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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民国之商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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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快回去吧,凝月知道该怎么给堇平包扎,如果还是不放心的话,就去请莫大哥!”说完,两人就消失在了村头。

初堇平坐在屋里,心乱如麻,虽然这些天他已经多少有些适应过来了,可是当他看见槿安听见陈晟祥有危险时的着急的表情,心里就嫉妒的发狂,想起小时候,只要他一装病她就紧张的要去请莫大夫,而如今,他的胳膊被飞石砸破了她也不会再心急如焚了。

陈氏看穿了他的心思,坐下来宽慰道,“儿子,她为咱们家做的已经够多了,人,要懂得知足啊,不能太贪心了。”

堇平没说话,只是低下头,说,“凝月,我自己来吧。”

刚说完这话,外面就传来女人的声音,“堇平哥!堇平哥!”

接着,便进来一个身材微胖,体格很壮实的女人,她双手拎着两只活蹦乱跳的鸡,一进门就开始嚷嚷,“堇平哥,听说你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啥好吃的了?!”

堇平一抬眼,“李妮儿!你怎么来了?”

他平生最头疼的女人就是她了。

李妮一进屋光顾着炫耀她的鸡,这会儿才看见堇平胳膊受伤了,慌得把两只鸡扔给旁边的小伙子,冲到堇平跟前,关切的说,“堇平哥,你这是咋啦?流血了?”

说着,便夺过凝月手里的布条。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凝月是伺候过方家太太的人,自然注重礼数,不喜欢李妮这样粗鲁的人,她一把又把布条夺过来,“你洗没洗手啊?刚捉完鸡是有很多病菌的,堇平他伤口还在流血,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凝月说的很有道理,李妮虽然心里不服,但嘴上也没反驳,只没好气的说,“不就是洗个手嘛,我这就去洗不就得了!”

李妮洗完了手,凝月已经蹲在那里快包扎好了,她就在一旁低些细绳什么的,更多的,她只是盯着堇平的脸发呆,“堇平哥,你可终于回来了!这些年,我一直盼着你呢。”

堇平有些不耐烦,但也不好说什么。

李妮继续唠叨,“堇平哥,你揍这些年有没有想我啊?”

一旁的凝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小声说道,“真不害臊。”

李妮脸色立马就变了,指着凝月骂道,“你说什么!别以为你在方家干过几年,就觉得自己身价高,了不起,说来说去,你还不是跟我一样,照样是奴才,不过呀,我比你强多了,起码,现在我不用再当奴才了,而你不同,注定了要当一辈子的奴才!”

“你!——”凝月气的鼻子冒烟,但她也不知道该骂些什么,在大太太身边待得时间久了,就算骂人,也是拐着弯的听起来是难听,却也没有这么粗鄙,再说,又跟了七年槿安,慈眉善目惯了,有些话还真一下子说不出来。

只好收拾了东西,走到屋外。

陈氏摇摇头,无奈极了,都是这么大的姑娘了,她说哪个都不好。

李妮见气走了凝月,就围着堇平说,“堇平哥,刚刚问你的你还没有回答人家呢?”

堇平脸色一拉,“那还用问吗?”

“那就是想喽?”李妮笑道。

堇平无奈的摇摇头,丢下一句,“怎么可能。”就走了。

“哎——”李妮尴尬的喊了他几声,堇平都没回头,屋里那个小伙子拿着两只鸡憋着嘴笑。

“你笑什么!再笑把鸡毛都塞你嘴里!”李妮没好气的说。

说完,夺过两只鸡放到陈氏手中,嘴里跟抹了蜜似的,“阿姨,这两鸡,是我过冬的时候亲自挑选饲养大的,整个春天都是喂蚂蚱养大的,它们的肉可新鲜了,我专门留了给你补身子呢!”

陈氏连忙推脱,“哎哎哟这可不行!孩子,还是留给你娘吃吧!”

