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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冷少的妖娆妻:做你365天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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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见过吗!


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吗!


我们是不是认识过,就在很久很久以前!


我们……


总之太多我们,让冷祠夜不知道要如何问,从他醒来的那一刻,一片空白的纸,脑海里没有任何画面。


让他的世界蓦然间失去了各种色彩,只有白色,空白的一片,白的让他害怕。


但是,纪新柔站在他面前,他却有种想叫,又叫不上来的名字。


“你叫什么!”


他就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了,他想认识她,不,更准备的说,他想占有她,一种很强烈的欲。望!


但是,她呢!纪新柔并不没有这样的想法。


她拒绝他,站在她面前,她会有一种想逃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


“还给我!”她甩开了冷祠夜的手,扬起下巴,那张白皙的毫无暇渍的小脸,精致的五官,呈现在他面前。


“告诉我你叫什么!”他抓住她那只伸来的手,妖一样的白。


“她叫零微,这位先生,请你放开我未婚妻的手!”穆倾从冷祠夜身后走来。


伸手搭在纪新柔的肩膀上,那张清爽的俊脸上,却暗藏着某个怒意,但是,他不会在纪新柔面前轻易的发怒。


冷祠夜收回了手,轻轻的哦了一声!


穆倾低着头,看着一脸怒颜的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湿面巾,帮纪新柔擦去脸上的汗水。


他疼她,爱她,百般呵护她,给她冷祠夜曾经给过的温柔。


给她冷祠夜又不曾给过她的心灵治疗。


“微微,走吧,去换衣服,一切都安排好了。”


穆倾附在纪新柔的耳边,轻柔的说,仿佛他就是要在冷祠夜面前炫耀他对纪新柔的呵护。


他挽着纪新柔离开,机会是被穆倾拉着走,纪新柔发愣的看着冷祠夜。


冷祠夜依旧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的从他眼前消失。


身后,一只手,搭过他的手腕,他才回过神来,看了看顾念溪,脸上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走吧,夜,婚纱店已经安排好了,今天试婚纱的人比较少!”


顾念溪依偎在冷祠夜的肩膀,轻柔的说,一脸甜蜜的笑意。


至于冷祠夜的常年的面无表情,她已经习惯了,只要能让她待在冷祠夜身边,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冷祠夜点了点头,两人踏出了健身房,心里却像被触动了什么大路边的旁边响起了。


铃铃铃


铃铃铃


从他旁边的那间精品店发出了铃铛声,他敏感的转过头,看着被一位学生拿在手中玩耍的脚链。


他在看,而她,也在那间店的另一头,注视着那条链子。


很久,很久,就算是彼此身边的人拉扯着他们,而他们的目光,却定在那个铃铛上。


她甩了穆倾的手,他放开了顾念溪的手!


那个铃铛,他们想要!




亲爱的我们相爱过

她的心隐隐的痛,穆倾似乎发现了什么,突然,拉起纪新柔的手,把她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微微,我们该走了!”他按着她的头,她的脑袋在他的怀里使劲的想要转过发出铃铃声的方向。


“穆倾,你放开我!”


“你放开我!”


她拼命的挣扎,在他怀里,他紧拴着她不放,车开到他面前,他强行抱起纪新柔,把她扔进车内。


“不要,放开我,穆倾让我下去!”


她拉着车子,无论如何推,她还是无法推开那被上了暗锁的车门,穆倾抱着她。


触动了某些物体,她会向疯了一样去找寻,他怕她会想起,他不能让她去碰她生命里,她的记忆中,曾经属于他们之间的一切。


“开车!”


“不要开车!”纪新柔哭嚎着说,身子趴在穆倾的大腿上,不停的拍着窗。


那里有她要找得东西,那里有她记忆深处的痛。


穆倾剥夺了她的一切,记忆,人生,所有的身份,他要她做一辈子的夏零微。


而冷祠夜买下了那条脚链,顾念溪不明白他要这种女人的东西做什么,不光是她不明白,连冷祠夜也不知道买来做什么。


买来送给谁呢,他蹙紧了眉头,心底里打着一个结,特别是站在纪新柔面前,那个结更明显。


到了婚纱店,他才缓缓的抬起头,看着窗外,能进富华婚纱店的都是身价过亿的富人。


走进里面试婚纱的会员房,这里每一套婚纱全球只有一套,独一无二。


他让顾念溪自己挑,而他,则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手中的发圈,还有那条链子。


顾念溪每一次从试衣间里走出来,问一声:“好不好看!”


冷祠夜只是轻轻的“嗯”一声,那双眼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东西,半眼都没有瞧看顾念溪。


纵然顾念溪穿上婚纱会比平时亮眼的多,依旧,无法入他眼眸。


他站起身,看了几眼,站在镜子前,对着被工作人员围在身旁的人,淡然的说:“念溪,我去趟洗手间。”


“好,快去快回!”顾念溪印在镜子中的冷祠夜笑了笑说。


冷祠夜走出了会员房,外面很宽敞的走廊,只有他一人走出来,每一个会员房都紧关着门。


他慢步行走,脚下的踩踏的声音很小。


走到了尽头,就是洗手房,男女洗手间各分一则。


手中的铃铛声,随着他摆动的手‘铃铃’作响,突然,几声紧促的脚步声传来,纪新柔从女生洗手间走出来。


是她!


