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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农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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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中,花花撒了欢,却不得不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做小奶娃的宠物保姆,片刻不敢稍离左右。小东西很淘气,几乎每隔半个时辰就会被花花从草丛中叼出来一次。
房子总算收拾好了,院子也清理干净了。几年前种的几棵果树已是根深叶茂,当初文谦亲手种下的那棵桃树却是已经枯萎了。
当初打的摇椅还在原来的地方,风化的厉害,轻轻一碰就散架了。不能用的东西统统拆掉,做干柴也是极好的。屋后的田地也慢慢整理了出来,现在的节气,已经种不了别的东西了,等下次去镇上买一些麦种和白菜籽好了,也只有这两种算是当季了。
现在去镇上买东西很方便,赶了牛,东西统统放到牛背上,我只要抱好小奶娃就可以了。我身上银子不少,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足够舒舒服服过上几年。
在溪边钓鱼的时候,发现岸边多了很多桃树。应该是当年睿睿胡乱丢的桃核长出来的,几年下来,长成了一小片桃林,上面还结着瘦瘦小小的毛桃。长得很密,趁空闲沿着溪岸移栽了一些,也算有了小小规模。毛桃并不好吃,还是等来年找来良种重新嫁接过的好。
麦田绿油油的,已经两寸多高了,一场雨之后又生了很多杂草。除了几垄草,扶着锄头停下来喘气。几年没干活,这样的体力活,已经有点吃力了呢!被文谦养了几年,人也变懒了。想到文谦,心口照例一阵缩紧。扔下锄头,蹲到溪边捧了水漱口,看着水面上慢慢变浅消失的红色,口中的腥气也越发浓重起来。
文谦,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第四十四章

一点一点收拾,一点一点采买,只有一大一小两个人的家也终于像个样子了。天气渐渐变凉了,小奶娃身上衣服越来越厚,整个人圆乎乎的,小球似的,可爱的不得了。
过冬的东西买了很多,装满了一间储藏室。院子里养了一群鸡鸭,刚刚半大,等冬天大雪封山的时候吃刚好。现在有了花花,已经不需要我上山做陷阱抓猎物了,这只大猫总是会趁着小奶娃睡觉的时间去山里转悠,每次回来都会带回一两只尚未断气的猎物。
秋去冬来,大雪开始封山了。花花并不需要冬眠,每天也只是懒洋洋的趴在火炉附近取暖,顺便做小奶娃的玩具。
封山的日子很闲。每日,只需料理一日三餐,喂养一只豹子两头牛一群鸡鸭,再把小奶娃伺候好就行了。
我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只除了,少了一个人。
可是,我还是疏忽了。
小奶娃很少生病,但是一旦生起病来却很麻烦,常常高烧不退。所以,在一天半夜里小东西突然烧起来时我一下子慌了手脚。小东西很快就烧的满脸通红,小手紧抓着我衣服,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外面,大雪封山,进退无路。
在房间里扫视一圈,狠下心掰开小东西抓着我衣襟的手指把人放在炕头,拿被子盖了。花花急了,炕上炕下窜了几个来回,然后咬了我裤脚往炕上拖,一边拖一边咆哮出声。
一脚踢开碍事的豹子,走到外间动手卸下一扇门板,以最快的速度改装完毕。很庆幸自己前世学过木工,现在才可以把一扇门板改装成简易雪橇。拖着简易雪橇出门,花了好大功夫才弄到一块比较结实的雪壳上。
我得庆幸这个地方足够冷,风也足够大,雪壳厚厚的,虽说承担不了一个人的体重,但是一只豹子还是没问题的,尤其是,这只豹子因为冬天缺少油水瘦了很多。
“花花,看你的了!”抓着一卷绳子,冲跟在一边的豹子招呼道。
花花很通人性,即使不知道自己即将做什么还是按照我的指示跳上了雪壳。将绳子做成套索套在花花身上,一架简易的豹子雪橇就做好了。花花拉着雪橇走了几步,然后找了一个更加结实的地方停了下来。
冲回房间,揣上几张银票,拿被子将小奶娃裹了,小心翼翼爬上雪橇。花花试探着走了几步,很好,很平稳。一声令下,花花轻快的跑了起来。
一手抱着小奶娃,一手按在门板上保持平衡。北风很冷,很硬,夹杂着鹅毛似的雪花。我身上的衣服不多,为了不给雪橇增加负担,出发之前我脱掉了厚厚的棉外套,现在身上也只有一件夹衣而已。身上的热量散失很快,手脚几乎立刻就冻僵了。
花花倒是热血沸腾,身周一直热气腾腾的。雪橇的速度很快,平时走路到镇上差不多要两个时辰,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就看到了小镇的影子。
小镇附近已经没有那么厚的积雪了,雪橇的使命也结束了。浑身都差不多要冻僵了,用了几次力气也没能站起身。花花回身咬断套在身上的绳子,扑过来咬住我衣服把我拖到一处雪少的地方,然后趴在我双腿上,对着我冻僵的右手就是一阵呵气舔舐。很有效,经过剧烈运动的花花体温很高,很快就让我的手脚恢复了知觉。
扶着花花的背站起来,忍着酸麻的感觉跑到镇上,冲进医馆大门,大喊出声:“大夫,大夫,看诊!”
