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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网王]不系乾坤系流年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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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能看见的位置,而我主动打扫也只是因为我令人发指的洁癖而已。

所以其实这种热得让我恨不得待在浴室里一天都不出来的人,根本和勤劳无关。我只是小小的自私。

到医院的时候,我都热得只能通过转圈来制造风。

半掩的门透出一小缕微薄的光,我轻轻的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有道熟悉的声音叫道:“请进。”

屋子里的冷气让突然进去的我一阵不适应,鸡皮疙瘩满身起之后我哆嗦了一下,我拨开额间因为出汗黏住皮肤湿漉漉的头发,狼狈的抬起头。 对面坐在病床上的,果然是熟人。

少年靠坐在床上,病房里柔和的光线顺着他栗色的头发,俊秀的脸庞,纤细的锁骨挡开一层层的涟漪。看到我出神,他向前移动了一下位置,朝我招手:“你怎么来了?”

反应过来的我拎起手里的寿司盒子,对他说:“外卖,送寿司。”

白石君用那只缠着绷带的手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却没有直接打开盒子,反倒是问我:“你送完寿司应该会直接回家吧?”

我惊讶他怎么会知道。他看着我的表情,脸上露出了小得意,乐呵呵的笑:“我看现在天色已晚,你又没有穿寿司店的衣服,就猜想你一定是送完寿司直接回家。”

我点头对他的猜测给与了正面的支持。看着他一直绑到手肘上令人惊讶的绷带。我指了指那个地方,问他:“你是因为手臂受伤才住院的吗?”

白石愣了几秒,抬起手用力的挥了挥手臂,我着急得上前一步像拉住他,然后他就捧着肚子满床打滚。

他一直再笑,我傻呵呵的真在哪儿,特别的窘迫。

“喂——白石君——白石!”

老半天他都不回应我,我拉过板凳一屁股坐在了上面。据他后来告诉我说,当时我的表情真是好笑极了。

“我的手没有受伤。从国中一年级开始,阿修就让我一直缠着绷带。”

“洗澡的时候也带着?”

我的朋友们一向都对我的心直口快又爱又恨,然后不幸的是,白石君也遭遇了一次。他看我飞快的接过这句话,把绑在最上头绷带拉开。我探过身子想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伤。门在一瞬间被撞开,外面的人稀稀拉拉的走进一群人。

“哟,部长,原来你这是在金屋藏娇会美人啊。”

“什么金屋藏娇会美人,你什么时候学了这种怪模怪样的成语。”

白石无奈的苦笑,放在绷带上的手却还没拿下来。国中部二年级网球部那个叫远山金太郎的小家伙,看到白石的动作,啪啪啪三下就缩到了一个壮汉身后。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非常的不能理解。我以为是我的样子吓坏了这个年少的小朋友,所以起身就要告辞。

白石拉住我的手腕。

我惊讶的回头,大家也惊讶的看着我。白石脸上挂起笑容,声音里没有半点紧张:“小金是因为我才躲到石田背后的,与你无关。”

我再次为他细致的洞察力所惊讶。

“因为你?”

“对。因为我,他害怕我的手臂。”

后来我才知道,白石为了治住远山君,把自己缠了绷带的手臂演化成了类似毒手怪杰那个恐怖的会喷射毒汁的手臂。远山君因为这个说法害怕极了。

我不由的为他单纯的思维感到欣慰又可悲。我甚至不由的猜想,到底是怎么样的父母才能培养出这种怪胎。

当然,白石君能够降住这样的生物,真是个人才。

自从那天送了寿司,白石君住院的每一天都打电话让我去送外卖。我和他还有他的队友们也渐渐熟悉起来。其实第一次在知道白石君是网球部的之后,我就一直有心的避开他。原是因为我喜欢的那个人也是喜欢网球的。

我常常在听他说网球的时候失神,白石以为我不喜欢他说这些,特意问过我:“樱井桑对网球也有兴趣吗?”

