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阉割师[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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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还我手机!”
他似笑非笑的按了免提键,许奕飞的声音立刻暴涨数倍,“肖子期,你要是敢碰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肖子期下巴贴在我耳边,讥笑着回道:“你有什么立场跟我说这话?许、奕、飞?”
许奕飞怒极,“我有没有立场你还不清楚么?如果我把你曾经做过的事全抖出来,你以为自己还能活着离开江城?”
肖子期淡淡道:“把事情摊开说,你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我不在乎!”许奕飞大声道:“反正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我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不一样,你今天得到方一白,明天就会失去你所拥有的一切,我用生命起誓!”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却能清楚感受得到许奕飞在维护我的安全。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不是素不相识的陌路人么?
肖子期垂下眼帘,低声道:“我生平最恨两样,一是想要的得不到,二是被人威胁。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我会怎么做?许、大、少?”
每当他提到许奕飞的身份,都刻意的加重,似乎蕴藏着某种嘲讽。
许奕飞那边传来砰然一声巨响,不过很快冷静下来,“方一白,我在去肖子期家的路上,如果他对你做什么事……一定不要反抗。”
我竭力挣扎,抬起头猛然撞向肖子期的下巴。
开什么玩笑?不反抗?哪个男人碰到这种事会乖乖顺从让强奸变和奸!
、27 变态的蹂躏
肖子期看起来身上并没有多少肉,但是他的力气却让我望尘莫及,用手肘在他胸口连击了数下,他却始终揽着我的脖子没有放松。
“放开我!”
“小白,你真不听话。”说话间他还伸出舌尖在我耳垂很色情的舔了下,将我压到床上,“不听话的小孩要受惩罚。”
“肖子期,你要再敢做什么,我就恨你一辈子!”
他动作僵了下,“就算今天我不做什么,你以后大概也不会再接近我了吧?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呢……你不用害怕,这样的情况我已幻想过无数遍,不会让你受伤的。”
“你不怕我告你么?沾上这种丑闻的话会身败名裂吧?”
“你不会这么做的,”他扯了床头的衬衫绑住我的双手,“因为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认为你在勾引我……”
“放屁!”我试图用膝盖顶他腿间,但不幸失败了。
“我不想伤害你,小白,”他温柔如水的看着我,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脚踝,“所以别逼我好么?”
他杀小哈时也是这么平静得让人发指吗?我真的是怕了这个变态……
微凉的手指在小腿上快速游走,像危险的毒虫一样,我大脑飞速旋转后决定采用怀柔战术,“肖子期,昨天你不是问我交往的事么,放开我我就答应你。”
他捏住我的下巴,微微用力跟他的脸庞对正,“你看着我再把方才的话说一次。”
很漂亮的眼睛,清澈透亮,我实在于这种情形下无法说谎,吱吱唔唔将视线转开。
他叹息,“你连自己都骗不过,又怎么能骗过我?”
我急道:“肖子期,你这样做不对,喜欢人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对的,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我?”
我看着他,心情复杂的呢喃,“肖子期……”
他笑了起来,手指轻轻抚摸过我的眉眼,“反正怎么做都是不对,我也无所谓了。”
“为什么非我不可?”这个问题我实在好奇了很多年,凡事都应该有个理由。宁海和江城隔那么远,我们又没有见过几面,为什么他总是对我特别执著?我自认平凡,虽然皮相长的不算太差,但是还没到能蛊惑人心的地步。
“因为你是我的小白啊。”他回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你有看过心理医生吗?”
“是许奕飞告诉你的?”他用拇指在我嘴唇上描画,“他怎么说我?”
“他说你人格不健全,有偏执症。”
肖子期的手探到我锁
骨处慢慢摩挲,“你相信他说的话?”
“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像你这样,无缘无故缠着一个人不放。”我被固定的很牢,想顺利逃脱几乎不大可能。
“无缘无故么,”他轻声重复着,“或许吧,我喜欢了你整整十八年。”
十八年?这怎么可能?天知道我刚才刚过完十八岁生日,难道他从我出生起就爱上我了?这个人果然是有病的。
跟我聊天的时候,肖子期的手也一直没停,干脆利落的将我裤子扒到膝盖处。
“小白的肤色真好看,身体也比我想象中更漂亮。”
上身毛衣凌乱的翻到胸口,腰部以下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冷嗖嗖的空气中,我羞耻的将双腿并在一起,“去死吧你!”
他拨开我的头发,将手探入我小腹下面,抓住要害处轻轻揉捏,“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今天是节假日,路上堵车厉害,就算许奕飞要过来,至少也需要三个小时。有这些时间,我们做什么都够了……小白乖乖别动,不然把你弄伤,受罪的还是你。”
“肖子期……你对我做这样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又羞又怒,眼泪几乎都快要被逼出来。
他笑容渐渐散去,温和又认真道:“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放过我,最好缠着我一辈子。”
“肖子期,我操你妈!把手拿出来!”
“害怕了?我才进去一根手指……”
“放开我,好痛!”
