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式神饲养法-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间里头的三岁小女孩。
两天没有吃饭的小女孩,被送上救护车时的第一句话,问的是妈妈找到爸爸了吗?为什么还没有来接她……
而后来听说,陆哲月那天受伤时所沾在地上的血脚印中,有好多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小脚印。6结果如大家所说的,也如许义行所讲的,陆哲月这个家伙真的是个要命的大好人。
后来小女孩被那个哭哭啼啼的药师认养了,药师的家里只有一个独子,不知是经济上还许可,又或是慈悲心来着——心想说给哥哥找一个妹妹也不错,这是好事一桩。可惜正因为如此,药师先生在不久之后找了份薪水更高的工作后,便辞去小诊所的职务了。
苏医师的诊所痛失药师一名,陆哲月也因为那个他所说「一点都不严重的脚伤」,得撑一个月的拐杖——虽然陈建宇看他好像才撑了一星期,脚就已经复原了。
但因为连陆哲月都得休息一阵子的关系,苏医师的诊所这下子连挂号的小弟都跑了……感叹生意难做的苏医师,差点也只能跟着大家一起休息,幸好许义行说他可以暂时帮忙挂号的工作,就连钱都说不要收,许义行看来似乎蛮仰慕这位苏学长——实在让陈建宇感到有些意外,也难怪他百般的想要讨好陆哲月。
这个事件成了日后陈建宇与陆哲月相熟的契机,当然如果只是普通的灵异人士、普通的家境不好、或是普通的亲切……这些,都不可能会引起陈建宇真正的兴趣,会让陈建宇真的对陆哲月有兴趣的事情,发生在这个事件的一个月后。
陆哲月拿出他扁扁的皮夹,硬是要许义行收下帮忙打工的薪资;而许义行也是推托说陆哲月身上都没钱了,最近又受伤,自己帮忙也是应该的,怎么可以收他的钱呢?
陈建宇在心中嘀嘀咕咕的碎念道,这个许义行都已经摆明是要给苏医师好印象了,怎么可能会收你的钱呢?当然是要推辞掉啊!还有陆哲月这家伙也真不会做人,这种对彼此都好的钱,就留着就好了嘛。
结果他到底是没心机还是直肠子,又又或是正义感太重……目前还看不出来,不过陈建宇倒是不小心的看见,陆哲月的皮夹里面,放着好像是谁的照片。
「你皮夹里放的是谁的照片呀?」
「啊,这个……」
被这么一问起,陆哲月的脸色居然变得——该怎么说呢?害羞?
然后连钱都忘记要拿给许义行,居然就这样跑掉了。
「喂,这个人难道是——他几岁了啊?」真不是普通的纯情啊。
「怎么办啊笑死我了!」
之后,这成为陈建宇以戏弄陆哲月为人生乐趣的第一个事件。
《完》
纯情式神饲养法(第四部)(出书版)+番外 BY: 鸫
文案:
為了能夠保護陸羽,
白鷲提出想要去本家學習咒術,卻遭到陸羽大大的否決!?
看著白鷲失望的模樣,他也很不好受啊!
可是,要去本家耶,回想起第一次去就受重傷的事,
就算陸羽想去,家裡的媽媽也是不會准許的。
也許找其他事情給白鷲忙,他就會忘記了吧……
K大?找戒指?
K大不是哲月讀的大學嗎?
雖然偷看表哥的工作內容是不好的,但陸羽就是好奇啊!
