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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渡佛成妻-第151章

小说: 渡佛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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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厉募得俯身张嘴堵住了她的笑,暗眸咬牙:“看男人光身子是不是很高兴?”

天之佛笑意难止,半晌后直笑得肚子疼,急松开一只手轻揉了揉,对着他的眼睛,不假思索点头:“是很欢喜!”

话音尚未完,她刻意顿在此处,却不料他眸色陡沉,手指掐得她腰疼,嘶得倒抽一口凉气,天之佛揉肚子的手急抬起抚在他胸口,急促道:“吾看过摸过的也就这具,看他光着时当然很高兴,吾日日都只看他,绝无虚言,天之厉,你是证人。”

一口气没顾得上喘,天之厉见她着急安抚他面色憋得通红,满意哼了一声,手指才一松:“他若当真是不穿衣物化形,未来就是过得了魈瑶那关,也甭想娶魈瑶。”

“霸道!”天之佛喘匀了气息募得轻斥一声,盯着他此仇必报的神色,好笑道:“吾只看到一棵树!当时吾还以为你知晓他如何化形,毕竟好多事你都瞒着吾,故才发问,没想到……”

天之厉打断了她的话,垂眸沉哼:“吾若知道,今日绝不带你来!”

天之佛笑笑,微动身子在他怀里舒服些:“现在只是猜测,你如此笃定他不穿衣物?尚有另一种可能,他穿着衣物化形。”

天之厉黑眸一凝,淡淡出声:“最好如此!”

天之佛凝视他仔细回忆了下当时情形,笑着看向他:“树魁和魈瑶相接触之反应,吾敢断定,他一定穿着衣物。而且,树魁若不穿衣物,绝不可能在魈瑶面前那般自在。”

天之厉心底郁结听此才微微散了些,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这问题不得树魁亲自回答都只是猜测,他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天之佛见他还有暗闷,无奈笑了笑,搂住他的脖子,再出声转移了话题:“贪秽和剡冥有没有什么消息?”

天之厉摇了摇头:“暂无。吾信中已与忌霞殇言明为二人提亲,若有消息该是四人回归异诞之脉。”

天之佛双眸露出笑意:“只要他们两情相悦,忌霞殇君子之风,并非迂腐拘泥之人,自然会答应。”

天之厉笑了笑:“如此最好!”

此时远在苦境的贪秽和剡冥,一者陪着擎念潮在等待,一者仍然在昏睡中,距离昏迷那日已经过了有十数日。

擎念潮和贪秽来剡冥房内探望他情况,却不料擎思瑚依然坐在床边守着,又是一夜未阖眼。

见是他们,擎思瑚才动了动僵麻的身子,微有些恍惚,摇了摇头才清醒些叫了声:“姐姐!姐夫!”

擎念潮见她双眸通红,满是血丝,叹了一声:“你去睡儿,吾和贪秽照顾他!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醒。莫他醒了你再病倒。”

擎思瑚回眸又看了眼昏睡的剡冥,双眸微涩,拉着擎念潮的手一紧,低低道:“都是我的错,要是他那日去找我,不不不,他回来那日我就去找他,也不会这样!”

一旁的贪秽突然看向她出声:“人之常情,谁都没有错,剡冥不会怪你,吾和你姐姐更不会。”

擎思瑚眸色越酸,脑中又不觉回想剡冥那日彻夜而归到去见她之事,忍了许多日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募得趴在擎念潮怀里哽咽无声哭着。

擎念潮见她知晓剡冥如此便每日每夜陪着,直到今日才哭出来,心疼又带些欢喜,揽住了她的肩轻抚着:“姐姐一会儿送你回去。”

擎思瑚手指募得搂紧了她的腰,低低的抽泣声中夹杂了断断续续的哽咽之声,“等他……醒过来…我立刻跟他……说我喜欢他。”

擎念潮安抚的手轻拍了拍她的背:“嗯!”

贪秽照常走近床头,欲要查看剡冥情形,却不料,

剡冥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眸,愣愣望着趴在擎念潮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擎思瑚。

绿眸一震,难以置信的喜悦骤闪,贪秽急转向二人要出声,剡冥突然回神急伸手一把拽住他的手,转眸看向他露出丝复杂神色,轻摇了摇头。

贪秽一愕,绿眸闪过丝不可置信,睡了一觉他竟然学了偷听这一招,这根本不是剡冥会做的事!

