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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容你游戏(高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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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之航是家里的独子,一直被祁家宠着。祁家在B市的影响很大,虽然祁之航最近才从国外回来,不过在B市没有人敢扫祁家少爷的面子。沈悠苒算是第一个。

要是其他人把沈悠苒弄成这样,容一泓肯定是要找那个人算账的。可是那个肇事者是祁之航,这就有点难度了。

“容容,别去找香肠嘴的麻烦。我自己收拾他。”沈悠苒看到容一泓走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担心起那个香肠嘴。

容一泓挑眉,语气不善,“我怎么觉得你对他好像特别不一样啊。”沈悠苒可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啊。

“怎么会!我对谁都是如春风般的温暖的。”沈悠苒很正直的否认。

容一泓眼角一抽,“你确定不是冬天里的寒风?”

“容容乖,真理都是掌握在我手中的。你要做的就是坚持真理。积极向我靠拢。”沈悠苒好声好气的教导。

容一泓:“……”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么。

……

沈悠苒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她是被鸡汤的香味给弄醒的。

好饿!她感觉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甚至已经头晕了。然后她悲剧的发现,比起饿,她更想上厕所!沈悠苒喊容一泓喊了半天,容一泓都没听到。

沈悠苒真想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可是只能躺在这让她心情很暴躁。又不是什么重伤,这样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算是什么事啊。

她受不了了,昨天到现在在床上躺了一天了。现在还趟着!

沈悠苒左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又小心的避开右腿的伤口。正准备挪到床边下地。

“你干什么!”容一泓皱眉走到床边扶住沈悠苒。


流氓行列


沈悠苒好憋屈,“容容,我想上厕所。”

容一泓把沈悠苒抱到厕所,让她半靠着他,就伸手去掀沈悠苒的睡裙。

沈悠苒赶紧按住容一泓的手,“卧槽!老子自己来。你给我出去!”开玩笑,她还没到要被人伺候拉撒的地步。

容一泓看到沈悠苒微红的脸颊,又瞥了瞥沈悠苒被纱布包扎着的右手和她贴着纱布的右腿。衡量了一下沈悠苒话语的可行性。

沈悠苒早就急死了,她伸手去推容一泓,“你快出去,我要被憋死了。”

“事实上,你不用害羞的。你身上我哪个地方没看过?”容一泓语气平和。

“靠!老子是那种害羞的人么?你再不出去,我就要成为二十一世纪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了!”沈悠苒被说中心事,忍不住炸毛。

“那你要小心点。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喊我。”容一泓把沈悠苒扶到马桶边上,交代道。

上完厕所,容一泓把沈悠苒抱回床上,“你在这里乖乖坐好。我去给你拿吃的。”

不一会儿,容一泓就端着碗进来了。

“容容,你怎么不用托盘端菜过来。”沈悠苒坐在床上很友好的给建议。

容一泓在床边坐好,汤匙舀了汤吹了吹,送到沈悠苒口中。

沈悠苒早就饿了,有点狼吞虎咽,“这不科学啊,你居然还会做饭。”

“吃慢点。”容一泓继续喂食。

沈悠苒又喝了一口汤,吃了几块鸡肉和鲜笋,才说道:“容容,你快问我啊,问我什么要用托盘。”

“你为什么要用托盘?”容一泓眼里闪过狡黠,温和的说。

“靠,是我为什么要用托盘,不是你为什么要用托盘!”

“好吧,我什么要用托盘。” 嗯,沈悠苒是在床上呆了一天了,才会问那么无聊的问题。容一泓觉得还是不宜让她太激动。

“因为你是长今啊。”

“长今是谁?”