而且若是能夠幫表哥完成任務的話,說不定還會有獎賞……嘿嘿。
第一章
又做了梦。
只是和以往不同,记得在白鹫出生以后,好长一段的时间里,自己做的梦都是纯白色的光景;梦里的感觉很平稳安静,停留在里头有非常非常的舒服。
白鹫也在梦里。陆羽知道,在梦境里头的人常常都知道很多事情——很多关于梦的事情。
虽然很少会见到他的影子,但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旁,有时候仍旧会听见,白鹫和某人在谈话的声音。
表哥说,梦是预兆,所以要好好的将自己的梦给记下来。
近来的梦不像以前那样的光亮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沉温暖的黑暗。纵然睁开双眼却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也不像之前的梦境那般有白鹫陪在身边;但陆羽感觉得到,还有另一个人陪伴在自己的身旁。
他不晓得那个人是谁,不过对方稳稳的握住自己的手,虽然身处于黑暗之中,却意外的能够感到安心。
有好几次,在梦里察觉到这些事情的陆羽,拚命的开口想要问他究竟是谁,只不过每次不管怎么大喊,那个人总是带着笑意,却不回答。
『好痛……』
直到那天,梦中的那个人悄悄的呻吟出来的时候,陆羽才忽然惊觉到,这个人究竟是谁。
他全都想起来了,就是那一个晚上,住在台南的婶婶家的的时候,在自己的梦中出现的那一个少年。还有那一个在自己受伤之时拉住自己双手的那个人。他们是同一个人,而如今的他也出现在陆羽的梦中。自己是被奇怪的幽灵给附身了吗?陆羽以前从来没有过被幽灵附身的经验,也不晓得被附身究竟是什么感觉;式族的人们,对于幽灵鬼怪之类的附身,有很强的抵抗力,也从来都没有碰到这类的问题……那他究竟是谁?陆羽也觉得相当的奇怪。要是能够知道他的名字就好了。也许能够问他一些问题……
这么想着,也试着去和他问话,可惜陆羽的努力,往往只落得在梦里回声的下场。那个在梦中的少年从来也没有回答过他;只是一如往常地守在梦中的陆羽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哲月……』
唯一一次听见他说出别的话的那时,陆羽却恍惚的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陆羽望着天花板,觉得全身毫无力气;眼里见到白色日光灯挂在天花板上,每隔一段距离就装上一盏,渐渐地,随着听觉和意识的恢复,各种喧闹不已的声音涌入陆羽的耳中,隔壁的小孩在哭、前面病床上的女人在对着电话大骂……这个地方吵得让人感到心烦。
身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们,快速地经过陆羽的眼前之时,陆羽开始闻到消毒水的气味。眼角的余光中,瞥见了绿色的帘幕挂在四周。
这里是医院,刚才的事情是梦境……
那个人最后说了什么话?
为什么他会叫哲月哥的名字?
他听得很清楚,少年口里所说的名字,是陆羽所认识的那个哲月,绝对不是其他人。是睡迷糊了,所以把现实的东西混进梦境里头了吗?所以才听见哲月的名字?
不过、为什么自己会躺在急诊室里呢?陆羽吃力地想要挪动身体,却完全没有办法动弹。无助的眨了眨眼睛,只见到一名护士匆匆忙忙的冲了过来,近看了陆羽一眼、确认了他的状况以后,边走边喊的迅速离开,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好远好远。
她好像是去找医生了,之后听见护士说着请医生过来之类的杂音……陆羽浅浅的吸了口气,身体似乎没有疼痛的地方,但却动不了。企图寻找起身旁是否有认识的人,但勉强的歪过头去,却只能看见一双有着白皙手腕的双手──正握住自己的手。
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红绳系起的玉饰。
很漂亮的翡翠玉饰,戴在这只手腕上正好。看着这着景像,陆羽似乎模糊的想起了一些事情。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厘清,而这事情大概得从好几天前开始讲起;这双手的主人,她的名字……
那一天,一大早醒来的陆羽就和白鹫吵架了。
并没有吵得很凶,小妹陆瑕因为已经出门上课去了,所以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不过陆妈妈和还没出门上班的陆爸爸看了都觉得莫名其妙,不晓得两人是在吵些什么。
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一大早就吵架?
