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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始作俑者by念念不舍x-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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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唐擎宇警告的眼神,林安晓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把萧鸣政说得无比可怜凄凉,末了还要得到陈清末的认同。
萧鸣政前晚就一眼未合,还在机场冻了好几个小时,一早就急急忙忙的赶回去,后来又转头回来,在飞机上来来回回的折腾,昨晚他出门的时候就感觉不舒服了,在茂县的时候也一直忍着,还把自己外套给了陈清末,所以病倒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皱着双眉紧抿着嘴唇的男人,安静的睡在白色的病床上,显得那么脆弱孤单,陈清末点了点头,答应照顾萧鸣政。
因为两人出门之后一直没有回去,加上什么东西也没带来,所以陈清末也回了家一趟。
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让管家炖了鸡汤给萧鸣政买了两套换洗的衣服和日用品,陈清末才又急急忙忙的赶回医院。
陈让宁和李宓还不知道陈让涛受伤的事情,并且对女儿这样公然的去照顾一个男人颇有微词,特别是李宓,总感觉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成何体统。
最后陈清末把林安晓说的话由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萧鸣政人在异乡生了病又每个人照料是多么的可怜,而且他还是把自己外套脱给她穿才感冒发烧的云云,李宓毕竟是女人,而心软多愁善感是大多数女人的通病,陈清末三两句就把她打动了,松了口准许她去,但是要求她晚上必须回来,不允许陪夜,晚上他由看护照顾就是。
李宓都答应,陈让宁也没必要反对了。
虽然知道萧鸣政是女儿的前男友,伤过女儿的心,但是陈让宁一直的观点感情是相互的,没有谁对不起谁那一说,如果他们还有缘分,怎样阻止都是枉然,过分的阻止反而更促进两人走到一起,况且儿孙自有儿孙福,两人的事儿顺其自然吧,而且陈清末的事情一直都是她自己做主,陈让宁从来不代替她做决定。
她出门的时候,陈让宁只是微笑着嘱咐她,“注意身体,别让自己受伤。”
陈清末了然的点了点头,在陈让宁侧脸上亲了一口,穿上大衣接过管家递来的保温瓶转身出了门。
不愿意让陈让宁的司机送,没有国内驾照,只能打车,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陈清末进门的时候,挂了盐水吃了退烧药睡了一觉的萧鸣政刚醒来,脑门全是汗水,身上的病号服也打湿了。
“醒了,还难受吗?”陈清末先把保温瓶放到床头柜上,伸手试了试萧鸣政额头上的温度,虽然还是比正常人高了一点点,但是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烧了,显然是药物发挥了作用。
“我睡了多久了?”萧鸣政看着她进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笑意盈盈的和他说着话,语气已经不似昨天那般疏离。
“三个多小时吧,我让管家准备了粥和鸡汤,你生病了吃点清淡的比较好。”
将保温瓶里的粥盛在小碗里,然后端给萧鸣政,再低头把鸡汤盛出来先冷一冷,他喝完粥就可以喝汤了。
萧鸣政安静的吃着东西,陈清末把给他新买的日用品拿出来拆了包装放到卫生间去,毛巾用温水清洗一次了才挂在衣架上晾着,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各自忙碌着,冬日的阳光并不强烈,透过玻璃窗投射进来,照在忙碌的背影上,让萧鸣政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真希望这场病生得再久一点,再久一点,让他多沉溺一会儿。
等萧鸣政吃完了,陈清末把保温瓶和盒子清洗擦干净了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擦干净手坐到萧鸣政身边,又伸手去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却被萧鸣政抬起来的手覆住。
“我没事儿。”
他的声音还有带有点大病之后的沙哑,标准的京片子,是当初陈清末怎么学也学不会的,而如今听来,依旧觉得他的声音是极好听,醇厚的音色里流滑出淡淡的满足,低沉却扣人心弦。
陈清末盯着被他包裹住的手有点出神,看见他挂完盐水的手背微微有点肿了才惊觉的收回手,掩饰性的放进衣兜里,不自然的转头看着别人,慌乱的问他,“你生病了,要不要帮你联系你的家人?还有,你的手,没事儿吧?”
