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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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建造,只好以后改作别用。
张擎看看饭也用完了,就说:“把那些人传来吧,他们应该也用过晚饭了。”秦书成让人进来收拾桌子上茶并去叫人。
不一时几十个人鱼贯而入,站成三排,跪下行礼道:“给侯爷、公子请安。”
张擎端着茶水喝了一口,放下,细细一看,全是娇嫩美貌的男孩子,哼,还真是投其所好!看看,环肥燕瘦,无所不有,都穿着各色锦衣,化着妆,想必经人调教过,一个个跪在那里没动都显得风骚入骨。
尽量把声音放平和,说道:“都起来吧。”各人站起,规规矩矩地低头而立。
张擎道:“你们侯爷留下你们是不得已,如今既已留下,就要守规矩,守本分。我不会虐待你们,但是你们要是乱来我也不会姑息,听见没有?”
诸少年低着头应道:“谨遵公子吩咐。”
秦书成又道:“这府里是公子说了算,侯爷我说了不算,你们要是不听公子的吩咐,到时连侯爷也保不了你们,可知道了?”
众人跪下磕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们一定听公子吩咐。”
张擎道:“下去吧。明日有活给你们干。”
众人退下。
这里也该睡觉了。秦书成一把抱起张擎,说:“想死我了。”说着就走进室内,丫鬟婆子们正在铺床熏香,见此连忙退到外室,放下帘子,准备热水去了。这里不及脱衣服,就把张擎转过身按在床上,解开裤子扒下一些露出后面来,匆匆用膏脂润滑了几下就挺进去了,把张擎疼的够呛,气得回身打秦书成的头。秦书成一边摸着他滑润臀肤,一边乱亲。过了一会有些水声了才大动起来。因为很长时间没见面了,两人都有些急切,很快就完事了。秦书成还衣冠齐整,张擎却弄得下边满是粘液,不舒服。秦书成啪啪拍手两声,外间几个仆人抬进一个大桶,还有几小桶香汤,丫鬟们抱着衣服手巾并香膏皂角等物。
张擎没想到外面有人,正朦胧着趴在床上喘息,肌肤半露,见人进来,哎呀一声,赶紧放下帐子来。那些人似乎训练有素,目不斜视,放好东西顺序退出了。两个丫鬟留下要伺候洗浴,秦书成挥挥手让她们退下。
只剩他们两个了,秦书成抱起张擎脱衣入水,水温稍热,不一会张擎就熏得脸红如醉。秦书成一边给他洗一边乱挖乱摸。一会洗完接着再战。秦书成忽然想起有日德威将军送给他一盒子药膏,说是极好的,就找出来,润开了揉进张擎里边去。张擎意乱神迷躺着随他弄,忽然想起来问道:“刚才那些人都退出去了吧?”秦书成哄他道:“退出去了。”其实还在门外等着呢,不然待会谁给他们换水洗浴啊。
这里张擎放下心来,不再隐忍。只觉得今日十分想要,不由扭腰挺胯主动索取起来。秦书成看他星眼朦胧,如醉如痴,百般挑弄自己,也不由兴发,做了个爽快。完了才发现不对劲,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往日都是推拒的,就是主动也很少这样风情入骨。不对劲。拿过那盒子膏脂一闻,有股格外芬芳的味道,不是平常所用那种,想必加了料了。秦书成有点懊恼,听说达官贵人们玩弄娈童多有加药的,以期玩的痛快,可是对受者绝对有害。以后再也不用这种东西了。想着懊恼地把盒子扔掉了。
传人进来换水洗浴。张擎早昏得睡过去了,挥退仆人抱着洗了就上床睡了。这里仆人收拾了屋子退下不提。
第二天张擎命人去买了许多药材,都是常用的,一样几斤。又叫人告知那些男孩子们换了布衣,过来集中在一个空屋中。屋里事先备了单人的桌椅,倒像个上课的课堂。
张擎穿着一身干净布衣,看着眼前这几十个就是换了布衣也在搔首弄姿的少年们。心里叹道,真是作孽,好好的男孩子弄得这样男不男女不女,以色事人的下场。心里也很可怜他们。敲敲面前的桌子,说道:“今天教你们认药材,都好好学,不许偷懒。”
少年们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什么?认药材?我们是献给侯爷当男宠的,学的都是伺候男人的本事,认药材算哪门子手艺?心里腹诽,嘴上却恭敬答应。
这里张擎给他们每人面前的桌子上放了几张包药的方草纸,每张纸上倒上些药材,然后用小木棍指着一一解说。这些少年虽不敢明着顶撞,有大胆些的见张擎为人平和,就在他转身时偷偷交谈吐舌偷笑。
教了好一会,又让他们自己对着药材说出名字,味道。没记住的又反复教给他们。这就一上午过去了。有那笨的连一味药材都没记住。聪明的却都记住了。张擎看其中一个学的格外用心,心里也很喜欢他,就更加对他多要求些。
