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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骗子难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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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兴桀偷偷拉了拉樊墨轩衣袖:“都给他们瞧见了,你干脆别急着回去呗。”

这边荣仓朔起了个头,已经扑到了马车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兔崽子哟,你可急死你老子了!你咋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荣兴桀脆脆地在他老爹脸上亲了一口,就用幽怨地眼神看向也迎上来的邹桐。

荣仓朔立马就转头教训邹桐:“你说你这个师兄怎么当的!兴桀他想出去玩,你陪着不行吗?闹得现在他们俩小家伙出去,要出了啥事,我看你后悔哦!”

邹桐黝黑的脸上也布了一层汗,一直低着头不做声。

两小孩给众人簇拥着进了门,荣兴桀手上的伤又引起了一阵风波。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一伙人才围着桌子吃起了回过锅的饭菜。

饭间,荣仓朔又足足把这事颠来倒去地说上了三遍,才转向下一个话题:“兴桀,你还记得你知秋叔叔不?烟柳庄庄主。他儿子柳茗岳还跟你一起玩过。”

荣兴桀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哦”的一句,就去看边上樊墨轩的反应。

荣仓朔继续说:“今儿个稍迟些,他们会过来玩玩,说不定也还住上几天。你们三个小家伙应该能玩到一起。”

“是是是!你就是要跟柳叔叔叙叙旧呗,还非把我们小孩支开。”

荣仓朔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三人你最大,让着点弟弟们!”

荣兴桀不高兴地一撅嘴。樊墨轩却说:“荣伯伯,其实他挺照顾我的。”

结果等其他人一离开,荣兴桀就揪住了他这句话:“‘他’是谁啊?谁照顾你啊?”

樊墨轩支支吾吾一会儿,没回答他。

荣兴桀一下扑到他身上:“快!叫哥哥!”上辈子就没能成功听到一句,这会儿要还不行,他可不答应。

樊墨轩干咳了几声,低头把玩着手指头。

“你叫不叫!叫不叫!”荣兴桀作势掐住他的脖子。樊墨轩竟是憋红了脸还不肯开口。

荣兴桀自然也不敢真掐他,两人闹得满头大汗,又跑去舀了水擦了把脸,就听到张伯来报客人拜访。

荣兴桀心里还不太舒坦,急匆匆地就往柳茗岳那边迎。樊墨轩也进了前厅,却是往后退一步立在一边。

荣兴桀上去就一句:“来弟弟,叫声哥哥!”

柳知秋给了柳茗岳一个眼神,柳茗岳就勾起嘴角一笑:“荣哥哥。”

荣兴桀摸摸他额前的碎发:“弟弟真乖!”

柳知秋淡淡一笑,对着荣仓朔:“你看他们都哥哥弟弟地叫起来了。怎么小时候也不见得这么亲呢!”

“我家小兔崽子这哥哥当得好,当然小豆苗们都跟着他!”荣仓朔得意洋洋,又道,“让他们后院玩去,你多难得来一趟,咱俩真得好好叙叙旧。”

荣兴桀又有模有样地领着柳茗岳往后院走。樊墨轩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现相册没流量了……于是所有图都换了个链接~
还有……今天……应该还有更……咳咳


12

12、十二章(补完) 。。。 
 
 
柳知秋是烟柳庄的庄主。江湖上若是讲起柳知秋,众人心中都会浮现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形象。而这般温润如玉的男人竟又是北方人,不由让人对他又多了几分侧目。

自柳知秋建立了烟柳庄,便再少涉足江湖事务。倒是收了几个弟子,并着自己的儿子在庄内教起了武功。而若要问起柳茗岳的母亲,却又是一个谜。柳知秋自己绝口不提不说,脸江湖上的“百晓生”百里芜羌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柳茗岳承了他父亲的性子,小小的一个人儿面上却是常常挂着淡淡的笑意。比起荣兴桀的调皮激灵与樊墨轩的老成乖巧,只怕还更讨人喜欢些。

樊墨轩对荣兴桀立刻就对柳茗岳的百般亲切颇为不满,却又碍着面子,只板着脸跟在两人身后去了后院。

柳茗岳似这才发觉身后还有一人,松开了握着荣兴桀的手转过身:“你是?”