“长今就是在古代朝鲜,从小宫女变成新一代厨神再从厨神变成华佗转世的一个传奇得不能再传奇得女子。” 这是杨沐沐以前死乞白赖拉着她看大长今的时候说的。沈悠苒到现在为止,对那个传奇得不能再传奇得女子的唯一映像就是她拿着托盘上菜时的模样。沈悠苒甚至想,要是她口中能再喊一句“翠花,上酸菜!”,这部剧肯定更加火。

容一泓淡定的伸手摸摸沈悠苒的额头,确定沈悠苒真的没有发烧的迹象,才安心继续喂她吃饭。

讲冷笑话的时候就要有被冷死的准备。沈悠苒顿时体会到这个道理。她现在没被她自己冷死,却被容一泓冷死了。

于是,沈悠苒不再说话,安心吃饭。

吃完饭,沈悠苒委婉的向容一泓表达了自己想要洗澡的迫切愿望。昨晚追邢冰追了一身的汗,后来又车祸摔地上。沈悠苒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虽然她知道她现在这情形是洗不了澡的。

果然,被容一泓一口否决了。不过她如何打滚,容一泓都不答应。最后她只能躺在床上装死。平时容一泓对她都很温和的,可是沈悠苒知道,容一泓决定的事,她怎么也拉不回来。

半晌,容一泓端着热水盆来到沈悠苒边上,伸手准备把她衣服脱了帮她擦身。

“我靠,容容,这就是你不让我洗澡的企图吧。”沈悠苒一手打掉容一泓伸过来的手。

容一泓眼角微眯,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给他的睫毛映下一段剪影,他叹了口气,“苒苒,听话,不要闹。你现在不能洗澡。最起码要等伤口愈合了才能洗。你再坚持几天就好了。你这样不听话,伤口更难愈合。我知道你现在难受,要是可以的话,我情愿代替你受伤。”

看在容一泓那么辛劳的为她服务的份上,沈悠苒最后还是决定听容一泓的话。她看得出来,容一泓今天好像比较暴躁。嗯,这男人不高兴了,不对,应该说是因为她受伤了所以心疼暴躁了。

于是沈悠苒乖乖的让容一泓脱掉她的衣服,包括内|衣和内|裤。

容一泓拿着毛巾,仔细的给她擦身体。当容一泓毛巾到达沈悠苒的胸前擦拭时,沈悠苒顿时有点放不开了。可是容一泓的表情却是那么的认真,仿佛是在擦拭什么无价的瓷器。

或许是灯光下容一泓的神情太过柔和,沈悠苒视觉开始模糊,她脑子里突然闪过很多光怪陆离的画面。她仿佛回到十年前的那段日子。一瞬间,很多东西充斥着她的脑海,那些画面闪闪的在她眼前放映。那时候天气非常好,天空蓝的不像话,无法让人相信下一刻就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她捡到了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可惜在她捡到他的时候,男孩是非常邋遢的。她记得那个男孩在醒来的时候朦胧的眼神,睫毛在眼下留下一排剪影。

她觉得那个男孩一定是太过于孱弱,所以才让她有了保护的欲|望。那个男孩一开始沉默寡言,她问什么他都不理。后来熟了之后,他却喜欢招惹她,喜欢惹怒她,喜欢做一切和她作对的事。她好多次被他气得想要把他扔到海里喂鲨鱼。

她过去的生活充满黑暗,可是那个男孩的到来却让她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可惜那时候她的生活是不允许有亮色的,那时的她只能徘徊在路上颠簸。所以,最后的最后,当那个男孩躺在她怀里奄奄一息的时候,她只知道她世界不会再有光明,因为唯一的光明已经被毁灭。那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在男孩第一次睁开眼看向她的时候,她的心早就被璇进了那幽黑明亮的眸中。只是那时候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在想什么。”容一泓见沈悠苒神情恍惚,他伸手摸摸她脑袋。虽然他知道沈悠苒不喜欢别人摸她脑袋。因为沈悠苒觉得被摸脑袋不适合她那么英明神武的人。

沈悠苒眼神这才重新凝集,反应过来,她看着容一泓精致的侧脸闷闷的说 “容容,你把我看光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好。”容一泓回答得很快。沈悠苒几乎要以为他早就是准备着她说这句话的。

沈悠苒的伤养了一个星期,终于痊愈得差不多了。当伤口愈合之后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她一个星期没洗澡了,每天都是容一泓帮她擦身体。

一般男人看到自己喜欢女人没穿衣服,不都是会冲动的么!怎么到了容一泓,他就那么镇定有余?沈悠苒躺在浴缸里愤愤然的想。天知道,每次容一泓的手流连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身体都会起了反应。

她很想要他!

