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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难得聪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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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湛听后眼里出现一抹怜惜,伸手覆盖住何蔚子的手背,认真道:“蔚子,抱歉,这事是我没有处理好,我妈那个人其实人不坏,只是性格不好,你千万别将她的话放在心里,我找一天和她认真谈谈。”
“没事,我理解你妈,她太爱你了,将我当成洪水魔兽,或者是害书生的妖精。”何蔚子自嘲地笑了,举杯喝了点红酒。
徐湛很愧疚,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几乎不用怎么想象,他便能知道余筱华的话说得有多难听。
“蔚子,别被我妈影响了,也不要因为我妈而放弃我。”徐湛满脸真诚,眼睛还带着一种紧张,语气略微艰涩,“我保证我会处理好的,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妈虽然比较偏执,但心底是不坏的,只要我好好和她说,她会明白的。”
何蔚子想了想说:“徐湛,任何感情,受祝福的永远比不受祝福的要幸运美好的多。”
她说的时候,徐湛死死地攥着她的手,生怕她下一句就是直接给他判死刑。
“如果你妈坚决不同意,我不会勉强的。”何蔚子说,“我这人性格也不是好相处的那种,和你妈有了交集后免不了总是争吵,这是我的实在话。如果你妈始终不同意,我们就算了。”
徐湛一听,瞳孔急骤地收缩了一下,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般沉重,过了一会才缓缓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向你保证,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就算我妈也一样,我不会允许她再指责你,羞辱你。”
“其实无所谓,难听的话我听得多了。”何蔚子看着徐湛的脸,心里有些不忍,他对他们这份感情非常认真和用心,交往的这段时间里,他体贴她,照顾她,尊重她,基本都是以她为中心,对于这样认真单纯的他,说不动容是假的。
“我会和她好好谈谈的。”徐湛想了想后微笑,“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结账的时候,女服务员微笑有礼地说:“已经有位叶先生帮你们这桌结过账了。”
何蔚子一愣,随即问她要账单来看,拿过后一看,右下角果然是三个清隽有力的漂亮字,叶斯承。
徐湛收敛了笑容,将卡塞回了皮夹,听到叶先生三个字的时候他本能有些不舒服,立刻猜到是叶斯承。
叶斯承刚才的确在这里用餐,是特地为一位旅法回国的画家接风,同桌的还有一些老外朋友,他无意中看见了何蔚子和徐湛在用餐,徐湛还紧紧握着她的手,看上去两人就是一对沉浸在蜜恋里的男女。他感觉心底涌上一阵莫名的烦躁,尽管刻意去压制还是压不住,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当下找来了服务员帮他们结了帐,回到包厢后就沉默寡言,朋友们都问他怎么了,他笑而不答。
徐湛送何蔚子回去,下车的时候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温柔道:“好好睡一觉。”
“好。”
“过几天我们一起包饺子吃。”
“好啊,我挺喜欢吃饺子的。”
何蔚子回家后打了电话给叶斯承,开门见山地说:“叶斯承,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了,别给我难堪行吗?”
叶斯承在电话那头笑了一下,带着微醺的情绪,声音有些暗哑,说:“怎么是给你难堪呢?我这是讨好你。”
“我不需要。”何蔚子说,“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为什么还做这样让人尴尬的事情?这笔钱我会打回你的银行卡的。”
“你真的要和我划分得如此清楚?”叶斯承揉了揉眉心,展开手臂搭在沙发上,伸直长腿,光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一笔小钱而已,不至于吧。”
“我不想欠你,任何形式都不想。”
叶斯承露出自嘲的神情,抬头看着天花板的灯,说:“看来是我多事了,好吧,我承认我做了一件幼稚的事情,你生气了?”