那头擎思瑚依然哭着:“剡冥他就是个大笨蛋,花魁明明是个女子,吾当然能跟她亲密些了,他怎么连男子女子都分不清!”

擎念潮双眸不自然闪了闪,她也没分出来。

贪秽转眸看了眼刚知道僵住震愕的剡冥,轻咳了咳,忍着笑意突然出声:“所言甚是,剡冥确实是个笨蛋。”剡冥暗瞥了他一眼。

擎思瑚继续道:“就算分不清,也好歹问问我啊!我又不嫌弃他分不清,一声不吭,看到我和花魁姐姐在一起就以为什么乱七八糟的,笨到家了!”

贪秽还要附和,僵住的剡冥死劲儿一把将他拽到了床边,募得出声:“你喜欢剡冥?不是花魁?”

擎思瑚正哭得思绪大乱,也没听出是谁,哽咽应了句:“我不都说了花魁是女的,就算是男的我也不喜欢,笨蛋!”

这,这是1擎念潮刷的转眸,见清醒的剡冥微白的脸上带着压抑的情意怔怔凝视着思瑚背影,震喜惊呼一声:“剡冥!”

擎思瑚缓缓坐直了身子,垂眸自己擦擦眼泪:“我是喜欢剡冥!”

擎念潮急收回视线,摇了摇他的肩,激动道:“剡冥醒了!”

擎思瑚一怔,眼泪一顿,猛得转眸。

剡冥见她泪水尤在,双眸血丝,心底欢喜间又涩又心疼,缓慢撑着床坐起身子,凝视着她唤了声:“思瑚!”

擎思瑚一直愣着,眼泪突然全部收住,定定问了一声:“你什么时候醒的?”

贪秽走向擎念潮,拉着她悄然向外走去,却是出了一声:“你说喜欢他时。”

剡冥不知她所问何意,点了点头。

喜欢他,那不是刚开始说就醒了!擎思瑚见他双眸泛亮满是情意一眨不眨盯着她,脸腾得一红,募得垂下双眸,伸手挡在了脸上,咕哝出声:“你醒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真丢脸,哭都被你看见了!”

剡冥双眸一凝,直觉出声:“以后想哭便哭,吾不觉得丢脸。”

说完了,似是想起了什么,微移动坐在床上穿着中衣的身子靠近她,募得伸手落下了她挡住脸的手,凝视她红晕弥漫极力避开他视线的脸,低沉郑重道:“吾喜欢你!”

顿了顿,见她双眸终于又想又微怕地偷偷看他,心底暖喜交织,不由轻握住了她的手,认真道“你每日在吾耳边所言吾都听到了。吾不善言辞,以后会试着将自己所有想法都对你说。你若有何心事,都告诉吾,吾能做到的都为你做,你若想听什么,而吾不会说,你可以教吾,吾学着说。”

擎思瑚听着双眸突然一湿,见他额上微冒汗,极费力想要说出心底所想,泪眼酸涩笑了笑,募得抽出手扑进了他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剡冥!你是天地下最会说话的人!”

剡冥不了她突然如此,二人从未这般亲密过,微怔了怔。

擎思瑚见他不动作,忍着心底害羞,红着脸看他,低语:“你不想抱抱我?”

话音刚落,剡冥见她神色,心头微颤了颤,垂在身侧的手当即抬起一手搂在了她肩头,一手放在她腰间紧紧一搂,顺着心底方才心绪,下意识将她身子微动嵌进了自己怀中:“想!”

掌心的温热透过衣服一层层渗入肌肤,擎思瑚心头欢喜,莫名觉得安心,头不觉轻轻埋在了他肩头,放松身子,缓缓闭上了双眸不再说话。

剡冥见她纤弱的身子如此依偎在怀里,双眸渐渐露出了连他也不曾意识到的柔和深情。

半晌后,

静谧的房内突然现出轻轻的鼾声,连着几夜未睡,心觉安然,擎思瑚不知不觉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剡冥发觉,垂眸看了眼她疲倦的侧脸,当即微动身子跪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将她抱起放在了他睡过的地方,刚要松开她搂在脖子上的手,却不料她皱了皱眉,不满咕哝一声,眼皮颤了颤,搂得越发紧。

