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宠闲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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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都好。小凝你这手咋了,还有小默这额头咋回事?”
“没事,不小心碰的。小默也是,姥爷不必担心。”
“哦,你们还真是不小心,快进屋吧。”长孙秋有段时日没见到长孙凝,感觉她变了许多,跟以前简直盼若两人。变得深沉,叫人看不懂,也测不透心思,要不是女儿跟着,都不敢认。还有他们的衣着,从头到脚全是新的,不由疑惑?
屋里还有四人,长孙怀安一家。长孙怀安是杨乐县林业局局长,村里为数不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坐在炕边喝茶,见妹妹跟外甥女,外甥进来打了个招呼,默默沏了茶水。热炕头趴着的舅妈方铃铃是县医院护士长,与长孙怀安同岁,看着比长孙淑雅还要年轻。看见三人坐起身,没说话,眼中的不屑尽现。旁边坐的女孩,X市医院里见过,是长孙怀安的小女儿长孙依依,粉色棉袄衬得她充满朝气,更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生得母相,皮肤白中透粉,柳叶弯眉,杏核圆眼,朱辰一抹,是个美人胚子。跟她母亲一样,看不起长孙凝一家寒酸,见到姑姑不仅半句问候没有,还往炕里缩了缩,好像她们是细菌病毒似的。另一个也见过,长孙如歌是长孙怀安的大儿子,简单打了招呼,眼神一直盯着变化很大的长孙凝,满是疑惑探究。长孙凝也多看他两眼,长相英俊,一股子书卷气,有着年轻人的浮躁气盛,眼中优越感自现。若不经历一番挫折难成大器,他当大学生很金贵吗,再过几年,楼上掉个花盆砸中的最差都是大学本科生。
“都别站着,快上炕,走这么远的路肯定冻坏了。”长孙怀安让出地方招呼着,情绪复杂,不时眼神扫向自个老婆。“小凝,小默咋都受伤啦?”
“不小心伤的。”长孙凝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说道。
第一眼看觉得他还过得去,对自个同胞妹妹有些情谊,但再看他瞄着方玲玲小心翼翼的样儿,叫长孙凝打心眼儿里看轻这个舅舅几分。好歹是个局长,大小是个官,怕老婆怕得像耗子见了猫,在自家老爹老娘面前还得看人家脸色喘气儿。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气魄,顶天立地,铁血柔情,那才叫男子汉,这个舅舅没出息。妹妹家过得困难,他堂堂局长,明着不敢,暗里帮上一把也不至于叫人家三十上门逼债。
“土鸡就是土鸡,披上羽衣也变不成凤凰。”长孙依依嘴里酸溜溜冒出一句,扬起自己的小脸,高傲得好像孔雀,她嫉妒长孙凝那双淡定深邃的眼睛。
长孙凝淡瞥一眼,不屑跟她肤浅的小丫头骗子计较,长的好如何,长的不好又如何,不过是一逼皮囊。女人生的漂亮是优势,活的漂亮才是本事。再者,她也不认为自己比长孙依依差,只不过是生长环境叫她珍珠蒙了尘,但珍珠就是珍珠,光华永远不是沙粒可比的。
方玲玲瞧见长孙凝毫不掩饰的讥讽眼神,高傲的神经受不了了,像被拔了胡子的猫,开口伤人。“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没见识又没礼貌,见着长辈也不知问候。”故作姿态的声音像拧了山路十八弯,听着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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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极品亲戚(中)
这么直白的讽刺,长孙秋跟长孙怀安两人都装聋,连长孙淑雅也不反驳,长孙凝心中窝火,一家子都没出息,活该被人骑在脖子上打嘴巴。
