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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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
“别叫我小魔!”
他窜到我面前,张开双臂,拦住我的路,“好,我不叫你小魔,那你能不能原谅我?”
我冷笑,“仗着自己有才华,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可以取得我对你的原谅?你可以轻易背叛我,拿着我的伤口不当回事,缠着我,说几句话,就想我原谅你?你哪里来的自信?你凭什么?”
童春晓收了嘻嘻哈哈的面孔,清隽的脸满是郑重其事,“小魔,那是我气不过,我只是嫉妒,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嫉妒?呵呵,那你继续嫉妒吧。”我冷笑着绕过他。
童春晓恹恹地尾随在我身后,我当他不存在。
周子辰办公室的门,我敲也不敲,推开了就往里面走。
开门一刹那,我见到了里面的俩个人,那俩人听到推门的声音反射性地回头。
一张老师办公桌前,赵乔云坐着,周子辰挨着她,站着。周子辰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端倪,倒是赵乔云的脸蛋儿浮着红晕,好像被人撞破了什么好事儿似的,一副羞涩难言的模样。
一瞬间,我心里起了杀意,眼皮随之微微一跳……
第七十五章
一张老师办公桌前,赵乔云坐着,周子辰挨着她,站着。周子辰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端倪,倒是赵乔云的脸蛋儿浮着红晕,好像被人撞破了什么好事儿似的,一副羞涩难言的模样。
我的脑子里快速闪过两个场景,赵乔云在香山上拉着可青的衣服,赵乔云在一堆人当中偷偷抓着周子辰的衣尾,那两个场景又和我眼前所见的重叠,他们俩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赵乔云为什么是撞破好事的脸红?
我是一个有动物般领地意识的人,周子辰以后如何,我不管,既然他这会和我在一块,那么当前他就是属于我的管辖范围,是我的私人领地,要是有别的母兔子跑来撒尿拉屎,我不做个陷阱弄死你,我就不是夏楠楠……
可是,话说回来,弄死那只母兔子有什么用?
如果那领地自己长得枝繁叶茂,伸出长长的柔枝嫩条,招引了母兔子,难道还要把一切的罪过推到母兔子的头上?
该死的老男人,仗着自己年纪大,居然不动声色地玩暧昧,还装成一副没事人模样!!!
你做样子,给谁看?!
一瞬间,我心里起了杀意,眼皮随之微微一跳,我站在门口,胸中意愤跌宕,已是飞沙走石,暗无天日。
我被那俩人扎得有些不能动弹,跟在我后面的童春晓一无所知,我定着不动的片刻,他已越过我进去了,“周老师,我和夏楠楠来了。”
周子辰神色清冷淡泊,他点点头,转身,从办公桌上抽出一张卷子递给童春晓,“这是小考的正确答案,你对着答案,帮我把剩下的试卷改了吧,明天讲评。”
“好的,周老师。”童春晓接过答案,自动跑到桌边抱起一摞卷子,拿到旁边办公桌改卷子去了。
“楠楠姐。”小兔子赵乔云乖巧地叫我,声音柔柔软软地好听,假如,我不是和赵家俩姐妹有某种“王不见王”的默契,我这会该在她的招呼里身心舒展了,可见小兔子的礼貌多么好,招呼打得多温柔。
“你们认识?”周子辰没有问我,问的是赵乔云。
赵乔云羞羞地点头,仿佛周子辰对她兜头盖脸地撒了一把男性荷尔蒙,她不能抵抗,先行倒过去了。
眼瞧着她身子软着软着,挨得周子辰更近了,声音带着丝丝的甜,“楠楠姐,是我们一个院的,她奶奶是程家的保姆,我六岁的时候,她就到我们院子里住了……”
赵乔云还在给我“做介绍”,我的耳朵却已经自动把她的话给屏蔽了,当她的嘴巴在持续放屁,丫说的话句句实情,可句句扎耳。
哼,小兔子这种卖乖的样子,两下就琢磨明白了,无非是对我起了防范意识,想在她“周哥哥”面前凸显自己呗。
我一面在心里暗骂小兔子,另一面觉得周子辰问话真是没话找话,他既然知道我和程家的关系,没有道理不知道程家和赵家同在一个大院,他故意问小兔子这个是做什么?
