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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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反转了,不满的说:“谁叫你先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用什么欺负你了?”莫少霖一本正经的问。
“你……”李锦玉准备开口,一想,不对啊,面上一红,居然问怎么欺负自己的?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摸着腰的手一个用力,“怎么不说了。”
“嗯。”李锦玉条件反射的弓起身体,不想被那人紧紧的扣住,动不得。
次数不多,但胜在品质,男人更知道怎么能够更好的挑起男人的欲望,莫少霖对李锦玉的身体了如指掌,毕竟每寸都用手掌熨烫过,知道怎么样的手段,能挑起身下人的情欲。双手四处的点火,嘴上也不空下,边摸边问:“我怎么欺负你了?是摸了你这儿?还是欺负了你这里。”
李锦玉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动了情,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双腿间的东西又硬了三分,急需渴望人抚慰,顶端微微颤颤的渗出几滴可怜的液体。
莫少霖到处撩拨,却偏偏避开了急需要抚慰的那处。
十□岁的身体哪里经得住别人这样的撩拨,破坛子破摔,都成这样了,李锦玉也管不着那么多,伸出手想要自己纾解,却被莫少霖握住了手,用手亲了亲。把丢在一边的手铐拿来。铐住了李锦玉的双手。
“今天晚上,你的手可别想碰那儿。”
李锦玉恼怒得瞪了一眼莫少霖,这一眼在莫少霖眼中可算得上是暗送秋波,当下便心猿意马,他爱极了李锦玉时不时瞪他眼神,像一只迷茫的小兽,没什么攻击性,反而说不出的撩拨人心。
手被手铐缚住,行动变得不方便了起来。莫少霖让李锦玉半跪在床上,自己的手蘸了些油脂,在穴口抽插了起来。等着加到了第三根手指的,莫少霖托起李锦玉的屁股,腿间炽烫的柱物抵到了被扩张过的密穴,并没有一鼓作气,而是缓慢的进入,一点点的撑开肉壁,被紧密而温暖包着,慢慢的研磨。
李锦玉的头埋在被子里,双手举着前面。欲望得不到纾解,连着皮肤都带着粉色。身后的人恶意的碾磨,却迟迟不肯动,他更是觉得空虚的难受。
“你说我要不要动一动。”
见李锦玉半天没有出声,莫少霖慢慢的退了出来,“算了,既然这样,我还是自己解决。”
微不可闻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动……”
“嗯?你说什么?”十分恶意的问。
李锦玉窘的不行,闭上眼睛,“你,动一动……”
“在哪儿动?怎么动?”,莫少霖见李锦玉许久没回答,知道自己不能欺负的太恨了,不然他的小兔子可要咬人了。
肉刃炙热如烙铁,整根没入,一下顶入最深处。
李锦玉闷哼了一声。倒也不觉得痛,也许是这次的前戏特别的久,只觉得出了有些涨涨的,空虚久了被填满,竟然突生出了一些道不明的……满足感。
黑色的发散落于喜庆的大红色枕褥上,套上手铐的双手放在前面,柔韧身躯被刺穿的动作一激,挺出完美的弧度,痛楚隐忍的表情异样妩媚。漂亮的身体在大红色被褥的衬托下像极了一道可口的大餐。