樊墨轩看看荣兴桀,见他并没介绍自己的意思,才不大乐意地开口道:“樊墨轩,字重之。”

柳茗岳似在脑中回放了一次他的话才明白过来,也想按着这般介绍自己:“柳茗岳,字……字……我没字。”

“哈哈,你没字干啥后头还加那一句呢?学他装小大人,没劲!”荣兴桀了得又去拍他额前的碎发。

柳茗岳这才缓解了点尴尬,微微笑着冲荣兴桀一点头。而樊墨轩则更不高兴了。

荣兴桀叫了两声,小花就摇着尾巴从那里钻了出来。柳茗岳一看见它,就一下张开了手臂把它迎到了怀里:“呵呵,小花都长这么大了呀!”以前来玩的时候,柳茗岳便见过小花。那时喜欢的不得了,回去了还心心念叨着呢。

小花好像也认得他,一反平日里高傲的姿态,“喵喵”叫着在他怀里撒欢。

樊墨轩看着他们两人一猫玩的开心,都像往了自己的村子啊一般。他扭头就自个儿回了房间——还是之前他在这儿住时的客房,先前张伯已交代过他腕上还住这间。

要说樊墨轩今日出来,那也是费了他不少功夫的。他父亲樊予归上次对荣兴桀的印象很是不好,便严令不许两人再来往。包括昨日送来瓜果,都是樊墨轩瞒着樊予归才得出来的。原本看荣兴桀那般粘着自己,荣家人又对自己这般喜欢,心中已是打定主意顶着回去呗父亲痛打一番,也还是留下一晚跟荣兴桀好生聊聊天。哪想半路出现了个柳茗岳,事情一下子全同他的预想反了过来,又怎能不气。

那边荣兴桀在他刚离开的时候就察觉了,不知怎么一下就没了玩的心思。看着刘明宇恩还笑眯眯地跟小花耍得开心,便拍拍屁股站起来说:“你先玩着,我去下茅厕。”

他本想悄悄跟着樊墨轩,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找不到他人了。挠挠头原地转了一圈,就开始往他们卧房的方向走。要不在,再去别处找就是。

没想到还正在墨轩的客房里看到了他。只见他那么小小的一个人缩得更小了,俯在书桌上一动也不动。

荣兴桀放轻了脚步潜到他身后,冷不丁狠狠在他背上一拍:“你一人躲这儿做啥呢?”

樊墨轩竟没被吓到,依旧闷着头拿一只手拍开了他的爪子。

荣兴桀揉揉给拍得有点发红的手背,就从侧边抱住了他的腰,把自己脸在他背上蹭:“那,你刚刚听到我的脚步声了吧?在装睡吗?”

樊墨轩使了狠劲儿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荣兴桀一看,他两眼眶是真红了,一下子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呃……你想哭啊?”

见樊墨轩还是背着自己,荣兴桀一扁嘴,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呜呜呜我把墨轩弟弟弄哭了……哇!哇!”本来还是憋着的哭声到了后头成了哇哇大哭。

这边自己的委屈还没地方发泄呢,边上又哭了一人,还是耍赖皮般的哭法。樊墨轩给弄的也愣住了,咬着下唇红着眼看荣兴桀哭。

荣兴桀自然不是真哭,看成功转移了樊墨轩的注意力,就抽了几下气,没声了。

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荣兴桀还不死心:“墨轩弟弟,你真不叫我哥吗?”

说这个,樊墨轩就来气。那个柳茗岳,不就是叫了他一声哥哥嘛。樊墨轩脸色一沉,道:“你不去跟你那柳家弟弟玩,跑来找我做什么?”

荣兴桀心里叹一口气:看来是没希望了。抓抓头抓抓胸抓抓屁股,经历了几番心理挣扎,还是拿出了哥哥样:“算了,我不跟你计较。”说着把手伸给了樊墨轩。

从来还都是樊墨轩向着自己伸出手,从地上拉起来也好,牵着手去哪儿玩也好,当初把自己拉近骗局也好。轮到自己向樊墨轩伸出手时,竟不禁心里有点紧张。

樊墨轩歪着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住了他的手。荣兴桀就感觉原本悬着的心安了下来。两人拉着手,又回到了院子里。

