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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如果爱,请深爱-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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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捏着手转身过去很久她依旧站在原地。《背影》,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想到这篇课文,爱和责任不管是什么都谢谢你,我终于得到了,虽然不是你,但也得到了。她想。
车开出医院许久才肯哭出来,眼泪齐刷刷的落连路面都模糊不清,最后干脆停在路边。
抱着姑姑坚实的臂弯,她哽咽着说:“姑姑,我现在很好,真的很好。哪怕这只是一个梦我都想珍惜。”
“他们,你说的家人对你很好吗?”姑姑拍着她的背顺气,语气终于不再抗拒。
“很好,也很重要。”她说。
————
啊挖了新坑,地址右上~~





、chapter97:道歉

匆忙的吃了饭,想要留姑姑在这里多呆一夜可她不肯,家里也添了孙子辈的小孩,两三岁大正精力旺盛的时候很难对付。
送她去火车站前拉着先去逛了商场之类,零食玩具婴儿奶粉用品能装都装上,看的身边人们直以为折扣做的狠。送上车时又在附近买了些当地的特产美食,真空包装好几大袋。姑姑不说旁的,等到车快开时才跟她说一句记得经济要独立,他对你再好以后拆家时都能打肿脸。
姑姑和其他那个年纪的女性一样,人心难测就抓钱,人总要落一头。不好说什么,但是笃定了要是南邵逸不亲自去好好表现几回印象是很难改观的。
再坐回车里眼睛扫向后视镜一瞬怔住,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血虽然不再流了但是伤口大的地方张着嘴还是红艳艳的颜色。打电话给南叔叔,说家里的阿姨正在煲汤头准备晚上煮火锅,还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只好说暂时还有点事,回不去吃晚饭。挂断电话后又不甘心的去看脸,眼睛肿着脸肿着,眼眶也是黛青之色。从后座拿了一条毛毯调低座位,干脆合眼小憩。
这一睡就真的睡着了,原本昨天就没有睡好,去看乔沁时也的确被四周的环境吓怕。父亲跟她说这里医疗条件好很多,他们也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想先搬回来方便照顾乔沁,等她再好一点可以自理了一家人就去乡下或者再偏远的地方。
他说的一家人是指他、母亲和乔沁。去偏僻的乡下找一个农家小院,养几盆花也牵一个秋千,小沁喜欢。这是父亲唯一的支撑,不求她再神智清楚,只求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逸平和。
所以乔汀说乔沁自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父母,以为装傻充愣就解脱了。
她不说赞同,只说她要走出来,治好了由她自己决定去哪里干什么。至于父母,既然她乔汀还是正常的,有手有脚就能养着他们。
跟人说几句话比看十本心理学都难,斗智斗勇还要压下不甘,被人打肿了脸都只敢藏着。
想着就也开始做噩梦,车厢里空间狭小也是憋的狠了,梦里的景象都扭曲怪异,人物面孔扭结身体扭结,连世界都是扭曲的。
是被电话吵醒的,南邵逸的声音很是不满,措辞都不用的直接说:“很晚了,回家。”
以为她见了谁游荡到这么晚,语气都是生硬的。一看时间竟然快十点,若不是被吵醒估计要在这里睡到转钟。