“放松些小白,你屁股夹得太紧了,我也很难受。”
“无耻之徒!禽兽!死变态!不要脸!草你祖宗十八代……”
或许是因为我骂得厉害,他动作也跟着凶猛起来,不再如先前一般顾忌我的感受。
我每骂一句,他腰上就多加一分力,最后把我痛的连骂都骂不出来。
我应该是喜欢男人的,但生活里总充斥着忙碌,使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做想这种事……
关于初夜,我也幻想过,那应该是春风细雨充满着浪漫和温情的,可现在我被一个神经质偏质狂压在身上,肆意摆羞辱。
我一直在提醒自己要远离这个人,可是为什么还会让自己沦落到今天?自尊和脸皮都被撕成碎片踩在脚下,全身拔的什么都不剩。
痛,好痛,身体仿佛被用钢锯切成了两半,整个人狼狈的跪趴在床上,下身火辣辣的,肖子期却捏着我的腰还在疯狂进出。
肖子期,肖子期……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
纪那么漫长,就在我以为刑期快要结束时,肖子期的动作却突然加快,进入我身体的部分也开始膨胀跳动。
我开始痛恨知觉竟然还能如此清晰,幻想如果就此昏厥或者死掉是不是能更早得到解脱?后面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肖子期把身体拔了出来,举着还未释放的欲望单膝跪在我脸前,“小白……”
我有气无力的瞪着他,“你他妈还想干什么?”
他嗓声微哑,“张开嘴。”
做到这种地步还不够么?他是不是非要恶心死我才要甘心?!
见我咬牙不出声,他便用纤长优雅的手指捏住我下巴,“小白听话,不要惹我生气。”
“你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膨胀的欲望让他脾气略显暴躁,几根手指用力左右一拧,伴随着咔嚓一声清脆,我的下巴就被强拉了下来,再也合拢不上。
他将泛着腥气的欲望送到我嘴边,闭上眼睛用右手掳了两下,最终射了出来。
肖子期……肖子期……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已经被我剁成了肉酱不复在世!
待高潮余蕴过后,他用手指在我嘴里搅拌两下,沾了些浊白的秽物出来,“小白乖,把它们全都咽下去,我就让你休息。”
我狼狈不堪的瞪着他,也只能徒劳无功的看着他,身体疼的厉害,手脚不能动,就连嘴巴也不能说话,我从未有过如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
许奕飞来的时候,我正趴在床边狂呕,毛衣裤子都褪了一半的情形就这样被人看在眼里。
更糟糕的是,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全都滚出去!”许奕飞双目赤红,那些人喝出去后,抓起肖子期的衬衫迎面拳打过去,“浑蛋,我要杀了你!”
肖子期吃了几拳却没有生气,更没有还击,而是嘲讽的望着许奕飞,嘴角微微扬起竟然像还透着丝得意。
果然是个该死的变态,我一边吐,一边冷眼瞥着他们,连胃酸也吐了出来,眼睛里全是泪花。
“打够了没有?”肖子期用力挣脱许奕飞的手,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许奕飞握拳,“你做出这样的事,居然还以为我不敢杀你?”
肖子期擦掉嘴角的血迹,伏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什么话,许奕飞便带着满脸幅错愕怔住不动了。
“想知道真假就跟我出来,我们来谈笔交易。”
许奕飞迟疑了下,最终青着脸跟他走出去。
、28 难以自拔的梦境
房间只剩下我自己,我爬起来想把衣服穿好,却发现上面甚至是我的身体都沾满了变态的气息,恶心感再次浮现了出来。
约过了大半个小时 ,许奕飞推开门走进来,犹豫不决的看着我,眼里涌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你……没事吧?”
他欲上前却被我喝住,“不要过来!”
许奕飞没有停,而是大步走了过来,“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的,而且你人现在安稳无事,就不要太难过了。”
我用手背擦拭嘴巴,“你究竟想说什么?”
“肖子期走了,他答应我以后都不会再在江城出现,今天的事没人会说出去,你放心。”
“他去哪儿了?”
“出国,去爱格加森。”
变态终于走了,我该高兴吗?可是他临走前对我做出这种事,要我怎么高兴?
许奕飞伸出手似乎想碰我,却被我用眼神制止。他手指缩起来放回口袋,神情恢复成往日的高傲冷漠。
“你是来专门救我的?”之前的提醒,还有出现在这里,怎么看都不该是巧合。
“你想太多了。”
原来是这样么?我从墙壁上取下背包,准备离开却被他单手按住肩膀,“你要去哪儿?”
我咳嗽两声,“不关你的事。”
“方一白,”他清晰的说出我的名字,“以后跟我在一起吧!”
我对他的话并不感到惊讶,早在我们还没正式见面的时候,杨文雄就提醒过要我注意避开此人,说他喜欢清秀的男生,室友康乐跟我长得差不多。但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种要求,他以为经历过这种事我就会破罐子破摔甘心被人当宠物养?还是他突然动了色心,想借此事来要挟我?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我转过脸,“如果我不答应,你是不是会把这件事在燕大传扬开?”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露出惊讶的表情,欲开口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他没有否定,那便就是等于默认。
我抽了下鼻子,骂道:“你们全都是没有人性的猪!畜牲!”