“彼此彼此,舅妈这么金贵的城里人,教育出来的大小姐不也是同样跟我这个山野村姑一样,见着亲姑姑不拜年问好就算了,还要躲开,嫌弃农村脏干吗还来,犯贱!”长孙凝的话更直接,方玲玲已经把矛盾挑起来了,她也无需客气,更懒得费力气拐弯抹角。以她们的智商要是听不懂,她岂不白费心思了。
“小凝。”长孙淑雅叫住长孙凝,偷眼看看大哥跟父亲,他们都神色复杂的看着自个女儿,急忙向方玲玲道歉,“嫂子别跟小凝计较,她不懂事。”这次回来后,女儿就转了性,连她也摸不清脾气,更掌控不了,心中忐忑,祈祷千万别给大哥惹乱子才好哇。
方玲玲几时被这般挤兑过,平时老公宠着,医院小护士、病人巴结讨好,她不给人家脸色看就不错了。长孙凝当众骂她女儿犯贱,也把自己拐进去,气得挠死长孙凝的心都有,本就白皙的脸,气得像张白纸,衬上殷红的嘴唇,与吊死鬼无异。指着长孙淑雅的鼻子,斥责道:“你教的好女儿,当真牙尖嘴俐,她不懂事,她都二十了还不懂事。”长孙凝过完年刚好二十岁。
“嫂子你别生气,是小凝不对……。”
“不气你个大头鬼”。没等长孙淑雅的话说完,方玲玲砸过一个苹果,好在长孙凝接住。“我说不回来不回来,非得吵着闹着要回来,大年初一就弄这么个丫头骗子给我填堵,长孙怀安你安的什么心。”
感情早就心气不顺,就差寻借口发作,可算找到了。长孙凝看看长孙怀安,老婆都朝妹妹砸苹果了他居然还装鸵鸟,清澈明眸透着鄙夷,看得长孙怀安跟长孙秋心上都如扎把尖刀。
苹果又大又红,拿茶水洗洗,咬上一口,味道不错。“舅妈难道不知君子动口不动手,虽舅妈只是女子,但也是读过书,上过学文明的城市白领,若被外人看到您用苹果砸自个的小姑子,丢人的可不是我们。”方玲玲越端自己城市人的架子,长孙凝就要以此讽刺她,说她是白领都给白领一族抹黑。“舅妈要是因为我们没给您拜年而挑理的话,那也好办,我随口就来,请问您备红包了吗?”赤裸裸的讽刺与挑衅,长孙凝的语气淡,语速慢,再加上嚼着苹果响声清脆,听着好像惯会折磨人的判官,让人忍不住心里打颤。
方玲玲脸青一阵经一阵,气得大脑短路,一时不知反驳些什么好,“你…你…。”
“妈,你看你这么大的人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别生气,再生气就不漂亮了。”长孙如歌在外练就察言观色的功夫,听长孙凝言语犀利,便不得罪,宽慰着自个儿老妈。
方玲玲恨恨瞪长孙凝一眼,但她毫不在意,眼神又不能杀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深不可测。方玲玲被看得浑身不舒服,刚刚压下的怒火又蹭蹭往上蹿。
“哥你怎么胳膊肘老往外拐,竟护着这个小妖精,你……。”
“依依,不许胡说。”长孙如歌忙给妹妹使眼色。
“这家没法儿呆了。”方玲玲嘴里嚷嚷着,找鞋下炕,欲要走的架势。
长孙秋身为大家长,眼看事情往僵化方向发展,硬着头皮站出来圆场,“玲玲你这是干啥,快到炕上坐着去,地下怪冷的。别跟小凝计较,她这孩子就是说话口没遮拦,都是玩笑话,何必放在心上。”
“是啊,嫂子你就别生气了。”长孙淑雅也忙着讨好应和,满脸赔笑,“小凝,还不快给你舅妈道歉问好。”
“成啊,红包拿来,祝福送到。”长孙凝岂是被人拿捏的,凭什么大伙儿都看方玲玲脸色,围着她转,拜年收红包乃是天经地义的。他们家儿女不给自己母亲拜年问好,不就是怕没有红包拿吗。
“你这孩子。”长孙淑雅板起脸,拿长孙凝没办法,为难的眼神在老父亲、大哥之间转动。
“红包,红包,你穷疯眼了吧。”长孙依依冲长孙凝吼着,气得脸蛋儿红的发紫,像中了毒。
“哼,没教养的东西,给你,问好就不必了。”方玲玲没好气的甩出一张百元大钞,像打发叫化子,就差冲长孙凝啐口吐沫。
唉!某些人,老婆儿女这般闹腾,连个屁都不放,当真是实至名归的极品。
百元大钞慢慢悠悠飘落在倒水时不小心洒的一洼水里,长孙凝扬眉,笑着缓缓说道:“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无功不受禄,这一百块还是留着给自己充点智商吧。”再怎么说都是亲戚,方玲玲说话行事若不那般颐指气使的侮辱人,长孙凝说话也不会不给留余地。
“你……。”方玲玲气得感觉血压飙升,危险没晕倒,心道这丫头片子以前几斤几两她最清楚,今日怎这般咄咄逼人,一套一套都跟谁学的?