好在客厅里没人只留了灯,二楼南风房门大开着,又跑去南叔叔房间了。南风跟人睡的习惯了,再不能粘着她就去粘南叔叔他们,每天半夜起夜时卷着被子迷糊就朝他们床上一倒,好几次都把两人吓一跳。最后干脆就换一张很大的床,足够三个人睡。
南邵逸知道后就说一句孩子不该惯着,结果希阿姨一句他十岁都还要赖着她后就不辩了,只是房门每天晚上都反锁。人家放火放盗,他防儿子乱闯。
经过南叔叔房间时跑的飞快,生怕来个偶遇对方被她的脸吓住,好容易躲过,刚推*门一头撞上宽硬的胸膛。
“后面有人追你吗?跑这么快。”南邵逸扫她一眼,又去扳正她的脸,“你姿态做的倒足,我又不是训导员。”
猛低着头不肯看他,推开手直接朝里走。躲在卫生间里将黏在伤口上的发丝都扯出来,红肿大半都褪了,只是被她一拉又有血滴冒出来。
疼的嘶哑咧嘴时门忽然被推开,南邵逸直接闯进来,眼神立刻锁定她下巴的一块。
“你出门前不是好好的吗?又跟人打架了?”手指立刻握过来,小心不碰到伤口。
被大力捏着挣脱不得,说话都要咬着舌头,“猫、猫抓的。”
讪讪一笑,没料对方竟真的放了手,“记得去打防疫针。”
她呆呆的看着他,就是随便的一说还真信了不问了?她是白痴才撒个这样的谎,他是白痴的白痴才扭头就走。
不服气的跟在身后,终于抬腿踹过去,这踹到了什么仇都报了,谁的都报了,包括那个躺在病院的女人。
怎料他在最后一刻回过头,她保持着抬腿的姿势收势未止,直接摔进了他的怀里。
狠狠的折磨一通,捏了抱了亲了,最后松开时手指又婆娑过深深的伤口,“你下次跟在背后的时候脚步记得轻一点,不然就是配合被踹倒也没多大面子。”
“我毁容了。”垂着眼装可怜,“你看着我的眼神都变了,你嫌弃我了。”
南邵逸哭笑不得,“谁让你去逗猫的?”
“还不是因为你!”看着对方一脸无关痛痒的表情,她忽然就怒了,“不是你招事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以为是路边一只野猫吗?那只猫也有爹生娘养,一家人的支柱现在说断了就断了,你让人家怎么办?!”
“你去医院见她了?”他脸色一瞬冷下来,放开她说一句,“我没想过让你帮我解决什么,有些事你不做我也会。你以为你刷我的卡给别人拿二十万可以撑过几天?”
“不该给希望的人从来不多说一句话,你认为的四处留情和欲擒故纵都不是我。这一辈子何德何能罪犯一样躲一个人,我也不是神,这世界就这么大。”
语带讽刺甚至有些咄咄逼人,这样一个南邵逸出现的时候就说明她触及了底线。没有人要求他必须要为一个追求不舍的人埋单,走在哪里都遇到痴缠的无奈旁人不懂,身边最亲密的人竟也不懂。
他轻悄的开门,脚步声消失于房间,方才的争论全部被静谧吞并。乔汀坐在沙发上半响才发现垫到了什么,拿出来一看是她手抄的译文。被人重新推敲过,凌冽的笔迹划过一行行字又在旁边写上新的,为了让她更清楚的理解全部转述的浅显。
翻来看去他的笔迹竟落了满本,桌上电脑还开着谷歌学术的网页,书也摊开了好几本,就在她回来之前他还在帮她做着这一切,下一秒却被她的指责推搡出门外。
窗外有汽车的声音响起,两道亮光闪过黑夜车身却寂于无形,安静的驶离了她的视线。
胡乱的收拾了自己,洗脸的时候清水一浇上去比毒药都还狠,疼的直跳脚,只好擦一下了事。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总会回来,留一盏小灯躲在被子里,腿脚不自觉的跨过中界限。
朦胧中只感觉火辣辣的触感停在脸上,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疼的无意识躲避,片刻后另一种滋味加过来,冰山贴身,碾着下巴的弧度揉过来,力道很小更像是麻醉痛处。
有微寒的吐气停在耳根,轻声说:“傻姑娘,你就是不说我也会赡养他们,你的父母也是我的父母,用得了你一分两分的攒着吗?”
