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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诡秘小店-第15章

小说: 诡秘小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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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不上擦满脸的汗,聂弘惊恐的看着四周,直到女人推了推他才回过神来。还是自己熟悉的房间,此刻已经打开了灯,聂弘接过女人递过来的毛巾胡乱的擦了一把,心有余悸的又看了看四周才疲惫的躺下。
  接连几天的噩梦让聂弘精神很是萎靡,他现在不止是晚上的梦里可以听到那个声音,就连白天也会冷不丁的听见几次。女人还是很细心的照顾着聂弘,只是看到聂弘整日疑神疑鬼的样子总是很担心。“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咱们就去找医生看看。”没有理会女人的话,聂弘摆摆手一屁股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台阶上,他或许真的是有病了,也或者是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八几年的时候人们还是很相信封建迷信一说的,遇到奇怪的事情总会以撞邪或者失魂来解释。而那时的洛阳更是被传地邪,聂弘心里害怕,但是又不敢和自家媳妇说这些话。这几日的担惊受怕他大概是猜到了些什么,不管是真是假,聂弘决定那只碗他要赶紧出手。
  云漓一直记得洛阳的繁华,只是在这个时代,往昔的繁华似乎没再那么明显,另一种繁华倒是与日俱增。
  “好,您慢走。”云漓有点乏力了,这都不知道是今天送走的第几个,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年代来钱最快的职业,文物贩子。洛阳是九州腹地,历朝历代在此建都的不在少数,就算哪朝哪代不在此立都,它也绝对是占着繁华一词的地方,从洛阳纸贵这话就可以窥出一二来。那在此地下葬的皇室贵族或者富豪商贾又岂会在少数?
  从中午开门到现在,都有好几拨人在这门前转悠,有进来问她东西卖不卖的,也有问她买不买的。听见脚步声进来,云漓头也懒得抬:“打烊了,有事您明天请早。。。。”
  心里觉得有点尴尬,但还是开了口:“小姑娘?我来过你这儿的,还记得我不?”进门就遇见人家关门的聂弘不死心的想要套近乎,这事今天要是不解决,他又要不安生一日了。
  云漓不记得这声音,努力抬起了自己此刻异常沉重的脑袋,50来岁的中年大叔,这个样貌云漓记不太清楚,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提包她倒是有些印象。思索了片刻,哦,她想起来了,青瓷碗就是这位大叔拿过来的,困扰了她很久的那只。
  “哦,是你啊,你瞧这都不早了,现在也不营业了,你要是有事明天再来吧。”还没有熟到让云漓的懒骨头妥协的地步,自然能推就推,更何况那只碗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头绪呢。
  说来也奇怪,晅音这几天不在也就算了,就连基本不怎么出门的白浠也不在,这让云漓很纳闷,她还一度认为这俩人是不是背着她私奔了。
  “哎,哎,小姑娘别啊,我是真有急事啊,你可要帮我呀!”聂弘这是豁出去老脸了,再不给他个安稳觉,他就真的提早驾鹤西游了。“你如果是来出售那只青瓷碗的话,我现在不能收,老实说吧,你那只碗有古怪的。”好吧,原谅她说谎,只要能打发走这人好让自己清闲下来,什么话都可以一试。
  “你,你怎么知道的!?”聂弘的话让云漓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吧,洛阳真的地邪?说什么来什么?抿着嘴,云漓的眉头皱起来,那样子似乎是她早知道了一切,但实际是她想从这中年大叔的嘴里掏点她不知道的东西出来。
  聂弘冷汗连连,眼睛小心的朝四周看了看,那吞口水的声音让站那么远的云漓都听得见。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吓成这样,云漓非常好奇。