“容容!”沈悠苒突然大喊。

不一会儿,容一泓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怎么了。”

“伤口好像裂开了!”

容一泓立刻打开浴室门进去。进去之后看到沈悠苒明晃晃的笑容,容一泓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容容,我要你帮我洗澡。”沈悠苒笑眯眯的看着容一泓。

容一泓也不惊讶,走过去拿去毛巾,就真的是帮沈悠苒洗澡。

看到容一泓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模样,沈悠苒毛了。女流氓是用来干什么的?女流氓的任务就是把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拉下神坛,让正人君子加入流氓行列。这是沈悠苒一直信奉的真理。

沈悠苒伸手勾住容一泓的脖子,把他拉到面前,吻了过去,她一边吻还一边扯容一泓的衣服。

沈悠苒伸手勾住容一泓的脖子,把他拉到面前吻了过去,她一边吻还一边扯容一泓的衣服。

容一泓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摁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嘴上含糊不清的说:“你现在还不适宜剧烈运动。”

她看着容一泓幽深的双眼,软若无骨的小手忽然往下滑去,拉开他的拉链,火热顿时释放出来,她一下握住他的坚|挺,挑衅地龇牙,“你的小弟弟比你热情多了。”

容一泓对做柳下惠没有兴趣。心爱的女人在怀里,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反应。这几天他本来就忍得极辛苦,现在沈悠苒一撩拨,他立刻丢盔弃甲了。

他一边吻一边把沈悠苒从浴缸里捞出来。他把沈悠苒推到墙上,吻沿着沈悠苒的脖颈一直往下,直到胸前那两片雪白,他一口含住一边,唇舌不停的逗弄那顶端。

沈悠苒被容一泓弄得娇喘连连。她清晰的感觉到容一泓裤子下的灼|热紧紧的抵着她。

容一泓的手一路往下,到达那神秘的地方抚摸,用腿微微顶开沈悠苒并拢的双腿,然后一指插了进去,在里面逗弄,进出。然后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容一泓居然把手抽出来了。

她觉得腹下一阵空虚,忍不住催促,声音中带了一丝哀求,“容容,给我。”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此时已经朦胧一片。容一泓微微抬眼便看到了镜中交缠的两人,如同在漂浮在水雾中。她扬着精致的下巴,迷离的双眼看着他,性感的嘴唇亲启。容一泓更加兽性大发。他忽然托起沈悠苒的臀,一个转身,沈悠苒便面对着镜子。他微微侧开脸,抬起沈悠苒的下巴,声音靡靡,“看,你真美……”

然后立刻挺|身进|入沈悠苒的身体,然后就是原始的博弈。

沈悠苒舒服的叹了口气。

两人在浴室折腾了许久,容一泓才抱着沈悠苒重新洗了个澡,然后再把她抱回床上。

“其实我还没吃饱。”容一泓把沈悠苒抱在怀里,头埋在沈悠苒的肩窝。

沈悠苒额头冒黑线。虽然刚才一开始是她引诱他的,可是后来他明显化身为饿了好久的狼啊,把她啃得一丁不剩。

“谁让你这几天柳下惠。老子被你折腾得火都上来了。”

容一泓笑了,他掐掐沈悠苒没受伤那边的脸蛋,“你的意思是你要带伤上阵跟我做?”他这几天忍得那么辛苦,谁知道对方还不领情,对方居然还怪他没味饱她。这能说明是他太失败了么。

“嗯哼。”

容一泓敛眉想了想,然后认真说道:“放心,以后我一定追随组织,组织想做的时候我一定做,组织不想做的时候我也会努力做。”

沈悠苒:“……”果然,对比起容一泓,她的脸皮还是比较薄的。

……

沈悠苒发现她错了,她不该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脸皮厚,更不应该认为容一泓的脸皮比她还厚。因为她发现原来李香的脸皮更加厚。

不对,应该这样说,问不要脸,舍李香其谁!