这时,邹桐似刚练完武,手握着刀来寻他们。荣兴桀冲他扮了个鬼脸,樊墨轩不声不响地立在一边,两人的手还握着,而柳茗岳则是微微笑着看向他。

邹桐说:“今日是十五,城里有夜市,今晚我带你们去转转。”

荣兴桀第一个叫好,若不是手还跟樊墨轩握着,就要拍起掌来。

四人草草吃了晚饭,因为说夜市上还有许多好吃的糕点,都留了些肚子。留下几个大人,邹桐就带着三个孩子一串蚂蚱一般上街了。

果然夜市十分热闹,叫卖声此起彼伏,和着一丝丝勾人的香,把荣兴桀肚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邹桐买来一串冰糖葫芦,荣兴桀先给樊墨轩咬了一口,想想自己也咬上一口,才递给柳茗岳。

柳茗岳也好,不因为自己最后吃到有什么不开心。小心地从棍子这边咬下半颗,再从另一边咬下剩下的半颗。

荣兴桀拍拍他额头:“可真斯文,当心里头还有核。”说着,就跟樊墨轩两人迅速地瓜分了剩下的三颗山楂。

这大概数樊墨轩吃得最急的一次了。嘴里还包着一颗完整的,却又张嘴去咬下了最后分成两半的那半个。荣兴桀看他毫不犹豫就吃了自己咬过的山楂果子,心里就一股乐呵劲儿。

嘴里还酸酸甜甜的味道没消掉,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阵出拉弹唱之声。荣兴桀带头挤进了人群,一看,原来是一个戏班子搭了露天的台子在唱戏。

只见台子边上的角落里坐了一干人,拉京胡的,敲铜钹的,吹唢呐的,阵势十足。再看台上,却是一个小孩画着艳丽的旦角戏妆。一顿身姿,一甩水袖,都韵味十足。

“听说这京剧里头,所有的女角儿都是男的扮的。”柳茗岳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那同他们差不多大的戏子,“哥哥,你说这男的该生得多好,才能扮女子扮得这般像呢?”

荣兴桀摇摇头:“我也头一次看这样的戏呢!师兄,你可知道些什么?”说着仰起脖子看站在身后的邹桐。

邹桐也是摇头。

却听樊墨轩悠悠地说道:“这京戏,戏子都是要画上很浓的妆。兴许不怎么像女子的男子也可以变得很像。”略一顿,又说,“现在这唱的是开场的曲儿,每次戏班换了个地方,都要唱上一次,为的是图个吉利。”

众人这才又把注意力转向台上。那小孩唱的曲儿词不多,荣兴桀能听懂的就一句:富贵直到老。他也弄不清怎么的了就富贵了,却是觉得每一个字配着那拐了几个弯的调子,说不出的好听。

小孩又唱了一会儿,乐声渐止。他鞠了个躬,下了台。接着上来的便是大人了,生旦净末丑,各个角色都不少,热热闹闹地演着一处跌宕起伏的戏,而那小孩,却不知躲到哪儿去了。

荣兴桀摇头晃脑地听了一会儿,词听不懂,戏更看不懂,便觉得生出些无趣来。左边一打量,发现樊墨轩正看着自己,赶紧不着痕迹地转向另一边。这才发觉柳茗岳的眼睛死死盯着的根本不是演出的戏台。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暗中坐着的,可不就是先前那场开场曲儿的小孩。这下已经卸了妆,大眼睛,细长的眉,虽跟之前的样子有些差别,却还是能一下认出来。可不就是一个生得极好的娃娃!

见他也正目不转睛地看向自己这边,荣兴桀冲他一吐舌头。半天没得到回应,才反应过来他看的是柳茗岳呢!

这时,一位妇人从台后头走来,给他递了个扁锣。看样子,是他的母亲。他收回看过来的目光,低着头坐了一会儿,站起来从最近的人开始,慢慢移动着。

戏班子一年四处奔波,为养家糊口,每次演戏便也同卖艺差不多。小戏子低着头一路向他们这么移过来,每逢有看客往扁锣里放一枚铜币的,就深深鞠躬道谢。

不知怎么,荣兴桀竟觉得越靠近他们四人,这小戏子走得就越慢。好不容易挨到了樊墨轩那儿,他递上来的锣都微微颤抖。

荣兴桀从钱囊里摸出四枚铜板,算是帮他们四个人都付了。小戏子抬起一点眼,还没对上就又低下去,默默地往柳茗岳右边的那个人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了~