这些少年本都是获罪官员的家属亲戚,无奈入了官妓勾栏,学那以色事人的本事,有些自恃容貌出色就想争个出人头地,有些有志气的却想脱离这苦海,是以反应不一。张擎也不在意,想着自己多教教他们,让他们有一技之长,将来放出去也好有碗饭吃,不至于再落入火坑。他倒是好意,谁知并不是每个人都领情。
下午,张擎又把他们叫过来,看有几个就懒洋洋地坐不像坐趴不像趴地拄着腮在桌上昏昏欲睡,用力敲敲自己面前的桌子道:“集中精神,今天要是还学不会这几样,就罚你们。”众人这才精神起来。又是漫长半天。张擎尽心尽力教,有人却不用心学,气得张擎用棍子打了他脑袋一下,让他站起来。那少年站起来撅起嫣红的嘴唇低头不语,似在抵抗。张擎叹了口气,又让他坐下了。张擎郁闷,就让他们散了。
傍晚,秦书成回来笑问张擎今天都干什么了,张擎说教那些人学认药材,秦书成哈哈大笑,说道,你真是个宝贝!说着搂住亲个不住。
吃完晚饭散了会心,要睡觉了。秦书成要补上多日来失去的亲热,就磨着张擎上床。唧哝了半晌,总算入港。正在得趣,忽听窗外轻轻地“啪”了一声,秦书成做武将惯了,条件反射,“啵”地一下抽出身来,精赤条条跃到窗前,一把打开窗扇,手直接穿过窗纱从窗台下揪出一人,立时提着衣领拉进屋里,“嘭”地掼在地上,又闪电般锁住那人咽喉喝道:“你是谁?干什么来的?不说掐死你!”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奴婢不是刺客。”
秦书成一看,原来是西院一个男宠,就喝问:“你干什么来了?”
那男宠看秦书成光着身体,下身湿淋淋地,那物巨大挺立,微微颤动,努力按捺住害怕的突突乱跳的心,娇声说道:“奴婢伺候侯爷,奴婢是来伺候侯爷的。”说着脸上带上妩媚笑容,巧口相就,就把秦书成青筋暴露的紫红柱体含进口内就要口侍。
秦书成生怕张擎多了心,一把把他扔到墙角,赶上踢了一脚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动侯爷的宝贝!”正要再踢,耳内听到张擎颤声叫道:“住手!他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是你把他留下的!难道他不是人,是狗?你对狗都没这么狠吧?你这是做给我看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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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访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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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成一看,见张擎赤着身体披了件长睡衣,扶着床头在微微颤抖,脸色涨红,似是气极。赶紧走过去抱住安慰,说:“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这些个狗奴才,一个个少调。教!赶明都打一顿卖了,省得你烦心。”说着嘴巴含住张擎的嘴唇,咂弄个不住,想糊弄过去。
张擎定了定神,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秦书成楞在当地,脸上变了变色,又笑道:“还生气?那我现在就打发了他们。”说着穿上裤子,大声叫人。
不一会管家刘臣衣衫不整地带人进来跪下。本来现在每天都不是他伺候,只是派人罢了,现在底下人看侯爷发怒,夫人还打了侯爷一掌,觉得事情大了,赶紧把管家从被窝里请了过来。管家察言观色,小心地问侯爷和公子有何吩咐,秦书成一叠声地让把那些人都遣出去,或送人或卖掉总之别在眼前添乱就行。管家应了一声,上前提了那男宠就带人要走。
张擎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栏,众人停下,看他有什么吩咐。张擎一直没说出话来,是因为气得嘴唇哆嗦。现在缓过一点来了,秦书成看他口张了几次,赶忙递给他茶杯。张擎喝了一口,顺了顺气,才开口道:“你们先出去。”管家立即带人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他们两个。
张擎坐下,拉秦书成也坐下。抬手摸他被打的脸,问:“疼不疼?”秦书成苦着脸说:“疼死了,你为何打我?”张擎叹道:“我不过打了你一下,你就疼。你一个武功高手,踹那孩子重重一脚,难道他就不疼?”
