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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渡佛成妻-第94章

小说: 渡佛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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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无愧!”劫尘本看不出心绪的面色突然一怒,厉声打断他的话:“言而无信的天之佛!厉族佛乡当初的协定,她永居异诞之脉,为厉族之王后,厉族则放弃一统苦境!甚至把已经得到的城池皆归还,我们依诺放弃了,她呢!她做了些什么!她就是如此来对待协定,玩儿弄厉族!”

说着心口突然一痛,面色出现不正常的怒红。

咎殃眸色骤变,掌心急忙提功灌注她背心,“劫尘!”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眸色微紧,刷的从座上起来,提运功力按住她几处穴位。

劫尘微平复下的心绪见此功力,眸色怒厌中夹杂丝痛楚,陡提地之厉功体逼开了两人,“你们从何处学得此功?”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微怔,“魔父所传!”

“又是天之佛!”劫尘红眸怒利一扫,厉声道:“吾劫尘不屑受她恩惠!你们既是质辛之子,吾便是姑奶奶,以后莫在让吾看到此功!”

咎殃黯然叹息,看向二人摇了摇头,莫担心,她无事,吾能处理好。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眸色一凝颔首,撤功坐下。

片刻后,咎殃见她面色完全恢复了正常才撤去功力。

劫尘当即厉色看向蕴果谛魂:“她既首先破了协定,厉族便无必要遵守。苦境,包括你天佛原乡,厉族不得,誓不罢休!”

蕴果谛魂放在桌上的手无力垂在腿上,惊起白裟一阵颤动:“你们的记忆被她用荒神异力消除,到底是如何回来?”

劫尘冷眸不语。

咎殃叹息:“昙儿!”

缎君衡一震,“昙儿如何?”

咎殃抬眸看向他:“你可还记得,那次佛乡之人用吾和劫尘威胁暂时失去功力的大嫂,”

劫尘红眸一利,突地打断他的话:“只有阴险奸诈、玩儿弄厉族的天之佛,异诞之脉从来没有大嫂!”

“嗯,天之佛,” 咎殃察觉她颤抖越发厉害,眸色一凝,手上加了功力暗疏导,“当时佛火攻击之下,她险些丧命,是暗中吸收荒神异力的昙儿救了所有人。”

缎君衡眉心拧住回忆:“吾并未见到荒神异力。”

咎殃道:“那股力量融于空气,无形无感,恰好在佛火攻击天之佛那刻进入她腹中。当时吾记得昙儿还曾与我们言语。你也知道。”

缎君衡皱眉:“但是,她刚生下时却口不能言,是哑巴。并非如你所言。”

咎殃凝重叹息:“是那夜的荒神异力刻意而为。那股力量从荒神禁地发出,一为救我们和身怀厉族血脉的天之佛,一为压制昙儿。”

缎君衡眸色一变:“何意?”

咎殃看了眼远处灯柱托盘内的晶石,“昙儿天赋异禀,尚未出生,成胎时便能探知人心,能言语。当时天之佛的心事,劫尘计划她全知道。其实当初没有那道荒神异力,单凭她自己也能保得我们安全,不知她的情形为何会被荒神祭台发现,才会有了后来荒神异力压制之事,亦暂时封闭她的声音。大哥那日开启地下宫殿,部分荒神异力强迫天之佛吸收,亦是起此作用。”

说着顿了顿,咎殃回眸看向几人凝涩自嘲:“我们竟愚蠢的以为是对天之佛和昙儿好。天之佛后来接连几日睡眠不醒,便是因荒神异力之故。昙儿身体出现不适,影响了天之佛。大哥虽然精心护持,但终究无法抗衡那股蛮横之力。”

“竟是如此吗?”

缎君衡挺直的身子突然一软,疲惫靠在了椅背上:“荒神是创造和守护厉族之神,荒神异力为何要如此对待天之佛和昙儿?”