莫少霖早就忍的不行,一刻也等不得,紧扣着身、下纤细而软的身体,发狠的往里面顶,肉柱和囊袋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每一次都是全力的没入都撞在敏感处。
李锦玉低低的喘息,眼泪湮氲出来,“不要……我……太深了……嗯……”求饶却听着怎么都像情人间的呢喃。
“你下面的小嘴绞的好紧,我们换个姿势。”拉着对方被手铐缚住的手套住自己脖子,就着仍相连的体位抱他在身上,仗着惊人的臂力。抓紧柔软的臀瓣上下推弄,这体势让莫少霖的的男根更加深入,身下的人受不住,倚在逞凶者粗犷膛上摇晃。
莫少霖仗不断的李锦玉往自己的欲望上按。李锦玉挂在莫少霖的身上,像一只大海中漂泊的小舟,颠覆摇荡。
“轻一点……”声音带着些哭腔。“不要…太深了…”
夜还长,窗外一轮圆月。被翻红帐至天明。
第二天早上,李锦玉摸着酸痛的腰,用眼睛横了一眼床前站着的某人。
“怎么,一早上就暗送秋波?”莫少霖笑了笑。
李锦玉偏过头,知道和流氓理论都是自讨苦吃,尤其是眼前这个。
手上的手铐早就被解开。被莫少霖收了起来。说什么,‘很有趣,下次再用。’
这真是自己挖了坑往里面跳。
还好身体没有黏腻感,莫少霖那混蛋弄完之后倒是没有忘记打来水帮他清理干净。
李锦玉扶着腰坐了起来,伺候梳洗的丫鬟都满眼笑意。少帅和少帅夫人在新婚之夜可真不留余力,瞧着床上坐着的这位脖颈间暧昧的红痕,就知道多恩爱啊。
新婚后第二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奉茶。
莫拿和莫夫人早坐在大堂里等了。当然少不了辈分更高的莫宪,也是满眼的笑意。
李锦玉特意的挑了件领子高的衣衫,两个人进了大厅。李锦玉接过一边丫鬟手中的茶,和莫少霖一起双手的拜地奉茶。
莫拿接过茶,喝了一口,搁下茶杯说“没想到我喝的儿媳妇儿茶,敬茶的是一个男儿媳妇儿。”
莫夫人看了他一眼,“我见着不错,这孩子我喜欢。”拿起早备好的红包递给李锦玉,笑着说,“我给了改口费,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李锦玉的脸红了红,“爸,妈,爷爷。”
坐在椅子上的喝茶的三个人全笑了,连着莫少霖也笑了,着着身边有些窘迫的李锦玉,心里的某处变得特别的柔软。
从莫家出来,李锦玉去到了店里,这店里的员工都知道东家的喜事,纷纷前来恭喜。
“老板,这外面有一个外国人指名要找你,他说是你的旧人。”
李锦玉想了想,外国人?店里有一些顾客是在天朝居住的欧洲人,经常来定制衣服。但是自己貌似不认识什么国际友人,难道是这身体以前的旧交?
李锦玉放下图纸,走了出去。眼前的人,眼眸是不同人亚洲人的蓝色,五官深邃俊朗,身材挺拔,算是个异国的美男,不正是阔别不久的威廉伯爵。
李锦玉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才想到现在是在天津,眼前这个人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他现在,不再受制于他。
“锦玉,没想到我到了天津却听闻了你成亲的消息,这真让人伤心。”这外国人的中文依然说的溜,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真是假。倒像真的有那么些伤心。
李锦玉看了一眼威廉的脖颈间,自己划得伤口已然愈合,只有一条淡淡的疤痕。
“你今天来有何事?”
