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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贞操保卫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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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少爷毫不客气地伸手过来把李逆鳞搂住,李逆鳞跳起来想跑,可俩人都拴在一根绳上,他这一跑,没两步就倒地上去,还刚巧被苏三白压了个正着。那东西又抵在一块儿,彼此都涨起来,热得难受。

苏策伏在李逆鳞身上,粗重的喘息,刚刚那下弄得他身上出了汗,汗液粘着李逆鳞的皮肤,刺激得李逆鳞越发难受。随着呼吸,胸膛起伏,每喘一口气,那东西就彼此摩蹭一下,电流似的触感传遍全身,心痒难耐。

苏三白无耻地边喘气边说:“媳妇儿,你这是欲拒还迎啊。”

“……滚!”李逆鳞恨不得一头磕死在台阶上。也不看看周围情况,这是能随便干那事的时候吗?

苏三白用力捧住李逆鳞的脑袋:“别动。”,顿了两秒,顺势就那样吻下去,啃着李逆鳞的唇舌。李逆鳞一身的火气都被撩拨出来,身上滚烫,尤其那地方,涨得又大又肿。苏少爷没比他好到哪儿去,高热的温度刺激得周身的血脉突突地跳。

“媳妇儿,来一炮呗,没人看见。”苏少爷一条腿伸在李逆鳞的两腿之间,那东西把李逆鳞压得痛苦不堪。

李逆鳞恍了两秒钟,然后便放弃挣扎了。两人相互亲吻着,吮吸着,手在对方身上乱摸,身体拉近,迫切地摩蹭着对方。苏策飞快地解李逆鳞的裤子扣,使了半天劲弄不下来,干脆一把扯下来,直接将裤子整个儿拉到脚下。李逆鳞也是急慌了,原本没这么想要,被苏少爷一弄,就找不到主心骨了,两手也是不甘示弱,飞快地拉扯苏策的裤子。

最后两人都光了下半身,眼看就要办正事儿,那边舱门却突然开了。

南佳木暴跳如雷地冲出来,搞着门板使劲吼:“李逆鳞,你他妈立刻给老子死进来!快点!”

 16【各怀鬼胎】

李逆鳞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南佳木恶狠狠地把他推进装满消毒水的浴缸里,刺鼻的味道弄得他极不舒服地连打好几个喷嚏。

“佳木,没必要吧?”李逆鳞哭笑不得。他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还没有到全身消毒的地步吧。

南佳木余怒未消,使劲拍打墙壁,恨不得把天花板上的吊灯都震下来:“他妈的李逆鳞,你同性恋了不起啊?!敢给老子出去乱搞!带回一身的脏病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你他妈真有种!还知不知道礼仪廉耻,还要不要你那张老脸!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他妈就干得出这种龌蹉事儿来!说,苏三白都摸哪儿了?给老子好好洗,洗不干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本来李逆鳞干了那种事被抓个正着已经够丢脸的,偏南佳木这张臭嘴还老不放过他,一遍又一遍地大叫大嚷揭露他的罪行,李逆鳞想死的心都有。可他又刚跟南佳木为着结婚照的事闹了一场别扭,毕竟先有错的是他,他现在也不能咋样,被南佳木这么一吼,心头更没底气了。

南佳木拿眼睛瞪他:“动手洗啊!你他妈还要我帮忙不成!”

李逆鳞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肚子里,小小声地反抗:“佳木,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南佳木得理不饶人,仍旧声音大得震天,连珠炮似地说,“你他妈还想推翻证据啊?李逆鳞,老子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你没什么好抵赖的!”

“……”李逆鳞想死的心都有,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南佳木扔条大毛巾给他:“你他妈好好把你那见不得人的身子擦干净,尤其是那儿,还有,破菊没有?”

李逆鳞坐在浴缸里,兜着脑袋。南佳木的措辞越来越惊悚,他简直招架不住了。

南佳木抱着胳膊,在小房间里来回踱步,喋喋不休地数落:“我说你他妈胆儿肥啦?苏三白啥人,人家凭什么蹶着屁股给你操,又凭什么溜着鸟儿来操你?你他妈饥渴也看对象不是?就苏三白那阴阳怪气的,不把你往死里整才是怪事!到时候你死的连骨头都不剩,别指望老子来给你收尸!”

李逆鳞沉默着,半晌才说:“……佳木,我看,也许苏三白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哪样!你他妈对他了解多少!”南佳木果断炸毛,跳着脚地嚷,“李逆鳞,我实话跟你说,我那药柜里少了两支吗啡!”

“!!”李逆鳞愣了一下。

南佳木接着说:“他妈的老子这船医室,没有允许是进不来的。这前前后后,就你跟苏三白在这儿呆过!那天把刘大猥琐送来检查的时候还在的!”

李逆鳞大张着嘴巴,半天才说:“所以你觉得是那天苏三白过来叫你那会儿偷的?”

南佳木冷笑:“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逆小鳞,你他妈不会真以为他是来给你捶捶腿儿揉揉肩的吧?”