是他!


他们各自在心底轻声念道,脚下的鞋很高,她扶着洗手房的大门。


看着冷祠夜手中的红绳细铃。


而她,被披上了雪白的婚纱,乌黑的柔发,被卷成了大波浪。


穿在她身上的婚纱,露出了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裙摆绣满了粉红色的花蕾。


刚刚好到她的臀部下一点,那两条光裸修长的腿,没有任何饰品搭配,而她身后,却拖着长长的白色透纱,金遍装饰。


他蹲下身子,把手中的脚链,带在她的脚踝,她的腿不自觉的往后退去。


他却伸手抓住她后退的脚,帮她带上!




亲爱的我们相爱过

他的掌心很温暖,她低着头,看着蹲在地上的人帮她带上的脚链,冷祠夜却抚着她那只被他套上脚链的小腿。


许久,他才缓慢的站起身,退后了一步,然后,看着那张脸,一张让人想疼惜的容颜。


“零微!”他轻轻的唤她此刻的名字,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没有像对别人那样有着戒备的笑。


纪新柔点了点头,嘴角两边,浅浅的梨涡,在她勾起笑容的时候,淡淡的浮起。


“你呢?”她低下头,第四次了吧,对她来说,已经是第四次见他了,在酒吧的时候,她带着面具根本就不知道面前的人是她。


“冷祠夜!”他温和的说。


眼眸撇向了纪新柔的无名指,那一颗闪耀的钻石,像针一样,扎在他心底。


她是别人的新娘,他的心为什么会那么痛,双手紧紧的握着,微微的低垂着视线,莫名奇妙的痛。


“我先走了!”


说完他淡然转身,缓慢的离去,心里有千言万语,要对谁说,他内心的空白处,谁来填满,他一步步的往回走,


脚步却如此沉重,她就在他身后,他不记得她是谁,他用三百六十五天呵护的女人,在一夕间,记忆却被粉碎,


他只感受得到,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悸动,他,一定要想起来,在心底默默的说。


这一次,她看着他的背影,却有一种孤寂的落魄。


眼角里溢出了一泪滴,连她自己也没有感觉到的泪珠,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这里,她解下了脚上的链子。


小心翼翼的收起,才打开会员房,脸庞上一痕泪迹清晰可见。


穆倾走前,定眼望着她精致的脸,那张无可挑剔的容颜,多少人喜欢,多少人为了她拼得你死我活。


只是很可惜,没能让冷祠夜也消失而已。


“喜欢哪一套!”穆倾轻轻的抚着她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低下头,望着沙发上,那一套拖地婚纱,淡淡的说:“就那件吧!”


说完,她走进换衣间,手中还攥着那条链子,她放在口袋里,换下了自己的衣服,卸下了脸上的妆容。


他们的婚礼由穆倾一人打理,她不过问,也不关心,从她醒来,她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穆倾。


他告诉她,他是她的未婚夫,她信了,因为她是零微,零微是穆倾的未婚妻,而她只不过是替身而已。


他协着她走出了富华婚纱店,她借口说要回局里做检讨,穆倾叫人开车送她去,她拒绝了,她拿着穆倾的车钥匙,一个人漫无目地的游荡在高速路。


等纪新柔离开后,穆倾拿出了手机,没一会便连接到另一头。


“大概需要多久的时间你们才能完成任务。”


他的眸暗起了一道犀利的凶光,他是魔鬼教官,但同时他也有着另一面,真正魔鬼的一面。


他不允许任何人从他身边抢走零微,就算他清楚的知道纪新柔不是他死去的未婚妻。


显然,电话那头的回答让他很不满意,他挂断了通话,有些任务他们无法完成的时候,他自己便会亲自出手。




我们若能再重逢!

偌大的机械式室内,四面光镜环绕,一张宽倘的大床之上,纪新柔被穆倾抱到了机密心理实验室。


从富华婚纱城回来后,纪新柔整个人,就变了样,整天窝在房间里,穆倾才不得已又把她带入了这里,他曾经对她发誓过。


永远不会再把她带入这里,他一直在欺骗她,告诉她,她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她需要这样的治疗环境。


但是这样的治疗无非就是让她重新过滤一遍她对从前的记忆,那是一种痛苦,一种比严刑铐打还要痛苦的折磨。


她的身上被插满了机械的仪,闭着双眸,穆倾附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微微,很快就没事了!”