剡冥一怔,不敢再动,她睡眠本就不好,方才模样已经几夜未睡,转眸看了看她一半身子挂在他身上,又不敢动作太大,她也睡不好,双眸一凝,不假思索躺了下去,微翻轻抱着她平躺,让她依然维持方才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拉起锦被盖在了二人身上,双臂在被下轻搂住她的身子,双眸定定含着一抹淡淡的笑凝视着她的睡颜。

刻意算准了时间从门外路过的花魁透过门缝瞟了一眼,眸底轻轻一笑,看来她的凌空香渺药效不错,不枉她每日在小思瑚身上做手脚,剡冥闻了这么久,终于醒了。他若再不醒,她就得被自己研制的无用之药活活气死!忌霞殇和鹤舟也该回来了,又有好戏能继续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10点左右更新,(也就是4月17号)


157喜事情欢
   第一百五十七章喜事情欢

又过了十数日;黄昏之时;忌霞殇和鹤舟依信中所言如期归来,擎念潮、贪秽、擎思瑚剡冥和花魁算准了时间在门口为二人接风洗尘。

忌霞殇和鹤舟看四人眸色坚定,本要让拆的反倒心意相通越发坚定,分明要与他们作对到底;眉心微拧;刻意扫过花魁,花魁直视二人眸光,一如既往的淡笑扇着扇子,见他们一直不声不响,嗤笑出声:

“到了家门口还傻站着,莫不是这两月在山寺受了虐待,神智受损?”

擎念潮和擎思瑚双眸一凝,出声唤了句:“舅舅!”

忌霞殇看向二人轻嗯了一声,随即眸色暗昧不明扫过花魁,错身几人迈步,直往住处走去:“晚上酉时一刻全部到吾房中。”

擎念潮贪秽和擎思瑚剡冥眸色闪了闪,各自对视,转身进了屋一同走去擎念潮房中。他们亦该再计议一番如何应对,今夜无论如何都要表明一切。

鹤舟见他们都离开后,才抬步走近花魁一拍他的肩,戏笑出声:“堂堂花魁,情中妙手,竟然抢不过一个剡冥。吾真不知该不该用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来形容。”

花魁扇子一顿,半掩下半张脸斜瞥他,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谑笑:“在你身上试试吾的手段便知该不该。”

鹤舟笑意一僵,轻咳了一声:“免了,莫在吾身上浪费,你省下用在别人身上!”

“这还差不多!”花魁啪的一声合扇,抬手拎住他按在肩头的手甩开,笑出声:“吾给你了你想要的结果,切莫得了便宜还卖乖。否则花魁出手,鹤舟你承受不了。”

“大言不惭!”鹤舟募得嗤笑一声,抬手替他一展方才弄皱的衣物:“吾所言可是分鸳鸯,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如今成了双飞燕,你的手段当真是高!”

花魁懒得瞟了他一眼,转身向房内走去:“你那时见吾的眼中每一寸每一时都写的都是双飞燕,你的眼睛比嘴巴可靠。至于忌霞殇,吾那些日子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发现诸多怪异之处才想明白,看来也省下吾向他解释为何是此结果了。”

鹤舟还是刻意惋惜的替他叹了口气:“可惜了你对思瑚的一片喜欢之意。”

花魁步子突然一顿,一手搭在了他肩上,侧眸盯着他白皙俊美的脸邪笑:“吾也喜欢你,依我们多年交好,想你定不会辜负吾这片赤子之心。”

鹤舟浑身掠过一身鸡皮疙瘩,急一把拍掉了肩上的手,嗤笑出声:“多少年了,也不见你长进,这副泼皮无赖样儿一点儿没变!”

花魁哈哈笑着收回了手:“谬赞!”

鹤舟看向他这才言归正传道:“先和吾去见忌霞殇,这两月来发生的事该说清楚的你一个字都不能少。”

花魁淡笑:“当然!你们亦妄想少说一个字!”

鹤舟笑着颔首。

酉时一刻,已有所决定的四人相约一同迈进了忌霞殇的房门。

忌霞殇、鹤舟和花魁坐在正对门的桌边,手中各端一杯清茶,静静无言饮着。

擎念潮和擎思瑚对视一眼,转向忌霞殇出声问:“不知舅舅找我们有何事?”先探清楚舅舅这两月来态度变化再做应对。

忌霞殇微仰头饮尽了杯中最后一滴茶水,这才放下手中茶杯,抬眸转向几人开门见山:“你们当真非君不嫁,非其不娶?”