一连喊了好多声,那个胖胖的大夫才晃出来,一出来就被蹲在大堂里吐着舌头剧烈喘气的花花吓了一跳,险些腿软坐在地上。
一把捞住下滑的大夫,把手中的小奶娃递过去:“大夫,看看我的孩子,高热不退……”
大夫掀开被角看了看,马上皱起了眉头,然后仔细检查了小奶娃的舌苔、眼皮和指甲,眉头就越皱越紧了。细细把过脉,老大夫打量我几眼,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孩子,怕是胎里带来的病吧!”
“是,不足月出生,胎里带的热毒。”我越发紧张起来。能看出小奶娃的热毒,这个大夫还是有几把刷子的。但是,看得出来不代表能治。
果然,下一刻大夫就说道:“这种病,实在太怪了,从身体来看找不出一丝毛病,可是……抱歉,老夫无能为力。”
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文谦还没找到,这个孩子,也要折在我手上了吗?
“客官,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大夫一边擦汗一边偷偷后退了几步。
几步走过去,单手擒了大夫的衣领,一字一句:“救我的孩子,或者喂我的豹子,自己选!”
放开手,老大夫马上瘫在了地板上。
花花配合的咆哮几声,老大夫立马又跳了起来,然后开始翻箱倒柜,一样样珍稀的药材都摆了出来。
斜眼看着老大夫捣药,走到一边往火盆里加了几块木炭。房间里温度慢慢升了起来,伸手解开被子,只松松裹了,抱着人坐在一边的长椅上。捏捏烧的通红的小脸蛋,塞了一根手指到软绵绵的小手中,马上就被攥紧了。小奶娃吃力的睁开眼,看我一眼又安心的合上了眼皮,往我怀里扎的更深。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老大夫突然扔下药杵,大叫出声,“前几天镇上来了一个人,说是来采药的,还来我这里问过附近的山上都有什么,但是那个人不着调,我没怎么搭理。我想那人既然来采药,说不定就是个世外高人,这位客官要不要去找他试试?”
“你可知他在什么地方?”我问。世外高人?是不是世外高人我不知道,但是只要有一丝生机我就绝不会放过。
“这会儿,如果还在镇上,应该在赌场吧!”老大夫有些不确定。
花花却突然有了动静,在四处嗅了嗅,然后低低咆哮一声,转身冲了出去。方向,正是镇上唯一的赌场。
抱紧小奶娃,心情略略放松。不着调的大夫,又让花花如此反应,除了那个变态神医安阳,还能有谁!
安阳来的很快。不是他走得快,是花花的速度快。我不知道花花是怎样把人从赌场弄出来的,不过那人出现的时候是被花花叼着裤脚拖过来的,身上衣衫磨损严重,一看就是与地面经过亲密接触。
安阳一见我就跳了起来,手指一下子就点在了我鼻子上,气急败坏:“我呸!我还当是哪儿来的大猫要把我拖走当粮食呢,原来是你养的!姓林的,我跟你有仇啊,你这样整我!”