蕴果谛魂倏然抬眸出声插入二人话间:“找你们所言,此荒神要保护的是厉族,至佛她不是厉族,纵使会保护,也只在与厉族存亡不冲突的前提下。劫尘所言幻境灵识,荒神说得很清楚,他不容厉族任何人出事,自不会坐看劫尘等元种八厉血祭来存厉族。功德佛法高深的天之佛便是最好人选。昙儿知晓一切,出生后定会告诉天之厉,等于又添变数。劫尘已成变数,荒神绝不会再容此情形出现。”

咎殃沉涩低语:“吾也作此想法……”

蕴果谛魂阖眸压下心底痛意,恍惚出声:“天之佛知晓苍生浩劫,无论如何她都会选择牺牲,不只是为厉族,荒神说来亦不过顺便借力罢了。他也为厉族生机祭奠了一颗从远古传至天之厉的内丹。定是预见会有此灾劫,才会流传下了此赋有生机之力的内丹……”

黑色十九突然出声:“荒神为何独独选中天之佛?佛门那么多高僧,甚至于眼前之大师……”

缎君衡急声厉色:“十九,不得无礼!”

“无妨!”

蕴果谛魂抬眸看向缎君衡,又极慢得扫过在场几人,“当初佛乡会从善恶归源选中楼至韦驮做佛乡最高象征,一因她负业修行法门特殊,还有一因,她之命格。选择修行法门前,一即将圆寂之高僧佛者推算过,楼至韦驮对苍生有莫大用处,远甚于其他佛修者。她听此语,便毫不犹豫选择最艰难要求最严苛之负业法门,发下守护苍生之大愿,背负天下众生之罪于己身。自此一直谨慎苛己,不敢行错踏偏一步。后来事实亦证明,她修行之资确实远超任何修行者。”

说着蕴果谛魂声音一顿,压下心底的痛惜后才低哑出声:“吾理解她之想法,信任她所做的任何选择,可却未料,到了今日,这个应验的用处竟是这般!”

缎君衡听了沉默半晌突然低语:“你想说,这是她自认之天命吗?”

“荒谬可笑!”劫尘倏然红眸利扫,“哪个死秃驴给她测得命格?”

咎殃微看向蕴果谛魂眼神致歉。

蕴果谛魂不在意摇摇头,无妨。

咎殃见劫尘心头哀伤借此好了些,才接过话头继续:“天之佛生下昙儿后,昙儿受异力影响,只如普通婴儿,浩劫那日,天之佛用荒神异力封印了她、质辛和大哥的记忆。最后离开了异诞之脉。”

缎君衡急出声:“你们怎会知晓这些?”

咎殃看向同样紧绷疑惑的几人涩叹:“天之佛那日所运之荒神异力,本为封印记忆保护幼子,不想进入昙儿体内后竟与压制的异力作用相悖,两厢冲击下,封印出了破绽,昙儿被压制的意识渐有出现缝隙,时恢复时压制。”

缎君衡募然反应过来:“她有时像婴儿有时又不像,是此原因?”

咎殃颔首:“后来出现一道佛气,直击抗衡那一刹稍露败势的荒神之力,她借得此机恢复声音,天之佛运使的荒神异力吞噬了佛气,继续与荒神之力抗衡,昙儿觑机,只要恢复意识便动用自身力量一同抗衡。今日恰好是突破之日,她完全吸纳所有荒神异力转为己身魂体之力,为吾和劫尘解除天之佛所设封印,告知我们这些事情后,便陷入了沉睡。”

蕴果谛魂和缎君衡眸色突然一紧,“沉睡?她可有事?”

“无碍!”咎殃眸色微松,摇摇头:“不过,毕竟年幼,吾和劫尘提功探过,她之体力急剧亏损。只怕是会睡几日。”

没想到昙儿竟然亦是漏网之鱼,

剑布衣听到此处,当即看向震惊喜悦的三千:“进入吧!”

缎君衡察觉气息变化,掌心顿蓄功力,厉色喝道:“何人?”

咎殃刷的回眸,“剑布衣,三千,怎么是你们?”

收起了手掌上功力,咎殃眸色诧异一闪,他们身上的温度不是刚来,

“你们到了此处多长时间?”

那日王殿他们言语,定也是像他们被篡改失了记忆。

剑布衣眸色正气对上几人复杂的眸光,直言:“你们所言一切皆听到!”

咎殃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开的嘴想要再开玩笑却是吐不出一字,只能干巴巴道:“穷酸布衣,没想到吾失忆竟然没忘了你!”

剑布衣转眸看向他:“吾也没忘了你!”

