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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养个徒儿来自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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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年笑道:“无妨,想来宛王见到年的两人友人,定会喜出望外。”谢年看了看神态各异的两师徒,又道:“不知林大人可有听过天山派卫郎之名?”
林福一听,震撼地看向卫瑾。
“是……是卫郎卫瑾?”
谢年颔首道:“正是。”他又道:“卫公子身旁的姑娘是近年来炙手可热的红剑客,不过此番他们随我入宫,乃是为了寻人。”
“寻……寻人?”
沉默已久的阿昭开口道:“嗯,寻我的徒儿,名字唤作宁修,是宛人。”阿昭拿出画像来,“林大人可有见过他?”
与修儿相处了这么久,从修儿的一举一动和谈吐中可以猜得出来他的身世必然不凡。林福是宛国的官员,兴许有见过也不一定。
画卷慢慢展开。
林福说道:“真是可惜,福并未见过。”

宛王派来的车舆十分宽敞。
谢年与卫瑾还有阿昭三人各占一方,谢年占南,阿昭与卫瑾各占东西。林福骑马在前,正缓缓地向宛宫驶去。
阿昭上了车舆后眉头便是一直紧蹙着的。
她探头望了眼前方的林福,又缩回头来轻声道:“师父与阿年可有注意到方才林福的神色?”
谢年一怔。
卫瑾方才一直都在注意阿昭,哪有空去看林福的表情,他问:“有不对劲的地方?”
阿昭道:“若是有人拿了画卷来问你,有没有见过画中此人,你会如何做?”
谢年道:“自是先端详一番画卷,再回答,有便有,无便无,”一顿,他似是想起什么,道:“阿昭是说……”
阿昭点头,说道:“林福就看了画卷一眼,仅仅一眼,他甚至连想也没有想便回答没有。”
卫瑾道:“的确可疑。”
谢年说道:“我会让人去查一查林福。”

内侍领着卫瑾阿昭谢年三人进了内殿,殿里富丽堂皇,硕大的楠木擎天柱上刻有栩栩如生的飞龙,十分精致。内侍伏身一礼,道:“王上尚在更衣,还请三位贵客在此稍等。”
殿内还设有数张食案,案上摆了不少糕点果品。
两刻钟后,有内侍喊道:“王上到——”
一道明蓝的人影进入了殿内,阿昭抬眼一瞧,不由得有几分诧异,没想到宛王竟是如此健壮年轻,两道浓眉里是说不尽的威严之色。
宛王早已从林福口中得知今日过来的人除了谢年之外,还有名满三国的卫郎与红剑客。
宛王乍听之下,也是满脸喜色。
如今一见,宛王的目光首先就落在了一身红裳的阿昭身上。之前虽招揽了方玄,但方玄为人骄纵,实在不是能但当得了大任的人选。宛王后来得知方玄与红剑客有了冲突,也遣人去给红剑客送礼,企图招揽红剑客,无奈却寻不到红剑客的踪影,正在苦恼之际,红剑客便主动送上门来了。
虽说是个姑娘,但有大才之人,倒是可以破格重用。
是以,宛王见到红剑客时,迫切的心情更甚于见到谢年与卫瑾。
宛王深歆留不住卫瑾此等人才,而琼王许以谢年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官职,谢年也不为所动,且谢年又是丘人,宛王不认为谢年会长久停留在宛国。
而红剑客不一样。
宛王下意识地觉得姑娘家会比另外两位容易说服得多。
“都平身吧,尔等都是寡人的贵客,无需多礼。”宛王坐在上位,满脸的笑容,他道:“几位远道而来,卫郎与谢……”
宛王的目光缓缓地掠过卫瑾与谢年。
蓦然,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宛王定定地看着谢年,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宛王又神色如常地继续道:“寡人今夜已是设了宴,为几位好好洗尘。”
接着宛王又说了不少客套之话,谢年恭维了宛王数句。
阿昭打量了眼宛王,收回目光时恰好碰到了卫瑾的视线,她下意识地便垂下眼来。卫瑾轻叹一声,看来今早阿昭又开始躲自己了。
宛王忽道:“寡人听闻红剑客与卫郎要寻人?”
阿昭回神,道:“是的,此番前来阿昭正是想向王上求助,阿昭收了一徒儿,名字唤作宁修,是宛人。半月前被人掳走,如今在宛国里。”
阿昭拿出画卷。
有宫人递给宛王,宛王道:“只要你的徒儿还在宛国境内,寡人必能寻他出来。”宛王低头随意瞥了眼画卷上的人像,冷不丁的愣了下。
阿昭见宛王如此神色,心中不由一喜,连忙道:“莫非王上曾经见过我的徒儿?”
宛王道:“画中之人乃是寡人的第七子明修。”

