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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我才不要和她卖腐!-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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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别说吹牛不要本钱,就算是要本钱,少爷也一样有的是本钱吹。
季柏遥揉着自己的脑袋嘟囔着,齐谨林和她互相抬杠,一切好像所有事情都没发生过,几乎给了齐谨林一种根本没有和季柏遥吵过架,跟季柏遥从没分手的错觉。
“楚乔姐那边你怎么应付的?”
季柏遥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关机:“翘班呗。你不说我都忘了,等会她要是打电话问你我在哪里,千万要说你不知道阿……要不然的话……”
还没等季柏遥说清要不然会怎么样,电梯里的灯忽然不祥的闪了闪,接着猛的一颤,整个电梯成了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不是吧……开什么玩笑……”
几秒钟后,幽蓝色的应急灯亮起,楼层显示屏一片漆黑,显然,电梯坏了,齐谨林跟季柏遥这对小情侣不幸遭遇了被锁的命运。
好在齐谨林和季柏遥两个人的胆子都不算小,既不怕鬼也不怕黑,对于幽闭空间也没有什么恐惧。狐狸精有点崩溃的试着按下了紧急呼叫铃,可是按了半天也没有反应。只好无奈的冲着齐谨林耸了耸肩。
齐谨林无声的骂了句街,然后核对着紧急求救信息板上的电话号码,准备给物业公司的经理打个电话问问是什么情况。季柏遥见她也算是不慌不忙,总算松了口气。靠在齐谨林身边把自己刚刚关掉的手机再打开,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电话接通,物业公司的回答让齐谨林跟季柏遥都觉得很绝望:由于不明原因忽然造成了大面积停电,市政已经开始紧急抢修,但具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供电还不清楚。平时值班的电梯维修工人今天请了半天假,现在赶过来恐怕要半个或一个小时。
简单的说,齐谨林跟季柏遥现在是出不去了。
尽管物业经理在电话里拼命的道歉,本质上也不能够改变齐谨林现在欲哭无泪的事实。碍于身份,齐谨林也不能隔空对这位一问三不知的经理破口大骂。只能无奈的接受事实,看了一眼季柏遥,齐谨林哀怨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你这个扫把星,现在出不去了……我好饿……把你的零食贡献出来……”
缺德的狐狸精居然真的从自己随身的小包里翻出了几颗糖和牛肉干,递给齐谨林以后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节食期,没有更高级的零食了……您多担待……”
势比人强,季柏遥身上真的有能吃的东西已经算是自己运气好了,齐谨林满怀伤悲的看着牛肉干,顺着墙壁滑下,坐在电梯的地上哀叹:“……说好的神户牛肉……说好的火锅……就这样变成牛肉干和酒心巧克力了……”
季柏遥干笑了几声,也靠着墙壁坐下,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下来放在一边,有点不太自在的看着齐谨林。
撕开包装,时隔三十多天,齐谨林又一次仔仔细细的打量季柏遥。对方没什么变化,稍微瘦了点,但总体来说一切正常。比起前几个月的憔悴,现在的季柏遥可以说是神采奕奕了。
“趁着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跟我说说你最近一段时间都干嘛了,时诗怎么样了?你们俩的约定也过期了,我之前听说她住院了,后来呢?你哥应该也听说了我和你闹分手的事情了吧,没放几挂鞭炮庆祝庆祝?前几天在博盛碰见夏沉,她还问我跟你怎么样了,说她和何夕是二缺二,等着我和你跟她们俩凑牌局。”
季柏遥听见何夕的名字就来气,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哼,何夕已经够二了,不缺二了。要二让她自己二去。”
“少转移话题了,说说吧,最近怎么样?”
