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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综合 一客听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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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晴也不言语,自从一年前,沈浪表白开始,这种话,季晴已听了不少了。她的态度一直只是淡淡的,甚至明示暗示地拒绝,可沈浪却是坚持,对她越来越好。

“你该知道的。”季晴终于是忍不住想开口了,沈浪的举止已让她渐渐心里发慌了。若是只当他是陌生人,季晴自然可以在被缠的烦了就一走了之,甚至杀人灭口。当然,杀人这个念头在初时出现时,季晴就被雷劈了,然后便是在眩晕中回魂,她也就知道了不可能杀他。而一走了之,每每季晴有这个念头,沈浪就像是她的蛔虫般察觉到了,然后更是时时缠着她,根本走不掉。久了,季晴也没法了。

一旁的沈浪听见后,只是笑着,季晴的拒绝他一直明白,可他觉得,只要自己坚持,就算是石头也是会被捂热的,更何况,烈女怕男缠,不是吗?

可是,季晴下面说出的话却让沈浪明白,这次,她是认真的在拒绝自己。(她哪次不是认真的?)

“我,我不想动情。”季晴脸上神情枯井无波,半掩的眼看不出情绪。

“为什么?”沈浪困惑了。哪个少女不怀春?更何况,季晴才貌双全,这样年纪的女孩不是都期待着爱情的吗?

“所谓情深不寿,相处之道,自不可相仇,却亦不可爱笃,否则待到无法长久相守的那一刻,又当如何自处?”

沈浪已是惊住了,心下却是大急:“你不信我?我既动情,自会……”

“非我不信。”季晴抬头,打断了沈浪的话,“只是,爱情终有一日会变亲情,可亲情尚且不能长久,又何况爱情?”

沈浪完全不知季晴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可脑子一转就想到了季晴所说的弑杀亲姐的事。“当年你姐姐的事只是个例,我怎可能像她那样?”

季晴不知道该怎么和沈浪说,她几世轮回,以后恐怕也还会继续下去,若是动情,他只一世,她却可能几生几世都忘不掉,只能独自痛苦。前两世,不管是高姐,还是石观音,她们给她的悲欢苦痛都让她刻骨铭心,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有所淡化,但结痂的伤痕却仍是触之即痛。更何况,沈浪真的爱自己吗?这副红颜下有着怎样的骨肉心肠,他不知道啊!

“……我自是会一直爱着你。你不相信,我就用一生证明。你怕伤害,就什么也别做,就这么接着我的好意就行……”沈浪看着季晴,认真的叙述着自己的决心。

可他的认真却只是让季晴心里愈加挣扎,也愈加不屑。

对她不好,以后她还能给自己一个忘掉他的借口,可若是真的一直对她好,她要如何自处?

连自己是怎样一个人都不了解,居然也如此信誓旦旦?

“你……你不懂……”季晴喃喃着,心里情绪翻滚。许久不再想起的回忆、那些刻意遗忘的记忆竟是明晰如昨,一时间涌上心头。

她不知道自己的根在哪,更不知道自己会何去何从。她不是没心的!不可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他人对她的真挚感情而自己却转身就将他们遗忘,无负担地投入进下一个人生。就像她一直惦记着第一世的父母,一直在心底某个角落希冀着有一天能回去。而几世经历却是让她性情样貌都大变了,她如今是怎样一个人,她自己都看不清了。

沈浪的确不懂,他想问清楚,可是,季晴却是翩然而去了,散落的发丝在空中飘起,只留下他对着掷入手里的玉簪。

他困惑,不解,却听见季晴的声音传来:“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我心不定啊……”

“……你心坚,也不过是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绝望罢了……”

“……你不懂我……这副面具下,真正的我……”

“……既不懂,又谈什么爱……”

作者有话要说:那句“所谓情深不寿,相处之道,自不可相仇,却亦不可爱笃,否则待到无法长久相守的那一刻,又当如何自处?”是欧阳少恭的台词,季晴和老板在某种程度上是很像的。
沈浪还是露了露他的腹黑,他会盯·人的!!
想一下:夜黑风高,季晴房门开了
沈浪(装作凑巧出房门):小晴这么晚了是要如厕吗?
季晴:……
沈浪:我也想去呢,一起?
季晴:……(进屋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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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号恢复更新,这章是可怜的作者牺牲复习时间码的  
  