宛宫鸣凤殿。
一道黑影躲开巡逻的侍卫和看守的宫人,悄无声息地潜入殿里。双面绣的百鸟朝凤屏风前摆了一张披有虎皮的贵妃榻,身姿丰腴的宛后正慵懒地半躺在榻上。
两个梳着丫髻的宫娥跪在榻边,揉捏着宛后的双腿。
还有一个宫娥手里捧着一雕有雀纹的琉璃果盘,笔直地跪坐在一旁,盘上是剥好的水晶葡萄。宛后吃了一颗葡萄,吐出葡萄籽时,蓦然注意到不远处的食案上摆了一盘新鲜诱人的金山梨。
宛后眉头一皱,伸手便重重地扇了捧着果盘的宫娥一巴。
宫娥的脸上立马现出通红的五指印,手里的一盘葡萄也落了一地。
宫娥连忙磕头。
“请娘娘恕罪。”
宛后横眉冷道:“混账,连点小事也做不好。来人,把那盘金山梨扔出去。本宫看着心烦。”一见到金山梨,她就忍不住想起如今三国家喻户晓的宛王为夺美人一笑的故事。
想到容玥,宛后心里便烧起了一把火,怎么灭也灭不完。
“都滚出去。”
宫娥们连忙应“是”。
此时,一道黑影出现宛后的身前。宛后抬眼一看,倒也平静下来,“发生何事了?”
黑影低声道:“林大人转告王后娘娘,说是今日王上所召见的贵客中有人在寻明修,明修在外时恰巧遇见红剑客,被红剑客收作徒弟。”
宛后嗤笑一声。
黑影又道:“林大人说以防万一,还请娘娘早日做出定夺。万一……”
宛后摆手。
“不必多说,本宫知道了。”
黑影离去后,宛后从榻上起身,她踱着缓慢的步子行向内殿,在一箱笼之前方停下步伐。她打开箱笼,挪开层层叠叠的衣物,摸到一个凸起,她轻轻一按。
眨眼间,宛后便不见了踪影。
宛后摸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照亮了黑暗的甬道。她下了石梯,推开密室的石门,轰隆隆的声响震耳欲聋,出现在宛后面前的是一巨大的牢笼。
牢笼里躺着一个面无血色的人。
他的唇又干又燥,眼窝青黑,嘴边满是胡渣,看起来极其憔悴。
正是阿昭寻了许久的宁修。




、45晋江独发

宛王格外热情;二话不说便直接让谢年在祥云殿里住下,阿昭与卫瑾也一并被安排在了祥云殿里。阿昭感到受宠若惊,即便她甚少接触政事,可她也知道能让一国之君见了一面便直接被安排住在王宫里,那是天大的殊荣。
不过阿昭与卫瑾都明白,这份殊荣是看在谢年的份上。
宴席间;宛王看谢年的神情,格外奇怪。
宴席结束后;已是戌时二刻,天色墨黑;偶尔有星星点点在夜空中闪烁,宫娥步伐齐整,皆是提着莲花瓣宫灯在前面引路;阿昭一行人跟在宫娥们的身后。
知道宁修是宛国的王子后,阿昭的心情反而更是沉重。
皇家秘事诸多,后宫妃嫔也多,勾心斗角之事搁在里面也是再寻常不过,而修儿如今必然是牵扯在其中。若是修儿是寻常人家的儿子,阿昭倒有信心找到他,只是如今的事情却变得复杂起来。
阿昭的脸上写满心事。
谢年也是心事重重。
蓦然,有个绣球冷不丁地砸到阿昭的头上。阿昭吓了一跳,不禁往后一退,卫瑾扶住了阿昭的身子。略带冰凉的手碰触到自己的双肩,阿昭的身子猛然一僵,下意识地便蹦开了。
卫瑾的手停在半空中,微微有些尴尬。他看了一眼阿昭,双手又落寞地垂了下来。
走在前头的谢年听到异样,转身一看,发现地上有个半旧的绣球。
“这是什么?”
阿昭摇摇头,“不知道,突然间就掉下来了。”
卫瑾打量着周围,指向西北方向,说道:“是从那边扔过来的。”不远处的红砖绿瓦格外陈旧,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有几分阴森。
卫瑾沉声问道:“那边是何人居住的?”
宫娥见到绣球时,面色一变,伏□来,回道:“回公子的话,那边是冷宫,想来是冷宫里的人在玩绣球,不小心抛到外面了,冲撞了公子,奴向公子请罪。”
宫娥重重地磕了个头。
卫瑾道:“罢了。”
宫娥给另外一人使了个眼色,只见另一宫娥捡了绣球匆匆就没入了夜色中。