齐谨林把牛肉干塞进嘴里,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语气之中仿佛毫不介意自己跟季柏遥之间的敏感话题,像是爱后余生一样淡然。
季柏遥无法从她的态度中猜测出她的态度,这样无所谓的模样既像是已经对季柏遥放弃,又像是已经对那些不好的回忆放弃。区别是前者会导致季柏遥失恋,后者会导致季柏遥复合。
“……小林姐,我们好好谈谈吧。”

、第一百二十五场

齐谨林有点无奈;盘起了腿把手里的糖纸往季柏遥的身上一丢:“我要是说不聊;你能真的不聊吗?有什么想聊的,说吧。事先说好,太肉麻的甜言蜜语就算了;我不爱听。”
季柏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好像是因为电梯里太过闷热,因此扯了扯自己的领子,露出一片纤细的锁骨。
“时诗走了。”
齐谨林吓了一跳,她虽然没有和时诗正面交锋过,但当初时诗重病住院的事情却是闹得满城风雨。不论齐谨林想听还是不想听;即使主观上再怎么想无视跟季柏遥有关的一切;也难免会在杂志或者新闻上被迫了解一些。媒体人没有挖出时诗到底是什么病;但一直也没听说时诗出院的消息。现在季柏遥冷不丁说时诗走了,齐谨林条件反射的往不好的方向想。
“走了?”
季柏遥看出来了齐谨林脸上的古怪,知道自己说的有歧义,连忙胡乱的摆了摆手:“不是不是,她妹妹带她出国了。”
知道了人还活得好好的,齐谨林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了点闲心打听八卦:“……她还有妹妹阿……”齐谨林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们这一辈的人都是独生子女呢……”
对于自己比齐谨林几岁这件事情,季柏遥一直耿耿于怀。此时一听齐谨林把自己隔离到了另外一个年龄段的人,狐狸精立即表示抗议:“……我不是也有哥哥吗?什么叫‘你们这一辈的人’?我跟你也不过就是差了三岁而已……”
虽然确实没差几岁,但奈何狐狸精的日常行为确实要看起来比齐谨林幼稚许多,因此季柏遥越说越心虚,越说声音越小。最终别扭的嘿嘿了两声,正了正神色以后又说起时诗的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时诗有个妹妹的,比她也只小了两三岁的样子,长的和她很像,也都是一副雨打风吹去的弱柳扶风相……唔……”
“会的形容词还不少,让你说的好像是一家子病西施一样。怎么,干嘛说一半留一半……又有了什么问题了?”齐谨林敏感的察觉到季柏遥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生怕她和时诗之间还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有解决,连忙追问下去。
狐狸精啃着手指摇头晃脑的说:“那个小姑娘看起来很奇怪,对我有很大的敌意。”
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齐谨林在狭窄的空间里伸了伸腿,不轻不重的踹了季柏遥一脚:“如果我是时诗的妹妹,我也会对您老人家有很大的敌意的。您都快要把人家好好一个孩子折腾的家破人亡了,还不许人家对您有点敌意?怎么,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你看上人家了?”
正所谓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如果最初季柏遥没有勾搭时诗,那她和时诗的关系充其量不过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的单恋而已,如果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单恋,那时诗肯定也不至于为了季柏遥搭上自己平静的日常生活,充其量是自己一个人私下里伤春悲秋而已。然而之所以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季柏遥是要负主要责任的。她狐狸精的绰号绝对不只是对她的美貌做出的评价而已,以齐谨林对她的了解,季柏遥那一身狐狸精一般不着痕迹的勾引人的手段只要使出来,别说是时诗那种少不更事的普通人,就算是纵横情场片叶不沾身的老手,一旦被季柏遥盯上,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才能逃出去。
别说是亲生妹妹,作为季柏遥的女朋友,齐谨林有时候都忍不住会替时诗恨季柏遥。幸亏时诗的家里的是个脾气还算不错的妹妹,否则如果时诗有一个脾气不那么平顺的兄弟,季柏遥百分之九十九要结结实实的挨一顿好打。
可是话说回来,人心都是肉做的,老天爷规定人的心天生就不是长在正中间的,绝大多数都是偏的,齐谨林也不例外。对于她而言,时诗是个素未谋面的情敌,而季柏遥则是跟自己关系亲密到深入骨髓的爱人。于是季柏遥究竟如何伤害过时诗,齐谨林并不太在乎,甚至,作为一个不太喜欢对季柏遥荒唐的过去刨根问底的恋人,从自我保护的角度来说,关于时诗的一切事情,齐谨林连了解一下的心情都有些欠奉。