咎殃叹息一声:“吾若是忘了你,记得大嫂便好了!”大嫂二字说得极轻极轻,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

“如此言,当真寒心!”剑布衣眸色闪了闪,一拍他的肩:“吾不止没忘了你,也记得天之佛楼至韦驮!其实,多记一个人于你并不是大问题。”

“记得大嫂!” 咎殃微怔,看着他认真的眸色突然如过点般,刷的瞪大了眼睛,“你没失忆!”

那日王殿他岂不是骗他们!

募得爆出一声利吼:“好你个剑布衣!改日非跟你算账!”

缎君衡眸色惊异一闪,他为何会不受金雨影响?

劫尘心头一震,当即看向三千:“你记忆可出问题?”

三千见她关心,摇摇头:“姐姐放心,那日吾和师兄在一起,一点儿事都没!”

剑布衣推开咎殃搭在肩头的手,走向几人,直言不讳道:“吾可以告诉你们那一日发生了何事。”

蕴果谛魂心头一紧,凝眸看向他:“不必有所顾忌,务必一字不瞒说出。”

剑布衣颔首。

三千见劫尘和咎殃面色突然不太好,眸色一闪,走向其他地方搬了两张座椅,放在他们身后,“姐姐,哥哥,你们坐下听吧。”

劫尘仅垂眸,手紧紧扣住座椅背,三千双手拽住她的另一只手直往椅子上拉去,“坐吧! 你不坐,师兄绝对不开说!”

劫尘见她关心担忧的眸色,僵痛的心头莫名暖了暖,涩然微阖双眸缓缓落座。

咎殃见此眸色松了松,这才坐在她身边,看向三千:“多谢!”

剑布衣这才开口把天之佛吩咐他们那日所做之事,以及去往共命栖取得玉石像、灾皆由起到消失的全部情形详细讲出。

一声一字缓缓飘出散入夜空中,萦绕着漫天繁星。

片刻后,本晴朗的夜空却突然升起一阵浓雾,渐渐遮蔽了星光。紧接着地面掠起一阵凉风。吹得苑内的枝叶簌簌作响。

脆想声止住不久,殿内的话音亦随时光流逝到了尽处。

剑布衣垂眸凝重道:“……我们一路疾驰,到共命栖时只看到雨水冲刷下他们两人的玉石像,徒手挖出后,担心异诞之脉情况,急忙往回赶。”

“血!共命栖,”

蕴果谛魂面色苍白,不知何时端在手中的茶杯彭得一声,碎裂成块,深陷掌心。

“掩埋玉石像之处,至佛,你……”

劫尘和咎殃心底涌起丝窒息的不适,张开的嘴微动,喉间却似堵住,只有微弱的气息,发不出声音。

缎君衡把他们的神色收入眼中,强迫自己放松,放下端在手中的茶杯,“大师,可否告知,共命栖是处怎样特殊的所在?”

他化阐提、断灭阐提和净无幻紧张凝视着蕴果谛魂。

黑色十九和魅生眸色露出丝连他们都意识不到的恐惧,目不转睛看着他。

一片凝固的静谧中,殿门口突然吹进一丝凉飕飕的夜风。

蕴果谛魂微白着脸突然涩痛笑笑,至佛,你真给自己选择了个好归宿。

“共命栖,佛乡自古执行五赦净驱天罚之地。”

良久后,

劫尘抬眸艰难出声:“五赦净驱天罚?是什么?”

“是,”

蕴果谛魂涩眸起身,怔然移着步子走到众人皆能看到处,怔然缓缓启唇,

“将佛剑插入这里,”

说着,垂在身侧的手微颤着抬起放在脖下中央,然后缓慢移动手指划过胸口直到腹部。

“凝聚佛力划开,同时震碎体内五脏,不得存下一丝,最后血尽而亡,再用佛力消亡尸身,散入天地间,以示消罪。”

“如此,大嫂果然是尸骨无存?什么都没剩下?”

劫尘喃喃低语,恍惚皱了皱眉,强撑着红眸望着蕴果谛魂,胸口窒息间,痛到极致的眸色突然一凝,当即看向咎殃。

“第一个杀了血傀师,第二个矩业烽昙、然后苇江渡、云沧海、尔善多、凡七夜……一个一个杀,大嫂怎么去的,他们便怎么死!不,吾要千百倍加诸于他们,何时杀完,何时我们再大婚,吾和你一起去杀,一个也不能放过!”