“也算不上……”我皱着眉头,脑海里浮现的竟然是那个人颀长的身影,“有个认识的朋……的人喜欢网球。”

只因想起他已经和我产生了矛盾,所以也不知道对别人说朋友这一次是否得到,我最后也没有把那个名词说完整。那一刻我心中,不是不遗憾的。曾经我想着两个人有了这么多年的情分在,就像我喜欢他那样,我在他心里也应该很重要的。只是现在走到这一步,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石藏之介不愧是能够当部长的人,看我神色有异,他也就打住话题不再继续追问了。

说起白石藏之介,是我在除了直子而外第二个同校的朋友。能够在那么多人的网球部当上副部长,说起来还真是惊讶。当然,他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白石君的性格很好。

他对事物有自己的原则并且拒绝妥协。我认识很多这样的人,但是极少数的人能够在坚持己见的同时保持温柔的态度,与和自己意见相左的人温润的谈论。

我甚至丝毫没有夸张的猜测,他很可能在一件事物上与别人产生分歧的时候,哪怕别人不同意已经到了怒发冲冠的时候,他也能够一边倒着茶,一边跟人说:那我们在讨论试试看吧。

我非常佩服白石君那样的人。当然,我也特别羡慕和好奇他那样的人。

****

回到大阪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我很适应这样的生活。如果当初不是父亲为了让我开朗起来,我也用不着去东京上学。

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冒昧的问一句:田边君,我曾经在冰帝就读,你呢?

————————

东京。

——“侑士,你一个人傻兮兮的笑什么呐?手机上有什么美女图吗?”

——“闭上你的嘴吧,向日葵君!”

——“哟,还会开玩笑了,看样子心情不错啊。”

——“当然不错啦。”

忍足侑士关上手机,兴致勃勃的走出教室。

他眯起眼睛看着灰蒙蒙一片阴沉的天空。

今天天气还真是不错。




、Vol。28

  亲爱的樱井:

好久不见;你最近好吗?

为期几周的暑假飞快地结束。回学校之前的一个星期,我才心急火燎地从大阪赶回东京。其实如果不是为了上学;我真的就想直接从大阪坐车去旅行了。

在大阪的时候;除了去见家里的长辈,还特意约了一些自己以前学校的朋友。比起国三的时候,大家都长高了不少,真不知道平日里吃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回大阪的那一天,我在上列车的时候兴致勃勃地分别给他们发过一条短信。

——各位;我回到大阪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的短信就像是一颗不起眼的石头投进了大海;只闻其声;不见回应。没有得到答复和期待中热烈的欢迎;我只好孤身一人站在车站门口。还好行李没有多少。

“我是你最最帅气的表弟,快快起床吧懒鬼~~~”

啪——!!我在睡梦中摁掉了闹钟。

“我是你最最帅气的朋友,快快起床吧懒鬼~~~”

啪——!!我第二次在睡梦中摁掉了自己的闹钟。

“去你的,我才是最最帅气的人!”

“滚你的,我才是最最帅气的人!”

啪——!!我第三次摁掉自己的闹钟……等等,不对啊,我明明只有一个闹钟啊!

稀里哗啦的爬回床上,我一边套裤子,一边睁眼睛。

“惊喜!”两张俊脸凑过来,表情灿烂的就像一朵盛放的波斯菊。

我哐当一声掉下床。

“你们这种私自进入别人家里的行为已经完全超出了惊喜的范围,现在这已经完全是惊吓了好吧!”我恨恨地拎起裤子衣服走进洗浴室,顺便反锁了门。

衣服和裤子整整齐齐的放在篮子里,我打开水龙头。

我拿自己湿漉漉的手大力的冲已经被雾气覆面的镜子抹了一下,然后看着镜子里一脸便秘表情的自己。揉了揉已经打成死结的眉心,我软软地抬起手臂去拿台上的漱口杯子和牙刷。我看着自己凌乱得像鸡窝一样的头发,烦躁的继续蹂躏了一番。看着镜子里的男生,湿湿的头发有水珠顺着锁骨滑落下去,大敞开的衣襟,白皙的皮肤。然后心情很不好地继续洗脸刷牙。

前一天晚上到了家,满世界的找地方吃东西,然后吃完了结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放在了家里刚刚换下的那天裤子包里。

我尴尬地对老板笑笑,歉意地说:“我把身份证压在这里,待会儿就来结账行不行?”