“哎呀,您就拿着吧,说实话,这鸡,我是听说堇平哥回来了,想让阿姨给他熬汤,补补身子,看堇平哥,虽然人越来越帅气了,可好像有些瘦,多给他补补,鸡汤对男人身体……很有好处的……”

李妮说着说着脸就红了,陈氏也尴尬了起来,但是没辙,只好先收下了。

李妮送完了鸡,就又出去追堇平了。

“哎堇平哥,我听村里人说你休妻了是吗……”她追问着跑了出去。

陈氏摇摇头,喃喃自语,“万一李家又要重提当年的娃娃亲,那可怎么办呐?”

士兵一路上开车狂奔,约莫到了快黄昏的时候,才赶到晟祥出事的煤矿。

沿着输送煤炭的传送带一直下到矿井口,很多大型机器已经在抽水了,但是明显就不够用,矿井口仍然有大量的水在往外冒,看来,里面是彻底淹透了。

“晟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救你的!”槿安心里想。

她抓了一个身旁的士兵问道,“你们的督办呢?使节呢?怎么没有衣一个高层下来管这件事?”

人命关天的事,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扛吗?

那个士兵也很慌张,回话说,“高层太忙,派下来的救援队还没有到达。”

“距离意外事故发生已经快十多个小时了,等救援队来了还有什么用!”槿安心急如焚,矿井外边有几个旷工浑身湿哒哒的,在挤衣服上的水。

槿安指着他们问那个士兵,“他们是怎么出来的?”

“他们都是陈守使一个个背出来的,两小时前守使还送出来一个伤员,可是直到现在,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那你们就不会进去找吗?”槿安喊道。

士兵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守使最后一次出来的时候交代过,若是他……出不来,谁也不能进去……营救。”

“猪头!”槿安骂了一句。抬头看看天色,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天就要黑了,若是陈晟祥再不出来,就算人进去救,也困难很多了。

不能再等了!

槿安朝着那些士兵大声问道,“我问你们!陈守使平时待你们如何?”

“陈守使待我们很好!亲如兄弟!”士兵们回答。

“既是兄弟,岂有见死不救之理!我知道,不能营救是他的命令,作为军人,你们不敢抗命,但是兄弟们请你们想一想,他为什么要下那样一个命令?我明白,服从是一个军人的天职,是神圣的。但是,此时此刻,我希望,站在我眼前的不是军人,而是很普通的大哥,若是你们真的顾忌的只是抗不抗命,那我初槿安今天再此立下军令状,倘若陈守使怪罪你们抗命,完全由我一个人担当!”

槿安看了看众人,继续说,“若是你们担心的是性命的安危,那我无话可说,我只求在场的大哥们帮我准备一条绳子,我亲自下去营救他。”

槿安的这番话激起了大家的豪情。

士兵们纷纷说要下去营救,即便是定个抗命之罪也不怕了。一切都听从槿安的指挥。

槿安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

接着,她就开始部署了。

她先是从士兵们中间挑选了几个水性好的,因为据他们说言,矿井地下不只有一条路,有很多小岔口,每一条路都有可能是晟祥所在的地方,所以需要很多人手分头寻找。

大约选了十来个人,槿安又他们找来了很多绳子,拴住那些下矿井的士兵的腰,槿安嘱咐他们每隔五分钟就动一下绳子,若是在十分钟之内发现绳子不动了,就会另派人下去营救。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士兵们陆续都下水了。

岸上几个身体强壮的士兵站在矿井外,严密注视着绳子的动静。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没有出现士兵体力不支的情况,但是却也不见他们来汇报陈晟祥的下落,槿安心里越来越急,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行,不能再等了,我要下去!”槿安让士兵们拽动绳子,那是让矿井下寻人的士兵们出来的信号。

“初小姐,还没找到陈守使呢,怎么就让我们回来了?”

“你们上来歇息一会儿吧,这次换我下去找。”槿安坚定的说,边说边扒下旁边一个士兵的防水衣,然后吩咐另一个士兵,“去!到帐篷里拿一个救生圈来!”