到了祥云殿后,谢年将所有侍候的宫娥和内侍都屏退了。卫瑾与阿昭分别坐在靠椅上,两人沉默着,谢年开口道:“此事有蹊跷。”
阿昭接道:“你是说宛王?”
谢年道:“非也,我方才与宫人打听了几件事,得知王子修原是宛王与宫娥一夜风流后生下来的。宫娥生出的孩子,宛王自是从未重视过,一直都是任由王子修在偏僻的别宫里自生自灭。”
阿昭道:“这事也不算蹊跷,方才从宛王的言行中看来便知宛王不太重视修儿,不然修儿离宫出走快有一年,可宛国里却没有半点王子出走的消息。”
谢年摇头,“不,重点不在这里。”
谢年微微一顿,说道:“王子修是宛王的第七子,王子修前面该有六个兄长的。可是在王子修出走后的一年之内死的死,伤的伤,如今苟延残喘活下来的只剩下王子朔和王子延,其中王子朔在半月前从马匹上摔下来,如今只剩下一条腿。”
卫瑾道:“你是怀疑有人想要害死宛王的儿子?”
谢年颔首道:“卫公子一点即通,年猜测恐怕宛国里有人想要加害宛王的子嗣,不过宛王正值壮年,倒也不愁没有子嗣,否则也不会如此镇定。”
谢年想起宴席间宛王看自己的古怪神色,不由得有几分疑惑。
今早宛王进殿后,看向阿昭的眼神是最为热忱的。可后来,一下子就转变了,且还让他住进祥云殿里,这样的殊荣,谢年不认为宛王是看重自己的表现。
那么……
到底是为了什么?