“吾去!” 咎殃心头涩痛,双手惊惧地掰住她紧扣在座椅边痉挛僵直的手,“劫尘,你不说,吾亦会去,快放松,你想杀谁,吾都去杀……”

剑布衣眸色一涩,缓缓出声:“吾这里有天之佛一物。”

劫尘眸色一震,死寂的谋底露出丝波澜,突然松了手,“是什么?”

剑布衣垂眸,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紫色锦囊,小心翼翼打开取出。

一片沾着泥血痕迹的金色纱衣,静静躺在手心。

“她那日所穿,包裹玉石像之物。”

劫尘恍惚的红眸定定凝视着,

突然,

急旋而至一股骇人闇气,强卷纱衣直飞殿外。

“何人!”

劫尘眸色骤变,顿提功追去,

刚起的身子却在下一刻僵立在了半空,苍白着脸落地。

“大哥!”

“天之厉!”

缎君衡僵直着站起,怔怔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殿门口的黑色身影。

蕴果谛魂骤然回身,眸底震惊忧色一闪。他何时来得?

天之厉垂眸,怔然望着落入掌心的金色纱衣,殿内照耀而出的晶芒拖长了他寂寥凝恸的身影。

咎殃眸光一涩,低唤一声,“大哥!”

天之厉心口掠起一道从未有过的噬心痛楚,手指突然动了动,恍惚的眸色露出丝不该出现的温柔,将不大的纱衣细心叠好,贴着身体放在心口处收好,才抬起幽深的黑眸望进殿内。

他化阐提、断灭阐提、净无幻、黑色十九、魅生、缎君衡、蕴果谛魂、劫尘、咎殃、剑布衣和三千僵立着,眸色复杂望着他的眸色。

吾忘了的一切竟是如此吗?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天之厉疲惫收回视线,抬手揉着两侧太阳穴。

楼至韦驮,你来告诉吾。吾现在只相信你说的话。只要你来说,吾可以再为你放弃一次攻打苦境,也可以放过天佛原乡所有人,甚至承诺永不涉足苦境。

突然拂身而过一阵凉风,衣袍摆动间,

天之厉稳了稳站立不住的身子,急抬手按住心口纱衣,恍惚抬眸望向晦暗不明的夜空,当即旋身黑色闇气,消失在浓浓雾气中。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捂脸~~又晚了~~

然后~~~提前祝大家春节愉快,万事如意,幸福快乐!!

PS:春节之故,(看到这句话,嗯,大家一定想拍飞我)

除夕和大年初一不更新,初二晚上9点准时更新,初四晚上9点准时更新,以后的以后我看看再说~~

124封印寝殿
  劫尘和咎殃眸色一变;急忙化光追去。大哥离开的方向,他要去何处?

夜风啸啸;雾气浓重,却阻拦不住疾走的黑色身影去往要去的地方;

殿内剩下的几人眉头深锁;僵立着任由吹进的夜风搅乱紧绷心绪。

良久后,刺刺,一阵座椅擦地声响起,

缎君衡落座;转眸看向蕴果谛魂,意有所指道:“天之厉早前下令攻打苦境,行动已开始许久;他本无天佛原乡记忆,但今夜后,于私于霸业,佛乡亦必成进攻之地,因天之佛熄灭的战火终将起。”

蕴果谛魂眸色微怔,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桌边:“缎先生口气似不赞成天之厉进攻之举。”

缎君衡颔首:“纵观所有地域,皆太平繁荣,百姓和乐,各地间互通有无,互不相扰,不该妄动干戈。且,天之佛牺牲之举是为何,我们心知,她之心愿必须达成。”

蕴果谛魂对上他睿智凝思的眸色,皱眉道:“缎先生尚有未尽之意。”

缎君衡眸色一肃,左臂缓慢移至腰间,望进他眼底:“若有一日烽烟四起,战火弥漫,吾会为天之厉献智,联合众人之力成就霸业,结束战祸。厉族不做掀战之端,但必开创万代盛世。若天之佛在,亦不会反对。”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对视一眼,看向蕴果谛魂:“一同此心,我们会助。”

剑布衣和三千对视一眼颔首:“群雄逐鹿,以最强兵力止战,是最快之法。”

蕴果谛魂沉默半晌,才抬眸扫过他们每一个人:“是战是和,人天共力而决之事,就如当初的佛厉大战,我们谁也不会料到是这种结局,后事自有后来法,吾不做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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