士兵们瞠目结舌,且不说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知道救生圈,单说她要只身一人下矿井,这一点恐怕没有女孩子能做到吧。

士兵阻拦道,“初小姐,这不行啊,还是我们下去找吧,你若是不给我们这个机会,就算我们不被淹死,也会被守使骂死的!”

“是啊是啊,守使可是吩咐过的,对你要心存一万分的尊敬,若是他知道我们让你下水,非枪毙了大伙不可。”

槿安穿好了防水衣,厉声说道,“废话少说!照我说的做!”

士兵们被她的气势怔住了,没想到,看起来温婉贤淑的,骨子里却这么爷们。

 《六十六》宠。溺

一个士兵拿来了救生圈,槿安套在脖子上,将绳子拴在腰上,跳下水,说,“如果感受到绳子在猛烈的抽动,那就是我已经找到了晟祥,你们就使劲拉绳子,知道了吗?”

士兵们看着槿安游进了黑暗的矿井中,槿安头上绑着一盏矿灯,水漫的很深,槿安用尽全力摆动着手臂和脚,游了大约十几分钟,槿安拉动了一下绳子示意自己是安全的,然后继续向前游。

终于,到了一个三岔口,“该走哪一条好呢?”

槿安仔细观察着这三个岔口,几乎没有任何分别。

忽然,槿安发现最右边的那个岔口处,水面上仿佛飘着什么东西,槿安快速游过去,抓起来一看,手帕!是她的那块手帕!

晟祥!她在心里大叫一声。

没错,他肯定是在这个岔口里!

槿安把手帕放进怀里,拼命的往前游,矿井下温度很低,水冰凉的厉害,她的脚已经有些发麻了,仿佛失去了知觉一样。

槿安不断的给自己打气,不断的祈祷,“祥,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等着我!”

又游了大约十分钟,槿安终于看见前面有道光射在了水面上,她欣喜万分,肯定是他!

可是等游过去了才发现,矿灯是掉在水底下的,光是从地下射上来的,槿安憋住气,摘下救生圈,使劲往下,除了矿灯外,没有一个人。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冒出水面,抓住救生圈,赶紧套在身上。继续往前游。“猪头!猪头!”她呼唤着。

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听见回应,槿安心里闪过一丝害怕,她发了疯一样的继续喊,一只手向前划着,另一只手不断的从水里打捞着,她怕极了,她不能失去他,槿安从未有现在这样害怕,她不怕辛苦,不怕劳累,从小到大,几乎人世间所有的苦,她都尝试过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无坚不摧的了,一直以为这个世上再也没有能让她觉得绝望的东西了。

可就在此刻,她强烈的感受到了那种心痛恐惧。

“死猪头!破猪头!你给我说话!你说过的会照顾我的,我现在手脚冰凉,快要撑不下去了死猪头!你快来救我啊!”

槿安哭喊着。

终于,在深处的一个角落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安——”

槿安呆住,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拼命的游去,陈晟祥脸色惨白,一手紧紧抱着一个人,另一只手抓着石壁上的一块凸出的煤炭。

“猪头!你怎么了?”槿安使劲拍着晟祥的脸。

陈晟祥睁开虚弱的眼睛,看见槿安,挤出一个笑,“我没淹死倒是快要被你拍死了。”

槿安顿时梨花带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边说边用脚轻踢他的腿。

“啊——”陈晟祥紧蹙着眉头,嘴角疼的直敛,看样子不是装出来的。

“怎么了?是不是踢疼了?”槿安关切的问道,又后悔自己刚才下脚太狠了。

“没事,你怎么来了?”陈晟祥问道。

“先别问那么多了,你先出去要紧。”槿安说着,就开始拿掉自己脖子上的救生圈。

“喂,你干什么!”晟祥拦住。

“给你啊,你看你现在浑身都虚脱了,这离出口还有一段距离,我已经都安排好了,让外面的兄弟们拉你,我可不想还没出去你就被水淹死。”