好歹小兔子“介绍”我告一段落了,周子辰接着她的话茬说话,那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对小兔子做解释,“哦,原来你们是这样认识的。乔云,你好好做题,有不懂的可以问我,夏楠楠是我教那个班级的数学课代表,高考临近,我给她辅导功课,你们文科生的数学即使再好,和理科生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周子辰最后这句话,不止是我不爽,就连童春晓也很不爽,在周子辰看不见的背后,童春晓的眼睛狠狠瞪他一眼,手上做飞镖状,暗地里射他一镖,才继续闷头改试卷。
“夏楠楠,你杵在门口做什么?到这边来做题。”周子辰指着他旁边的位置,示意了一下,也不等我反应,他径自反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他一坐,小兔子也不看我了,重新伏到桌子上写她的数学题。
等会要我坐到他旁边,那么就是他左手一个小兔子,右手一个我,他坐中间,当他幸福的三明治了。
这种不把我当一回事的模样,我恨不得冲上去,死劲给他咬一口,方能消我心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郁结心事。
胸口一阵烦躁,当即想拔腿走人,可我要是那样做,周子辰岂不是很得意?
得意……
慢着……我差点中计了……
我要是生气,变相表明我在乎他,我要在他面前露了颓势,简直是自毁长城。
恐怕他今天这番举动,是回敬我昨晚的“煎鱼”理论呢。
想我怎样你,我偏不!
存着暗暗较劲的念头,我坐到了周子辰的右手边。
桌子上放着卷子、笔和草稿纸,像往常那样为我准备好了,但是,今天办公室里有童春晓和赵乔云这俩个外人,原来那种安心、宁静学习的气氛便被破坏了。我满心不是滋味,抓着笔,勉强按捺地解题。
心中有杂念,题目便解得不是很顺,基本每道题做了一半,就接不下去了……
我知道这个样子是不成的,我应该装老练,装沉稳,装若无其事,装镇定,总之,就要装到没把周子辰当一回事,那我就赢了,而所有一切装的基础,就是我要稳稳当当把面前所有的题,一是一,二是二地写出来。
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大人之所以比小孩子厉害,那是因为他们阅历丰富,有处世经验,经过时间的沉淀,进退得宜,举止若当,稳当地戴着他们的假面具在尘世里翻滚。
而小孩子不管学大人多么像,终归是小孩子,时间赋予的东西是学不来的,也学不到,即使学了,不过是得个东施效颦的结果,惹来大人的笑话。
我那一瞬间微妙的动怒,瞒得过小兔子,瞒得过童春晓,但是绝对瞒不过老于人情世故的周子辰。
我强状淡然,只怕是惹他偷笑呢,睁着他一双虚空的眼,看我一番扭捏作态。呵呵,可要我做出失控的举动,变成笑柄,那也不可能,我不低头,只凭着心头一口硬气。
不自觉,手里的笔攥得死紧……
“周老师,我这道题不会做,你教教我吧。”小兔子的声音软绵绵地可怜。
那声儿听得我烦闷极了,讨厌,你只是不会做题而已,搞得那么可怜兮兮做什么哦。
我腹诽个千八百遍之时,周子辰停了批改作业的活儿,侧着身子过去,给小兔子讲题了。
两人打铁似地一问一答,然后,周子辰清朗微磁的声音絮絮慢讲,我心里的不满也上升到了巅峰,不需要什么风,也不需要什么油,我胸口的一把火自动烧得旺滋滋的,直想给周子辰好看。
解题,我不行,可那种邪门歪道的事儿,我脑子就动得飞快。
眼睛先瞥一眼童春晓,他坐的方向是我右手方向那边的临窗位置,恰好背对我们坐着,我弄什么小动作,只要不回头,他肯定什么都不晓得。
接着,目光扫到我左手边的两人。
周子辰给小兔子讲题,侧坐着,背对着我,几乎是挡住了小兔子,小兔子只露出半个脑袋,另外半个脑袋,我想她是无暇□的,哼,正沉浸在周子辰的男性荷尔蒙里,她拔得出才怪了。
今天,周子辰穿的是休闲裤配毛衣,本来还有一件风衣,这会是在室内,风衣脱了放在椅背上,正方便我“作案”。
我的右手,道貌岸然握着笔;我的左手,却悄然钻进了他的裤子口袋……
还讲着题呢,他倏地全身一僵,话音里陡然冒出一个颤音。
想淡定,想无视我,想回敬我?
