇头,她轻声问道:“师父他现在在哪里?”
采青说道:“奴只知公子天未亮便出去了,也不曾说要去哪里。”
阿昭听罢,垂下眼帘。
天未亮便离开了宅邸,看来师父是不愿见到自己了。身为徒儿,竟然对自己的师父做了那样的事情,她以后再无颜面面对师父。

卫瑾一夜无眠。
他不知以后该要如何面对阿昭,对阿昭狠心,他做不到。尤其是知道自己对阿昭也有了那样的心思后,卫瑾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且不说他们是师徒的关系。
他所渴望和追求的大成之境,又怎能有儿女私情在其中。他下山经历红尘,再次回去时又怎能染上一身的红尘?
卫瑾思来想去,最后离开宅邸去找岷侯。
因其儿子的缘故,岷侯府中珍藏了不少解药。虽说阿昭消停下来了,但是他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后患,还是先备好解药为妙。
卫瑾回到自己府邸时,辰时已是过了一大半。
卫瑾唤了侍婢去煎药。
他在偏阁里来回踱步,卫瑾十分迟疑,不知要如何与阿昭开口说话。侍婢煎好了药,来向卫瑾请示。“公子,药是要现在端给小姐吗?”
卫瑾微微沉吟,接过了漆木端盘。
“你下去吧。”
阿昭所住的院落安静得有些不寻常,卫瑾眸色一深,他加快脚步进了阿昭的房间。见到被褥下有人,卫瑾才安心下来。
他搁下端盘,行到榻边。
卫瑾端详半晌,方唤了一声:“阿昭。”
榻上之人蒙着被子,动也不动的。
卫瑾又道:“昨天夜里你误食那药,才会做出那样的事。为师不会责怪你,你也莫要自责。要说错,其实为师也有错。为师……”
话音戛然而止。
卫瑾注意到枕边空荡荡的,并没有沉水剑的踪影。阿昭从来都是剑不离身的,即便是昨天夜里她醉醺醺的,离开酒肆前也不忘带上沉水剑。
卫瑾眸色一凝,他掀开了被褥。
见到榻上之人,卫瑾不由色变。不是阿昭,是被五花大绑的采青!卫瑾拿下采青嘴里的麻布,问:“阿昭去哪里了?”
采青说道:“阿昭小姐今早醒来后二话不说就绑了奴,之后奴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之后卫瑾问遍了府邸里所有人,竟是没有一人知道阿昭的踪迹。
卫瑾前所未有地心慌。

阿昭收拾了细软后,带上沉水剑就离开了宅邸。她知道师父会来寻她的,师父待她很好,即便再厌恶她,可也不会丢下她不管。
可她却再也无颜面对师父。
阿昭不想被卫瑾找到,她以玉冠束发作男子打扮,而后又买了匹马,迅速出了丘都。天大地大,阿昭一时间也想不出自己要去哪里。
她只知不能回丘都,不然师父定能找得着她。
即便师父能原谅自己,可她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心。若是再见到师父,她恐怕整个人都会崩溃。所以就让她自私胆小一回,待她真正能原谅自己时,再去面对师父。
蓦然,有道声音响起。
“……阿昭?是你吗?”
阿昭认出了是谢年的声音,她回过头来,诧异地问:“阿年,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年看了看阿昭背在身上的包袱,说道:“刚好有事路过,你……是离开丘都吗?”
谢年哪里是刚好路过,阿昭一出门便有人禀报了谢年。谢年得知后,快马加鞭追了上来。阿昭虽是男子打扮,但他依然一眼就认出了阿昭。
谢年想起昨天夜里见到的卫瑾,再看阿昭如今的神色,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温声道:“阿昭,若是你想不到去哪儿,不如先来我们谢府?你若不想被其他人寻到的话,我定会替你保密。”
阿昭微微有些犹豫。
谢年又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不是么?”
阿昭最终还是点点头。
待风声过后她再离开谢府,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阿昭对谢年道:“我装成你的随从进谢府,如何?”
谢年颔首道:“也好。”

谢年在府里有个单独的院落,没有谢年的吩咐谁也进不来。阿昭无惊无险地待了数日,她也不曾踏出过院落,这几日来都是谢年带了吃食给阿昭。
阿昭进来的第一日,谢娇就知晓了,看到阿昭那般神色,谢娇也没有过问到底发生了何事。谢娇晓得阿昭和兄长一样爱吃梨,她用过午饭后捎上几个梨子去了谢年的院落里。
阿昭正在房里看书,见到谢娇来了,连忙搁下了书册,抬起眼来笑道:“你来了。”
谢娇笑吟吟地道:“给你带梨子来了,虽是及不上宛国的金山梨,但味道也很好,阿兄特别喜欢。你和阿兄的口味相近,想来你也会喜欢。”
阿昭说:“金山梨虽好,但阿娇的心意也很好。”她咬了一口,笑道:“果真很甜。”
阿昭递了一个谢娇,“你也吃一个。”
谢娇摇摇头,“我刚刚吃过了,”瞅到书案的书册,谢娇又说道:“阿兄的院子最是无聊了,什么有趣的玩意都没有,只有满满的书卷。难为你能在阿兄的院子里待上这么久。”
阿昭笑道:“哪会无聊,有剑有书,即便是让我待上一年也不会觉得无趣。”
谢娇也笑道:“是是是,你和阿兄性子最是相投了。”
阿昭似是想起什么,又说道:“说起来,阿年似乎格外喜欢宛国,我瞧着他的书卷大多都是与宛国有关的。”
“这个呀……”谢娇说道:“你有所不知,我父亲和母亲原本是宛人,可后来父亲之才不受宛王重用,父亲便与母亲来了丘国。那是宛王没眼光呢,娇娇的父亲是天下间最勇猛的英雄。”
阿昭笑了笑,“原是如此。”
谢娇说道:“阿昭,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阿昭轻声道:“我准备再过半月便离开丘国,世间这么大,我想去其他地方走走。”
谢娇一怔,她道:“阿昭,这几日你师父一直在找你。如今丘都里的人皆知卫郎丢了徒儿,不分日夜地在寻你。我昨天还在星机楼里见到你师父,听到他交待星机楼的掌柜,若是见到你了定要留住你,还说你最喜欢他们那儿的芙蓉羹了。我虽是不知阿昭你与卫公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怎么说都好,你们始终是师徒。师徒之间哪有隔夜仇。不如……”
谢娇忽然说不下去了。
阿昭的眼眶泛红,惹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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