“对,我很生气。”何蔚子语气非常认真。
电话那头顿了一顿,叶斯承沉沉地笑了,笑意夹杂着酒意的一点肆意和嘶哑:“但我挺乐的。”
何蔚子蹙眉,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叶斯承听到电话结束的声音,将手机从耳边挪开,贴在自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像是亲吻情人的脸颊一般缱绻温柔。
酒后的情欲从皮肤,肌肉,骨骼涌出,叶斯承解开衬衣扣子,上楼直接进了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后身体还是火辣辣的,某个部位肿痛充血得厉害,他低头自然地用手解决了,脑海里浮现的是何蔚子的脸和身体,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精细,像是那精致的五官,柔软的身体就在眼前一般,触手可及,与他逐渐融合,他闭上眼睛,迸射的同时,低沉地发出了释放的声音,微促的呼吸平稳下来。
汗水从脖颈沿着背脊的肌肉,修长紧绷的身体,一直流到脚踝,最终滴到地板上,无声。
回到房间,他穿上熨帖整洁的衬衣,光着脚走到酒柜边拿出刚才喝了一半的龙舌兰,灌了一口,房间立刻萦绕着一股清冽而刺鼻的酒香。
作者有话要说:勤快的肥肥没电了……依照肥肥使用手册,充电方式是:温柔地爱抚,积极地鼓励,唠唠嗑,浮出水面吐泡泡,营造一个平和美好的羊水世界……噜噜噜
Oh~no霸……





、61章

金樽一会所。
包厢。
一个男人拿出瑞士军刀切开果盘里又大又圆的雪梨;插了一块肥厚的果肉,低头喂脚边的牧羊犬;牧羊犬的反应很敏捷;不到一秒就张口叼走了果肉,晶莹的液汁从银锃锃的刀尖上滑落。
片刻后;叶斯承推门而入;问得直接:“江怒人呢?”
“他和高仇为了一批玉石抽利的事情闹翻了;高仇已经下了追杀令,他现在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男人声音很轻,但常年位居上位,语气有自然而然的力道,“高仇早就和江怒不对盘了;但惦记着当年江怒他妹妹为他挡了一刀的恩情才一直对江怒睁一眼闭一眼,这次毒品和玉石的事情暴露后,发现江怒从中抽取了近六成的暴力,还闹出了一个财政的大窟窿,高仇怎么也不会饶过他了。”
叶斯承坐下,径直拿起桌子上的烈酒为自己倒了一杯,他喝了一口后说:“我要江怒这个人。”
“你何必这么固执呢?江怒很可能已经逃到云南边境的小城去了,高仇的人盯着他很紧,恨不能将他拨皮抽骨。”男人的声音清冽如雪水,“我保证他没有心情和时间再来对付你老婆了。”
“是吗?但我这人就是睚眦必报的。”叶斯承垂眸,看着玻璃杯里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出凌凌亮亮的光泽,他手掌使力按着杯口,重复道,语气比刚才硬了许多,“我要给江怒一个教训。”
“你的脾气一点都没有改变,和以前一样。”男人点了一根烟,悠悠地吸了一口,“对了,你不是和你老婆分了吗?”
叶斯承侧头看着他,笑容有些微涩,片刻后逐渐收拢表情,眼眸里竟然有些肃杀的味道,镇定道:“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是这事情风险很高,我需要一点报酬。”男人微微俯身,手掌抚摸在牧羊犬的头顶,很温柔地摩挲。
“这个没问题。”叶斯承说。
2
“姐,我完了。”何灿倒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水,“我上网查了查恐孩症的症状,十条里面符合了六条,看来我真的中招了。”
何蔚子有些惊讶:“不会吧?”
“是真的,听到孩子的哭闹声就觉得烦,厌恶别人问你什么时候要孩子,会做关于孩子的噩梦,对生产有恐惧,甚至对夫妻生活也有些抗拒……”何灿说,“我基本上都有啊。”
“你也不必太紧张了,这是心理疾病,你自我调节试试看,如果不行的话就去看心理医生。”何蔚子说。
何灿郁闷了:“我……该怎么办呢?都不敢和徐豫讲,怕他很失望,我知道他很想要一个宝宝,因为看出我的抗拒,他最近都没再提了,现在要是告诉他我有这个心理障碍,他肯定比我还失望。”
何蔚子笑着摇头:“其实你真没必要太紧张,生孩子没那么可怕吧,大家不都在生吗?何况你和徐豫经济上没有问题,生了后还可以请月嫂和护工,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战斗,你怕什么呢?”
