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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渡佛成妻-第185章

小说: 渡佛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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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在床内的三千小心抱起放到床外侧,抬眸笑看五人:“走近看吧,你们站得难么远如何看得到。”

质辛和剑布衣紧张的小眼一愣,募得才反应过来她是故意吓唬他们,还以为姑姑又打算乘机下令惩罚加长他们练武的时间,提到嗓子眼的心一松,下意识抬手擦了擦额头瞬间渗出来的冷汗,抬眸翻笑着缓步走到了床边。姑姑自从嫁给叔叔后,越来越会作弄他们了!

被昙儿抱起坐在床边的厉儿和佛儿本是家里最小的,见了比他们还小的,当即四眼泛光,激动抬起便想要去捏三千粉嘟嘟的小脸。

昙儿看他们动作已晓得二人要做什么,吓了一跳,急伸手一手抓住一只肉呼呼的小手,笑斥低语道:“不能捏妹妹,妹妹会疼哭的!只能轻轻的摸一摸”

劫尘眸底笑意闪了闪,略有些感慨静静看着眨眼间已长成小姑娘的昙儿。那次若非她在大嫂腹中救了几人,他们和她只怕凶多吉少。从还在大嫂腹中起到现在,便一直都是个体贴的孩子。只是心智早慧对她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懂事过早,总是比其他人少了丝孩子无忧的欢乐。

厉儿和佛儿无趣蹙眉看了眼昙儿,撇撇嘴,见她眸色肃意威胁一闪,小身子一缩,这才乖乖将小手爪子改放在三千胸口上,小眼睛委屈看向睡得安稳不知的三千小妹妹,语重心长委提前提醒道:“小妹妹,你以后见了昙儿姐姐一定要绕着走,她太可怕了,总是威胁我们。”

昙儿一愣,募得抬手在二人跪起的小屁股上一人一巴掌,好笑道:“胡说八道!”厉儿和佛儿见她着急了,才嘿嘿一笑,缩回手揉着小屁股:“姐姐最好!”

昙儿哼笑一声,转而看向襁褓中的小三千,伸出小手轻摸了摸她露出在襁褓外紧握着的小拳头,低低笑着出声:“大姐姐一定会很疼爱你的,别听那两个小哥哥小姐姐胡说。”

话音刚落,睡着的三千突然微动了动小拳头,紧握着的小手无意识微微张开,毫无预兆将昙儿摸她的一根手指头包进了手心。

昙儿一怔,眸色骤喜,刷的抬眸看向劫尘惊喜道:“妹妹听懂我说话了!”

一旁的质辛轻嗤一声,伸手怕了拍她的肩膀提醒:“先别高兴,跟你睡觉会翻身子一样,那是小妹妹随意动的,跟你说的话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昙儿怔住,急回眸瞪向她,蹙了蹙眉反驳:“你又不是妹妹!”

质辛哈哈一笑,挑了挑眉,撇撇嘴指着她眯眼笑道:“你像三千妹妹这么大时,吾也对你做过这种事,你那时捏住我不止一根手指头,而是两根!”说着故意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她眼前晃悠,“看懂了没有,是两根,哥哥我也保证要保护疼爱你这个小妹妹呀,娘也在场。”

昙儿见他神色还有那股那得意样儿,眉头欲皱欲松,心里却是已有几分相信,可就是不想让他得意,骤哼了一声,不在乎笑嘻嘻道:“不就比我早生了几年吗,还好意思说保护疼爱我,你天天就知道欺负我!要不是我让着你,没有告诉爹娘,你早被揍了好几次了!”

质辛一噎,回手瞪大眼睛指向自己冤枉至极:“你让着我!我怎么不记得欺负过你?”

昙儿冲着他咧嘴龇牙得意一笑:“对!就是我让着你。”顿了顿,滴溜溜一转眼珠子,直直仰头望进他眼底,一口气不停极快机灵道:“我来数数,娘生下弟弟妹妹那次,你骗我多用膳就能长高,害我一直吃,肚子差点儿撑爆了,害我难受了一晚上,我可是没告诉爹是你说的,虽然是爹自己发现的;还有我过生辰那次,你……”

质辛听她又开始一件一件详叙,顿时脑袋一个变两个大,一晕,急举双手痛苦紧皱着脸投降:“好妹妹,哥哥认输!你说的都对!是我欺负你,别再翻旧案了!”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与生俱来的可怕记忆力,她居然能清清楚楚记得从娘肚子里到现在每天发生过的每一件事,时间地点来龙去脉分毫不差,他做过的所有坏事就更不在话下。还好昙儿嘴严实,绝不会泄露给爹娘知道,跟他这个哥哥站在一边,可他也经不住经常这么被吓唬呀。现在姑姑还在,姑姑知道,就等于爹娘知道……