老板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的身后有个栗色头发的男孩子递上钱:“我帮他结账了。”

平白无故的吃了一顿霸王餐,最后还让别人替自己结账,我有点不好意思。就算没有镜子,我也能感觉得出自己的皮肤在发烫。

“谢谢,钱我会还给你的。”

对方不在意的摆摆手:“这个不用着急,我只是觉得你很眼熟。”

如果他不说这句话,我还不能确定,之后我也点点头:“的确,我也觉得你很眼熟,但确实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你。”

之后我们分别,两个人也没有交换彼此的姓名。不过回到家,我就想起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替我结账的少年,我也不会晚上失眠睡不着,也不至于被两个混蛋弄得摔下床差点骨折。

我整理好一切出去吃饭的时候,那两个打扰我睡觉的家伙就坐在我家客厅的沙发里看新闻。我瞥了他们专心致志地表情,拉开椅子吃早餐。

自从她搬离我家之后,我就很少这么正经的坐在位置上吃早餐了。当然也不排除我是因为吃不到她的东西才不想在家吃饭的。

自己做的东西果然难以下咽,吃惯了母亲和她做的东西,胃口都被养得刁钻起来。我看着盘子里煎得不成模样的鸡蛋,双眼发黑。

“哟,看不出你还挺厉害的嘛,居然会煎鸡蛋。”

两个不务正业的家伙看我吃饭,也到桌子上来蹭点吃。看到那种惨不忍睹的吃食,居然还能表扬我。真不知道他们平日里都吃了些什么乱七八糟才能长得那么高。

“煎个鸡蛋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会还煎鱼呢!”

他们两个从小的时候见面就斗嘴,上一次见面没有斗嘴我还心里不习惯呢。当然我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私下做。

我常常开导他们,男孩子不能那么小气。像互相斗嘴这类的事情能少则少,那是女孩子才做的事情,让别人看见了可是会让人鄙视的。那之后他们在我面前斗嘴的次数就少多了。听别人说,他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又斗嘴过好多次。

原来他们也还没蠢到那种不可理喻的地步嘛,居然能听得出来我在暗地里鄙视他们。

吃饭早餐之后,我看着外面暗沉沉的天气,突然就失去了外出的兴趣,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昨天晚上的书还没看上一半,今天索性就在家里看书好了。

两个人洗了碗看我倒在沙发上看书,凑过来找我聊天。

“要不要出去转转?”

“不要。”我扬了扬手里的书,干净利落地拒绝。

“那要不要看电影?”

“不要。”我这一次连头都没抬。

“不要担心啦,她今天去京都了,没在大阪。”

看穿我的两个人笑眯眯的提议,然后一手夹着我的一个肩膀,硬生生地把我拖出了家门口。

我失笑出声,原来他们真是懂我的人。

临也,我的表弟,和我同龄。

长相俊秀的他,和多愁善感的我不一样,他从小就是个典型的大阪孩子。热情开朗,喜欢算命(……),是我们家族里难得一见的神棍。这个称号自然不仅仅是指他在大家面前表现出来的算命天赋,还有就是他满嘴跑火车的性格。

犹记得还在国小的时候,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上课,他从教室后门悄悄地跑进来,惊慌失措的告诉我:她被人欺负了。我理所当然地花容失色了,急冲冲的跑出去,然后在运动场看到她笑呵呵地与人聊天。