13

13、十三章 。。。 
 
 
却在他经过自己身前的时候,柳茗岳轻轻放了块碎银子在他的扁锣里。

小戏子头埋得低低的,“啪嗒”一声落了滴泪,黑暗中谁也没注意到。“我叫柳茗岳,没有字。你呢?”柳茗岳淡淡地笑着,望向他因为低着头而拉得很长的后颈。

看着那小戏子蹭着脚步离开,荣兴桀“啧啧”两声:“一块碎银子还没换来个名字,可惜可惜。”

柳茗岳心情也有点失落,轻轻叹了口气:“要是他住我家,我一定不让他吃苦。”

荣兴桀歪着头把这话记下了。

夜市里还有卖灯笼的小摊子。为了招揽客人,店主立了根老高的竿子,上边挂了个巨大的灯笼,下头还挂着一纸条,上书“千竿非竹,轻轱不古”八个大字。

荣兴桀跑到这灯笼下,跳着要揪那纸条。樊墨轩拍下他的手:“人家这是出的灯谜,不是让你扯的。”

荣兴桀心里吐舌头:我这还能不知道,不就是心情有点好想发发疯嘛!

忽又转回头盯着那灯谜,口里默默念着:“千竿非竹,轻轱不古。墨轩弟弟,这可不就是你名字里的‘轩’字嘛!竿去竹为干,轱去古为车。看我多聪明!”

摊主是个精明的人,看他们一行几人,便从摊上取下一个小灯笼递给荣兴桀:“这位小公子真是聪明得紧。猜对了,我这灯笼送给你。”

邹桐注意到了柳茗岳盯着灯笼的眼,便又买了两个分别给他和樊墨轩。柳茗岳拿着灯笼,却是频频回头望向先前看戏的地方。

几人折返。樊墨轩忽然歪着头冲荣兴桀说:“‘千竿非竹,轻轱不古’。你可知道这后头是什么句子?”

荣兴桀张大了嘴巴:“这后头还有啊!”

“自然有。”樊墨轩点点头,“高商作别,古道稀疏。”

“呸呸呸!正玩得开心呢,你别什么别!”荣兴桀不满地乱吐口水。

他却没想到,这年才刚入秋的时候,樊墨轩就又跟他分别了。

过了一会儿,他神秘一顿,刻意放慢了脚步凑到樊墨轩耳边:“你要是住我家,我也一定不让你吃苦。”该死,又发什么神经!怎么心里想着什么都忍不住要讲出来呢!

樊墨轩微微一愣,随即敛了神色:“你欺负我还少!”

荣兴桀讪讪吐吐舌头:他也没当回事,算了呗。

他从来没什么大志向,日子得过且过,没饿着自己就是好的。可自从遇见了樊墨轩,他人生又多了一大追求。上辈子失败了,这辈子接着追求。

他心眼儿死,又常常狠不下心。看着樊墨轩的眉看着樊墨轩的眼,就不知道自己姓啥名啥了。今天死心眼儿说着要报仇,明儿就死心眼地讨着他的欢心了。说白了,自己就是没出息!

尽管说来说去,他还是心里响着警钟:这辈子,无论如何,不可再受骗。

但往往,事情确实朝着你最不想的方向发展着。

这一晚上的夜市,足足让三个小家伙都开了眼。向来就没少纠结的荣兴桀难得敞开了心又疯又闹的,樊墨轩看着他那小疯子样,也不觉嘴角挂了些笑。

而柳茗岳,心里却满满当当地装上了一个小戏子。不知名儿,不知家底儿。只晓得他唱旦角唱得一等一,眼角的妆勾得他心乱撞个不停。

乐颠乐颠地回了家,荣兴桀却撞上了一桩让他丢足了做哥哥的面子的事。

原来顾彻析已经发现他女儿弄丢了那玉佩,几下严厉逼问,顾怜衫就抹着泪老老实实交代了那石门镖局的算命的。本以为这是荣仓朔找了个十五夜赴约的借口,却足足等了两个时辰还不见人影,才失去耐性亲自拜上了石门镖局的门。

荣仓朔一听,就知道是自己那小兔崽子惹的事。等他们一回来,不顾得柳知秋父子与樊墨轩还在场,就揪住了小兔崽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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