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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若情只在云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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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君子兰现在没有开花,看着这里她不禁呢喃道。

“时间如果可以倒流,那一刻我就和你牵手。时间变了,人也变了,我相信的也晚了。”

她看着这里,想到床上的他,眼眶红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您好,你是住店吗?”

她收了收自己的情绪,摘下了墨镜,看着眼前的故人,微笑着叫了声“王哥”。

王哥闻言惊讶的叫了声,“若云?”,若云轻轻的点了点头,跟着王哥走进了客栈,和王嫂客套了一番以后回到了那个曾经她住过的房间,看着窗外的流水,好像一切都定格在了那个五年前的冬日。敲门声,响了起来,她快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却是王哥。

王哥看着她眼神里闪过的失望,在心里感叹着人生便是如此,对的人错误的命运安排,早在一年前若风来到这里就已经说了。看着眼前这个心事重重的若云,说道。

“下来吃饭吧,我们别吃边聊。”

陈若云点了点头,来到了这个庭院,还是那个样子,不过这次从六个人变成了三个人。 王哥看着一句话都不说的若云,便说道。

“若云,一年前若风来过,在这里停留了很久很久,人变得成熟内敛,可是比原来更多了一份落寞,经不住我的询问他把事给我说了,现在呢,他怎么样?”

她听见王哥询问,放下了碗筷,至始至终我们都无法忘记五年前的我们,便把张若风时隔三年回来明市的事情说了出来,直到最后再也说不出来话,哭肿的眼睛看着整个庭院,对王哥说道。

“若风他,为了保护我,变成了植物人。”






、第 7 章

逝去了的青春,是日后用更长的时间来怀念,但有多少人的青春,错过了多少对的人。

陈若云多少次是用泪和着食物来怀念过去的种种令人感到凄凉的爱情。吃过饭后坐在吧台前的木椅上,看着照片墙上三个人的合影和她少有的笑容时,她微笑着,他曾说她笑不代表喜,哭不代表悲,而现在无论苦笑心中都是苦的。

“若风,一年前来到这里,留下了一封信。他说,等到你来的时候将信交给你,如果你和他一块来或者和你的爱人一块来的时候将信烧掉,没想到你还是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王哥将信递给了她,转身离去了,感情只能一个人来体会,无论谁说都没有用。

她手颤抖着打开信封,泛旧了的纸张上,有几滴水晕开的痕迹,手轻轻的触摸着这抹痕迹,一个坚强的他,眼泪是多么重的告白。

若云:
请允许我这样叫你,直到这一刻我都不知道在你的名字前边写陈还是俞。两年了,想到两年前的那种痛苦还是心如针扎,我不知道心底里是恨你还是爱你,直到来到了这里,丽江古镇,那年的小客栈,我明白了,从始至终我都是爱你的,无论怎样我都不能忘怀,也许我没有你们想象中的坚强,甚至比一般人还要懦弱。

两年里,我和天辰每天不知道日夜的在忙着,为了让我父亲得以安息,为了让我心底里忘记你,为了我不曾低过头的骄傲。两年,风宇集团步入了一个轨道,一个庞大的机器在运转着,而我却清闲了起来,对不起我无法忘记我心中的仇恨,即使我知道你也许会恨我让你一无所有,但是我不介意你的恨,因为除了爱你,我还要还我的父亲一份恩情。我父亲得到了安息,我便用我全部的生命来弥补你,来继续爱你,到那时我没有了负担。

与其说我用时间来计划着报复俞氏,还不如说我用时间来将针一根根的扎进我的心里,心痛的我来到了这里,我们眼中一样的丽江。

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你和我一起听着赵瑜的故事,那时我们的相视一望,心底里我想我们的心底在共鸣。走在街道上,我们的无言,你知道那一刻我在想着什么吗?那一刻我想,我们就这样一路走下去到白头该有多好?我这一生都在理智中度过,因为从小我就不敢随性的去想,唯有理智才能让我控制住我自己,你不知道我从小便在黑暗者度过,没有母亲关怀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性到底有多冷漠。

就这样慢慢的走着,走到了今天,也走到了那时丽江的古树旁,风吹着我才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而那时候我不知道风一吹云就散了,刻意的去追求而得到的却是伤害。我告诉你古树的美丽凄凉的爱情故事,但在心里故事的结尾有一句话只在心里想起,我却没有告诉你,那就是每个风铃里面都有一个纸条,用那个纸条,诉说着对爱人的爱。懦弱的我,懦弱的我却没有勇气告诉你这些,怕你和我连朋友都做不成,怕是你心中的负担,但不曾想这最后一句话或许以后你再也没机会说给你听,世界上只有抓得住的现在,没有抓得住的曾经。

走到吧台前的钢琴旁边,我却没有勇气再弹起那几首曲子,怕深陷曲中猛然惊醒时才发现,没有小提琴的合奏是那么的让人觉得残缺,就和我现在的心理一样,懦弱着承担着一切,而害怕一切的残缺。坐在凳子上,看着钢琴,想起那时我们动情的弹奏着,演绎着,对不起,那时我恍惚间说出了那句话:“做我女朋友”,但是说到这里,看着你微笑的面孔变的淡漠,我已经没有勇气再说,我爱你。

