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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谈钱说爱[强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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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文笔好的男人容易大男子主义,文好人不好。

文渊那个郁闷。

入驻“基本国情”,文渊从此多了一个消闲去处,每日刷版,既发帖也看帖,看的比发的多得多,渐渐了解到同志生活的方方面面,然后他被两个问题困扰住了。

第一是同志间的感情为什么那么脆弱?来得快,去得也快,分分合合如同儿戏,简直不堪一击。

第二是关于帅的问题,圈内几乎把“帅”奉为硬道理,赤裸裸尊崇色相,犹如红灯区的生存法则。优秀男人的首要条件是有身材有相貌,不论你如何如何了不起,缺少这一条,都谈不上优秀,有钱人例外,但gay中的有钱人少之又少。

原本以为只有“基本国情”风气如此,上其它同志网站转转,纵有维系时间长久的,也有不以貌取人的,主旋律基本相同。

文渊深感诧异,发现自己身为男人,对男人的认知似乎流于浅薄,熟知社会属性,人本属性至多懂一半。

同志情感为什么脆弱?圈内常常以不被社会认同不被法律保护为说辞,文渊不屑一顾。不是有这么一个说法么,“婚姻就是一张纸”,社会和法律提供的只是契约保障,契约性质的东西跟感情有何相关?没有契约约束,爱就可以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恐怕是缺乏责任心的缘故吧。

文渊对责任的理解不像大多数人那么泛泛,责任心是成熟标志,他的思想偏保守,认为女人生孩子才能成熟,男人养家才能成熟,其核心便在于为人父母。同志不受生殖因素影响,很难真正成熟起来。

江离拍他脑袋:“东想西想,搞得跟社会学家一样,你以为你是李银河啊,给我省省心吧。”

文渊冷笑:“她懂个……”

“够了!”江离沉下脸,“别人怎样关我俩什么事,好好过日子,就当是例外。”

文渊狡辩:“没中过彩票,没得过非典,就敢指望上帝宠幸咱俩,让例外的微小概率附体么?”

江离立刻变身暴力男,狠揍他屁股,骂道:“混蛋,你敢有二心,老子阉了你。”

文渊大叫:“我是圈圈,棍棍没用。”

摊上这样一个老婆,江离就像坐过山车,冷不丁高高抛起,冷不丁重重跌落,心都碎了。

他是一家之主不假,几经调教,表面上把文渊制得服服贴贴,实则还是很惧内。

文渊在放松状态下率性可爱,遇到大麻烦大障碍,神经紧绷,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足智多谋也就算了,说一不二,铁石心肠,意志决心比他还强。

他真的忌惮他。

文渊大展媚功——新学会的,又哄又劝,顺带赌咒发誓,什么坚贞不渝恪守妇道,什么三从四德夫唱妇随,姑且使江离走下过山车,不料他刚放下这边厢,又拾起那边厢,拧着眉头纠结男色之惑。

“如果我不好看,你会爱我么?”文渊很认真地问。

江离抓耳挠腮,他真被自己干成女人了么,琐琐碎碎,扯这些干啥!

“果然一个德性!”文渊闷闷不乐。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古今中外皆然,文渊也好色,一直好女色,找女朋友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漂亮,对男色反倒不太执着。男人漂亮是件挺糟糕的事儿,外表会篡夺内心的光芒,从而变得自恋自怜,心理健壮度下降,尤其是削弱抗压性和抗打击力,所以他不太关注自己的外表。不幸的是,同文看多了忽然有种被同化的感觉。

文渊爱上江离,相貌所起的作用确实不大,只是他的帅气怎么着也加了点分,最重要的是招眼缘。文渊格外看重眼缘,有些美得跟天仙似的人物,如果不合眼缘,一样懒得理会,纠缠不休的话,反而招他厌恶。可是当他意识到男色问题,蓦地觉得身边有个养眼的帅哥很值得庆幸,不但虚荣心获得极大满足,而且两人都是才貌双全,看着也十分登对。

文渊挺烦,他不会因为相貌普通而嫌弃对方,江离呢,也是这样的人么?