剑布衣见昙儿古灵精怪把他制得服服帖帖,眉眼一弯,忍不住呵呵笑出了声。

劫尘见他们兄妹暗中眼神交流,红眸一闪,滑过一丝了然怀念的笑意。这几个小鬼,都学会了互相帮着隐瞒打掩护,难怪大哥大嫂说他们总觉得有时候这几个孩子神神秘秘。不过,大哥却忘了,他们和大哥小时候也一样啊。

剑布衣笑着探眸向襁褓望去,可离得远,襁褓遮了婴儿的半个脸,看不真切,乘着昙儿还和质辛说话提步向床头走去。

刚停步俯身;一直熟睡的三千却突然张嘴打了个哈欠,毫无预兆缓缓睁开了蓝光璀璨的小眼睛,见眼前有个红色人影,眨了眨眼睛,微微清醒,迷迷糊糊间瞬间眸光泛亮,溜圆了蓝眸新奇直呆呆地看着眼前人影。

剑布衣不料如此,愣了一愣,反应过来急看向劫尘惊喜道:“妹妹醒了!”

说完后重又收回视线露出丝他这个年龄孩子特有的好奇研究一眨不眨看着小三千的眼睛,居然跟小师父一样是蓝色的,真好看!

劫尘垂眸看去,见三千不哭不闹的好奇盯着剑布衣看,不知发现了什么,小嘴欢喜叫唤“啊……啊……”两声,诧异一闪眸光,这倒怪了,但凡醒来她必然是哭着,昨日加夜里隔一个时辰就醒来一次。

剑布衣见她小眼睛一直盯着他胸口微微泛着光闪烁的小金扣,满是好奇激动,呵呵一笑,指尖不假思索凝功断了线,拿下扣子,看向劫尘道:“我把这个小扣子给妹妹玩儿,姑姑。”

劫尘晓得他心思细腻,是提醒她一会儿记得拿走,怕三千吞到口中,眸底赞赏笑意一闪,点了点头:“嗯!”

剑布衣欢喜一笑,俯身小心掰开了三千的小指头,把金扣塞入了她手心中,三千小眼睛亮晶晶一闪,小手一紧,本能抓东西,却是将他的手指头也一并紧紧握在了拳头内。

剑布衣怔了怔,小眼睛一亮,露出丝好玩儿,轻握了握她软绵绵肉呼呼的小手,低低笑逗着:“三千妹妹!”见她高兴,又继续逗弄了片刻,才小心抽出了手指。

厉儿、佛儿和昙儿、质辛听三千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急凑近围站在旁边。三千见瞬间多了那么多人,蓝眸更加晶亮,激动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众人正说笑间,“发生了何事?你们怎么都在地上睡着?”咎殃皱眉诧异询问的声音自大厅边传来。

“属下……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属下好像莫名其妙就晕倒了!”

“莫名其妙!”咎殃骤冷了声音,沉声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吾宫里放肆?”

质辛和逗弄三千的剑布衣面色突然一僵,微红着小脸不好意思看向劫尘,低低道:“是我们做的,方才忘记把她们弄醒了。”

小三千刷的从厉儿和佛儿脸上好奇转向剑布衣和质辛,一眨一眨灿蓝色的小眼睛,泛亮有神盯着。

劫尘瞥了二人一眼,转向向卧房门边淡笑出声:“咎殃!先进来,伺人之事稍后再言。”

“你醒了?”咎殃诧异声紧接着脚步声响起,骤又不可置信:“卧房门吾出去时关得好好的,怎么也是开的?”

话音落后,一腿飘荡起蓝色锦袍跨门而入,紧随着他蓝色身影进入。

“叔叔!”质辛和剑布衣面色如常乖乖站着,四眸笑呵呵看向他冲唤了声。

昙儿和厉儿佛儿听到声音才抬眸望去,欢喜叫道:“小叔叔!”

“呦!你们五个!”咎殃一震,讶异惊喜一笑,疾步走近:“怎么这么早来了?”

质辛和剑布衣对视一眼,叔叔还没反应过来,四眸机灵一闪,让开了床边位置,质辛急步过去笑接过他手中拎着的银壶:“我们来看姑姑和妹妹,我帮你拿。”

剑布衣急忙搬了把椅子放到床边,面带尊敬道:“小师父坐吧!”