“亲爱的,我想你了,看看你。”伯爵说的十分的暧昧。
大厅里坐着的人已经有人往这边看了过来,威廉的相貌本来就很吸引女人,特别是上流的小姐妇人。李锦玉想,自己实在不应该让威廉在这儿败坏自己的声誉。
自己和威廉绝对算不了熟,这威廉来找自己,也是定然冲着莫少霖来的。原因,无非就是为了那艘船。
他不想和威廉多费唇舌,眼前的男人给他的感觉是倾面而来的压迫。更何况,上次两个人分别的方式也特别了些。
“伯爵大人你慢慢看,我还有些事情。”李锦玉说完转身离开。静谧的通道,却不想威廉什么时候肆无忌惮的跟了上来,身后的人突然抓住他的肩膀,舌头伸出来咬上了他的耳垂。李锦玉哆嗦了下,伸手去推他。
威廉却退了一步,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至上而下的看着李锦玉,像是看一件自己的所有物一般。视线停在李锦玉脖颈间昨天莫少霖噬咬的红痕,低声的笑了:“亲爱的,想必你一定十分可口,我真是十分的期待你的……身体。”
42、第四十二章
迎面而来的压迫感,李锦玉十分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并非什么好人。也不与他多争辩,急急的往后退到相对安全的范围里。
威廉舔了舔舌头,盯着李锦玉白皙的脖颈,语气十分之轻佻散漫,“这味道,真是……相当美味。难怪莫少霖对你这么着迷,连我也是相当的期待。”
被一个这样的男人用赤裸裸而十分肉欲的眼神看着,李锦玉皱了皱眉,十分不爽,“你变态。”
威廉勾起嘴角,也不生气,“骂人的样子也很诱人。”
神经病比流氓更加的难缠,李锦玉懒得和他多费唇舌,转身就走。也幸好那个人没有跟过来。
见过了威廉,李锦玉整个人都不好了。
威廉这次来天津,李锦玉可不认为他是专门来拜访自己的。威廉在英国驻中国的官员里地位显贵,英国和皖戏军阀一直联系密切,暗地里给予支持。在这气愤跋扈,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候,威廉来天津,想来也不简单。
每一场革命的爆发,每一次制度的改革,都是通过阶级斗争,经过无数鲜血的洗礼。说实话,以前在学校上中国近代历史的时候,李锦玉就十分的讨厌战争。内战死了那么多人,并不是坏人,而都是中国人。有血有肉有家庭的中国人。那些死伤,或许单单只因为派系不同。只因为领导人的一句话,数不清的生命就义无反顾的消逝在战火里。
他更不能苟同蒋委员长当时说的‘攘外必先安内’。在列强肆意侵略的时候,还围剿□,对外采取消极的态度。
中国近代的屈辱,他不想现在的自己目睹一次。而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莫少霖大清早的就去了军队,李锦玉想不到的是,莫少霖在军队的威望很高,他嘴角翘起,心里道这流氓还是有些本事的。
莫少霖当然有本事,16岁就带兵剿匪,做事狠利果决。当年莫少帅带着一支队伍成功的消灭了匪患,可算是一战成名。不过话说回来,莫少霖再怎么的厉害,在李锦玉的眼里他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嗯,顶多是有能力的流氓。
工厂第一批的成衣很快的出来了,李锦玉在天津不同的地段开设了两家分店来贩售自己服装厂的衣服,在上海也开了三家分店,分店往沿海城市一点一点蔓延,衣服同时也批发给别人代销。消费人群基本定在中层阶级。做出的衣服,里层都有打着自家的商标布条,李锦玉当然知道形成名牌效应有多重要。
衣服卖的倒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李锦玉终结原因,主要是现在的中国没有成批的成衣厂,没什么竞争对手,中西交流频繁,年轻人也爱赶时髦,舍得花钱打扮。
李锦玉下午从店里回到了莫家。莫夫人在偏厅摆了一桌麻将和官太太搓麻将,这凌玉清站在一边,看着走了进来的李锦玉蛮吃惊的说,“这不是少霖哥新纳的夫人吗?长得真的和玉童子一样的漂亮,难怪少霖哥如此喜欢。”
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明面上是夸奖。实则不然,哪儿有夸一个男人漂亮的,还是当着这么些官太太的面。这话说出来,明显带着轻视的。意思是说这李锦玉一个男人却以色侍人。
凌夫人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带着歉意的对莫夫人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这玉清被我给宠坏了,说话太直了。”
这世道,有钱的男人养个小白脸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这莫家能坦然的取了一个男媳妇儿,倒还真让人意外。这莫少霖好这一口儿,莫大帅和莫夫人还真由有着他取了一个男妻?