“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说完他又补充了句,“什么都可以。”
真是可笑,为什么你们都认为自己拥有的就是别人想的呢?!
我站着不动,感觉到呼出来的气息几乎要灼伤嘴唇,身体里就好像有把火在烧,大脑也开始昏沉沉不听使唤。
许奕飞渐渐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儿,“方一白,你没事吧?”
“一群王八蛋!我死
也不会跟你们在一起……”说完这句我栽了过去。
除夕前几天,江城终于下了第一场雪,我坐在病床上透过玻璃窗去看那些飞舞的小精灵。
杨文雄趴在床边好奇的追问:“一白啊,你老实跟我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好好的会发高烧,还得了肺炎?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会是许奕飞送你来的医院?”
我回过神,低声道:“不知道,我这些天都烧得迷迷糊糊的,事情全记得乱七八糟。”
他又问:“你那天跟我说找到了一份工作,是什么工作?在哪儿上的班?算了算了……现在人没事儿就好,工作再找就是了。还有我再提醒你,千万别跟许奕飞混……”突然有人推门而入,杨文雄立刻站了起来,心口不一道:“谢谢少爷这么关心我们一白,不过您这么忙,出院的事还是交给来办吧。”
许奕飞冷冷的看着他,“我做什么事,不需要你来指点。”
他身份放在那里,杨文雄也无可奈何,扯了下嘴角应付道:“是。”
“你出去,我有话和他说。”
杨文雄冲我做了个保护自己的手势,我们两人通常默契十足,只消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在他离开后,许奕飞立在窗前道:“关于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没有。”
“那你还假惺惺的问我做什么?”
他手指在桌面上轻划,“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说:“二十万。”
他有些意外,“钱么?”
“当然是钱。”什么狗屁感情都是假的,只有钱才是真的,这是我从肖子期身上得到的教训。
钱是好东西,有了钱,我就可以把宁海的房子长期租下来,让小米去做手术,不用再受人冷眼,也不需要四处跑着去打零工……
“好,”许奕飞将手放在我脸上,绷紧的嘴角带着莫名愤怒,“方一白,从现在起,你就彻底属于我了。”
新年终于在吵杂鞭炮声中过去,我在清冷的公寓里安稳的长大一岁,而许奕飞,则在几十里外跟家人团聚。
三月份,小米终于成功做完手术,与此同时,杨文雄也提出了辞职。
我问为什么,他笑的很猖狂,“因为老子受够了听从别人的指使,自立门户多潇洒自在!”
他一向有魄力,说到做到,两年后江城再提起杨文雄,就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会尊称一声雄哥,虽然当时他才只有二十出头。
许奕飞为人不善
,但是在我面前却是有求必应。
我住的地方他不常来,不过每次来都在床上折腾很久。
他的花边新闻多到可怕,如今出了燕大校园愈发放纵,昨日酒店为博美人笑一掷千金,今日又跟当红影星街头热吻。
做着同样的事,街头痞子便是下流无耻,而富贵公子则是年少风流,一字之差相隔千里,这就是有钱和没钱的差距。
不过他喜欢跟谁在一起都和我没关系,我没资格也没心情去管他的破事。
他对我愈发冷淡,还订下许多莫名其妙的规矩,譬如不准我叫他的名字,尤其是在床上,我便尊称其许先生。
三年后,我同幽灵、死gay、大汉喝到烂醉如泥,燕大生活自此告终。
时间转眼过去了七年,谢天谢地许奕飞没有厌倦我
我已经忘记了跟许奕飞是怎么开始的,却还习惯性的跟他保持着肉体关系。
现在的方一白已经不是同时打四五分零工的傲气少年,而是沉溺于安适生活的米虫,不用辛苦也不用付出什么,只是偶尔跟他上上床便有大把钞票,何乐而不为呢?
今朝有酒今朝醉,至于未来……管它死去!
问:怎么毁掉一个有志青年?
答:给他钱,很多钱。
更何况我觉得应该是爱他的,不然我为什么会容忍他在外面花心还要回来折磨自己?不然我为什么要准备好吃喝用品等待着他的临幸?不然我为什么看到他跟别人在一起会心生不爽呢?
他对我不好,一直很不好,冷言嘲讽几乎是常态,后来发展到为一些小事和我动手,有次用杯子把我额头都打破了。
我晕血就是从那时开始的,以后每每看到大红色就天旋地转。
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能跟他在一起,他每次来我都很开心。
直到有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他要结婚的消息,往日的不满终于膨胀到了需要发泄的地步。
我把他的公寓弄到一团糟,然后卷了钱跑到宁海,可是在医院检测时却被告知得了失忆症。
这应该是有可能的,因为我记忆一向不好,而且回想过去还会有很多空白间隔。
想到以后记不得许奕飞我就很难过,于是像灰老鼠一样拖着行李悄悄回到江城,还偷偷去看了他的定亲仪式。
晚上我喝了很多酒,跟一个叫肖子期的家伙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