一把抓住点到鼻子上的手,按在小奶娃身上:“别废话,救他!”
也许是感觉到手下的异样,安阳马上就安静了下来,瞬间就进入了神医模式。
“再点两个火盆,旺一点儿!”
“把孩子衣服脱了,放在那边的床上!”
“你,给我拿一套银针过来!”
“再拿一坛烈酒!”
安阳一边吩咐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只剩了单衣。同时,老大夫那边也乖乖按照吩咐做好了准备。
灌药,针灸,酒浴,一整套做下来,安阳已经汗湿了衣衫。再看小奶娃,也慢慢稳定了下来,脸上的红晕也退了很多。
一切结束,给小奶娃穿了衣服,照例抱在怀中。小东西在我怀里蹭蹭,抓了一根手指,很快睡着了。
“喂!”重新穿回衣服的安阳蹭过来,在我肩上戳了戳,“姓林的,我还没问你,你,你,你哭了……”
我没有想哭。只是突然想到,如果没有遇到安阳,这个孩子,这个整天滚进我怀里撒娇耍赖喊爹爹的孩子,或许,就真的要折在我手上了。后怕。我只是在后怕。
“安阳,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抬头,对上面前手足无措的脱线神医,诚恳道谢。
安阳却突然红了脸,在我身上随便比划几下:“你有冻伤,要不要我帮你上药?”
“好,拜托了!”我微笑点头。
安阳随手从药柜里抓了药,就跑到一边配药了。老大夫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拦都不敢拦。摸出一张银票付了药钱,抱着小奶娃跟安阳回了他在客栈包下的小院。
“啊,遇见你真好,我刚好没银子付房钱了!”安阳打开院门,沾沾自喜。
帮人交了一个月的房钱,挑了一个房间安顿下来。也许,这个冬天,我都要住在这里了。小奶娃睡得很香,把人放在床上,交代过安阳帮忙照看,然后出门买东西。衣服鞋袜都得买一些,安阳穷的半死,又被花花毁了一套衣服,也得帮人买一套。
买了东西回来,才进院门就听房间里一阵吵嚷。走进去一看,无语了。
安阳浑身湿淋淋的,正把花花按在浴桶中洗澡,一边洗还一边絮絮叨叨:“看你,脏的半死,害我认不出来!居然把我摔在地上拖着走,让那么多人看我笑话,今天不给你洗下一层皮来小爷我就不姓安!”
花花委屈极了,不敢大声咆哮,也不敢用力挣扎,只好伸长脖子任人蹂躏。
摇摇头,没理会那一人一豹的互动,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小奶娃恢复的很快,脸色已经和平时差不多了,此时正吧嗒着小嘴做美梦呢。
不大工夫,安阳裹着被子钻进了我的房间,先凑到床前看过小病号,发现没问题之后才折回来,拉了椅子坐到火盆旁。
把买来的衣服扔了一套过去,安阳接过,马上眉开眼笑钻到屏风后面换上了。
“喂,姓林的,我一直忘了问,这孩子哪儿来的?还有,怎么不见你家王爷啊?”安阳一边问,一边系着衣带走了出来。

第四十五章

微微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阳再次折回床边,伸手捏上小奶娃的脸蛋,啧啧有声:“这小脸蛋嫩的,哎,别说,这娃长的真像你,看这鼻子这嘴巴这眉毛,都很像你啊!还有这眼睛,眼睛没睁开,像不像不知道。”
看安阳捏的越发起劲,赶紧走过去把人拉开。这厮,没轻没重的,把小东西捏痛了怎么办!
安阳坏笑一声,眼珠子转转,在我腹部瞄了几眼:“这就心疼了,我说,这娃是你生的吧?”
“我生?我倒是想!”冷哼一声,俯身抱起刚刚醒转的小奶娃。
“不是吧,原来您有这么远大的志向!”安阳频频点头,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掷地有声,“交给本大神医吧!不就是男人生孩子嘛,我就不信本神医出马会搞不定!”