  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颤抖,聂弘才磕磕绊绊的开了口:“那只,那只青瓷碗,有,有鬼啊,每天夜里,我,我都能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问我,问我为什么丢下她,最近几日甚至白天也会有那个声音。。。。。”说完又四周看了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云漓都觉得她的彼岸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能告诉我那只青瓷花口碗是从哪得来的么?”云漓猜想那一定是刚出土不久,她依稀还能从那只碗上嗅到一种奇特的泥土味道,而这种味道只有在墓地里有。
  聂弘的眼神开始在彼岸的古董间飘来飘去,可他又不是在看任何一件。云漓明白了这只青瓷碗的来路恐怕不太好说,但是不知道出自哪,她也不好说这问题究竟严不严重。目前为止,她只是觉得碗上不同于一般的森冷凉意,但是并未发现别的问题,可聂弘的话又不止是如此。
  “你要是没想好也没关系,这个你拿着,今晚保你安然度过,但是明天我就保证不了,你好好想想吧。”递上那支安魂香,云漓毫不客气的送走了聂弘。





    正文 青瓷花口碗(三)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7…6 17:04:58 本章字数:2242

徐徐的轻烟升起,聂弘像拜佛那样对着那支安魂香拜了三拜,其实他心中不相信一只普通的香就可以解决他的困扰,可能是那姑娘为了打发他走随意搪塞他的吧,可他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女人有些奇怪今晚早早安睡的老头子,温柔的给他掖好被角,自己也早早的躺下睡了。
  夜半时分,一缕轻烟忽然间缠绕住从床下探出来的不明物体,那东西使劲的挣扎,似乎想撕碎了这看起来毫无分量的轻烟,可是挣扎了许久,除了感觉上越来越紧的疼痛,它发现根本无法挣脱出来,往回试着缩了缩,轻烟居然松了些,那东西来回试了试,放弃似的钻进了床底。
  早上聂弘是睡到太阳老高的时候才醒的,这是这几日唯一睡安稳的时候,心情大好的多吃了几碗粥。
  吃罢饭,聂弘早早的就抱着那个提包去了老街上,可是他还是没能见到人,紧闭的大门将他阻隔在了外面,随口问了问周边的店铺才知道,这家向来是过了中午才开门的,聂弘搔了搔后脑勺,借了个板凳在门口坐了下来。
  白浠打开大门的时候,门口背对着他的中年男人几乎是跳起来的。白浠一闪身躲过直直向他扑来的聂弘,又伸手扶住了冲劲儿太猛几乎跌倒的他。那一瞬间,白浠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看了眼被聂弘抱在怀里很小心翼翼的呵护的提包,白浠知道了这人是谁了,不动声色的让开了路请聂弘进去说话。
  “啊~”云漓还是一样的状态,长长的哈欠让刚坐下的聂弘直皱眉,这怎么看起来比他还睡的不安稳。默默的递上一杯浓茶,又默默的收走被云漓一口喝干的茶杯,白浠自然的好像吃饭睡觉一样。边上的聂弘心里也在嘀咕,这么默契的伙计,估计干了很多年了吧。他不知道的是,白浠从进彼岸的第三天开始,几乎每天都要做这样一件事情。
  “怎么,你是想通要告诉我了?”云漓慵懒的声音一下子拉回了聂弘乱七八糟的思绪。往摇椅上一躺,云漓安静的等着聂弘组织好语言给她讲故事。
  “其实,这事真不是我想干的,那天我也就是去看看。”搓了搓手,聂弘支吾着继续说:“咱洛阳现在什么职业最有钱,盗墓的啊,其次才是文物贩子,没有这些盗墓的,他们文物贩子拿什么去挣钱?那天我是一时好奇才大半夜跑去郊外看看,那啥,看看能不能遇到一两个,说来也瞧,真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看到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空旷的郊外野地里响起,聂弘起初是有些害怕的,他都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发财梦,他肯定是疯了。但是来都来了,他状着胆子一步一抖的靠近发出声音的地方。