穆倾的声音一遍一遍的震荡着她的听觉,像一个咒语灌输进她的脑海。


可是,她却在不停的借着这样的实验,搜索着她的记忆,就像走进了自己的脑海时空间,观看着那一闪而过,却又无法扑抓的画面。


前面一片渺茫,脚下没有路,黑色的空穴在前方无边无尽的旋转着。


突然,那一幅冷祠夜为她系上铃铛的画面,还有冷祠夜的身影,一切的过去,就定格在那一天,他重新订做了一条铃铛给她,为她系在脚上。


她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放影在她面前的影象,刚要触摸到时,又闪过了另一个画面。


突然,她抱着头,失声的撕吼道:“不……”


“他不是……怎么会这样!”她看着那越闪越近的镜头,就是这样的画面让她恨他,让她愤怒,满腔积怨的离开他。


她晃然间睁开眼,已是满脸泪水,似是经过了一场大战,全身都湿透了,她坐起身,看着站在一旁的穆倾。


胸口大伏度的起伏着,心脏狂乱的跳动,她讨厌穆倾把她当成玩偶一样,在她身上插满了管子。


那双装满泪花的眸怒视着穆倾,突然有一种厌恶感,令她觉得此前的人很危险,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微微,好点了吗!”穆倾走前,拉起纪新柔的手,伸手帮她拂去脸庞的汗水跟泪水。


孰不知道这样的实验有多危险,一个不小心,纪新柔便会想起自己是谁,她开始有了对他的抗拒。


“不要碰!”


突然,她把头撇开,伸手拔去了身上的管子,身子却被穆倾按回了床。上。


“不要碰我,不要碰,穆倾,你混蛋,不要碰我!”


纪新柔挣扎着身子,她却是挣扎却不会,穆倾一手扣着她的双手,一手压着她乱踢的双腿。


“微微对不起,看你整天闷闷不乐我才会带你进来的,我不希望看到不开心的样子,微微原谅我!”


穆倾轻柔的说,双眸凝视着她怒视着自己的双眼,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他,他不喜欢这样的夏零微。


是不是她想起了什么,以前醒来后,她都不会这样的,他在沉思他疑惑不解的时候。


纪新柔却抽泣着身子,轻声的问道:“我是谁!”


穆倾眼眸一颤,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掐着说:“夏零微!”


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重到仿佛要把纪新柔的下巴给捏碎,纪新柔苦皱着眉头,颤抖着身子。


她的手上被穆倾注射了镇定剂,她才放低了情绪,双目无神的看着穆倾。




我们在转折点再相遇

穆倾小心翼翼的把插在她身上的管子,一根根取下,她就像个木偶一样,任由着穆倾的摆布。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谁让他是个魔鬼,此生遇见了他,她对他曾经的怜悯,却遭他如此对待。


穆倾横抱起她,缓慢的离开这间为她而铸造的实验室,他是她的生命,不可能让任何人夺走她。


就算是冷祠夜也如此,那场飞机事故来得可真巧,他省去了全力隐藏纪新柔的时间,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重新打造全新的夏零微身上。


全新的国家精密的警员,是他把她拉出了她的痛苦,是他让她过上了崭新的生活。


他是魔鬼,但同时也救了纪新柔!


他把她轻放在浴池内,两人泡在温热的水里,她靠在他的怀里,却感受不到一点点温暖。


她的手隐隐的颤抖着,清澈的水面被荡起了一波波的涟漪。


他抬起手,要系开她腰间的睡袍带,动作轻缓的拉到一半,纪新柔却抬起手,推开了他。


拂去脸庞的一片湿润,低着头说:“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穆倾不悦的伸长手臂把她捞入怀里,强制性的拉开她腰间的衣带,一身白皙丰。润的身躯暴露在他眼前。


只是她的腰间在不停的冒着血液,她咬着唇瓣,伤口触碰到水时的刺痛,让她皱了双眉。


“昨天晚上又出任务了!”


他伸手堵住她腰间还在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把她抱上在浴池边上,让她坐在上面,远离了浴池里的水,两条白皙修长的小腿还浸没在水中。


穆倾拿过旁边架子上干净的浴巾,披在她赤。裸。裸的身体上。


纪新柔低下头,看着穆倾凑近了脸,唇附在她的伤口上,吸出了她体内的淤血。


她抓着穆倾的衣服,伤口有点深,而穆倾吸取力太大,痛的让她紧抓着他,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随便包扎一下,我今天晚上还要出去!”


她忍着痛,轻声的低喃道,天蝎会去皇城KTV,听说她要刺杀的人也会到那,所以她得去。


穆倾抬起头,仰望着她,许久,他站起身,抚着她的发说:“要不要我来。”


“需要吗!”她低下头,脑子一阵晕炫,今天晚上或许她需要有人顶替,但是她放不下某些东西注定早已深深的刻记在她的心底。


就算他变的再陌生,她心底烙下了印记,即使陌生依旧深刻,即使怨恨依旧怀念,情定此生不曾脱变。


穆倾没有多阻拦她,他太过自信了,以为他一手打造出来的人是铜墙铁壁,以为她已经完全听命于她了。


纪新柔武。装好自己,一身黑色皮衣着身,露出了半截的肚脐,因为那里被包裹上了白色纱布。


乌黑的长发高高的盘起,用她那张妖娆精致的素颜,游走在皇城KTV间。


她走到吧台上,要了一杯温开水,把穆倾拿给她的药服下,显然,给她提神了不少,她的眸,专注的打量着每一位进来的客人。


天蝎很有可能在这一群群的过往人流中伪装进来,但是,总有一个特点,天蝎不会露出整张来。


这就是纪新柔在这一年中所观察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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