 武林外史3
 沈浪手里攥着簪子,眼珠子看着季晴远去的背影一动不动,整个人竟是怔住了。他很想走上去,很想拦下她,很想大声地说……说什么?沈浪在心里苦笑。他很明白季晴是怎样一个人,不,按季晴的说法,他也许真的不懂她,但沈浪凭着这几年的相处也清楚季晴不会对着别人的真心真情说谎。或者在某种程度上,她比任何人都珍惜任何真挚的感情。所以,沈浪只能站在原地,纵然心里万般滋味也迈不开步子。

深深地叹一口气,坐回位子,沈浪心里不好受。他的手指摩挲着那朵红梅,思绪发散。他很早就发现季晴与人相处当真是将界限划分地清清楚楚,不欠人情,也不让别人欠她人情。他想对她好,却又发现季晴什么也不缺,送些东西也不见她有多喜欢,只得在平日里说说笑话给她逗个趣。如今季晴即将及簪,沈浪才有机会送个合适的礼物,便亲手选了料子,雕了簪子,就是手里那根。

可到底是没能让季晴带上头啊。沈浪心下失落。

夜里冷风吹过,沈浪方回过神来,长长地舒了口气,将心中郁气舒尽,小心地把簪子揣进怀里。

他记得,好像仁义山庄在悬赏赖秋煌?那五百两银子,他要了。

起身,沈浪没回屋,直接就走了。

且不说他此去惹上了活财神的女儿朱七七,让一个女子日后天涯海角离家来寻他,也不说他是如何找到赖秋煌将其击毙。只说这边,季晴见他一夜没回屋,第二天也未见沈浪的身影,心下便是一哂,又是一松。

季晴看着屋外萧瑟的冬景,手中的笔墨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她的心湖又再次归于死寂,只不过倒是多了份平静,少了份绝望。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我也该去游览一番山河了。”季晴勾着笑,将手中的笔放下,那笑容在冬日的阳光下竟是飘渺淡然地让人心醉。

离了住了好几年的山谷,季晴先上长江,一叶扁舟顺江而下,几日便进了洛阳。

洛阳城内,人声鼎沸,大街上小贩们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小孩子调皮地在人流间穿梭,有姑娘在逛街,有小伙在挑担,有老人在晒太阳,也有主妇挎着篮子。季晴站在人群间,看着众生百态,突然间就笑了,只觉得在这鲜活的生活面前,自己记忆里的那些怨愤、那些绝望都是如此的苍白。她知道,自己这才是真正的重新开始了。

季晴在街上信步走着,偶尔扫视一下笑得开心地人们,看看他们因何笑得如此开怀,心里便是前所未有的平和。

“啊——”旁边一个老婆婆被一个跑过的小孩子撞到了,“这群疯小子……”

“你没事吧?”季晴顺手一扶,嘴角的笑容淡了一点。

“没事没事,这群疯小子真是……亏得老婆子身体硬朗。”六旬的老人无奈地摇着头。满是褶皱的脸上带着无奈与慈祥。

季晴放下手,莹白的手拢进宽大的衣袖。这下,老人家才发现扶了自己竟是位长裙广袖的“仙女”,先前只是大大的兜帽掩了容颜,近了才看清。

“谢谢,谢谢姑娘。”老人家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季晴没再去看“她”,淡淡地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向前方的酒楼。她的兴致败了,但吃饭的兴致还好。脚下步子不停,她完全无视了身后刚刚自己扶了一把的“老人”,而那个老人正用闪着精光的眼神盯着远去的季晴。

******

冬日里,路上风雪弥漫,沈浪带着赖秋煌的尸体到仁义山庄接花红。

仁义山庄大厅里,八桌酒席,坐着七人,有男有女、有僧有俗,具是当世有名的高手。

沈浪随着冷三走进大厅,又见刚刚还以死迫他留下的人竟是瞧也不瞧大厅里的人,把他带到就转身走了,只得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