寝殿中的软榻精致华美,可阿昭心情太过沉重,在榻上翻来覆去许久,也不曾有丝毫睡意。打从进了宛宫后,阿昭的心里就特别不踏实,她隐隐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可到底是哪儿不对劲,阿昭又说不上来。
这样的心情让阿昭十分烦躁。
她睡不着,干脆起了来。
幸好寝殿宽敞,阿昭可以随意练剑。这些年来阿昭形成了一个习惯,烦躁时只要尽情地练剑,待满身大汗时,心情也会平静下来。
阿昭刚使出一招,沉水剑划空而过时,寝殿的门倏然被推开。卫瑾匆匆进来,见到阿昭手执沉水剑,并无任何不妥时,方松了口气。
卫瑾也睡不着,阿昭的躲避让卫瑾添了不少烦恼丝。
可卫瑾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也不知从何时起,一没见到阿昭,心里便有恐慌,总觉得一觉醒来次日阿昭便会不见了,而他再也找不到她了。
阿昭进了寝殿后,卫瑾抱了一壶酒坐在离阿昭寝殿最近的窗子,对夜独酌。
许久之后,卫瑾听得阿昭屋里有刀剑出鞘之声响起。待他反应过来后,人便已出现在阿昭的面前。
阿昭怔了下。
“师父?”
卫瑾皱了眉,“你在做什么?”
“练……练剑。”阿昭此时也回过神来,似是想起什么,阿昭一副尴尬的模样,“师父还没有睡么?”
卫瑾不答,他定定地看着阿昭。
阿昭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撇开了目光,道:“师父,阿昭现在想睡了。夜深了,师父也早……”话还未说完,卫瑾倏然打断了阿昭的话。
“阿昭。”
她一愣,止住了话语。
卫瑾走到阿昭身前,他说道:“你在躲我。”
“我……我……”
“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话一出,阿昭就惊住了,她猛地抬头,眼睛睁得老大。卫瑾说道:“你昨夜与为师说了许多话,每一字每一句,为师都记得一清二楚。”
阿昭说:“我……我昨夜醉了。”
卫瑾道:“你是醉了,可你的心没醉。你知道的,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阿昭,你六岁那年开始便睡在为师身边,我们一起度过了多少日夜,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即便不知道我也能猜得出来。你可记得为师在你八岁时曾教你的一句话,无论做何事都要持之以恒。你心悦于我,那就一直心悦下去。”
卫瑾将话说得明明白白。
阿昭轻叹一声,“师父呀,为何要说出来呢?这些话一说出,阿昭便无法再像以前那样面对师父了。”
只要师父不说,她便能装作不知道,便能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天人一般的师父怎么可能会心悦于自己呢?
阿昭造了一面墙,可现在卫瑾亲手打碎。
阿昭再也无处可逃。
卫瑾说:“阿昭,不要再躲了。”
这样的一番话,卫瑾本来想在找到宁修后与阿昭说的。可是他没有忍住,阿昭再三对自己的躲避,无疑如同在凌迟自己的心头。
阿昭有些无措。
“可是师父,阿昭不喜欢……”
话音未落,卫瑾俯□子,他吻住了阿昭的唇。
这是头一回两人都是在清醒之下的亲吻,阿昭没有躲开,她睁大了眼。她闻到了酒的味道,微微有些辛辣,透过卫瑾的舌传到了她的嘴里。
阿昭生硬地接受着卫瑾的吻。
她动也不动地看着卫瑾,像是震撼,又像是在犹豫。
半晌,卫瑾松开了阿昭。
他说:“阿昭,不许不喜欢为师。”
他的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就像是那一夜,他一字一句地在告诉她,阿昭,你不许喜欢为师。
这句话就像是魔障一般,从未在阿昭的心里消失过。
阿昭垂下眼来,说道:“师父之前说不许阿昭喜欢你,如今又说不许不喜欢你,这些事,哪能都由师父你说了算。”
她抬起眼来,定定地看向卫瑾。
她微微启唇,也是一字一顿地道:“师父,阿昭不喜欢你。”
她又说:“刚刚的那一个吻,阿昭再也找不到以前动心的感觉。师父知道么?方才师父吻我时,阿昭心里只有恐惧和……厌恶。”
阿昭膝盖一曲,她跪了下来。
“师父,阿昭求你,求师父不要喜欢阿昭。”
阿昭这一跪,如同一把利箭狠狠地插在了卫瑾的胸腔之上,他的四肢百骸像是灌入了腊月寒谭的冰水,卫瑾的脸色惨白如纸。




、46晋江独发

昨天夜里师父失魂落魄地离开寝殿;阿昭的心情也十分复杂。今早天色刚破晓,阿昭就起榻了。有了昨天一夜,阿昭更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卫瑾。
现在阿昭是万万不愿与卫瑾碰面的。
阿昭与祥云殿里的宫娥说了一声后,便出了祥云殿。走没多久,忽然有人叫住了阿昭。
“红剑客姑娘。”
阿昭扭头一看,只见一碧蓝宫装女子走来;对她欠身行了一礼,说道:“枚兰见过姑娘。”
眼前的女子服饰与一般的宫娥不太一样;且没有自称奴,看得出来在王宫中地位不低。阿昭打量着她;问道:“你是?”
“枚兰是王后娘娘的近身侍婢,王后娘娘多次听闻红剑客的大名,早已想见一见;遂遣了枚兰过来请红剑客姑娘到鸣凤殿一趟。”
阿昭道:“好。”

到了鸣凤殿后,阿昭见到了宛后。
阿昭有些出乎意料,宛后生得比宛王还要老,眉眼处已然有不少眼纹,尽管面上铺了厚厚的脂粉,但也难以掩盖美人迟暮的老态。
不过老虽老,但一国之后的雍容端庄还是十分显然的。
阿昭伏身行了一礼。
宛后亲自扶起了阿昭,笑得慈眉善目的,“快起快起,不必多礼。”宛后又道:“本宫早已听闻红剑客的大名,不曾想到大名鼎鼎的红剑客竟然是个如此年轻的姑娘。姑娘家学剑不易,能有这番成就更是不易,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阿昭道:“王后娘娘谬赞了。”
宛后似是想起什么,露出一脸可惜的神色来。她道:“说起来,你与修儿倒是有缘分,没想到离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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