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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农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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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的差不多吧!这样的刑罚,除了让我的身体虚弱一点,精神上给不了多大打击。左手手骨被一次次捏断,一次次接好,再捏断,再接好。右肩胛骨也被治好捏了几次。每次的刑罚都是萧睿亲自动手,也幸好他有洁癖,目的也只是让我痛苦而已,不会用一些肮脏的手段出来。
萧睿一连三天没出现,应该又去谈判了。我的小屋很豪华很舒适,什么都有。他不怕我逃走。因为东西南三面的门窗全部是封死的,而且一众高手轮班把守。只除了北面的一个小小窗口。很小,但钻一个人出去问题不大,尤其是我这样消瘦很多的身体。而那,是我唯一的机会。萧睿见过热气球,但他绝对想不到还有一个东西叫做降落伞。利用降落伞随意控制降落地点,在整个组织中也只有老大和我两个人能做到。而现在我的左手和右肩胛骨都受了伤,也只能拼一拼。不成功,便成仁。总好过在这里看着那张曾经属于睿睿的脸心痛。心痛,也会痛死人的。尤其是那张脸,那张我曾经用尽所有力气去呵护的小孩的脸,仅仅面对,已是心力交瘁。

第十一章

降落伞做的很顺利。我得感谢这间超级豪华的屋子和钉起来的门窗。准备完毕,只要跳下去拉开绳子就好了。
身体一点一点探了出去,不太顺利,双手力气不足。没敢直接头朝下钻出去,没有借力点,要是伤到头就麻烦了。床单扯开,一头拴在床柱上,一头系在右手手腕上,活结,到时只要扯开就可以了。脚已经踩到山壁了,再往下一点就可以了。突然床单一紧,放不开了。窗口,是萧睿阴沉的脸,手上紧紧抓着那头的床单。窗口不大,依照萧睿的身形是钻不出来的。冲着曾经的小孩笑一笑,做最后的告别:“睿睿,再见!”然后伸出左手,拉开活结。身体迅速下坠,看着上面一瞬间成为碎片的小屋,看着上面神色慌张的男人,听着上面气急败坏的怒吼,心中微痛。睿睿,哥哥,已经不再是你的哥哥了。
直到再也看不到什么,闭上眼,细细感觉周围的风向和气流,调整身体姿势,打开降落伞。我的左手手骨和右肩胛骨伤的都很重,控制降落伞很吃力。下面的地形我不清楚,只能凭着感觉降落。还好,我的直觉一向不错,这次降在了崖下溪流的上流处。萧睿一定知道我不会死,但是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多半九死一生,恐怕会被溪涧冲走。找人,也多半会朝下流找。除了已经麻痹的左手和右肩,我只有落地时的一些擦伤,无妨碍。焚毁降落伞,小心的掩埋灰烬,处理好周围的痕迹,顺着溪流逆流而上。我必须尽快找到出口。崖底很温暖。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个季节,家里早已是大雪封山,而这里仍是碧草青青。
一路上没有遇到野兽。捉了两条无毒的青蛇生吃了,两条鱼也生吃了,还有一些浆果。我不敢再生火,否则招来追兵就不妙了。沿着下游找不到人,萧睿总会想到往上游找。上游溪流分支了,随便找了一条过去。走了小半天功夫才见到一条细细的崖缝,很长,看不清里面。但是那里风很大,应该是连接另一面的。不知道以我现在的身材能不能钻过去,当然,能不能都要试一试。里面很挤,只能侧了身子收紧小腹,整个都贴在岩壁上。
那条崖缝足有几百米,总算是顺顺利利挤了过来。身上有一些擦伤,额头一直在流血。找了一些草药嚼烂敷在伤口上,勉强止血。伤口很深,估计也会留疤。再加上左脸从眉角拖到下巴的伤疤,毁容很彻底。
废掉的左手,碎裂的右肩,毁容的脸,变天时剧痛的全身关节。这就是那个用心疼过的孩子留给我的全部痕迹。不恨,也不怨。魔教教主萧睿,本就是这种人吧!