“表妹你也别太得寸进尺了。”长孙如歌微怒,维护自己老妈。
“有吗?只不过人有来言,我有去语罢了。”世上哪有欺负人还不许还手的道理,长孙凝一直都是浅笑轻语,显著高贵优雅,落落大方,宛如皇家公主,跟她相比,方玲玲才是狗屁不懂的农村大妈。
“小凝你就少说两句不行吗?”长孙淑雅带着肯求的语气,又不常见面,何必闹得所有人心里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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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极品亲戚(下)
长孙淑雅的忍让,在长孙凝看来,不是宽容大度,而是窝囊,只会让人更瞧不起。人活着要是没点骨气这东西,跟一堆烂肉有何分别。看看大唐长孙皇后,千古流芳,同样姓长孙,兴许五百年前是一家,差距咋这么大呢?
屋内一片僵化的气氛,这时本尊的外婆大人终于舍得露面,其实长孙凝早就知道她在外屋听墙脚。老太太名叫刘月,地道农村老太太,个头不高,年轻时定是眉目清秀的标志美人,虽已年迈,干起活计来还是一股子刹楞劲儿。
老太太推门进屋,满脸笑意,“怎么啦,这么安静,玲玲炕上热不热,用不用再烧点火。”直接殷勤的问着,人家根本没屌她,还白楞她一眼,不由尴尬。
“妈。”长孙淑雅低声唤道,经方玲玲一番闹腾,也无心思说拜年的话,好在老太太刘月没挑理。
“来啦。”刘月淡淡说了一句,眼神复杂。
“姥姥,我家情况您也清楚,过年没什么好孝敬您二老的,这些鱼是我从X市带回来的,给你们尝尝鲜。”长孙凝将一直放在身边的带子递给刘月,怎么说她都是长孙淑雅的血亲母亲,不能像对方玲玲那样,虽不亲近,但客客气气的,叫人觉着很有礼貌。
刘月见带了东西,脸色稍好一些,“还担心你们过年没有肉吃,想着去送点,这雪天路滑一直也未能去上,你们也不回来拿。看你们有这新鲜东西,也算放心了。”说着接过带子,拿到外屋放好,也不问哪儿来的。
“妈你不用担心我们。”
长孙凝在旁边很是不屑,要真有心,下刀子都能送去,当他们不存在就当不存在,假惺惺的,对自己女儿都如此装腔作势,也是个极品。
“小默也跟着来啦?”
“姥姥”长孙默乖巧的叫一句。
“哼,就是个瘸子,到处去丢人现眼。”长孙依依嫉妒长孙默聪明,成绩好,见面就老拿他的腿说事。
“是啊,小默腿是瘸的,但心是健全的,不像某人,腿是健全的,心却先天不足,是瘸的。”长孙凝代替长孙默反唇相击。
他们家再不济,长孙淑雅也是她姑姑,长孙默都是她表哥,她这般当面口无遮拦的侮辱,心不是瘸的是什么?
“你说谁心瘸?”长孙依依厉色,欲扑上挠长孙凝,方玲玲的气势也要将长孙凝给撕了,还有长孙如歌,更是握紧拳头,三人倒是齐心。
“我有点名道姓吗,你们何必对号入座。”长孙凝笑呵呵的说道,满是讽刺。长孙家就这一门直近亲戚,还这般刻薄寡义,要是再多点的话,长孙淑雅岂非早已伤心至死?