“外表决定不了一切!”江离敲打他的脑袋瓜子,“我认可你的观点,男人不该重外轻内。”

“你的意思是我很难看了?”文渊不忿。

“别跟娘们儿一样好不好。”江离无奈,“我承认,你要不是帅哥,嘿嘿……”

“好啊好啊!”文渊指着他,扮帕金森综合症,“将来遇到比我好看的,你是不是……”

“够了!”江离直想跳脚,“有完没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上之前是一回事,爱上之后是另一回事。你现在就去毁容,看我要不要你!”

文渊不说话,瞪眼瞅他。

“多少伟大的爱情故事从美色开始,这叫浪漫。”江离忽而一笑,“宝贝,不管外在内在,它们都属于你,只要是你的一部分,我都爱,我爱你的全部。”

卧槽,太会说甜言蜜语了吧!

文渊忍住笑,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无理取闹得蛮有乐趣,做0敢情有这等好处。

“回答我!”他决定再接再励,打蛇随棍上,把乐趣进行到底,“我和你妈妈同时落水,都不会游泳,你只能救一个,先救谁?”

江离快哭了,“宝贝,上床吧,我帮你开发前列腺高潮,今晚一定行的。”

文渊指着自己的嘴,“请把注意力集中到上面这个洞洞,不准关心下面那个洞洞。”

江离见他眼波流转,恰似一泓秋水,红润饱满的嘴唇湿意盎然,浑身散发着性感气息,不禁心神荡漾,凑上前咬住唇瓣,舌头翻江倒海,大有一口吞进肚里的架势。

文渊微合双眸,呢喃着:“老公,我爱你……”

江离吻得动情,想回应“我也爱你”。

“先救谁呀……”文渊又呢喃道。

江离使劲捏他的屁股,怎么还记得这茬!

 26狗血

鉴于论坛人气回升,斑竹单行线发出上海网友聚会通告,定于五月五日下午。文渊、江离都报了名,小雅两口子因为要去青海旅游,不得不缺席。文渊长吁短叹,爷的法国大餐呀,啥时候才能吃到!

“号称很好养,到头来还是个吃货。”江离对老婆大人的饮食起居比较在意。

文渊回答:“被束缚的鸟儿渴望蔚蓝的天空!”

0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忌长痔疮,所以要少吃油腻的刺激性食物,保障充足睡眠,每天一便,健健康康。

文渊在爱夫的看护下,戒掉许多坏毛病,口味偏清淡,烟抽得也少了,还养成睡午觉的习惯。每次照镜子,他都提醒自己千万别自恋啊。

五号中午,两人吃完饭准备出发。江离心血来潮,忽然想给文渊修修眉毛。文渊一哆嗦,大叫快去拿簸箕扫帚,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江离笑道:〃又不是给你画眉,怕什么。”

“不是怕,是肉麻,你饶了我吧。”文渊哀求。

“稍微修一修,人会更帅气。”江离不容分说,把他按在沙发上,“最近你的眼睛越来越水灵,美目得有俊眉配哈。”

文渊又是一哆嗦,挣扎欲起,触着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只好变乖。

老是迁就他,都腻味了,烦!

文渊的眉毛生得有点奇特,前密后疏,眉骨略高,近看没什么,远看微有断折之意。江离小心帮他剔除眉骨下和眼旁的的些许杂眉,再用眉笔简单扫了扫,然后让他照镜子,问是不是好看一些。

还别说,果然愈显生气。

文渊苦笑道:“一把岁数的人了,涂脂抹粉羞也不羞,你想把我变成老妖怪么。”

“时代不同啦,别拿老眼光看男人。”江离眨巴眨巴眼皮,“老婆,打一炮再走好不好?”

正值非典肆虐,广大人民群众谈虎变色,上海的疫情虽不比北京、广东严重,聚会通告一出,江离估猜多数人仍不敢来。不料一到现场,人头攒动,与会者之众,大大出乎预料,尽是二十出头的少年男女,个个打扮出彩,一眼望过去,没几个纯纯的黑头发,一半人的耳朵还闪着光。

文渊摇头,年轻人的场子,咱一老家伙跑来凑啥热闹。

“没到三十呢,老个蛋蛋!”江离要挽他的手游街示众,“紧张的话,挨着我。”

紧张个蛋蛋!爷水里来水里去,火里来火里去,见过多少大阵仗,还在乎一群同志?