四人见他眸色竟然是平静的温和,关心的询问,与预料差得太过多了些,当即愣了愣。

贪秽和剡冥先于念潮和思瑚反应过来,四眸坚毅对上他审视视线,敛衣一俯身:“还请忌先生成全。”

擎念潮和擎思瑚见他眸色是以往答应她们事情时的样子,难以置信一喜,幕然彭得一声双膝跪在地上:“是,还请舅舅成全我们。”

忌霞殇凝视几人刚要出声,花魁突然噗的大笑出声,扫过地上的擎念潮看向贪秽:“吾让你和念潮怀的孩子怀上没有?吾当时可是说过你们没有孩子就甭想有婚事。”

擎念潮耳根红了红,双眸不自然一闪,旁边的贪秽疾步走近了擎念潮,单膝一跪,扶住擎念潮看向忌霞殇:“还请见谅,吾那日权宜之计欺骗了先生,吾和念潮并未……”

忌霞殇前几个时辰听闻花魁告知真相时,愕然间又觉无奈,紧绷许久担心念潮胎脉不稳的心一松,竟然是假的,害他白白担忧那么多时日。盯着身前跪着的二人视线无奈有有些好笑,双眸不觉露出丝笑意,掌心急托一道雄浑功力托起他曲下的一膝,出声打断了他:“这一跪,吾替死去的师妹和妹夫受了,扶念潮起来吧,既然你明言告知,对念潮之心吾已了解,不怪你们。此事若说来,吾还得向你们二人致歉。”

贪秽和擎念潮见他眸色怔住,为何要致歉?:“此言何意?”

忌霞殇等两人站起身子,从怀中拿出了那日给几人读的天之厉亲笔之信,转向剡冥:“去把思瑚扶起来!吾再给你们一读此信。”

剡冥急步走近,擎思瑚却已迫不及待站起了身子,皱眉看向一脸欣慰笑意的鹤舟和看好戏的花魁:“这信不是那日已经读了吗?”

忌霞殇看了思瑚一声,摇头笑了笑:“还是如此急躁,听完信便可知。”

贪秽绿眸微凝,转眸若有所思定在了那封信上,脑中突然有什么急速划过,眸色一闪,那日忌霞殇让他看信,他相信大哥和他绝不是会弄错事之人,故而未看。今日要重读,难道当真是大哥写的信有问题?

鹤舟手拎起茶壶给原本在空位置摆放的四个茶杯中斟茶。笑看向四人:“别站着了,都过来坐下。”

贪秽回神,这才和擎念潮、擎思瑚、剡冥提步入座,抬眸凝向忌霞殇。

忌霞殇从信封中取出了被他那日揉皱又叠好的信,缓慢展开,双手一捧,抬眸扫了眼几人,笑着收回视线:“一个字一个听仔细,这是那日未读出的内容。”

贪秽绿眸和剡冥一对,果然是信有问题。

“……忌霞殇,贪秽和擎念潮心意相通,两情相悦,你让她相随到异诞之脉的试探目的已达成,吾弟贪秽与她喜结良缘,皆大欢喜,二人已无须再顾虑。但现今唯有剡冥和擎思瑚,蒙昧不知,情智尚未朝向儿女私情,而又有少许互喜之感,吾观之,实情已在心,尚无意识。无意得知他们姐妹曾约同时出阁,吾本可让剡冥和擎思瑚再多时日相处,顺其自然明了各自心思,但吾不可能委屈贪秽和擎念潮一直等下去,故做一计,既能满足她们心愿,也可早日促成喜事,两全其美,忌先生若赞同,便照吾所言配合……”

话音落后,房内陡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良久后,

擎思瑚下意识看向不可置信才反应过来喜悦的擎念潮,红着脸嗫嚅唤了声:“姐姐,又是我害得!”

剡冥看向绿眸恍然愕然的贪秽不自然闪了闪双眸,大哥怎么会定了这么个计!

山重水复,柳暗花明,乌云盖顶却突然豁然开朗,贪秽尤有些恍如梦中,急从忌霞殇手中接过信,细细全部浏览了一遍,一字一字全部加起来才是许多日喜忧交织之真相,绿眸苦笑一闪,急在桌下轻寻到擎念潮激动轻颤的手紧紧一握,和她同时转向尴尬的擎思瑚和剡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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