闭着眼睛都能找准他心跳的方位,狠狠的圈着腰背,脸上的伤挤疼也不撒手,狠狠的压着,压着惩罚自己。
“对不起。”她含混的说一句。
南邵逸不制止她抱,只是不让再撞着脸,毛巾包着冰块在暖气十足的房间里散着雾气,又覆盖上伤口止痛。
他说:“我不缺你一句对不起,我需要的不过一句理解。就是她在我跟人谈生意时撞进门飞走客户我依旧没有追究丝毫责任,因为她有一张跟你想象的脸。如果你要怪就怪我总是用极端的方式想你,在遇到麦昔言之前我所有的女朋友都是同一类型,迷糊要强,连高鑫都总笑我自虐。”
终于扶正了肩膀,第一次教她,“汀汀,有一种人你可怜不来也解救不了,这些道理你必须要懂。”
“你去看过她吗?”她说,“她挣扎的目的或许是因为你。”
他摇头,神色清冷,“没有,我不会去看她。今后这个人不会再出现在我生活中,这一次是麦家,下一次难保我不会亲自出手,她对你和我都做过不可原谅的事。”





、chapter98:身边

不知道该怎么跟家人解释脸上这几个口子,第二天大早下楼时他们脸色都很奇妙,南风狠狠的瞪了南邵逸一眼,就要说什么却被南叔叔用面包塞住。他对她匆匆一笑,说要带着南风出去玩就溜之大吉,可怜南风直嚷嚷肚子还饿。
南邵逸替她拉开了凳子,神色自然像是刚才接受教训的不是他一样。
她下楼时听到南叔叔训斥他的声音,他们昨天争执他又开了车出去被说成是躲避耍赖,叫他以后不准再和她这样。她正准备出去说一句,昨天是她自己无理取闹,他根本没有语气不善出门也只是去买药,谁知叔叔一看到她脸上的伤,气的直接摔了南邵逸的餐盘,害的阿姨站在一旁收拾也不是不收拾也不是。
“你应该告诉叔叔,你又不是猫也没抓我的脸。”早饭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刚才撒的急他的身上都沾了很多油渍,看上去狼狈的叫人不忍。
“我们家的传统就是谦让女人,所以爸认为我不该我就不该,再解释就不止一个盘子的重量。”
神色淡淡的吃完他未完成的早餐,上楼回房换衣服时终于对身后穷追不舍的影子说:“你要帮我沐浴更衣吗?伺候的好吗就来请缨。”
乔汀看着他手里的毛巾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赶自己,刚才吃饭吃的心不在焉只知道他走了就也跟着走,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等到缓过神来人已经站在浴室。
就算说了愿意给他当小奴依旧被赶了出来,她脸上的伤口沾不得水,一会儿又疼的跳脚。被赶了出来不能伺候沐浴,只好回房继续啃专业书,不一会儿就瞅准了机会又朝里面凑。
使劲的拍着门板,扬声说道:“邵逸,电话!”再转脸一看屏幕,心都灰了。
里面的人不出声也不给指示,她站在门外守着一部喧闹不止的手机直到手都被震麻。终于停止,放回原地也没了进去观望活体男色图的心情。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电话正响第二遍,看到她愣着就又说,“不是说了让你接,又走神了?”
“你自己说比较好,是麦昔言。”乔汀看一眼屏幕,连称谓都没改,那么恶心的乳名听她爸妈叫来都嫌堵,还好他从不在她面前喊出来。
“叫你接就接,记得说谢谢。”拉开门兀自去更衣间找衣服,声音都淹没在里面。
直接照做,问候声还没来原封不动的转述,“谢谢,他说谢谢。”
“乔汀?”对方不理她,根本不理她这个毫无诚意的谢意,“他呢?人在哪里?”
朝里面看一眼,南邵逸已经拉合了更衣室的门,只好说:“藏起来了,看不见了。”
麦昔言冷哼一声,“你真是神经病,对自己这么没自信连手机都监督?”
“神经病躺在医院里,”她说,“认真的屈服于你们的权势,现在被自己逼疯了。”
“我说你幼不幼稚?!你为你姐姐鸣不平也不要来找我,我只是走了该走的司法程序,况且你要是真为家人着想你爸妈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怎么不出现?!”麦昔言厌烦了和一个无理取闹的她找话端说,“告诉他我找他,让他回电话。”
“不,”乔汀想着立刻要把这个女人的备注改过来,“他说谢谢,说完了可以挂了,就这些。”
麦昔言这次是真的吼出来,“你以为他说的谢谢是因为我成全你们,别傻了。我说你难道不知道?是他不告诉你还是你理解力不够?他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和我玩文字游戏?!”