咎殃哈哈一笑,赞赏的拍在两人肩头:“不差!还知道孝敬吾呀!”

质辛和剑布衣得意对视他,呵呵一笑:“虎师无犬徒!是叔叔教的好!”

“好!好!为师的好徒弟!”咎殃继续笑赞,按在二人肩上的手却是突然凝功一沉,死死将二人向地上压去,顿时满眼狰狞笑意阴险笑道:“吾的好徒儿,好侄子,无事献殷勤,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老实交代或者严刑逼供,给你们机会自己选一个。”

质辛和剑布衣毫无准备陡然被压得腿一软,眸色一变,急凝功又挺直了身子,嘿嘿笑着,乖乖低头老实认错:“外面的伺人是我们俩用叔叔的功力弄晕的。”

“有长进!”咎殃鼻哼一声,这才松手放过二人,睨着他们阴森森笑道:“敢用吾的功力对付吾殿里的人!”

质辛刷抬起了头,直视他,一本正经严肃认真道:“叔叔此言差矣,这不叫对付,叫切磋武艺。你不是说过,你殿里的人都经过你训练,既然同是你教,吾用你的功力就是切磋。”

剑布衣也缓缓抬眸看向他,小眼睛眨了眨补充道:“若今日是我和质辛被她们打昏迷了,只怪我们学艺不精,以后该努力精进,绝对不怨她们。小师父说过被人打败只怪自己,怨不得他人,这句话我和哥哥都铭记不敢忘记。”

咎殃抽了抽嘴角,看二人机灵应变的模样,哼笑一声,挑眉戏谑道:“所以那些伺人昏迷是她们的错,与你们二人没有关系?”

质辛和剑布衣不假思索点了点头,后想起什么又摇了摇头,笑眯眯看着他大言不惭道:“有关系,是我们打败了她们。”

咎殃骤冷哼一眼,懒得理他们,一把扯过质辛手中的银壶转身倒出灵兽之血,递给眸底隐着笑意的劫尘笑道:“先喝吧。”

等劫尘接过后才又斜眸睨向二人勾唇邪笑道:“打败功力比你们低的人毫无意义,四个月后,吾要考校你们,若能用吾功法在吾手下过上一百招,今日之事便作罢,若不能,我们师徒再好好联络下师徒情意。”

质辛和剑布衣面色一僵,抽了抽眼角,急对视一眼,暗转眼睛思谋对策,想了片刻后,眸光一亮计上心头,急看向他讨价还价道:“再加上姑姑的功力可不可以?我们融合姑姑和你的功法跟你过上两百招。若不能打成平手,我们任由小师父处置。”

劫尘端着瓷碗的手一顿,咽下喉间灵兽之血后,扫过咎殃突然有所算计的蓝眸,和他暗暗交换了意思,转眸看向二人淡笑:“可以!”若能融合他们二人的功力在咎殃手下过两百招,质辛和布衣倒是比她预先所想功力进步要大,四个月后看看他们到底如何应对。

质辛和剑布衣眸色一喜,这才松了口气。交换使用姑姑和叔叔功力,两百招内绝对能和叔叔打成平手。

五个人随后又在房里陪着小三千和劫尘咎殃说了会儿话后见天色大亮,快到天之厉和天之佛每日醒来的时辰,急向劫尘和咎殃告辞,二人保证不泄露天之厉天之佛晓得今日之事,才心满意足的欢喜返回。

双天宫主殿殿门仍然关着,五人亲眼见后紧张的心松下,急匆匆刺激又高兴的回到了东侧殿,就怕他们突然今日提前醒了,幸好没有。

天际升起的旭日金芒渐渐遍照异诞之脉各个角落,双天寝殿倒影在地上的暗影慢慢随之缩短,掩抑在一处山洞禁地口的郁郁葱葱的绿叶上得朝阳轻抚,触在上面透明圆润的露珠上折射出一道道七彩晶莹光芒。

婆娑的树影落在地上,成了斑驳的深幽树荫,遮挡了晨起的光线射入洞内禁地,除了偶尔铺展着翅膀的飞鸟声,整个山洞四周一片悠然幽谧,树荫之下缓缓延伸而入洞内深处,光线越来越暗,也越来越静,只有浅浅悠长的湖水涟漪声和似有似无的绵延轻吸声回悠。