秦书成疑惑道:“他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值得你生这么大气?快别生气了,我让他们炖雪梨汤给你喝,消消火气。”
张擎看着他,决定把话说透:“他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娇嫩孩子,在父母怀中的时候也是百般娇惯的,不幸落入火坑,做了以色事人的宠物,已经很不幸了。我瞧着他们可怜,怎么你一点都没感觉吗?”
秦书成道:“话是不错,可是他们是罪奴,这是朝廷法度,你我有什么办法?”
张擎叹道:“那当初你怎么看上我的?我比他们还不如,我可是出身风尘,不过是千万人骑踏的贱人罢了!”
秦书成心疼的搂住他,说道:“快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再不轻贱他们,随你给他们一条生路去罢,算是为你积德造福了。”
张擎心里平息下来,秦书成又命立刻炖雪梨汤来。这里抱住张擎重新宽衣上床,两个人密密私语,格外亲热。不一时汤来,秦书成起身拿小碗盛了,坐在床上一勺一勺喂张擎吃了,才重又漱口睡下。窗外却淅沥沥刮起西北风来,一会就有沙沙的雪粒打在窗纸上,又要入冬了。
第二天起来见院子里一层厚厚雪粒子,秦书成命人生了铜炉暖屋,换厚的棉被来。张擎忙着给孩子大人添置棉衣棉鞋,当然没忘了张溪的。
又忙了一日,就出门去拜访春修明和曲飞锦了。曲家离侯爷府有很长一段路,坐着车迤逦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一处大宅子前。黑漆大门,门口也有仆人应门。上前说了一声,仆人进去报,不一会春修明小跑着接出来了。高兴地眉花眼笑,紧紧携住张擎的手,两人把臂进门。秦书成现在太忙,所以让张溪随身护卫,不得擅离。张溪只认张擎,不用秦书成说他也是寸步不离。张擎赶紧给他介绍:“这是张溪,我的随身护卫。”春修明笑着看了张溪一眼,没说话。
进屋奉茶。张擎见修明现在依旧是水样容颜,只是更加温柔美丽,不由为他高兴。又让张溪搬酒进来,两个人在暖阁小饮一番,也在角落里给张溪安了一个小桌,一坛酒,几碟菜,自去打发时间。
张擎看曲府宅子宽大,又精致舒服,修明也过的很惬意,就放了心,问曲大哥去哪里了。修明含笑答道:“出去看铺子去了。”张擎惊讶道:“曲大哥如今不做官,倒做起生意来了?”
修明笑道:“他那个本就是闲职。如今儿子上进,考了秀才,他就辞了,在家专心做寓公。生意是原来家里就留下的,只定期去看看罢了。”
张擎大大羡慕他们富贵闲人。修明笑道:“哪里比的上你,你家将军如今做了侯爷,威风八面呢!你没见到他押着俘虏跨马游街的场面呢,万人空巷啊!”