文渊白了他一眼,双手往裤子口袋一插,“爱卿,头前引路!”

单行线上前相迎,朝气得好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他本名古岳,虽然不是什么大帅哥,但以其三十而立的年龄,依然保持阳光风采,实属难能可贵。

“九天揽月、文圈儿驾到!”古岳朗声宣布。

他和江离同是“基本国情”的创立者,算是老相识了,此番重逢,分外亲热。

不过文渊发现,古岳似乎对自己更感兴趣,总是不经意踅摸自己两眼,不禁偷着乐,这是将要被泡的节奏么?

同志们蠢蠢欲动,江离的粉丝不少,个个冲他打招呼,其中某人见过他的照片,指证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独钓寒江雪。大家的热情益发高涨,除了几位传送眉目的清高人士,就算不围着他转,也是咬着名字叽叽咕咕,渐渐把文渊晾在一边。

文渊决定共产共夫,躲得远远的,坐看粉丝们拥戴他。有古岳陪着说话,倒也不寂寞。

“没想到他这么出名,该不是花花公子吧?”文渊对老公的过去所知泛泛,趁机想了解一番。

古岳说:“花花公子倒不至于,他的文名在圈内盛极一时,出版过几本小说。中国这个环境,同志文学能走正规出版途径很难……”

文渊“嗯”了一声,听古岳细数江离的风光,脸上不动声色,心里暗爽。他就这么简简单单坐着,微微侧头,偶尔顾盼左右,眼神中自有一股俾睨气势。

古岳自营一家外贸公司,生意做得很是红火,有钱人无论到哪里都受人追捧,此时见文渊待自己不卑不亢,甚至有点淡淡的傲慢,反而越发喜欢。

“圈圈,你是做什么的?”古岳问。

文渊语塞,圈圈?

喂,只有爷的老公可以这么叫爷,你算哪一出!

古岳不知他和江离的关系,又问:“圈……”

“能不叫我圈圈么?”文渊截然说,“叫小文,或者蚊子都行。”

“我喜欢叫圈圈,很好听呀。”古岳大胆调戏。

文渊牙根紧咬,眼轮匝肌牵动,眸子中的厉色正要闪射而出,忽见有个人满脸堆欢向自己这边快步走来,顿时傻眼。

“哎哟妈呀,大师,我的大师哎,您也是弯的!”

逍遥客刘帆,艳光四射,帅得昏天黑地。

文渊面红耳赤,不停“嘘嘘”,差点没把尿嘘出来。

“想不到呀,想不到呀,这世界好小!”刘帆一脸坏笑,“江离是九天揽月,是独钓寒江雪,已经够让我吃惊的了。去年国庆网友聚会,小雅竟然瞒着我,靠,非找她算账不可。但是最叫我吃惊的是您……您哇,这可是独家大新闻,发布到‘命运之轮’……”

文渊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斥道:“混蛋,胆敢泄露半个字,爷……”

“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坐老虎凳也不敢出卖您呐。”刘帆涎下脸说,“只要您肯为咱算个命……”

文渊气为之结,这小子精致得象一朵白莲花,心眼儿却是大大的坏,要挟爷,作死!爷……爷不答应能成么?卧槽,忘了白莲下趴着一堆泥!

文渊掏出手机,闷声说:“手机号报下,节后给你算。”

刘帆大喜:“幸福!真是太幸福了,千金难买文大师仙口一断!”

古岳琢磨出点儿名堂,问道:“圈圈是原‘命运之轮’的首席斑竹文丑丑?”

“圈圈?”刘帆一愣,望着文渊,“您是文圈儿?”

文渊尴尬无比。

“原来您是做0的。”刘帆仗着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大为猖狂,直往他身上凑,“大师,我能泡您么?能么能么能么?”

古岳也往他身上凑,“江湖规矩,先来后到。大师,先考虑我,先考虑考虑我嘛。”

这人呐,就是不能瞎起哄,一起哄啥都不讲究了,刚认识一会儿,就变得像有同嫖之谊的老朋友。

文渊左看看古岳,右看看刘帆,他妈好想回家!