我气急败坏的跑回去,被怒发冲冠地老师逮个正着,然后叫来的家长。

从小到大我就请过那么一回家长,还只是因为一个美丽的误会。

至于阿贵嘛,他除了脸其他的都不能看。小时候我和他一道出去,他总是被人叫做我的小媳妇。之后不知道被临也这个家伙嘲笑了多少回。我作为一个无辜的受害者,真是躺在地窖都中枪。

如果说临也是个神棍,阿贵大概就只是个白痴。因为他连说谎话都不会。虽然看起来精明极了,到了关键时刻,永远是最会掉链子的那个。

当年我们三个人在大阪城里无恶不作,他充其量也就是那个跟在霸王后面狐假虎威的少年。

樱井你不要被我的话吓到了,他们真的就是这样的两个人。

****

说起吓人,樱井你害不害怕鬼故事呢?最近学校里出了好多好多的怪谈,有关于教学楼前面草坪的,也有关于宿舍楼的,我也不知道讲完这些故事会不会有副作用,如果有,下回写信的时候直接骂我吧,不用客气。

离校前我的班级最流行的一个怪谈是关于同寝室室友的。据说在学校两人一间的学生公寓里,某个信仰宗教的S兄弟,为人整洁爱干净,每天清晨最大的爱好就是打开窗子嚎上两嗓子。结果某一天遇上了知己,对面那栋宿舍楼里的某个妹纸居然也隔空清唱了一段常人难以听懂的狼叫。

与此同时,S兄弟同寝室那个哥们儿,每到了熄灯前十五分钟,就会打开音响,放《法海你不懂爱》之类的神曲,并且深情并茂的给大家朗诵:《大悲咒》。

住校期间能遇上这种室友,回家聊天都有了比较好的话题吧。

但就是在这种“人才”辈出的宿舍楼里,某天晚上,某间女生寝室里,一名女生,在睡觉的时候拉开被子,拉开房门,穿过公用的客厅,打开了位处另一头的女生的房间门。然后试图用敲床板,喊名字,拽脚,掀被子,打电话等一系列活动把她叫醒。

结果对方睡得像死猪一样熟。

第二天那名女子醒过来之后,看到自己的室友衣衫不整的睡在自己的床上,吓得花容失色口吐白沫。

后来据悉,那名穿越客厅的女子有严重的梦游症,而之所以会睡在室友的床上则是因为对方晚上磨牙,她顺着声音过去的。

磨牙不应该啊,不知道樱井你有没有这种习惯。

后来我和朋友聊天的时候说起宿舍楼里面的各种怪谈,她就开口跟我讲了一个玩笑:有一间寝室的某个女生晚上做梦自己切西瓜,结果差点切了一个室友的头。

这种情况还真是恐怖。

****

和我的朋友们一起玩耍过几天之后,我就回了东京。我们约好了下一次放假一起去旅行。男孩子们旅行,过程里总是有各种各样搞笑的话和行为。

回到东京的时候,天气莫名的很好。我到学校的时候,朋友们来找我。那个时候我刚刚收拾好东西打开了日记本来看。

日记本里记录的东西大多是女孩子随笔的小情怀。里面偶尔也会添加一些有趣的小故事和自己的心得。

每个人丢掉了记录自己内心的小本子,心情都会很急躁吧。将心比心,我手里这本笔记本的主人也应该很着急才对。

我捏紧了手里的日记本,硬质地的封面,内里是软软的纸。少女纤细漂亮的字迹一行一行的写满了横线。

不想归还,说不清心里是怎么想的。心里有无数无数的反驳声音,也有无数无数的支持意见。我的理智和我的情感在相互辩驳着。因为这份感情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放下,又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才知道它终究是没有结果的。所以现在即使是像个小偷一样的拿着足以纪念的东西,也丝毫不想归还。

多么自私的想法。

既然提到了日记本,我也就顺便问一问好了:

——樱井桑,你有写日记的习惯吗?

作者有话要说:忍足的内容比千春的内容难写多了,果然我还没能成为一个完整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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