  隐隐约约听到了人的声音,那话里的意思大概是这么好的地方都不来掏怪可惜的。聂弘听着这话顿时把刚才自己心里的后悔给忘的干干净净,看来他没有来错,这还真是块宝地啊。
  “后来我就走出去跟他们交涉,说不给我点好处,我就去告发他们,之后下到地底下后其实没有多少东西,我是看着这个青瓷碗有点年头,就给,就给拿回来了,事情就是这样。”云漓忽略聂弘闪闪躲躲的眼神,如果真是这么简单,那这样东西怎么会有那么怪异的感觉,又怎么会夜夜有凄厉的女人声音让他不得安眠?不过既然人家不想说,那她也不愿意多问,是福是祸全看他自己造化吧。
  “既然这样,那我们帮不了你了,这东西看来历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这几日的异常可能是因为你整日的紧张所致,行了,您就请回吧。”云漓的态度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这让聂弘着急上火起来。
  “我,我还有别的要说。。。”看看了云漓没有什么波澜的脸,聂弘咬牙想死就死吧,痛快死总比日日折磨死要好的多。
  “那天晚上下到底下,起初没有什么异常,但是进到墓室以后就有一股森冷的凉意,那两个盗墓贼也奇怪这种不寻常的冷意是怎么回事,可后来被墓室里众多的摆件给吸引的什么都不顾了。我当时就打了退堂鼓了,趁着他们不注意顺手拿了这只碗就悄悄溜出来了,其他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了。你们可一定要帮我啊!我可以很肯定我夜夜听到的声音它不是幻觉呐!”
  云漓一把提过在桌子上乱跳的百灏,重又悠悠的躺回到摇椅里。聂弘已经急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可他又不敢催云漓,怕人家一动怒直接不管了,虽然可能人家压根都不打算管,但他不敢赌这万一啊。
  “行了,你也别晃了,晚上你再来。”云漓没有再理会聂弘,打着哈欠抱着百灏就往后院走。白浠客气的请聂弘离开,那一步三回头比送别亲爹亲妈还不舍的样子,让白浠忍不住说道:“说了晚上再来,那就是说她感兴趣了,这闲事她愿意管,放心走吧。”
  听了这话的聂弘高兴的几乎找不着北,回家这一路上就差没蹦蹦跳跳了,看着门口和平时一样的女人还欢喜的夸了几句。
  起初的欢喜并没有持续多久,聂弘就开始忐忑不安,晚上去是要干什么,什么事情非要晚上才能去干?聂弘就这么想着想着睡了过去,梦中有个奇怪的女人在他的前面缓缓的走着,聂弘有些奇怪,试探着叫了几声,但任凭他怎么叫怎么追赶都无法追上或者是叫应前面的女人。。。
  云漓百无聊赖的摊在桌子上,这应该都快成为她又一项常态了。夜幕降临,都等了许久也不见聂弘的身影。白浠到门口看了看已经渐无人烟的老街,因为是卖丧葬用品,这儿一到晚上就显得格外诡异冷清。





    正文 青瓷花口碗(四)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7…6 17:04:58 本章字数:2370

“还没来啊。。。”云漓的声音里透着睡意,她已经好久没有在晚上还清醒着了。白浠摇了摇头,顺手关上了半扇门。
  “对了,晅音最近干什么去了?似乎有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他人了。”云漓在晅音失踪的第三天就想问了,可惜那时候白浠也是早出晚归的,她总是碰不到。
  “晅音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走的时候说过,只是你还处于不清醒的状态。”白浠拿着不久前得到的法华经卷看起来,顺便回了云漓的话。
  “哦,感情有一日我觉得他来找过我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是幻觉呢。”云漓这样的话很明显只是增加了白浠对她的唾弃和不齿。
  “云漓。。。云漓。。。”脑海中突然回荡的声音让云漓很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就抚平了情绪,可就那么转瞬一逝的表情也让身边的白浠看出了端倪。“怎么了?”关心的话云漓总是拒绝不了,更何况那人还是白浠。“没事,胃不太舒服,可能是晚上吃多了吧。”撒谎不是她的强项,但是撒起来也绝对信手捏来,因为不在彼岸之前,她需要用谎言来支撑起一切。