花了三天时间才走出那片山林。这次出逃准备很充分,身上带了很多饰品出来。萧睿关我的地方很豪华,很多价值不菲的珠玉饰品。我只挑了最普通便携的,省得变卖的时候被发现。
大隐隐于市。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来到一个繁华的城市。有钱好办事,即使一路上也遇到几次追捕,总算是有惊无险。带出来的东西卖了几千两,除去路上的花费还剩一千多两。在一条幽静的巷子买下一座小房子,请了一个厨娘一个小厮。不是我想找人伺候,而是现在的自己有很多事不能亲自动手。请了大夫来治伤,花了几百两也才治好几成。拖得太久,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左手无法握拳无法伸直,右臂只能举到齐肩高度。也只能到此为止。剩下的几百两必须得省着花了,城里的花费不比山里,什么都得花钱。
厨娘的手艺很好,小厮也很机灵。两个人把事务料理的井井有条,我只需每日坐在家中就好。无需出去抛头露面,也免了很多危险。
春节越来越近。厨娘和小厮都放假回家了,只剩了我一个人。厨房里的东西备的很齐,足够我一个人吃上半月二十天的。做饭不太方便,每日只好做最简单的菜式。肉,一次炖一大锅。米饭,一次蒸一大盆。吃饭的时候只要热一点就好,再配上一个蔬菜一个汤,仍然很丰盛。
年夜饭。一碗蛋炒饭,一碗萝卜汤。不是不想做点好的,而是无能为力。幽京的冬天不太冷,很少下雪,但是经常下雨,尤其是靠近春节的几天。浑身的关节都在痛,痛到握不住炒菜的铲子。
去年的春节,被雪掩盖起来的屋子,却暖的不像话。今年的春节,没有一片雪花,却是寒入骨髓。裹了被子窝在床上,睡不着。不远处的两个火盆就快熄了,想去加点木炭却是无法动弹。也许应该考虑一下那个老大夫的建议。西北的沙漠地带虽说艰苦一点,气候却是干燥,对我的风湿大有好处。只是我这样的身体,去了恐怕想养活自己也不太容易呢!想起那两个人。崖边怒吼出声的萧睿,与魔教教主谈判对峙的谢文谦,希望,不要再横生枝节了。一个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一个手握重权的异姓王,一个普普通通的山野农夫,本就是应该毫无关系的三个人。忘记,对每个人都好吧!
裹着被子沉沉睡去,醒来发现已是换了房间。房间不大,却很雅致,也很暖和。抱着被子坐起身,想起昨晚那缕若有若无的清香,应该是迷香一类的东西吧!只是不知道这次做客邀请的东道主是谁呢!
身上暖洋洋的,浑身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嘴巴里有一种浓浓的草药的苦味,看来在睡着的时候被人灌过药。药效不错,比那位为我瞧病的老大夫开的药好多了。
外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摆放东西的声音。很轻,很小心的样子。穿衣下床,来到外间。外面已经没人了,却是摆好了洗漱用具,餐桌上也摆好了精致的早餐。
微微一笑,既来之则安之。洗漱,用餐。清粥小菜,包子糕点,都很美味。早餐过后来了两个大夫,一个年轻人,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两人在我身上折腾了很久,却没有开任何药方。下午的时候又来了四个大夫,都是老头子。六个人又折腾了一番,然后一起退了出去。
从那一天起每天晚饭后都要喝一碗苦的要死的药,接受一次漫长的针灸,脸上也被敷了一层碧绿色的药膏。效果不错。脸上很痒,疤一天比一天淡。左手也开始能够握拳,只是仍旧无法伸直。右肩也不再疼痛,慢慢能够举过头顶。只是,左手和右臂仍旧无力,变天的时候浑身仍是疼痛难当。我已经很是满足。风湿,即使在现代也无法根治,更别说在医疗如此落后的古代。只是不知道,到底扮演好心人的是谁呢!
被带到这里已经半个月,今日正是元宵节。院子里挂满了各式花灯,房间里也挂了两盏。早餐有一碗酒酿汤圆,味道很不错。小院里人不少,丫环小厮厨子管家等,再加上每天来来往往的大夫,只是没有一个人同我说话。每个人都是低眉敛目,只管做自己的事情。我也没有尝试询问,在幕后人出现之前,即使问了,也是没有结果吧!