刘卿坐在沈悠苒对面,“现在大家都知道沈家会和江家联姻,还确定了下个月将举起订婚。”

沈悠苒冷笑,“她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一定会受她摆布?”

“李香这次是被逼急了。沈家是真的遇到麻烦了。我得到消息,最近沈家的股份一直被一个神秘的人收购,那个人暗箱操作,沈氏的股份已经被他收购了百分之三十五了。李香手里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加上沈海手里的百分之三十,一共也就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如果那个人继续收购的话,李香估计要失去沈氏的绝对权了。”

沈悠苒食指敲击着桌面,语气有点漫不经心,“狗急跳墙?”

“算是吧。”刘卿想了想。

沈悠苒走到刘卿办公室的落地窗边站了好一会,才说:“你让虞楠利用以RX的名义,去调查一下那个神秘人是谁。”

“RX?你确定要动用RX?”刘卿凝眉。

“嗯,我等不及了。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沈悠苒看着外面的喧嚣,缓缓的说。

不知道为什么,刘卿觉得沈悠苒的背影有点萧条。她想,不是沈悠苒等不及了,沈悠苒是怕沈海等不及了。


我的女人


苏澄躺在庄哲宁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幸灾乐祸,“唉,有人啊,要带绿帽子喽!”

容一泓面无表情,继续跟庄哲宁讨论着庄氏新一轮的扩张计划。当年,庄哲宁接管庞大的庄家,那会庄家老爷子已经去世,庄氏内忧外患,黑白两道都向庄氏施压。最后庄哲宁披荆棘斩六将,成功坐稳庄氏第一把手的位置。而其中容一泓和苏澄也是功不可没。容一泓一直是庄氏幕后的军师。

苏澄见容一泓还是那副死人表情,不爽,于是继续煽风点火,“唉,小苒苒不久就要被别人抢走了啊。订婚日子是什么时候来着?我命苦的小苒苒啊,怎么就遇到这么个对她不闻不问陈世美杨白劳啊。”

庄哲宁嘴角一抽:“陈世美杨白劳是这样用的?”

苏澄很骄傲,狗腿的跟庄哲宁解释,“是啊是啊,陈世美和杨白劳都是抛弃妻子的古人啊。我可是学过中国历史的人!”

庄哲宁:“……”

容一泓终于忍不住,拿起身边的文件夹扔了过去,“你那破脑子也好意思说学过中国历史?历史都白白被你糟蹋了。”

苏澄严明手快的接住,向庄哲宁告状:“老大,他因为小苒苒要订婚了心情不好所以迁怒弱小的我,你要为我做主。”

庄哲宁看出容一泓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放下手中的文件,眯着桃花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某人为了美人可是扔下江山好久了,甚至不惜假借学生身份去A大卧底啊。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之前容一泓的确是去A大做了一阵子学生,虽然当时庄哲宁和苏澄都觉得他疯了,可是他那时不想放弃一丝关于她的消息。好在,他去了。还获得了意外之喜。虽然他不知道当初沈悠苒为什么突然黏上他。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会一直在他身边就好。

他查她的消息查了那么多年,一直不肯相信她已经死了。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他走了那么多年。每次当他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他脑海里都会浮现多年前那张稚嫩跋扈的脸。

也是因为她,才有今天的他。那是比他生命还要重的东西啊,他怎么可以放弃一丝关于她的消息。

他一开始被沈悠苒缠上的时候,他并不知道那就是她。他那会是真的烦,他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甚至是厌恶。可是沈悠苒身上却有种熟悉感,这让他有点慌乱。那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容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没有认出来沈悠苒就是她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他相信他自己的直觉,他特意去查了沈悠苒的资料。查沈悠苒的资料的时候,他受到了很大的阻力,有一股力量一直阻碍他查出真相。而他最后到手的资料明显是被人刻意篡改过的。

好在,他还是在沈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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