穿过狭长的甬道,千回百转至了深幽的洞窟禁地,仿如世外桃源之境,正是仿造青芜湖而建的除非有王厉之令才能进入的禁地。天之佛复活后在咎殃重新基础上又做了整饬变化,如今之境缭绕云雾,湖水粼粼,清澈静幽,已胜过青芜湖景致十数倍。

湖水一如往常静静荡漾着涟漪,一圈一圈漾至昨夜垂落着两件白色里衣的湖边卵石上,里衣不远处的如茵地上随意散落着一件金色纱衣,凌乱散开,半边被散落的黑金色衮边王袍凌落霸道压着,缠绵紧贴在一起,一瓣一瓣纯白的昙花花瓣肆意飞洒落在上面和草地各处。

一片宁静中,青芜湖旁的纯白花树下突然又轻轻响起了肌肤和肌肤的厮磨轻抚声。

许久后,一声难受压抑的呻吟声又忍受不住似欢愉似不适的低低响起,喘息声和肌肤相触声渐渐增大。黑色披风半数凌乱褶皱得裹缠在呻吟潮红弥漫的白皙肌肤上,压在二人身下的金色披风早已被二人肆意恣情的汗水和纠缠滑落的爱液浸湿,继续纠缠的身子再次褶皱了两件已被蹂躏至极致的交叠的衣裳。

良久,金色披风随着上面白皙身子的紧绷颤抖而止不住的悸动,直到沾着汗液的黑色披风无声滑落缠绵轻落在上面,所有引人入胜意乱情迷的声音才渐渐归于宁静。

天之厉从情动中回复精神后,见天之佛承欢一夜的身子无力依赖软在他身下,满面的晶莹潮红和勾人摄魄的风情情动,黑眸又暗了暗,忍不住俯身又轻轻一下一下吻着她汗湿紧闭的眉眼,轻抬手怜惜的抚摸着她鬓角的凌乱发丝,暗哑凝情沉沉低唤了一声:“楼至!”

声音中的情动如丝缕般穿透耳边瞬间紧锁住了胸口,天之佛心头悸动颤了颤,缓缓睁开了水雾情潮弥漫地双眸,无意识露着丝丝缱绻幽情静静凝注着他的双眸。天之厉心头难掩情动,忍不住俯身又深深吻住了她的双眸,天之佛一颤眼帘顺势轻轻阖住,等他兴尽,无力软软动了动头依赖地贴近他脖颈间,披散在披风上散开的银色发丝无力微微一动,低哑着嗓音带着丝微微的沙哑轻语:“吾连抬手搂住你的力气也没有了。”

情愫弥漫的声音不过陈述事实,却莫名的委屈又带着丝可怜兮兮,天之厉心头倏然软得化成了一潭水,手指顺着她的胸口轻抚着穿过她背后到另一侧轻扣,紧紧抱起向他胸口一压,转手吻住了她的耳边,缓慢退出了还在她体内的□,勾缠出丝丝二人交融在一切的爱液;天之佛身子控制不住一颤,又忍不住颤了颤,天之厉发觉低沉一笑,紧紧抱着她的身子翻坐在他怀里起身,垂眸凝望进她情动未散的眸底,一手轻抚着她垂落在二人间的柔软发丝,暗哑出声:“吾抱你回去休息!”

天之佛见他眸底情念也未散尽,仍控制不住望向她呼吸时轻轻起伏的胸口,心头莫名有些悸颤,红着耳根微避开他的视线,转看了眼远处水雾中缭绕散落的衣物,低哑轻问:“衣物怎么办?”

天之厉顺着她的视线一看,两人里衣已经浸入湖水中一半湿透,只有随手扯落在草地上的交叠的外衣尚可穿着,黑眸暗光一闪,回凝向天之佛双眸,抚着发丝的手向下一滑,紧搂住她赤裸的腰身摩挲着压贴在他同样赤裸的怀里,低沉一笑:“不如就这样回去?”

天之佛僵住,惊吓刷的抬眸,才见他眸底戏谑之意,骤哭笑不得皱了皱眉,懊恼低语急斥:“天之厉,你真可恶!”

天之厉见她居然当真的神色,喉间溢出声沉沉浑厚的笑意,一紧她的身子紧紧抱在怀中,贴近她耳垂吮吻着温柔暗哑出声:“吾怎么舍得!”

话音落后,右掌骤抬,据纳雄浑黑色闇气,轰然挥出,直射不远处摆放的石床,正是天之佛为质辛而制的那张。低沉暗响一声,石床下隐藏的暗格骤然滑出,露出了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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