  “算了,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我想那人大概也不会来,不舒服就早些息吧。”白浠一边将那本经卷放进盒子里,一边扶起云漓让她先回去。
  云漓站在院子门口看着收拾的白浠,她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但是她不肯直接说出来那就是一种不信任,白浠和晅音明知道却还是这样一心为她着想为她担心,这样对待她,让云漓的愧疚已经从最初的杂草长成了参天大树,她真的不值得。无声的叹息,云漓转身回了房间。
  “明知道白浠在,为什么还要找我!”云漓的声音甚至带上了怒意。“你很在乎他。。。”冷漠的声音说出的话让云漓不屑的一笑,在乎,当然在乎,这千百年来陪着她的除了这讨厌的女人和那只该死的狐狸就只剩下白浠了,如果这样也可以不在乎,那云漓不知道她还可以在乎什么。
  “说吧,什么事。”对于女人的话云漓不想说什么,她最好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让她敢直接当着白浠的面找她,否则。。。。。
  “今天来的那个人,他的身后跟着一只缚灵,只是这只缚灵很奇怪,居然可以让我三番四次的试探才察觉到。”云漓其实很不喜欢女人那种冷漠的跟个石雕一样的声音,总让她以为自己是跟个死人在说话。
  云漓趴在床上,不一样的缚灵,到底有多不一样,居然可以让这个女人都难以察觉它的存在。
  侧躺下看着站在床前的女人,云漓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张脸她不知道是该痛恨还是该感谢。“那既然你察觉到了它,是不是也知道了它的特别之处?”
  摇摇头,女人消失在了云漓的床前。
  翻来覆去,云漓越想越奇怪。聂弘今天白天的表现说明他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摆脱现在的状况,那又怎么会在晚上放了她鸽子,这明显说不通啊。起身推门下了楼,云漓一点也不惊讶此刻站在院子里等她的白浠,微微一笑,两人并肩出了彼岸。
  “你确定你的搜魂术现在用起来顺手了?上次不是强行用在了妖的身上反噬了么?”对于白浠的话云漓只是点点头,好吧,她承认还是很费力,上次找莲茤强行用了一次,之后就被反噬的好几次不敢用,手臂上的神经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种蚀骨的疼。
  “找到了。”云漓率先踏进那个看起来很平常的院子。
  白浠紧跟着云漓,一走进院门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云漓?”云漓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先看看再说。
  明亮的月光似乎照不进这个昏暗的院子,云漓觉得眼前就像是蒙了一层雾,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云漓的声音轻轻的:“白浠。”
  了然的点点头,白浠双手摊开,荧荧的光点在他的掌心聚集,慢慢的幻化出了一把美轮美奂的古琴来。
  琴身虚空漂浮着,白浠那双纤长的手轻轻抚上琴,美妙的琴音霎时间回荡在了小院中。眼前逐渐散去的朦胧感让云漓的心情好了一些,回身看着收起琴的白浠说道:“多久没有见你弹这把琴了,居然都没有违和感。”白浠的笑看起来很复杂,云漓也闭上了嘴,是她忘了,有些东西不该提起。
  沉默的走进大开着的房门,屋子里森冷的凉意让白浠和云漓同时止步皱眉。这样的凉意她不陌生,最初拿到那只青瓷花口碗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可那只是触碰到碗的时候才有,可现在竟然在偌大的房间里都能感觉到,到底出了什么事。
  云漓大致扫了一眼房间,每间房门都大开着,除了边上靠近院子的一间。
  门看起来有些老旧,应该有些年头了。云漓看了看白浠,抬脚就往那扇门走去,伸手推了推,门被反锁上了。
  云漓用食指画出一个简单的符咒,她还没有完成,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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