走在玉龙山下,我始终没有勇气再上去,既是为了你也是为了赵瑜,我是懦弱的,没有赵瑜勇敢,我佩服他不顾一切的去寻找他的爱,哪怕是失去生命,而我却被世俗的一切所累。我也怕,在上边看到曾经的你依偎在我的身旁,而现在我身边连冷若冰霜的你都没有,那时我真的很害怕,怕怀念,怕想起,但是终究敌不过曾经,终究还是想起了你。 那时候的我,也怕,感觉着你浑身冰冷的身体,我流泪了。下了索道,你的身体已经在颤抖,我顾不上一切,抱着你就往外面跑,已经没有了理智只想这样抱着你狂奔,跑到那个让我觉得有依靠的客栈。

等到天辰叫车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跑了十来里地,看着你被送进了医院,我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那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自责,自责我对赵瑜说那句话,自责我没有照顾好你。 看着你躺在床上,滚烫的额头,输液管里流进你身体的药液,我才想到纵使我得到了一切失去了你又有什么用?

三天了,你依旧没有醒过来,那时候我只想和你说说话,到现在我不知道是该庆幸那时你听见了,还是该庆幸因为你的听见我现在还在逃避着。可是,那时的我还是没勇气说出我爱你,心里不自觉的在掩饰,在逃避,怕你拒绝,而那时的你心里也是不是在逃避?醒来的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让你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三年的契约。那时,虽是三年,我却感动着,便期冀着,三年以后牵手走过这一生一世。

或许我在你的眼里是坚强的,但是即使回到校园以后,我也只是默默的看着你,偷偷的帮你做一切。 你那时埋怨我过多插手你的事情,但你不知道除了这样,我真的不敢在做什么,只能在背后,一切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遇见阳光就碎了,我真的没想到就是这一切便是你当初让我离开你生活的理由。

你不知道,我仿佛听见我的一般心碎了,回到家里,看着家里没有一点光亮,我以为克服恐惧的我不知道为了什么心里满满的全是恐惧。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我父亲送进了医院,而张氏集团全部覆灭了,直到我父亲走到生活的终点我也没再听见他说一句话,甚至是骂我一句也好。 

左伯父说出了一切,无依无靠的我突然想起了你,我不知道我还能依靠什么。 直到现在那一幕,每当我想起,只能蜷着身体任心痛到麻木。那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再求着你不要离开?可是你不知道,我那时候真的觉得心已经死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本姓俞。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这封信,或许我们已经在世界的两端,无法挽回,但是请让我告诉你,一份迟到的表白:我爱你。






、第 8 章

在热闹的城市搜索你的身影,之神走在来往的人群,恍恍惚惚间就像你在我面前,一瞬间你却又消失不见,遇见你我的笑与泪只是在一瞬间。

只有这一刻陈若云才明白什么叫痛彻心扉,一种无法难以言明的感觉,身体里每一寸都已经麻木,感受不到心的跳动。只有疼痛,眼泪簌簌的掉落在地板上,无力的跪在地下,身体里都已经不在属于她,全世界都在顷刻间倒塌,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好像虚幻的画面慢慢的不在晃动。

她扶着椅子慢慢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门外走去,每走一步身体都轻微的摇晃着,腿吃力的支撑整个躯干。扶着门框的手也无力的滑了下来,眼睛在门外的小路上游荡。脸上的笑是那么的凄凉,她曾没想过,一个人的世界是另一个人,但是两个世界却已经封闭,他欲想走近她的世界让她伤的遍体鳞伤,现在的她想靠近他的世界,却发现原来的路都无迹可寻。

如何不凄凉?寻找五年前他的足迹,可是就连那晚他们走过的路,她都不记得。这个世界,让她明白,有时候自认为的爱却是渺小的可怜。

仿古建筑门口的灯笼,发出红红的光,逆着人群恍惚的走着,可是人群中那些笑脸,却没有他显得那么清晰,就算只是一个记忆。夜已经深了,没有人在装作不在意的问她冷不冷,但整个表情都在透出整个关怀。她只是想寻找当时的那一份感觉,自然的走在那棵树前,找到他系过的那个风铃,和风铃里他一直隐藏的那个爱。

那个同样的树,相似的场景,灯光却不似五年前一样明亮,看着满树的风铃,可笑他那么多年依然隐藏那么好,不漏出一丝一毫的痕迹。翻遍了一个个铃铛,手都麻木了起来,有风和那天一样,可是这个雨好像比那天更提前,没有躲避,她任凭着雨打下来,错过的永远不会重来。

天亮了,她感觉却又置身于那个周围都是黑暗的世界,浑身冰冷,一束光照耀在眼前,没有在里面却也感觉到了一些温暖,可是她却怎么追也追不上,那个熟悉的光始终不曾照在她的身上。 多么嘲讽的画面,高中时期的她却拒绝着这束光,他为她安排的一切,那时只感觉多余。