萧鸣政疑惑的抬起手看了看,原来插针头的地方肿起了一块,即使知道她看不见,还是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应该是压着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出过大汗的身子黏糊得紧,有轻微洁癖的萧鸣政受不了想要洗澡,可是他手背上还肿着不能碰水,陈清末不管怎么劝说他都一定要洗,她无奈,只得商量着问他,“要不我找护士给你擦擦身?等你病好点了明天再洗吧。”
让别的女人给他擦身?有没有搞错?
萧鸣政像盯怪物一样的盯着陈清末,眼睛里是浓浓的谴责和不满,最后赌气的掀开被子下床,粗声粗气的低吼,“不需要,我自己能行。”
“你,你烧还没有退不能掀被子。”
陈清末急忙将人按回去,把被子给他盖上。他身上的病号服很单薄,而他的衣服被她送洗了,要明天才去取,买过来换洗的衣服也只是单薄的里衣,根本没有想到买外套,他这样起来一见着冷风,还未痊愈的身子又该发烧了。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你先回去吧,别冻着了。”
怎么这语气听着这么。。。。。。这么酸呢?
陈清末叹了口气,把窗户关小了一点,走到萧鸣政身边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口,“那个,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先用湿毛巾帮你擦擦身吧,医生说病房里要保持空气流通,所以没有开空调,你洗澡真的会感冒的。”
“哦,那只能这样了。”
某人不要脸的终于答应了。陈清末接了热水用毛巾拧干了给他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然后又红着脸给他擦背,胸前和下面说什么也要他自己擦,有手有脚的这点某人不敢再造次了,于是爽快的自食其力了。
可是换衣服的时候又犯难了,新衣服买回来还没有洗过,陈清末本来想等他吃过饭睡着了再给他洗了烘一下,谁知道他急着要换啊,现在洗也来不及了。
“要不,先将就一会儿?”
虽然心里介意,但是生病的待遇可不要太好呀,可不能太过火把人给气跑了,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得适可而止,所以顺势点了点头,擦了身换了衣服之后萧鸣政总算觉得舒服一点了,难为了陈清末从开始一直脸红到结束,好在没一会儿护士过来送药了,药里面有安眠的成分,萧鸣政吃了之后和陈清末说着话,说着说着就慢慢睡着了。
陈清末把他露在被子外的手臂轻轻拿进被子里,低头看了一会儿沉睡的男人,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看他。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本以为会有怨恨会有埋怨的,可是经过五年的岁月,再次相见时才明白,那些最初的怨恨和生气也早已化为了浓浓的思念埋在心底。
可是陈清末也是胆小的,那一场唯一的恋爱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再次面对萧鸣政,即使知道自己还余情未了,她也再也迈不开走近他的步伐了。
可是毕竟一生当中能让自己有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这样感觉的人并不多,而她是多么有幸这一生遇见过一次,错过之后还能再次遇见,而且入骨更甚。
所以这一次,她打算守株待兔,等他自己走近。
只是没想到自己刚一回国就遇见小叔受伤,萧鸣政生病,好像在暗示什么一样。陈清末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一直属于得过且过的人,这么具有高瞻远瞩的问题一向不是她的强项,给萧鸣政压了压被角,走到沙发上坐下,拿出带来的一本书专心的翻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就是不造还有木有人???