“看不出来,你倒是安心的很!”一个声音在床头响起。
从午睡中醒来,看向站在床头之人。陌生的声音,陌生的脸孔,陌生的身形。锦衣华服,蟒袍玉带,金冠束顶,面带微笑,姿态优雅。我可以确定,这个人,我不认识。

第十二章

揽被坐起,取过外袍披上。那人也不客气,拉过一把椅子远远的坐了。
“需要我下跪见礼吗,皇帝陛下?”穿衣完毕,站起身。面前之人虽是便装,但那起坐间偶尔露出的明黄色却昭示着此人的尊贵身份。只是没想到这个皇帝居然是这么年轻呢!
“不必。”年轻的皇帝挥挥手,毫不在意,目光扫向手边放着的东西。
那是两个土豆两个地瓜几粒玉米。原来如此。想必是皇帝陛下派人弄来了东西却不知道该如何料理吧!自从知道了谢文谦是异姓王,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不过这个皇帝还真是直接呢,干脆利落,没有拐弯抹角,没有威逼利诱。这样的直爽,我喜欢。
“好,我可以帮忙育种。现在大雪封山,进不去,等开春雪化之后你派人过去把剩下的全部拿过来吧!天冷,放在外面的地瓜和土豆恐怕都冻坏了。地下室里我拿沙子埋了很多,那些应该没问题。还有,杂物室里的犁铧也可以带过来。这里耕地都是两牛一耕,我那个只要一人一牛就可以。还有水车,拆下来也可以画下来也行。我不会绘画,现在的手也做不出那样精细的东西。工部不缺人才,我只能从旁协助一下。”直接你呀我的,这样跟一位皇帝说话是大不敬的,只是真要我三跪九叩还真做不出来。
“那就好。”皇帝陛下满意一笑,起身离开。
皇帝陛下很强,估计把我的贮藏室搬得一干二净了。和工部的人忙了几天,犁铧和水车让所有的人都很满意。我会的东西也只有这么多,被掏光之后也没什么作用了吧!作为一个安分守己的农夫,想必在所有人眼里也最多是手巧一点罢了。这样很好。
身体好了很多,脸上的疤只剩了淡淡的痕迹,左手和右肩除了不能过分用力之外已和常人一般无二。春天雨水多,浑身关节每天都痛得厉害。试验田里的地瓜、土豆和玉米长势良好,皇帝派了重兵把守。不错,估计很快就没我什么事了。
天终于放晴了,身上也轻松下来。小花园里春花灿烂,着人搬了躺椅躺下来晒太阳。太阳很好,晒得人暖洋洋的,人也渐渐打起盹来。睡得迷迷糊糊,所以当什么东西扑到身上时我反射性地一个翻身双手就扣了上去。
“花花!”松开双手,撤下紧压上去的膝盖,身下的竟然是我那许久未见的花豹。
“吼!”花花委屈极了,翻身把我压在下面,舌头不停的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文谦。”拍拍花花,站起身,转身面对一直站在十步之外的人。
“林易扬。”声音有点抖。被人紧紧抱住,被人抚上脸上的伤疤,被人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检查过。
“怎么了,文谦?”扶住眼前人的肩,感觉到手掌下传来不可抑制的轻微颤抖。
“萧睿说你跳下山崖,我一直找不到,我以为,我以为……”谢文谦再次抱上来,“以后,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我会保护你,相信我,我会保护你。”
双手环上去,怀里的人瘦得厉害,在我那里养出来的肉都不见了。在依旧颤抖的后背上拍拍:“文谦,我没事,不怕了。”
在我的记忆力,这个男人一向是温和如水的,总是很安静,偶尔展颜一笑会使山花失了颜色。可是现在却是如此惶恐,是因为我吗,文谦?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声音低下去,低头看时,那人居然靠在我肩上睡了过去。
拦腰抱起,走回卧室。我得感谢这副身体底子不错,也得感谢太医院那群老太医妙手回春,至少,我的力气是恢复了不少。这人瘦了太多,抱起来轻的不像话。只是,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会把人困成这样?