“你们三个够了,尖酸刻薄,像什么样子。”长孙怀安终于爆发了,难得。
从未见过长孙怀安发怒的三人,像被吓傻,不再语言,长孙凝也顺坡下驴,不再说话,终于安静了。
正这时候,外头有脚步声,紧接着人未到,声先至,“你们一家子说什么呢,老远就听着怀安的大嗓门,中气十足,高亢嘹亮,不愧是当领导的。”
长孙家东边儿邻居肥丫推门进屋,肥丫本名张巧,是赵家长媳,因为人长的珠圆玉润,长孙淑雅这辈人都叫她肥嫂,小辈叫她肥婶,老辈则叫她肥丫。这张巧人如其名,心灵手巧,古道热肠,在村子里人缘极好,人也特别能干。她丈夫跟大儿子早年在外面矿上打工都意外死了,只与小儿子,还有公婆生活,一家人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儿,其乐融融,可比长孙家要欢乐多了。张巧比长孙淑雅大五岁,她嫁过来时,长孙淑雅还未出嫁,两人处得感情极好,这些年也一直在帮衬长孙淑雅,否则他们家的日子比现在还要苦。
随着一起来的还有她公公赵大友,村长的老爹马成才,二人都是长孙秋的好友,年纪差不多,没事就聚着下棋。只是马成才因贪个不孝顺的儿媳,平日里没其它二人悠闲,是个苦命老汉。张巧的小儿子走在最后,村里人都叫他二牛,大名叫赵天翔,初中毕业,是个踏实肯干的小伙子。
“肥嫂,赵大叔,马大叔你们来啦,快都炕里坐,过年都挺好的吧!”长孙淑雅热情好客,急忙招呼,她原也是活泼开朗的姑娘,这些年却硬熬成了犹豫村妇。“小凝,快给沏茶。”
“都挺好的,长孙叔,长孙婶也挺好吧。”
“好,挺好的。”
“看你家门口停着小轿车,还以为来了贵客,寻思半天才过来。”赵大友爽朗说道。
“哪里有轿车?”长孙依依忙趴着窗户往外看,因为冬天窗户上钉了塑料,看不太清,朦朦胧胧见大门口确实停着一辆不错的车。“妈,你看,真的有辆车。”
“哎?那车不是你家的吗?”张巧快言快语。
“肥嫂说笑了,我家哪有车呀。”长孙怀安也是听赵大友说才看见门口的车,他虽是林业局的局长,但还没富裕到有私车家的地步,看向自己妹妹一家。“你们的?”
“是小凝她们开来的。”长孙秋说道,长孙淑雅也轻轻点头。
方玲玲母女三人听说车是长孙凝她们开来的,一个个嫉妒的眼红。特别是方玲玲跟长孙依依,向来凡事都喜欢压长孙凝她们一头,恨不能马上杀人越货。
“是小凝的朋友借她的,回来的车票买不到。”长孙淑雅忙解释。
“哎呀,小凝有这么有钱的朋友啊,以后发达了,可怕忘了肥婶啊!”
“切,原来不是你的,得瑟。”方玲玲酸溜溜说道。
“你朋友?柳叶?”长孙依依咬着牙轻蔑的问,声音很怪异。
“跟你有关吗?”长孙凝一句话把长孙依依堵得无言,她也不否认,反正长孙淑雅知道柳叶,也知道她家有钱,刚好拿她当挡箭牌。
长孙如歌心有疑惑,看看长孙凝,又看看外面停的奔驰,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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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邻居肥嫂
“不说了,不说了”张巧挥动着她的小胖手,打圆场。她是走到哪儿,笑声就带到哪的人,气氛又活跃起来。
二牛跟屋里的长辈问了好,与长孙如歌他们城里来的没话题聊,就呆在张巧身边。长孙秋老哥三儿跟众人聊几句,便拉着长孙怀安去西屋打麻将了。方玲玲母子几个好面,偶尔被问起便应付两句。
“淑雅呀,有日子没见到你了,看你脸色不好,又着凉了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