季柏遥也知道齐谨林眼下是有心解开两个人之间的这个疙瘩,自然不敢再遮遮掩掩,赶紧又继续洗白自己:“我就是觉得那个小孩好像有点不对劲,我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阿……”
齐谨林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跟时诗两个人都算是孩子,能看出来人家有什么问题?别疑神疑鬼,心里阳光一点行不行,哪来那么多不对劲的地方供你yy阿……”
一听见齐谨林把跟自己称为孩子,季柏遥顿时又玻璃心了:“没没没,那小姑娘看上去比白祈大不了几岁,我还是喜欢你这一类型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慌不择言?齐谨林好不容易在季柏遥的身上抓到了个小辫子,当即毫不犹豫的扯住不放。似笑非笑的斜斜的瞥了季柏遥一眼,语调上扬问道:“敢情您这个意思是时诗家的那个姑娘太小了,您下不去口,所以才非要找我这种人老珠黄的?你这也太放肆了,糟蹋了姐姐不够,还非要把人家未成年的妹妹也收进后宫?”
季柏遥很少见到齐谨林身上涌现起这种邪魅狂狷的攻气,心知此时说错一句话就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结局,因此冷汗涔涔而下,赶紧紧张的陪着笑说:“哪儿……我小林姐最美了,美的没边儿了。千金不换。”
“哦,那我以后要是不美了你就不喜欢了?”眼波流转,略带几分伤感的往角落里看去,叹道:“比起外面那些嫩草……确实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阿……今天还是五陵少年争缠头,恐怕一眨眼就成了孤舟嫠妇了……今日少年明日老,何况我早就不是少年了……”
敏感的闻出了调侃的味道,季柏遥嗅出了齐谨林即将多云转晴的趋势,于是毫不犹豫的继续厚脸皮的拍着齐谨林的马屁:“……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漂亮,最好看,最美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我不是最漂亮,最好看,最美的,对不对?果然你其实还是喜欢夏沉那种前凸后翘的妖孽型……”
“不是不是,你比夏沉漂亮多了,我就喜欢你。”
“睁眼说瞎话。抛开年龄不提,光看脸,夏沉说自己第二,谁也不敢说自己是第一。我比她漂亮吗?胡说八道。”
“这,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是说……”
季柏遥结巴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下文,齐谨林哼了一声,开恩饶了她一命:“少废话啦,继续说时诗的事吧。”
一如齐谨林猜测的那样,时诗确实是得了重病。倒也不是为了季柏遥心力交瘁而积劳成疾,只不过是家族遗传来的先天疾病而已。幸而发现的还算得上是及时,也不至于到非死不可的程度。恰季柏遥自觉亏欠时诗的人情,因而临别时又砸了大笔的银元和人脉出去,请国外的医生务必要治好时诗。
就这样,曾把齐谨林与季柏遥的生活搅的一团糟的时诗,几乎毫无声息的离开了齐谨林和季柏遥的生活。
齐谨林有点唏嘘,但现实生活好像很多时候都是这样,莫名其妙就迎来了结局,毫无预兆的就结束了一件件曾让人极其头痛的事,不知不觉的,就与一段故事和一种生活挥手告别。
不论如何,至少这一次的结局是个好事。
正如前文所述,齐谨林知道自己既不是什么修炼了几千年的圣人,更不是身经百战的情场高手,因此,在面对季柏遥的时候,纵使自己预先曾经构思出过几千种应对的办法,也经常会在看见季柏遥的第一时间化为乌有。
用行话说,这叫栽在人家手里了。
就算齐谨林本人再怎么反抗,事实也是季柏遥吃定了她了。
沉默了一会,季柏遥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流里流气却不容置喙的道:“小林姐,搬回来住吧。我明天派车去接你。”
齐谨林虽没有吸烟的习惯,但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见女人吸烟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动。她曾对季柏遥说过自己喜欢看她吸烟的样子,此时两个人身处于封闭的电梯中,季柏遥不可能真的把烟点燃,而此时此刻这幅模样,完全是为了投其所好而已。
“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勾引的了我了,我现在在我自己的家里住的好好的,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什么叫回去?我现在就在我自己的家里。”
说完别过头去,不看季柏遥妖媚的眉眼。
“小林姐,想复合总要拿出点诚意,摆正态度,对不对?”