举起你们的双手,让我看见乃们的双脚。。。。

、惯性020

晚上的时候陈清末要回家住,虽然医院准许家属陪床,但是因为她答应过李宓不会晚上一定会回家的,再说她从回国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好好的和爸妈叙旧唠嗑,所以坚持要回家。
萧鸣政磨了两句之后还是很爽快的妥协了,不过对于陈清末给他找的女看护很有意见,人家刚进门就被他给轰走了。
什么衣着暴露,怕高跟鞋影响他睡眠,什么对她身上的香水味过敏。。。。。。
陈清末看着只剩两个人的病房,对萧鸣政刚刚不怎么礼貌的举动有点不高兴,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你干嘛轰走人家?这可是我哥特意给你找的最好的看护。”
唐擎宇特意找的?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生怕别人看不出是C罩杯故意穿这么不合身的衣服,还香水指甲油唇彩一样不少,最好的看护?也不知道唐总是何居心。
萧鸣政若无其事的继续靠在床上看书,手里的笔记本电脑是他后来要求陈清末带过来的,但是陈清末才想到她住进家里似乎就是为了急着整理一份会议资料,而想来也是因为跟着她去茂县耽搁了,最后还生病了躺在医院里,所以对于他先前那些失礼的举动陈清末都原谅了,并且对于他的所有要求几乎也是尽量顺着。
可是再怎么都要有个度,都已经这么晚了还把看护轰走,这不是明摆着无理取闹嘛。
“我没有轰走她,只是我还没有需要看护的地步而已,生个病而已,别把我当残废。”
萧鸣政强词夺理的解释着,陈清末也找不到理由反驳,本来一个感冒发烧而已,哪里需要看护啊。可是唐擎宇当初不同意陈清末照顾他,尽管后来被逼妥协了,最后还是给他找了一个看护,陈清末想着钱都付了,正好她晚上不在,所以就把人带过来了,哪里想到会出这样的幺蛾子。
“我的意思是,你这样不尊重人家的职业和专业知识。”
现在两人似乎是对换了角色,变成陈清末随时暴走抓狂或是吃瘪生闷气,而某人反倒翻身农奴把歌唱变得气定神闲了。
陈清末站在床尾对着床头优哉游哉的人说道,反正说不出理由又不想输了气势,这样大无畏的借口是万能的,反正轰走人家一定程度上就是不尊重人家。
萧鸣政抬头看了床头气急败坏的女人一眼,又特平静的低下头去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电脑上,语带宠溺的轻声安慰她,“乖,别逮着我话茬曲解我的本意啊,我明明是体谅她们工作辛苦所以才让她下去休息的,没有不尊重她职业和工作的意思。”
陈清末好歹也在国外呆了五年,其他知识没学到,这资本主义的按劳付酬倒是受影响极深,既然人家收了你的报酬,那么就得完成相应的工作,既然不想雇佣人家至少得给出正当理由,而萧鸣政这样毫无任何正当理由的辞退了别人就是不尊重人家工作的意思。
“怎么就没有了,你这样无理取闹的辞退别人就是那个意思。”
被萧鸣政那状态和语气给气闷了的陈清末钻死胡同里去了,所以现在和萧鸣政开始较真了,说什么也觉得是萧鸣政不对,不应该辞退看护。
其实某人还没有意识到,她这是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医院里呢。
萧鸣政看她一时半会不打算罢休了,干脆关了电脑收到一边,拍了拍床边的位置要陈清末过来。陈清末狐疑的看着突然神态认真起来的他,深怕前面有陷阱或是大晚上的他干嘛干嘛的话,那她不是自投罗网了。
“不要,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谨慎的小东西!