呵呵,你瞧好吧!
不由你不僵,不由你不颤,猜猜我干嘛了?
我得感谢做裤子的师傅,他怎么能把这兜儿做得那么好呢,居然让我隔着裤兜,一手抓住了他的挺翘儿。
嘻嘻,轻轻一捏,它变大啦……
第七十六章
想无视我,想回敬我,还想装淡定?
呵呵,有那么容易的事儿么?
你让我不爽,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心里有着利剑一般的恶念,赵乔云,你就好好听你周哥哥给你讲课吧,听他用那种道貌岸然的布道腔给你说题,你可不知道你周哥哥在我手中要多快活呢,我当着你的面抓着他小弟弟啦,你还一无所知,傻啦吧唧,当你乖巧的小兔子。
“周哥哥……哦不,周老师,你怎么了?”小兔子的声音是毫不掩饰地担心。
“呵呵,没事,最近天气变化大,我有些不适应,有时候就会变成这样。”周子辰温和地解释。
小兔子柔软且关心地说:“周老师,要不,我明天给你带点预防感冒的药吧。”
真想狂喷啦!
哈哈,给周叔叔吃药?。
他的“病”要好,“药”在我的手上……
我左手维持不动,右手拿着笔,悄悄地转笔玩儿,心里那个得意啊……
只听见周子辰淡然有礼地说:“乔云,多谢你的关心,不过,预防感冒的药,我这几天吃了一些,你就不用带了。咱们继续讲题吧。”
“哦,好的。”
于是,周子辰又开始给小兔子讲题。
我和周子辰在床上相处的模式,基本是我任由他抚弄,让他里里外外地逗弄我,我是享受的一方,但是从来不对他采取主动。
关于这个,我自有我的想法。
男女之间的故事,很多原始的神话里都有记载,但是最最原始的溯源神话,则是双性同体的,男与女,最初的想象之中,原本就是一体的。譬如,耶和华的名字是雌雄同体;原本没有夏娃,是上帝取了亚当的肋骨,才制造出的夏娃;埃及神话和印度婆罗门教的神话等等,就连中国的神话,原先也是双性同体的天、地相接,继而再行分开,其后,天象征男人,地象征女人。
所以说,男与女,本来就应该是结合为一个整体,而不分离,这种结合,是一切快乐的源泉,古老的自然之道,不受礼教为名束缚的天性。
男女结合之道的原始神话众多,其中,日本的创世神话最有趣。
男神问女神,你的身体是怎样长成的?
女神回答,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长成了,只有一处未合。
男神说。我的身体也都长成了,但有一处多余,我想把我的多余处,塞进你的未合处,生产国土,你看怎样?