「白鹫,不行,你不可以……」
「到底不行什么啊?」陆家爸爸咬着奶油土司,默默地看着站在两楼楼梯上和白鹫吵得很大声的儿子,不禁皱着眉头接话。
对陆家爸爸而言,等会儿他就要出门去上班了,现在正在享用他每天只能吃一次的爱妻早餐。
而妨碍他吃「爱妻早餐」的家伙,就算是自己儿子也不可原谅——不过在这个家里始终威不起来的陆家老爸,尽管不满的吼了回去,却也只得到儿子的一句抱怨。
「老爸你很烦耶!不要吵啦!」说完之后,远远的又听见陆羽继续和白鹫不晓得在吵些什么的声音。
呜呜……深深地想要检讨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到哪里去了,陆羽的爸爸沮丧地把土司一口吞下,猛灌下果汁想要平抚自己伤心的情绪。但他还没来得及沮丧完,手里拿着锅铲的老婆大人已经不满地走出了厨房,老婆大人身上满满的杀气,似乎烧到可以烤肉了。
「唉呀,大事不妙,老婆妳别生气……噫!」
于是,还没来得及──可能也没胆阻止自己的老婆大人,陆家老爸只得慢慢地退回餐桌上头去啃土司;没过多久,儿子的惊叫声还有逃跑时的脚步声咚咚咚地从楼上传来,似乎已经被母亲给「肃清」是也。没隔几分钟,一脸灰头土脸的陆羽也只能乖乖的在餐桌前坐好,啃起老妈烤好的奶油土司,十分阴沉地吃了起来。
「小羽……儿子啊,发生什么事情啦?和老爸讲讲?」
陆羽不理他,继续啃他的土司。陆羽的爸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那白鹫呢?怎没下来吃早餐。」
「不晓得啦,不要管他。」陆羽凶巴巴地说道。
「嗳……那你妈妈呢?」
陆家老爸看见儿子下来餐厅吃饭了,却还不见老婆回来,老婆丢在锅子上的培根要煎成焦碳啦!闻到了烧焦的味道,但还没等老爸开口,陆羽已经丢下土司走到锅子旁,把有些焦掉的培根捞了起来,顺手还打了颗蛋进煎锅里头。
「你要荷包蛋还是炒蛋啊?老爸。」
「炒蛋好了──」
「喔,好。」看来陆羽不止是样子有些沮丧,就连语气都很沮丧。而且他正在为自己找事做,以宣泄烦躁的情绪。
结果直到陆羽爸把桌上的早餐全吃光了,就连果酱也差点要整罐挖出来吃光,但等来等去、硬是等到上班就要迟到了,还是等不到老婆大人露面替他送行。最后自己一个人黯淡地拎着公事包出门,还忘了拿外套,让陆羽追着上去给他送外套。
「小羽──爸爸回来的时候,你要和爸爸说是怎么回事喔!」老爸临行前还不忘悲怆万分的喊道,但这只让陆羽觉得老爸真是有够会替人增加烦恼。
「你快点去上班啦!」
于是看起来又更加难过的爸爸,就这么被陆羽赶出了门。站在家门口,看着开车远离的老爸,虽然心里觉得有些残忍,不过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更加讨厌的事情,也没心思去想老爸在家里头的地位这种事了。
其实陆羽和白鹫会吵架的原因,应该要从前一天晚上开始说起;又或是从更前一点的事件开始说起,大概要回溯到白鹫被大妖袭击的那时。
前不久,陆家的小妹陆瑕和她的好朋友愉芬、还有那只老是在陆家里跳来跳去的黏人小狐狸,一起在某间奇怪的大楼里遇见了灵异事件。两个女生都被这事吓到了,于是隔天都请假在家里休息。
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连同带着白鹫一起去愉芬家探望的陆瑕,三个人又在愉芬家遭到大妖的袭击。
就陆瑕那种夸饰法满分的叙述看来,那个大妖真的是非常之可怕,不止会喷火还会呲牙裂嘴的乱吼乱叫,头上长角、被打伤还会乱喷黑血,样子十分狰狞恐怖。可惜夸饰法满分,并不代表整篇作文也满分,陆羽听来听去,也只觉得自己的妹妹可能哪只脚踩到了什么时空隧道,所以看到了恐龙之类的东西……
那只大妖究竟是什么样子?陆羽仔细的问过当时也在场,不过好像是昏迷不醒的白鹫,只见白鹫苦恼的想了想,最后才告诉陆羽。
「你记不记得,那天你要陪我去办手机的时候,在火锅店前面撞到一个男的?」
「记得啊……我想起来了,那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子对不对,那个漂亮到不行的家伙。我本来想和陆瑕说的,不过忘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就是他啊,那个大妖就是他。」
啥?」
那个少年吗?看起来比自己还矮上一个头,很像混血儿的家伙?