“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明明都很虚弱了,脸色和嘴唇都是惨白的,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力气,一只手就夺过救生圈,稳稳当当扣在了槿安头上。

“福生福生!”晟祥摇晃着腋下那个旷工的身体,大声喊道。

槿安本想问他怎么知道人家的名字,抬头一看,才看见那个旷工的工作服上别着一枚标签,标签上就写着福生两个字。

晟祥腾不开手,刚才给槿安带救生圈就已经扑空了一回,他可没力气再折腾了。

槿安帮忙摇晃着福生的胳膊,可还是不见效果。

“槿安,按他的胸部,使劲按!”晟祥说道。

槿安照着他说的去做,可是都按了十几下了,还是没用。

“用脚踢!”晟祥命令道。

“这……万一被我踢死呢?”槿安不安的说。

“没事!再不把他肺里的水踢出来,他才会真正的没命!”晟祥脸色凝重,槿安不敢违背。

往后退了几步,拨了拨脚丫子,瞄准福生的胸口,“啊啊——”

只听“扑”的一声,福生吐出了一大口污水。

福生终于动弹了,他睁开双眼,看看陈晟祥和槿安说,“谢谢你们救我一命。”

槿安看他活了,欣喜不已。

“祥,快过来,你抱着我。”然后又指挥着福生道,“福生,你抱着陈守使。”

陈晟祥愣了一下,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嘿嘿,还挺好听的。

“愣着干嘛!死猪头!还不快过来!”槿安瞪着乌溜溜的大眼骂道。

陈晟祥乖乖过去,紧紧抱着槿安的腰,防水服光滑贴身,完全的契合了槿安纤细的腰身,晟祥抱着,不知不觉双手就不安分起来,胡乱摸着。

虽然是在水下,福生看不见他的手,但是毕竟是在外人面前,槿安觉得很不自在,打断晟祥的手,示意他如果再摸就揍扁他。

晟祥只是坏笑一声,抱住她的腰,只不过,这次乖了没有再乱摸,槿安心里刚想夸赞他一番,岂料这家伙又趴在耳边悄悄的说了声,“等会出去了,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话语里满是暧昧,槿安耳根子唰的一下就红了。

那家伙戏弄完了人,倒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对着后面的福生说,“你过来,抓着我。”

准备好了,槿安便猛烈的拉动绳子。

矿井外的人看见绳子动了,个个兴奋不已,好几条大汉拉着绳子使劲往外拽,几乎还不到两分钟,就看到了口。

“出来了!他们出来了!”看着三个人都活着,士兵们开心极了。

他们把槿安晟祥和福生拉上来,披上早就准备好的棉衣,“快!快扶陈守使和初小姐进帐篷内!”

来到帐篷跟前,那个士兵问道,“陈守使,初小姐是跟您在一个帐篷里呢,还是另外?”

陈晟祥星目一抬,眉头轻蹙,厉声反问,“你说呢?”

“在下糊涂!”跟了守使这么些日子,早已熟悉他的表情了,一出现这种表情,就是说明做属下的太愚笨了,愚笨的想要罚你负重跑三十公里。

把晟祥和槿安领进帐篷内,士兵便问道,“陈守使,需要让军医过来吗?”

陈晟祥看了看槿安,说了一声,“去请个女军医吧。”

槿安一听是女军医,心里就不开心了,小嘴不自觉的嘟了起来,小声说道,“真是挑!看个病还分什么男女!大yin猪!”

尽管很小,可还是被陈晟祥听见了,他嘴角勾笑,一步步朝着槿安逼近,“草包,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听到女军医三个字,就开始吃醋了?”

他倒是一脸得意。

槿安别过头去,瞅了他一眼说,“切!我吃醋?想得美。我是替那些女军医惋惜,明明考上了军校,学修了医学,却偏偏碰到你这么个好色鬼,真是倒霉。”

陈晟祥媚眼如丝,贴近她,“是吗?恐怕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些女军医,或许还巴不得想要为我诊治呢。”

旁边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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