张擎却没听秦书成说起过,连忙问是怎么回事。修明就把自己听来看到的述了一遍。原来秦书成他们解俘进京,正赶上皇太后万寿,皇帝龙颜大悦,命大赦天下,京城大庆一月,让秦书成他们押着战俘跨马游街一遍,显显天朝威严,震慑周边小国。各周边小国因为天朝太后之寿诞正在京城上贺,见此情景,都纷纷上表表示忠心,皇帝大度,并未杀了大和王,只圈禁起来,新的大和王登位后遣使求和。皇帝也应了与四夷和睦通商,再不开战。一场战争换来了至少几十年的和平,此是百姓之福。
张擎感叹自己当初想的兵不血刃能瓦解大和,还是太幼稚了。只要是战争,不可避免就要死人的。和平,本就是战争换来的,只是自己目睹了那人间惨象,睡梦中还总是不太安宁,就想着还是多做好事,以求能积点阴功安慰安慰自己罢了。
修明见张擎感叹唏嘘,也劝他,军国大事,咱们小老百姓不可能懂的,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要紧。
说起过日子,修明就问张擎如今在侯府住的如何,有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张擎说:“就是圣上和好多王公大臣们送了许多色侍,文绿也不好推辞,就暂时留下了,我想着给让他们学点东西,将来放出去自求生路。”
修明冷笑:“你倒是好心,怕是人家未必领受。”又道:“秦将军现在连几个色侍都不敢推辞,怕得罪人。要是圣上给他选了那家千金赐婚,他待怎样?你不得不防!”
张擎心里打了个冷战。是啊,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秦书成身居高位,就算一直都是特立独行,那是他根本就不在京里呆着,人家都够不到他,现在身在京城,会发生什么?什么都可能发生。自己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人,背后无家族势力,又是个男人,在他身边总是名不正言不顺。两个人又没生活在真空里,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权势漩涡哪管你的私情!张擎迷惘了,有点无助。
修明看他丧气垂头,就说:“你往日劝我的时候那个干脆劲哪里去了?大不了就一走了之嘛,天下又不是就他一个男人。听说你本来喜欢女人的,他要负了你,你就娶妻生子,气死他!”张擎笑了。
修明又把嘴贴在张擎耳朵边上,小声笑道:“要是实在想男人,边上那个就不错,绝对对你忠心不二,我不会看错的。”张擎捶了他一拳,要是张溪听到,还不把自己羞死。其实张溪听见了,他练武之人的耳朵,他们这些平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张擎带着张溪回到侯府的时候,刚刚下车,就见管家在旁侯立,问什么事。管家说:“那日那个孩子怎么处理,请公子示下,已锁了两日了,天气冷,再锁下去,人怕是要废了。”
张擎一拍脑袋,叫道:“哎呀,我这个脑子,给忘了他了。快去松开,我也去看看。”说着领着人跟去看那男宠。走进那日那个花园,今年的雪来得不晚,没留意一场雪就把仅剩的花都毁掉了。
一个简陋柴房里,铁链捆着那个少年,一身薄薄纱衣,已经冻得青紫了,张擎探了探,气若游丝。赶忙把他轻轻抱起,找了一个暖和房间,小心解开锁链,先搓他手脚被捆的地方,又立命去煮了热热姜汤来。这里张擎依旧搓他身体回暖,看见被踢的印记,又让拿了上好的药来擦上。一会姜汤来了就抱起他头,徐徐喂下。那少年很久才缓过一口气来,睁开眼睛,眸中射出愤恨,又立刻掩去,换上微弱笑容在枕上给张擎扣头,口称多谢公子饶我性命。
张擎明明见他恨自己,却违心称谢。也罢,这事是自己疏忽了,害他差点丢了命,自己尽最大努力补偿他也就是了。想着笑道:“都是我疏忽了,我向你道歉。你若想脱籍为民,我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那少年虚弱地说道:“多谢公子,奴家命贱,皇命永不脱籍的。奴家那日不该妄图僭越。请公子大度不要赶奴家走。”
张擎为难了,问管家道:“他们都是不能脱籍的吗?”管家回道:“是,全部二十五名,都是不准脱籍的,要是不能留在侯府,只能是转送他人或重入勾栏为官妓。只是做了官妓就……”管家脸上现出一丝悲悯。张擎明白他的意思,挥挥手让他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