“我不知道。”何灿揉了揉掌心,发现有些细汗,现在只要一提起生孩子,她就有些焦躁不耐,“我……总觉得那是离我很远的事情,完全不敢想象,想起来就觉得恐惧,心跳加速,胸闷,很不舒服……”
何蔚子柔声道:“将你想的告诉徐豫吧,和他一起商量,解决,别一个人胡思乱想的。必要的时候去看心理医生,现在的都市人普遍有或轻或重的心理疾病,这很正常,没什么可回避的。”
何灿点了点头,随即又抱怨了一通工作上的事情,最近组里接了一个项目,姚胖整天发脾气,搞得大家压力都很大。
吃完中饭,何灿回了赛格尔,果然还没到下午上班时间,姚胖已经在那边大声嚷嚷,指使得倪红团团转,见何灿回来了,立刻说:“何灿,快过来!一堆事呢!这几天我们的午休时间必须压缩一下,否则真处理不完……”
何灿立刻一个脑袋变成两个大。
马不停蹄地工作,对着电脑数据,联系合作公司的综合部,核对客户资料,制作PPT,翻译产品功能用书……何灿连一分钟的休息时间都没有,也忽略了徐豫发来的短信。
下班已经快六点了,何灿一身疲惫地坐电梯到一楼,往门口走的时候猛不丁地看见了一个长得很像程嘉烨的男人,她揉了揉眼睛,再一看,那分明就是程嘉烨。
程嘉烨穿了一件蓝色细格子的短袖衬衣,下面是牛仔裤,万年不变的装扮,站在自动门边,似乎在等谁,看见何灿的那瞬间立刻抬臂轻轻挥了一挥。
何灿一愣,心跳有些加速,朝他的方向走过去。
“灿灿。”程嘉烨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很诚恳,很认真地说,“我特地来和你道谢的,这次真的多亏你帮忙,否则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何灿知道他说的是那高利贷的事情,想了想后说:“其实这没什么,朋友之间能帮就帮呗,不过你们以后得慎重一点,千万不要再去借高利贷了。”
“我已经和老姐认真谈过了,她知道自己做错了。”程嘉烨轻轻叹气,苦笑道,“其实事情也是因我而起的,她去参股也是因为想赚点钱作为本金帮我创业,她这人做事有些冲动,没顾虑周全,所以……总之经过这次的大亏,她已经明白了,投机取巧是不可取的。”
“对,天下哪有掉下来的馅饼呢?投资真的要做好十分的准备。”何灿打量了一下清瘦的程嘉烨,察觉到他身体状况并不好,他面色很苍白,没有血丝,但眼睛却像是充血一般猩红,眼底还有黑眼圈,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或者是心理负担太重造成的憔悴。
“话说,这笔钱你是问你老公要的吗?”程嘉烨语气有些艰涩。
“是的。”何灿大方地承认了,“放心,我没瞒着他,一切都是和他说明了的。”
“谢谢你。”程嘉烨的声音轻下去,带着一种怅然若失的意味。
“没事的。”
时光和岁月横亘在他们之间,有些事情无可逆转,曾经那么亲密无间的关系变成了现在的客套和疏离,怪只能怪他们之间没有缘分,他不再是那个家境优越,自恃才华可以傲视群雄的男人了,她也不是那个没心没肺,依偎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女孩了。世事多变,当年谁也不知道会变成今天这样。
他如此落魄,不仅没有资格在她身边陪伴,保护她,还要靠她老公救济。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铁定的事实再讽刺也必须笑着去接受,接受是唯一一条路。
“程嘉烨。”何灿忍不住说,“你别灰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很有才华,有才华的人是不会被隐没的,现在的困难是暂时的,挺过去就好了。还有,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按时吃饭,别熬夜赶工了,定时休息很重要,如果可以的话多交几个朋友吧,和朋友聊聊天,出去散散心是很开心的事情,别总是一个人闷在家里。”