「不……不会吧?原来他就是大妖?该不会是因为我撞到他,所以他不高兴了?」
自己居然会碰到那种因为在路上误撞了对方肩膀,惨遭被拖进暗巷围殴的事情?这听起来明明就像是表哥才会遇到的事情啊!
白鹫苦笑,虽然很想替表哥讲些什么好话,不过想不出来。
「的确就是他,可是我也不晓得为什么……」
仔细想想,他根本不晓得为什么,也不懂那个少年究竟是谁;待在白鹫梦中的陆寻说,他叫做十五夜,但除了这一点,陆寻什么也没有和他讲,就连当天陆寻为什么要侵占自己身体的理由他也不明白。
虽然因为陆寻的帮助而让大家逃过一劫,但那并非是白鹫的力量;谜题太多,白鹫现在懂得的也实在太少,不过危机感是一定有的,凭着他身为式神的直觉,他总觉得不管是那个少年、或是梦中的陆寻,似乎都不是什么善意的存在——至少不是值得接近的人。
于是在那之后,白鹫数度拒绝与陆寻在梦中对话,这阵子白鹫很认真的开始思考起,自己究竟能够做些什么? R。^Bxi…UG:
老爸和妈妈的式神算是白鹫在这个家里的前辈,以前的白鹫从来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自从小羽受伤、自己肩上的红色刻纹消失之后,白鹫突然间就开始懂得他们所讲的话了。不是懂得鸟语,而是式神的语言。
这种感觉很奇怪,耳朵里听的明明是啾啾的鸟叫声,脑袋里头却能够直接翻译成听得懂的中文。不过外头普通的鸟叫白鹫就完全无法听懂,但雁寒和血戮的话,他却听得清楚明白。
而且他发现了一件让他很惊讶的事情,那就是——总是陪着妈妈一起看化妆品杂志的雁寒……他竟然是公的。
没人和白鹫说过雁寒是公的,白鹫当然也不会没事把他抓起来看看,全是因为名字的关系,白鹫才会误以为他不是公的;不过血戮倒确确实实的是只公老鹰。
雁寒骂起人来还挺凶的,个性和妈妈很像;没事就气鼓鼓的飞到血戮的头上蹲着,顺便啄啄他头顶上的羽毛,说要把他啄成秃头鸟。
对鸟而言,站得比对方高就是地位比对方来得高,更不用说这么嚣张的蹲在对方的头顶上。幸好血戮的脾气就和爸爸那样,温温顺顺的,虽然有时候被欺负的模样有点阴沉,但基本上是个不会生气的烂好人。
发现白鹫能和这两位前辈讲话,两位前辈的惊讶也不亚于白鹫;毕竟式神的种类各自不同,照理来说,非同类的式神要对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像是雁寒和血戮同样是鸟类,所以能够顺利的沟通;但想要和非鸟类的式神沟通,可就得要看双方的修行和智慧如何。
雁寒和血戮的岁数差不多,雁寒的修行又比血戮来得好,但即使是如此,雁寒也是花了十来年的时间才慢慢将自己转化成精,修出灵气,最后得以和其他的妖灵或是式神们沟通。毕竟式神的本质就和一般的妖没有两样,刚出世的式神就像刚转化成的妖,沟通上多少会有些问题,不过同样也能用一般妖物的方法去克服,可是白鹫他忽然能够听懂其他非同类式神说的话,的确是有些不寻常。
「我说白白啊,你的样子看起来,感觉和我们不太像了呢……我也不晓得要怎么说……嗯……」血戮思考了起来,啪的振翅飞到了白鹫的肩膀上头,然后用利爪撩开白鹫的后衣领,白鹫吓了一跳,但只能乖乖的坐好,不敢乱动。
「他身上的血印消失了呢。」血戮伸伸爪子,对着雁寒说道。
「真的假的?还是只是藏起来了,白白你有藏起来吗?」听道,雁寒也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