不过,这话说回来。莫家新取的男媳妇身份不同,直系军阀李启瑞最宝贝的孙子。要说这李锦玉是一个女子,这门亲事倒也是门当户对,可谓佳偶天成。可偏偏李锦玉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就怎么都有点不对了。
莫夫人倒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对李锦玉招了招手,笑着说:“锦玉,你帮我看看牌,我这手气也不知是怎么的。听牌好久了就是不胡牌,真邪门的很。”
李锦玉走了过去,礼貌的先打招呼总是没错,“各位太太好。”他瞄了一眼,莫夫人手中的做的是一副比较大的牌,摸到三个字都能胡牌。再看看桌面上打出去的字,她这把胡牌的几率倒是十分的大。
“来,锦玉,帮我摸张牌,这玉清说你长得像玉童子,这观音身边的玉童子可是福星,也让我沾沾你的喜气。”
李锦玉倒是没有扭捏,伸手摸了一张牌递给莫夫人。莫夫人看了一眼,笑了,“我说瞧着你不就是我的福星。”把手上的牌推到,“真不好意,我胡了。”
胡的是条一色,每家翻倍给钱。在坐的各位夫人倒是看出来了,这莫家十分看重这个新取的儿媳妇。特别是这莫夫人倒是十分的满意自己的儿媳妇。凌玉清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了起来。
这时候也不早,摸了两把之后,大家也就散了场。各回告别,各回各家。
莫夫人看了一眼离开的凌玉清和凌夫人,冷笑了一声,“这凌家倒是打的好主意,凌玉清的性子我还不清楚,进了我们莫家的门还不鸡飞狗跳。”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李锦玉,“你是好孩子,放心,我可不准别人打我儿子的主意,你这莫夫人坐的妥当。”
李锦玉汗,半响才呐呐的说,“谢谢妈。”
再说凌玉清,刚从莫家出来脸色都变了,上了自家车。把手上的包往旁边一丢,面容扭曲的说:“这李锦玉有什么好的?一个男人下不出个蛋。不就是一个卖屁股的。这莫家一家人的眼睛是瞎了不是。”
凌玉清这话说的粗鄙,连着凌夫人都听不下去,“玉清,你少说一句。”顿了顿又安慰自己女儿说,“这世界上的好男人多的是,咱们不吊死在一颗树上,慢慢挑,总会遇见好的。”
“我有什么不好的,比不上一个小白脸。”凌玉清怒急,“这李锦玉就是个货精,和我们凌家不对付。一来天津,就和表哥杠上了,现在更是和我过不去。让我如此的丢脸,我不会放过他的。”凌玉清的表哥自然就是李锦玉在来天津的火车上整治的赵城,被军法处置,还降了级。
凌夫人也十分的气恼,这女儿从小被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总有办法对付他的。”
“今天我看见了那位威廉伯爵。”李锦玉想了想,还是要提醒莫少霖。
“哦?我倒是知道他来了天津,没想到他去找了你。他说了什么?”莫少霖面色一冷。
“他……”李锦玉想了想,还是不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陈少霖。“能有什么,不就是我和他上次分开的时候,告别的方式不够友好。想来,他是记在了心上。”
“嗯,你要小心。这威廉心思深沉狠辣,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你能避开就避开。”
“他哥哥不是在你放火的那艘船上烧死的吗?”李锦玉不解。
“我放火烧得是鸦片,人是活物,见到了火能不跑等着被烧死?威廉的那位大哥是懂得水性的,船上的人也不可能全然不识水性,这一船人都被烧死,实在是蹊跷的很。”
“你的意思是,威廉为了杀掉自己的哥哥让了一船的人陪了葬?”
“ 很有可能。”
李锦玉默然,说实话,他倒是想来中国虎视眈眈的列强,全部都在船没靠岸,就葬身大海,一了百了,死了干净。
威廉能做到在中国的海域,趁着莫少霖放的那一场火,不声不响的杀了一船的人,清除异己,心思要深沉到何种地步,如此费心费力的事情。要从多久前就开始部署。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伯爵果然手段狠辣。
像是想到了什么,李锦玉又问:“你放火之后没了音讯了那么久,是不是……也是因为他。”
“哼。”莫少霖冷笑哼一声,“他倒想杀了我,不过我没那么容易死就是。”
李锦玉看着莫少霖,虽然他现在这么说。那段时间他一直坚信莫少霖会回来。也是无时无刻不担心。
在那段危机四伏的日子里。各方势力的暗斗,都在找莫少霖。还有一个心狠手辣的威廉,当时莫少霖纵火之后,怕也是危机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