“嗯,我知道。”程嘉烨点了点头,看着何灿盈盈的眼眸,说,“我会打起精神,会好好照顾自己,也会尝试多交一些朋友,虽然我很多地方不讨人喜欢,但是我会努力去改的。”
正是下班时间,周围人来人往的很多,虽然何灿无所谓,但程嘉烨怕给她造成不好的影响,于是匆匆结束短暂的交谈,又说了声谢谢就告别了。
程嘉烨转身走出去,何灿看着他瘦削单薄的背影,瞬间眼睛红红的。
这个男人占据了她那么久的青春岁月。
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心动。
一起窝在宿舍里煮方便面,他总是给她多打一个蛋。因为她喜欢吃咖喱牛肉饭,他积极学着做,弄得满屋子都是咖喱糊掉的味道。她喜欢吃甜甜的草莓,他买来后会细心地放在盐水里浸泡,再用软刷子将上面的小刺去掉。她每次痛经的时候,他都会买来热奶茶,冲一个热水袋给她捂着。爬山爬到半山腰,她就耍赖扑到他背上,让他背上去。冬天下雪的时候,他在楼下等她,给她带来一只热烘烘的烤番薯。每一次她和朋友聚会,他虽然不参与,但再晚都会骑车赶来接她,木讷的他还会和她的朋友打招呼,让朋友多多照顾她。
他家变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帮上忙,后来他被迫离开,她还误会他那么多年。
其实在那段感情里,她一直是个索取者,付出的一直是他,他用温厚的情感包裹了她最美的岁月,给她无忧无虑的青春,让她相信爱情可以是人世间最清澈美好的东西。
“程……嘉烨。”何灿本能地喊了他一声。
程嘉烨止步,转身很温柔地看着她。
何灿快步走过去,走到他面前,仰着脸对他一字字地说:“你并不是不讨人喜欢的,如果和你相处得久了,任何人都会发现你是个很好,很单纯,肯为朋友付出一切的人。你不用自我怀疑,程嘉烨,我依旧喜欢你,这种喜欢是朋友间的喜欢。你的性格,脾气,才华,我都很喜欢,那些看不出你好的人都是肤浅的傻子!”她说完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很棒,有点信心好不?”
程嘉烨怔住,过了很久,伸手给了何灿一个虚抱,粗声道:“谢谢你的肯定,这对我来说很重要。灿灿,看你过得幸福我很开心,你过得好对我而言是最大的鼓励,我不会失去信心的,会积极振作起来,好好生活。”
他低头在何灿额头上很轻地落下一吻,蜻蜓点水一般,无关情欲,很虔诚很直接的一种感激,还带着有一些祈祷和祝福。
爱不是占有,爱也可以是祝福和祈祷,他明白自己错过了她,现在只希望她过得好。虽然这段时间里,程锦真无数次明示暗示地支持,鼓励他将自己内心的情感再次表达给她,可是他早就下定决心,他还爱着她这个事实是不会再让她知道了,他没有资格介入她现在美好的生活。
有种爱不能说,说了就是自私,无耻的。
而不远处,徐豫的车子就停在那边,他摘下墨镜,冷眼看着他们,余辉映在他紧绷如刀削的脸上,他沉默了很久,掉转车头离开了。
这天,徐豫很晚才回家,何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啃薯片,听到他回来的声音,按着遥控头也不抬地问:“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徐豫说:“和朋友去玩桌球了。”
何灿吸了吸鼻子,然后从沙发上跳下来,到徐豫面前,使劲闻了闻:“你喝酒了?!我闻到酒臭味了!”
“浅酌而已。”徐豫漫不经心道。
“不止吧?我可是狗鼻子,闻得出你喝了不少,刚才是司机送你回来的?”何灿边问边帮他脱下西服,解开领带,酒味越来越浓,她忍不住撇过头去,“好臭好臭哇。”
徐豫伸手,用力掰过她的下巴,她有些吃痛,被迫侧头对视他,发现他眼睛微红,神情沉重还有些凌厉。
他突然温柔地笑了,贴过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刚才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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