女神同意了,于是,两个神进行过仪式般的对话,用那一处多余填入那一处未合,完整地结合之后,孕育出那个岛国和岛国的众神。
因此,男女之事,从古至今,就是一种天道,人欲与天道,应该是相合的,顺从和面对人欲,没有什么不对,只要不是**和滥情,那都是值得肯定的。
我,不否认,面对周子辰,我很有与他相合的念头,并不抗拒他对我身体的抚弄,可若是论及我得去回应他的触碰,则要稍稍暂缓一下了。
男女情爱的事儿,我虽称不上经验老手,但是好歹和可青、二哥、周子辰三人都有过接触,不算是一窍不通的那种人。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天雷勾动地火”,说得非常形象,男女的事儿,一旦有了回应,那可不得了。可青和二哥的挺翘儿能陷入我的潮口,还不是因为我回应了他们吗,所以,我要是回应了周子辰,他肯定抓着我的翘臀,立马给挺进去了,吃得我渣也不剩。
周子辰是个有经验的老手,我享受他抚弄我的身体,但说到让他的挺翘儿深入我的潮口□儿,我怎么想就觉得有些吃亏,他老,我嫩着呢,不公平,让他给白捡了。
我不知道他晓不晓得我这个心理,但有一点,我明白,他一直在等我对他主动回应。而我能忍住,不回应他,无非是想折磨折磨他,不让他容易得到我的回应,那太满足他了。
在床上,我不触碰他的身体,他的挺翘儿大半时间没有达到可以深入我□儿该有的硬度,昨天晚上是个例外了,他真想要我,看来是没啥耐心了,偏偏我又拿话刺他,估计我让他的自尊小小受伤了。就这么小小的自尊受伤,冲完澡,还跑来抱我睡觉,算他爱护我。
我不碰他,不代表我没看过他的身体。
我提出要看他的身体,他很大方地同意了,当时,我还小小惊诧了一把,他似乎超出我的想象了呢。
面对我的困惑,他捏着我的脸笑得温柔,他说,学西方画技的人,都要画真人的身体,用艺术的眼光,不带有欲念,只是纯粹描绘出人体的美态,那种精神上的感觉,不学绘画的人是无法理解的。
于是,我非常认真的告诉他,我只是想看看,满足我的好奇心,当我看他的时候,他只要将我当成一个绘画的人就可以了。
他耸肩,说自己无所谓,要是我忍不住,上去把他扑了,他也很乐意。
脱掉衣服的周子辰,他的身体很美……
那天,正值黄昏,自然的光线照入温暖如春的室内,我几乎忘记此时还是春寒。
他斜躺在沙发上,全身一侧靠着沙发,面朝我,一手支着头,一手自然垂在沙发上,眼若深潭,嘴角挂着暖暖的笑意。
他不是肌肉纠结的壮男,亦非瘦弱无力的病态男,而是体态匀称,优美修长的线条看起来像一首赞歌,光线在他身上绘出明暗交织的感觉,肌肤似乎有隐隐的光泽在闪动,诱使人去抚触,那是怎样一种美态呢?
他的身体没有明显的体毛,使我想起欧洲油画里画的古老圣徒,他们通常是赤裸的,光洁的,白皙的,像是献祭圣坛的羔羊。
他的双腿间,是我观察的重点对象……嗯……那个应该怎么形容呢……
气得我冲上去,对他一通拳打脚踢……
那个……当然,我是打不到他的……他两三下将我擒住了,压在身下……无言的对视,我看见他眼睛里的渴求……
为了避免情况失控,我拙劣地拿话堵他,说自己可没扑他,是他把我扑倒的,还装出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他只好笑着放开了我。
这会,我主动捏住了他的挺翘儿,他不是梦寐以求我碰他么,好啦,我碰了,哼哼,爱装正经,也要看我答应不答应!
周子辰话说得慢,但是挺有韵律感,我听着他说话的节奏,开始配合着他的节奏,隔着裤兜抓着挺翘儿上下移动。
幸亏,童春晓闷头批改卷子;幸亏,小兔子那丫眼睛灿亮地盯着他,而不是低头看向桌面的作业,否则,我和他这样浪荡的事儿,早被看穿,只怕她要吓得屁滚尿地尖叫吧。
讨厌,你叫我快,我就快啊?
你以为你是谁哦!
嘻嘻,乐是乐,但我还是不想那么快满足你,谁让你用小兔子扎我的眼。
他的喉咙里咕哝出一身轻叹,惹得小兔子又在追问他怎么了,他叽歪了两句,轻松把话题给带过去了,说是给她换个思路讲题,于是,继续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呵呵,我让你絮叨……
“嘭——”,陡然一身巨响,是拳头砸在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