沈浪因为早几年便开始接花红,虽然旁人都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他来历底细,但有心的倒也知道有这么一个少年每每缺钱了便会来仁义山庄接花红,从没失手,称得上一声“少侠”。如今沈浪进了大厅,有眼力的童子便是及时将人引入第八桌酒席。

沈浪面上带笑,随手便取出一百两一封的银子塞进童子手里,又见一眇目乞丐厚脸哭穷,便是好不心疼地将剩下的银子并着身上的皮裘都给了他。

一番举措转眼便赢得了乔五哥、花四姑的好感。

花四姑人虽长得丑,但却是心有丘壑,见乔五哥为少年出头,虽是嘴上说着和解的话,私下却是仔仔细细将少年好好地扫视了一番。当下便是有些迟疑地问:“少侠可是沈公子?”

沈浪一惊:“女诸葛竟是知道无名小子!在下确是沈浪。”

花四姑笑了,笑容虽是丑陋,但却不妨碍沈浪感觉到她的善意:“我曾听季姑娘说起过少侠,今日一见,倒真是名副其实。”

“她?”沈浪心里一动,近日来微微低落的心情竟是一瞬间好了起来,话里也带上了笑意,“恐怕不是好话。”

花四姑微微摇头:“那倒不是。季姑娘只是说少侠算是‘浪子’,江湖遇见,便能认出。”

“呵呵。”沈浪笑了,还想再问,却听得背后传来一阵朗笑之声。转身,便见一颀长老人走进大厅。正是李长青。

李长青兄弟三人经营仁义山庄,此次邀请这江湖上有名的几人,实是为了对付柴玉关。李长青从当年衡山落雁峰的惨案说起,话语中的悲痛毫不掩饰,一桩桩血淋淋的案子让在座者心下震惊。就在几人心有感触时,他又将调查到的柴玉关生平之事一一讲述,又在天法大师质疑无证据证明柴玉关就是如今的快活王时,胸有成竹地将两人相似处点出。这下,谁也不好意思明着拒绝了。可是,也并不是人人都是心怀天下的,在座的各有各的私心,一时间也是谈不拢。

就在这时,八匹骏马一阵风似的闯进庭前院落。活财神之女朱七七一出场便是如此的狂妄骄横,偏偏她貌美如花,神情一时冷漠,一时娇憨,冲着李长青撒娇似的玩笑了几句,便将方才之事揭了过去。随后又有火孩子儿揭穿徐若愚与金不换的龌龊心思,在座的无人再有意去追究她的无礼。

金不换两人被朱七七用言语逼得离了大厅,可金不换前脚刚踏出门槛,便似断线的风筝一般飘回了大厅。刚想跟上去的徐若愚眼睁睁地看着他倒栽葱一般倒在地上。

金不换面如金纸,倒在地上,捂着胸口,一口一口地吐着鲜血,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

朱七七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刚刚这人还出言不逊,心思歹毒地算计她,如今却倒在了地上,形状凄惨,一时间便是吓到了。

众人也是被这一变故惊了一跳,但好歹也是江湖上历练过的,转眼便回过神来了,顺着金不换的视线看去。只见一女子站在门口,背对着大门,光线模糊了边线,只一眼,定力不够的便是瞪大了眼。

沈浪刚看到门口那人,心里便是一喜,喜得他脸上都笑开了花。他刚想开口,就听得一声冰冰冷冷带着杀气的质问,随即就是一愣。

“金不换,江左司徒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出来了~~
此后,更新稳定,除了实在躲不开的事情会断更外争取日更
哪天,过了24小时作者还没更新,请不要犹豫地抽打她吧!!  
  