什么火烧的这么急连订婚被毁结婚也被毁的前女友都忘却前尘亦来替他说话,不得不说魅力还真是大。原本以为他会陪上一个巴掌和巨额的赔偿金。
“好了我转告,等哪一天心情好了再。”
她乔汀现在就是南风附身,还就喜欢幼稚的冷场,偏看着电话里的人急。南邵逸说他自己可以解决那么他一定会解决,这些无谓的帮助他不想接受也不好推脱所以交给她来抵挡,她一直以为自己思维已经跟上了他的步伐。
就连她自己回想自己说的话都觉得太不可理喻,出奇的是麦昔言竟然也有心周旋,谁知每次都要挂电话时她的声音就又高亢起来,吵的她耳朵都疼了。
“啪嗒”一声用力的拍下话筒,管她还说什么都挂掉,用力太大南邵逸的手机都给甩在地上。
“我就让你说声感谢,怎么就闹成这样?”南邵逸走过来看一眼摔在地上的手机,不解的看她一眼。
“被骂了。”
“你怎么说的?”
“谢谢。”
“然后?”
“她就说,‘白痴’。”利落的起身,走的别别扭扭,坐在桌前将一本书翻的哗哗作响。
南邵逸无奈,兀自捡起电话回拨,站起来顺便替她关了房间的门。
她翻着书无论如何再看不下去,怎么会这样,哪怕她不问不代表她不关心他啊,有什么问题非要跟前女友讲都不如实告诉她,有什么困难非要折磨自己的脸色跟别人板脸都不将情绪带回来。她无理取闹时忍,被南叔叔冤枉也忍,忍功这么好怎么不去练葵花宝典?!
南邵逸挂断电话回来时她的书页还停留在刚才的状态,人也石化了一样呆立不动。
“我去机场接李教授,你要不要去?”看一眼她的状态,几乎猜到了个八九。
摇摇头,“我得收拾东西,把书都藏起来别被发现。”
早就说好希阿姨回来之前要把书都收好,不是班门弄斧,只是丑媳妇没脸见公婆。
看到他正要出门,宽阔的臂膀要消失于视线的一瞬,她不知怎的忽然站起来,光脚踩过地毯,连沙发转角都来不及避讳,只想着要冲到那人面前,拦截住最后的一截背影。
南邵逸手腕已经拉开了门,听到身后的动静回过头,表情还没凝稳一头软滑的黑发就扑了上来。
像一只树袋熊攀附上他的脖颈,牙齿不客气的咬开衣领,瞅准了锁骨最中间的间隙啃过。
听到他冷然的“嘶”叹一声,却依旧没有将她推开。被咬的疼了有些微的战栗,依旧不动任她放肆。是唇舌结合的搅动,尖锐的疼痛中还伴着柔软温润的黏转,灵巧的舌尖似麻醉又似挑逗,叫他知道痛也感受暖。
*的脚心踩在他棉柔的拖鞋鞋面,后腰被手臂支撑着不至于失了重心,手臂放肆的也学着他总爱做的动作搬正他的脸。
叫他正对着自己,鼻尖顶着鼻尖字字清楚,“我想和你分担而不是站在身后,总是依着你辅导作业的小姑娘都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你还以为我再会为一道解不出来的题目哭鼻子吗?”
吐气荡在面颊,不知为何却比从前要重。他双手都固定在后腰,却依旧不受限制的找到她唇心的柔软,嘴角寸寸碾合过,才说:“我竟然没想到,你也成熟了。”
“如果想要看你所看见的世界,追上你的步伐我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但是我不想你连皱眉生气的原因都不告诉我。邵逸,你需要的不是一个只坐享其成的女人,而是一个共济风雨的妻子。我希望那个人是我,好吗?”
她说的认真,刚才那个无理取闹的幼稚女人不知道去了哪里。看到南邵逸神色凝聚一瞬又散开,随即他换上一个舒润的笑颜,问出一个问题,“你希望我成为什么样的人?”
问过很多遍也是八年前,这一次是真正站在一个更高层次的品级,关乎未来之后的种种。
“我希望你、我、叔叔阿姨和南风,我们每天都可以一起享用晚餐,不会太忙太累但都对未来抱有希望。你想做什么呢?从前我一直以为你会成为和阿姨一样的教授或者医生之类。”
叹一口气,自己也有些迷茫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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