萧鸣政掀开了被子,起身走到了陈清末面前,和她面对面站着,微微低垂着的脑袋使得他的呼吸全数喷洒在了她脸上,温热的气息浮动,感觉脸部的小绒毛都在随风飘扬一样,搅得皮肤痒酥酥的,特想伸手去抓一把。
“你,你不能见风的。”
单薄宽松的里衣外面套了件病号服,锁骨以上的位置清晰的倒映在陈清末瞳孔里,距离近到似乎能够听清血管里面血液的潺潺流动声,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声,气场好看的颈脖上面似乎还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味,让晚饭只陪着吃了一点点的陈清末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紧张得结结巴巴的说道。
萧鸣政无所谓的笑笑,习惯性的抬手揉了揉她头顶的头发,看到她不满的皱眉了才意犹未足的收回手,毫不迟疑的牵起她的手走到了床边,“既然你不愿意主动过去,没关系,我主动走到你面前就是。”
陈清末似乎有种被人说中心事的窘迫,挣扎着挣开萧鸣政的手,隔他更远了几步,语气相对于刚刚明显变得疏离了,“我一直都说不过你,医生说你最好不要见风,你快躺回去吧,我去把看护找回来。”
萧鸣政看了看突然空了的手掌,心里不免的有点难过,强自伪装的语气里不难听出里面的低落,“没事儿,窗户关严了的,再说我身体也没那么差。”
“总归是病人,你烧还没有完全退,还是听医生的话吧,我出去看看那看护走哪儿去了。”
陈清末说完就不愿意再呆在病房里了,找了个理由出去了。
萧鸣政本来想叫住她的,但是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异的想法,于是颓然的收回已经伸出去准备叫住她的手臂,嘴角带着皎洁的笑意躺会了床上,双手交叠着叠在后脑勺下,眼睛盯着病房门,期待着她推门而入。
陈清末出去之后也没想着去找刚刚被气走的看护,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穿堂风吹过来她也没觉着冷,只是被萧鸣政刚刚那句话搅得心绪不宁。
他应该不会察觉什么吧?难道是今天对他过分好了?
可是不应该啊,回来这几十个小时里,除了下午给他擦身体的时候有点逾越了,可是其他重点部位也是他自己动手的啊。
再说了,他都这样帮自己了,友情照顾一下生病的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吧。
陈清末在心里自己给自己辩解,自问自答了好一会儿,实在理解不到那城府不知道几丈深的萧某人是怎么想的,那就顺其自然吧。
苦笑的摇了摇头站起来,既然钱都花了,还是把那看护找回来吧,幸好一开始的时候留了她的电话,要不然现在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接到陈清末的电话没几分钟,刚刚那个女看护就出现了。
陈清末看着她从走廊一头慢慢的向病房走近,高挺的个子,纤细的高跟,漂亮的五官,不怎么合身的护士服,被萧鸣政那家伙那么一通胡话之后,陈清末自己也觉得这看护别有居心一样了,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感觉。
看来神经病也是会传染的,陈清末自己暗地里鄙视了自己一把,看见已经走到跟前的看护,立即脸上挂上微笑向人家表达歉意。
可是她还没开口,人家已经先发制人了,“又打电话要我回来是什么意思啊?到底还要不要看护了?不需要我直接走了,要退款的话找我可没用,可得去你缴费哪里退,我只是被安排过来的。”
陈清末觉得是自己理亏,只得强挂着微笑道歉,“需要的,刚刚不好意思啊,他生病了心情不好随口胡诌的而已,你别介意。”
女看护不在乎的撇了撇嘴,低头检查自己的涂的指甲油,语气嘲讽的回答,“我一打工的哪儿敢跟你们介意啊,你们不投诉我我就已经大恩不言谢了,至于病人嘛,再怎么胡搅蛮缠仗势欺人的我也见过,你们这样的我哪里会放在心上。”
胡搅蛮缠?仗势欺人?陈清末有点不满意她这样的态度,可是转念一想可能是刚刚的举动伤到人家自尊了,所以忍着没有发火,但是脸上的笑容再怎么也挂不上了,冷了表情的开门带她进去,“你跟我进来吧。”
女看护翻了翻白眼,扭着腰肢跟着她进去了。
陈清末边走边回过头了交代她,“你只负责晚上就好了,他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不能见风,他要是渴了饿了的话你给他倒杯水削个水果这些就行,也不需要你怎么特别看护。”
“知道了。”
看工作内容这样简单,而且还不用做端屎端尿那些个脏活累活,看护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回答陈清末话的语气也客气了许多。
病房里的萧鸣政已经翻着陈清末下午看的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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