 武林外史4
 沈浪眼里的季晴从来都是清清冷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乍一见到此时杀气四溢的季晴,心下一愣,便是露出了苦笑——他果真是真的不懂她,若是真的了解,也不会因此吃惊了。

花四姑瞥见沈浪的表情,心下便是有感,默默转头,看向季晴,心里又是一阵故人重逢的喜悦。

季晴已经走进了大厅,不同于朱七七的一身白衣,她身着湖蓝色长裙,衣袖长摆上绣着精致的兰草,走动间裙摆飘扬竟似凌波而来。不像朱七七板着脸时流露出的冷漠、不近人情,此时杀气腾腾的季晴亦是面无表情,却是难掩不可亵渎的清高之姿,周身气场之强大让人难以逼视。就算是再三被人冒犯了仁义山庄,心下已火冒三丈的冷三也是不敢上前教训。

倒在地上的金不换眼珠子咕噜噜地乱转,几个瞬间便将听到江左司徒之名时的慌乱掩了过去,脸上神情隐忍,衬着染血的衣裳,捂胸的动作,加上时不时地咳嗽,给人一种被人冤枉、无辜受累的感觉:“姑娘,咳咳,我与你无冤无仇……”

季晴可不管金不换耍什么心机,几步停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无喜无悲,却让金不换生生打了个寒噤:“江左司徒,他在哪?莫让我问第三遍!”

这时,厅内被这一变故惊动的人脑子已经转过弯来了,李长青作为主人家当下便是走上前:“姑娘,有什么误会可否坐下细说,金兄是我请来的客人。”

花四姑见李长青开口,也是笑道:“季姑娘,我们已是许久未见,这回可得好好聊聊啊。”

“花四姑,认识这位姑娘?那倒是好……”

“小晴。”沈浪走上前打断李长青的客套,他已看出季晴心情实在不好,此刻已是耐心有限了,哪里还能忍受旁人对她的指手划脚。

沈浪一出声,季晴倒是深吸一口气,给他回了个眼神。

“小晴,这位见钱眼开、见利忘义,哪里惹到你了?”沈浪好声好气,语气温柔,让一旁的朱七七瞬间瞪大了眼,再看向季晴的眼神已是恶狠狠的了。

“他……哪里走?!”季晴刚想回答,就见金不换趁她分神,凭着刚刚积攒的力气想偷溜,脚下一动,便挡在了他面前。

金不换心里急啊。他一听季晴向他逼问色使下落,便知自己底细已经暴露了,哪还敢多留?若是让在座的知道自己与快活王有关系,他就得交代在这里了,只能找个罅隙赶紧跑。此刻见季晴挡下他的去路,心里一发狠,便是招招狠毒地攻上去。

不说季晴此生虽是年纪小,但上辈子习武的基础在那摆着武功本就不弱,只说金不换之前已受了季晴一掌,气血不畅,便也是赢不了的。他觉得自己是招招快、准、狠,却见对面的女子转眼间便从上下左右向自己的要害攻出十几掌,视线里具是残影,心下灰败,便已被季晴点中了周身大穴,动弹不得。

金不换脸上已染上灰白之色:“你就不能放过我?我根本不认识你!”

季晴理了理打斗中乱了的衣袖:“我没想要你的命,你若是好好回答,此刻根本不会伤上加伤。”

闻言,金不换瞬间瞪大了眼,眼睛眨眨,便决定说实话:“……他应该在洛阳吧,我也不确定……”

季晴动作一顿:“十天前,他的确在那。现在恐怕已躲起来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金不换脸上又换上了笑脸,“小姑娘,可以放过在下了吗?”

“那你一定有办法找到他。”季晴直视金不换,眼里有着小小的恶意,让金不换心里一紧,“认识快活王手下的财色两使的你,怎么可能没有相互联络之物?”

金不换脸色惨白,大厅里所有人闻言都惊起了一身汗,刚刚他们还在商量怎么对付快活王,此刻却被告知,身边同谋之人竟是对方的人,怎一个惊吓了得?

“季姑娘,所言属实?”李长青上前询问。

季晴点点头,手指微动,便将一粒毒药丢进了金不换嘴里:“我想,七日内,你会找到他的,对吧?”

金不换眼色暗沉,怨毒的看着季晴,却又不得不点头答应,这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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