转眼间一年过去,似曾有却又似曾无的张若风总是看似漫不经心的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微笑和清风,这一份感情清澈见底,但却没有开花结果。

高二报道的时间,如蜂窝般的人群挤在几块牌子旁,都在期待着分班后的结果,陈若云皱了皱眉头,盛夏刚刚消失,但毒辣的阳光还是照射在每个高二同学的身上,每个人都汗流浃背的在向里面挤着,而好像有密集恐惧症的她只能等着人都消失的差不多后才能看见自己分班的结果。

一个带着窃喜但却又假装平静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陈若云,高二二十五班。”

她转过身看着两个多月的张若风,还是没有消失过的神采奕奕,眼神里的光芒却比以往还要盛气凌人。不过唯一变化的是身边那个带给几人无数欢声笑语的左天辰却不见了,她有些好奇的问道。

“天辰呢?你们俩不是连体婴儿吗?”

他的笑容比原来更加热烈,没有了一丝淡漠,叹了口气道。

“连体婴儿也总有分离的那一天,何苦这小子背信弃义,有了光明大道就不带我玩了。”

陈若云看着他少见的用开玩笑的口气在说话,也笑了笑道,修长的手指抚了抚额前的刘海,便说。

“张少人格魅力那么出众,天辰还能离你而去?不过说真的,他今天怎么没有来?”

他闻言无奈的说道。

“天辰被我爸和他爸安排到商学院上大学去了。”

陈若云闻言楞了楞,又疑惑的看着他,说道。

“那你怎么没去?”

张若风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还用去吗?如果去那就是当老师。”

她虽然两个月没有见过张若风,但是却时时刻刻在关注着他。两个月的他让曾经的那个曾经商业天赋很高的他成长的很快,近两个月来在商场上锋芒毕露,就像他的名字在明市商界刮起了一阵飓风,不过是东风。也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能如同春风一样和煦。

她不喜欢他的自恋,但不可否认他有自恋的资本,出奇的没有反驳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头说道。

“你在几班?”

“我也在二十五啊。”

看着他得意的笑容,她始终开心不起来,她不喜欢那样被人安排的感觉,恼怒着说道。

“是不是又是你安排的?我知道你可以随便安排别人的命运,但是你做这件事之前能不能想想我的感受?我本以为你经历过一些事以后能成熟起来,但是你只是把你的头发剪短了而已。”

张若风听些言辞激烈的话,心里有种憋屈,随即也说道。

“我就是能安排别人的命运,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分班吗?你至于吗?”

她看着冲着自己发怒的人,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晚自习的时间,在一个班里的两个人,像陌生人一样谁都没有再说话,而张若风却时时刻刻用眼角的余光在注视着她。就像他只走在她世界的边缘,但是也不曾离开过。

下课铃声响了起来,沉闷的教室里都透出了些许的欢快,一个声音却闯进了教室,他转了转看着窗外的眸子,盯着那个单膝跪地拿着一捧鲜花跪在陈若云身前的那个状若深情的男孩。本就不耐烦的他,起身走到了那个男孩的面前,将她给挡了起来,那个男孩看着眼前出现的一个他,痞里痞气的插着口袋,而他身边的几个同伴也将他给围了起来,全班同学都看着眼前的几人。

张若风看着他们的举动,好像还挺专业,随即冷笑,还没说话。身后的陈若云拉了拉身前的他,他转身轻声的说道一声没事,一个力量让他不禁的向前走了两步,急忙拥住身前的陈若云。一个冷笑的声音从他的鼻子里冒了出来,陈若云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看着眼前面色阴冷的他,后背上冒了点凉气。

“小子,挺拽……”

话还没说出来,那个手捧鲜花的小伙子就感觉太阳穴遭到重击,脑子晕晕的,仰在地下的看着同样在地下□的同伴,一个身影跨在了他的面前,拽着他的脖领,阴冷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

“记住,想找我尽管来,我叫张若风,以后再出现在若云的身前,你的下场还是这样,甚至更惨。”

“你知不知道我是……”

“不要在我面前说你那个微不足道的身份,你只要记住我叫张若风就可以。”





、第 9 章

他深知不能将自己的后背留给自己的敌人,为了保护她他却又不得不做,他把后背交给了她,但是她却在他的心头插上了一刀。

看着他逐渐消失在教室门口的身影,陈若云根本没有理会倒在地下的那个刚才像自己告白的男孩,看着他头也不回走掉的身影,便跟了上去。

张若风看着自己狼狈的上衣,心里压抑着怒火,高傲如他,怎能忍受在自己同学面前狼狈不堪。听着跟在后面的脚步,停下了脚步,看着她额上细微的汗水,心中也少了一份生气。她望着他有些冷漠的面孔,心中有一些无名的怒火,开口便说道。

“我说过,你能不能别干预我的生活?你张若风充其量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你有什么理由打人家?就因为你是张若风,张氏集团的少爷?”

一字一字的刻在他的心头,向前迈了一步,冷眼的瞧着她,说道。

“就因为我叫张若风。”

说完转过身平静的走向校门口,可是内心里只能一直压抑着。

拉开车门,拽了一颗香烟点燃,就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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