为了让人睡得舒服一些,干脆脱了他外袍。一不小心碰到膝盖时,熟睡中的人却发出了低低呻吟。微微一愣,慢慢拉下裤子,两个膝盖,青中带紫,触目惊心。很明显,这是长时间跪在硬物上造成的。
我这里活血化瘀的药物不少,都是太医院的精品。拿被子将人紧紧裹了,只露出两个膝盖。药酒涂于两膝,细细按摩。我力道不轻,那人却一直没有醒来,即使痛了也只是闷哼几声。
用完药,收拾过后走到外间,已经有人等在那里。
“睡了?”皇帝仍是便装,坐在桌边自在喝茶。
“睡了。”我点头。能让堂堂谢王殿下下跪的,也只有眼前一人了。理由,不用想也知道,我。
“好好待朕的王爷。为了你,那个傻瓜在御书房门外跪了三天。”皇帝呷一口茶,慢悠悠出声。语气平淡,就跟说“今天天气真好”似的。
“多谢陛下。”我想不出有什么能说的。三天,那时天未晴,正是风湿痛的厉害的时候。皇帝自有皇帝做事的理由。只是,三天,春寒料峭,那个人,那样弱的身体,是怎样熬过来的?
忍不住转头看向内室,瞬间明白了那人想要的东西。只是,这样的我吗?皇帝很快离开了,却是把这一年里那人做过经过的事详详细细解说了一遍。饶是我再迟钝,也明白了一国之君的意思。用尽手段,留下一个志不在朝堂完全为己所用的能干王爷,断袖最好。
生于王家,文谦的前二十年,也很辛苦吧!初见时那满身的伤,应该也是权利争夺的产物吧!
那个人,总是安安静静云淡风轻的一个人,是什么时候对我起了心思呢?不知道。那一年,我的目光多是停在睿睿身上,停在那个总是让我不断操心让我无法放心的孩子身上。文谦,以后的日子里,我该如何对你?
从没有想过死后会在另一个身体另一个时空重新活过来,从没有想过要喜欢一个人要找一个人共同生活,更没有想过要和一个男人一起。许是死过一次,没有过去那些爱恨的纠缠,对一切都看淡了许多。不想去爱,也不想去恨,只想平平淡淡,随遇而安,直到最后。
“易扬,林易扬,你在哪里?”才端了一碗粥进门,就听见里面一叠声的喊叫,声音,惶恐而不安。
“文谦,我在这儿!”把托盘放在桌上,拦住急欲下床寻人的文谦。
“我以为你离开了。”文谦重新躺下,手却抓着我袖子不放。
“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吧!我不走。”把人扶起,靠了枕头坐好,端了粥碗过来。
文谦捧了碗,小口小口喝粥。我拿了药油,掀开被子。那人却一下子躲闪开来,脸也红成一片。
忍不住轻笑:“别动,不然粥就要洒了。我帮你按摩一下,不然以后吃苦头的还是你。”文谦低头喝粥,一动不动,身体绷得僵直。也是了,这个年代终不比我们那里那般开放。
“我想吃豆腐脑。”文谦喝过粥,把碗放下,抬头看着我,理直气壮。
“好,明天给你做。”看着那双黑黑亮亮的眸子,我点头微笑。现在让人去准备工具,明天应该差不多能备好。只是做豆腐脑和水豆腐的话,不需要太多力气,以我现在的情况完全可以凑合。
不过,那人鼓着腮瞪大眼睛的表情,是在撒娇吗?
“还要小银鱼钻豆腐。”文谦开始得寸进尺。
“好,要什么都做给你。你太瘦了,要多补补。”手上用力,缓缓按摩,让药油慢慢吸收。文谦,你要做的事,我帮不了。但是,如果只是暂时照顾你的生活,我想我可以。

第十三章

“嗯。”展颜一笑,灿若春花。文谦再次睡下,裹了被子霸占了整张床。睡相,一如既往的难看。
也许是暂时有用,也许是借了文谦的光,我在这里的待遇相当高,连厨子都是宫里派来的。因为无所事事,倒是学了好些菜式。我想,如果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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