“是你想复合,凭什么要我拿出态度?”
季柏遥好像不耐烦了,把烟塞回到自己的烟盒里,猛的一探身压住齐谨林的手腕,翻身骑在了齐谨林的身上,揽住脖子吻了下去。齐谨林欲拒还迎的挣扎了半天也没脱出她的怀抱,最终被压在电梯的一角吻到喘不过气,不得已唯有不轻不重的咬了季柏遥的嘴唇,狐狸精才罢休放开了她。
地痞一样挑着齐谨林的下巴,季柏遥居高临下的挑起眉:“要你搬你就搬就是了,哪冒出来那么多的废话。”
大部分的女人,尤其是爱逞强的女人,潜意识里都会希望被自己喜欢的人驯服。(注意,前提是‘自己喜欢的’)显然齐谨林也属于大部分女人中的一个。平时看惯了季柏遥撒娇耍赖,如今季柏遥毫无防备的逆袭起来,齐谨林忽然间发现自己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努力挣脱开季柏遥捏着自己下巴的手,齐谨林侧过头躲避着狐狸精的审视。
“……你讲不讲道理……”
一开口齐谨林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如果不是电梯的密封性实在太好,齐谨林怀疑自己可能会找个缝隙钻进去。
——这是什么语气阿!软成这个样子也太不像话了吧!气若游丝就算了,软绵绵的像洞房花烛夜第二天的小媳妇一样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啊!不就是被她亲了一下而已吗?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这种又柔弱又埋怨的嗔怒语气是怎么回事阿!自己不是一直以来都走的是不输人的女神路线吗!怎么现在一副弱爆了的软妹相阿!齐谨林!拿出你的气场来阿!怎么能被季柏遥这样的一个小鬼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阿喂!!说好的原则呢!说好的强势呢!说好的态度呢!被亲了一下就都忘了吗魂淡!
季柏遥倒是没有表示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干脆的摇了摇头:“我不讲道理。”
齐谨林恼羞成怒的推了她一把:“你至少哭一哭求一求我阿!”
然而季柏遥不但没有软化的意思,反而又骑在齐谨林身上挺了挺腰,充满侵略性的歪着头:“我不需要。”
“你就那么确定我肯跟你回去?”
“你不想我?〃
季柏遥伸出手抱着齐谨林,如果此时监控摄像能够拍下这个画面的话,那么所有娱乐网站的编辑大概都会乐开花:齐谨林坐在昏暗的电梯间里,季柏遥骑跨在她的身上,同时还伸出手搭在齐谨林的肩膀,把齐谨林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加上齐谨林略带七分羞怯的表情和季柏遥衣冠不整的模样……
这简直是个限制级的画面。
正所谓*是小,面子是大。即使闻着季柏遥怀抱中无比熟悉而又亲切的味道,齐谨林仍然决心傲娇到底。
“……不想。”
“我想了。”
季柏遥松开手低下头,一只手顺着齐谨林腰间的衣摆探进去,另一只手从脑后插。进了齐谨林整齐的发迹,拦住退路上下其手的同时又一次吻上了齐谨林的双唇。
眼看有愈演愈烈的势头,齐谨林意乱情迷之间已无暇顾及季柏遥那只解开了自己内衣的手,享受着熟悉的触碰和气息,沉浸在季柏遥的吻里。
然而电梯忽然之间发出了刺耳的轰隆声,顶灯也在闪烁了两下之后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
齐谨林一刹那间回了魂,如梦惊醒一般推开了季柏遥,慌忙而狼狈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散乱的头发,从季柏遥的怀抱里挣扎出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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