江离赶紧过来解围,一丈之内方为夫,文渊离着他三丈远,早就不放心了。古岳什么人啊,来头不小,自己开公司不说,老爹是上海著名亿万富翁,盯上的小0,有几个跑得出手掌心?刘帆什么人啊,可1可0,艳名四播,为了避免麻烦,小雅介绍他们认识时,他都刻意隐瞒身份。好嘛,眼下左右开弓,都要抢自个儿媳妇,孰可忍孰不可忍!

“圈圈是我……”江离一屁股坐在文渊和古岳中间,将两人分隔开。

文渊脱口道:“弟弟!”

今天的操蛋事儿太多,他不想在众人面前公开两人的关系,不知会被取笑成什么样子。初出茅庐,脸嫩着呢。

江离瞄了瞄他,心里老大不乐意。

文渊冲他皱眉,脸颊晕色隐隐。

便在这时,猛听右前方响起一个清脆嗓音,声量不高,却震得文渊三魂七魄出了窍。

“文渊!”

我的妈呀,这谁呀,太鸡巴狗血了吧,怎么又遇到认识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日,休息一天,周一复更。

 27当年

文渊缓缓转过头,之所以要缓缓是因为心惊肉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连他的真名实姓都知道,岂会是普通网友?今天的聚会可不一般,来的都是同志,同志!最怕被现实生活中认识自己的人发现性取向。

攒了一辈子的清誉,爷容易么,做婊子立牌坊咋那么难的!

文渊眼皮子乱眨,看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男孩子站在两米开外,挑染的麻黄色头发,神清骨秀,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着激动的光,嘴唇红润,微微开阖,好像呼吸不匀,有点小喘息,穿一件黑白相间的长袖T恤,袖子领子轻轻抖动着。

嘿——,没见过哎,哪儿来的小屁孩?

文渊稳住心神,招手唤他到近前。刘帆礼貌地让出座位,请他坐下。江离看了文渊一眼,欲言又止。

“敢问朋友是何方高人?文某有眼不识泰山,惭愧,惭愧,见谅,见谅。”文渊口中嬉哈,眉头却紧了又紧,搜刮肚肠,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

小屁孩莞尔一笑,脸上发出红光,脸颊处凹下去两个小梨涡。

文渊暗赞,这小子真漂亮!

刘帆在他们这伙人中形象最出众,精致得无可挑剔,小屁孩不遑多让,尤为奇特的是,他不笑时清新可人,一笑起来竟是风流艳丽,别样风景。

“咦,你怎么不说话?”文渊一边问,一边用余光扫江离。

江离正咧着嘴呢,饶有兴趣看着他俩,招牌式的微笑,牙齿洁白,使人如沐春风。

“原来是一小哑巴。”文渊挺起腰,假模假样四处张望一会儿,“不啊,除了你应该没人叫我,难道我幻听了?”

小屁孩的脸更红了。

文渊瞄了瞄他的胸部,点点头,煞有其事说道:“平胸,一定是带把的,可是怎么比大姑娘还害羞?”

“我叫叶环……”小屁孩嚅嚅的,声音像是从唇缝中挤出,“树叶的叶,环绕的环。”

树叶的叶,环绕的环?

文渊挠头,做苦苦思索状。

“你是‘恶贯满盈’段延庆的传人?嘴皮子不动也能说话,厉害!厉害!不过我老人家可没乔峰的深厚内力,破不了你的腹语神功。所以,请多说几句,嗯?”

叶环额了又额,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帆“噗嗤”一笑,说道:“大……”

文渊瞪他,意思是不许叫大师,万一暴露“命运之轮”的前任斑竹身份,糟糕透顶!

“哦哦哦,圈圈……”刘帆机灵着呐,赶紧改口。

文渊石化,混蛋,还不如叫大师呢,找抽是吧!

“您忒逗了吧,看把人家孩子吓的。”刘帆调皮地挑眉。

“我不是小孩子了。”叶环昂起头,看样子想端出点气势,一触着文渊目光,尾音急转直下。

“看来得挤牙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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