“爹爹,抱抱!”小奶娃伸着小胳膊缠了上来。
“好,爹爹抱。”不再理会旁边还在抽风的安大神医,紧紧抱了撒娇的小奶娃。
“爹爹,亲亲!”小奶娃率先啃了我满脸口水。
“好,爹爹亲。”在粉嫩嫩的小脸蛋上各亲一记,重新把人抱在怀里。感觉旁边没了动静,一眼看过去,就见安阳直勾勾盯着小奶娃,已经魂游天外了。
“我说,姓林的,这娃,单看鼻子眉毛嘴巴都很像你,可这眼睛一睁开,这不活脱脱,活脱脱的小王爷吗?”安阳的声音有点飘。
是,眼睛一睁开,就是活脱脱的小王爷。尤其是斜着眼看人时,像极了那人的神情。
安阳伸手把人抢了过去,放在膝头一通揉捏,末了,抬头冲我奸笑:“姓林的,这该不会是……”
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又提高了几个八度:“喂,你怎么了?”
掏出手帕擦净嘴角,团一团扔进不远处的水盆,不以为意:“吵什么,小心吓坏孩子!”
安阳却变了脸色,窜过来伸手搭上我手腕,又四处检查一遍,满腹狐疑:“从脉象看,身体没有任何异常。我问你,多久了?”
尚未回答,安阳又自顾自说了下去:“第一眼就看你脸色不对,我以为是冻的就没在意,现在缓过来了,脸色还是这样差,这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到底多久了?”
多久了?从文谦离开的那一天,才一年多,并不久。也看过大夫,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知道,这是心病,只有在每次想起那个人时才会发作的心病。
“几口血而已,又死不了,何必大惊小怪!”我笑笑,从安阳怀里抱回小奶娃。
“啊啊啊!我要疯了!姓林的,你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前几个月我见到萧睿,他还说王爷退隐和你一起离开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你家王爷在哪儿?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你又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吐血?”安阳抓狂了。
“你真的想知道?”哄睡了小奶娃,我问安阳。
“如果没涉及什么朝廷秘密江湖仇杀什么的话。”安阳举手以示诚意。
低头,想了想,然后把近期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讲完,安阳沉默了。
“我跟王爷接触不多,但是我知道,王爷很骄傲。如果换了别人,看到自己的爱人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恐怕第一反应就是弄死那对奸 夫 淫 妇吧!”安阳难得的严肃。
“是。”我低头,无语。文谦给了我解释机会,可是却被睿睿阴差阳错给搞砸了。
“你心里一直装着萧睿,我知道,王爷肯定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亲眼见到你们两人在一起,王爷居然没当场把你咔嚓掉?”安阳摇摇头。
我苦笑摇头。是啊,没有把我咔嚓掉,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我,就那样负气出走了。
“说来,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孩子是哪儿来的呢?”安阳又回到了这个问题。
“孩子是文谦的,”我笑笑,“那时文谦刚到南疆不久,水土不服,再加上前段时间放了那么多血,身子太弱。据说,当时很凶险,人已经没了知觉,用了好多药仍是无法出汗。后来,杜言给文谦用了七情。”
“什么?七情?”安阳脸色徒变,“那是,那是烈性春 药,是楼子里给、给……用的……”
“是。文谦一直在昏迷,完全不知情。那个女人,是杜言从当地买的,后来难产死了,孩子也胎里带毒。杜言不敢告诉文谦,只告诉了我。我托他把孩子秘密带回京师,养在一处小院子里,直到被文谦发现。那个时侯,孩子长得,并不像文谦。”那个时候,小奶娃长得更像我,所以才会被误会的那么彻底。
“说来说去,只是误会而已。你也是,又不是什么大事,干嘛要隐瞒呢,当初直接说了不就行了?”安阳撇撇嘴。
我笑了:“安阳,文谦不是你我。那样的事,对你我来说,确实算不了什么。可是文谦不一样。他是这个国家的王爷,是读了二十几年圣贤书的文人。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这样牺牲自己的子民保全自己。他的修养,不允许自己以一个男儿身毫无知觉的被一个女人……”我的文谦,如果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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