“……”李逆鳞说不出话来。

南佳木又说:“现在我完全有理由怀疑刘大猥琐的死跟苏三白有关,不然,那么大一个胖子,怎么无缘无故就在仓库被老鼠咬死了?肯定是苏三白下的手,给刘大猥琐扎了一针,然后伪装成老鼠咬死的惨状,那尸体都被咬得血肉模糊,谁还有心思去检查他怎么死的!李逆鳞,人家这是利用你呢,你还真当他叫你一声媳妇儿就全心全意对你好?”

李逆鳞大脑嗡嗡作响:“可是他为什么呀?刘波已经疯了,至于杀他吗?”

“这就是苏三白诡计多端的地方。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逆鳞无言以对了,思绪揉成一团乱麻,理不清,剪还乱。

南佳木说了这么多,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走过来,把毛巾搭在李逆鳞脑袋上,声音轻柔了不少:“逆小鳞,你听哥一句,离苏三白远点儿,行吗?你要是想男人了,这船上大把的,难道还不够你发泄吗?要实在不行,哥豁出去了,洗干净了给你干,还不够吗?你别再去招惹苏三白了,他那样的,你高攀不起。”

李逆鳞实在没心情搭话了,把脸埋进膝盖里,由着南佳木给他擦背。他和苏三白好不容易稍微拉近一点的距离,似乎又变得遥远了,遥不可及,他就算伸长了手臂,也怎么都够不着了。

身上的伤大都是皮外伤,南佳木给李逆鳞擦了点药,也就没什么大碍了。比较麻烦的是后脑勺那块大包,南佳木说恐防有脑震荡,要李逆鳞回房间好好休息,还专门嘱咐宋家双胞胎仔细看着他。

李逆鳞知道南佳木的意思,就是生怕他又跑去找苏三白说事儿,可他跟苏三白什么关系,他能这么厚颜无耻地再跑过去吗?说到底,那天的事就是他脑子犯抽,欠操,不然也不会由着苏三白真把他剥光了。

这几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从来就没做过一件正常事。先是弄疯了刘波,又跟南佳木置气,最后连苏三白的主意都打上了,李逆鳞觉得他自己真他妈不是个人,重生回来,好像连灵魂都丢了。

李逆鳞躺在床上,行尸走肉一样睁着空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床顶,心头乱成一堆草,似乎在想事情,又似乎什么都没想,每每觉得思绪理出一点条理了,一个恍神,又全给忘了。

宋末趴在对面的床上,借着头顶泄下的微弱光线翻旧杂志。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杂志上袒胸露乳的艳星看得他口水直流。

“老板,你就没想过交个女朋友?”宋末翻完杂志,用手撑着脑袋,侧着头看李逆鳞。

李逆鳞不冷不热地说:“交女朋友?你想?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上得了这船的女人,哪个不是那些老大大哥的家眷小情儿?轮得到你什么事儿?”

宋末撇嘴:“想想还不行啊。我看厨房帮忙的那个小红妹就不错,至今也没人要。”

李逆鳞笑起来:“那个小红妹?一脸青春痘,宽额头,大暴牙,嘴上跟男人一样长胡子,你喜欢?”

宋末被他说得不高兴了,翻身不搭腔,又把杂志翻了一遍。

宋初从外面回来,冰冷的目光飞快地扫一眼躺床上装死的两人,走到弟弟床前坐下,没有任何铺陈,劈头盖脸就说:“别想你那个小红妹了。人家有人要了。”

宋末和李逆鳞同时一口气没缓过来。

“还有这种事?”宋末期期艾艾的,打心里不愿相信这种天方夜谭。

宋初冷笑:“就那样的,还值得方大厨子跟李大厨子大打出手呢。照我看,这船上的男人全都闲出个鸟儿来,找不到陆地,一身的火气都没处撒去。”说这话的时候他万分鄙夷地瞪着李逆鳞,李逆鳞识趣地把头缩被子里,懒得跟小屁孩儿一般见识。

宋末问:“那最后呢,小红妹归谁了?”

“你说呢?两个厨子一人一天呗!”

“……”宋末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宋初又说:“你是没出去,外面都闹成一团了。这船上最后一个无主的女人都有主了,往后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呢!”

宋末撇嘴:“还能有什么事?该怎么过怎么过呗。总不能抢不到女人抢男人吧。”

“这可难说。”宋初又是一声冷笑,“抢光了女人哪有不抢男人的道理。再说,这船上不有好多男人就喜欢玩男人嘛。”

这话含沙射影的,把李逆鳞奚落得快抬不起头来。李逆鳞翻个身,不跟他一般见识。宋初这孩子跟弟弟完全不一样,对李逆鳞说话从来都没大没小,而且含着一种深深的敌意。李逆鳞见怪不怪,宋初话说得再难听,他就当他放屁,总不能真跳起来,跟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计较不是。

宋末倒是对这个喜欢男人的说法有些担心:“哥,我不喜欢男人,我也不想被男人看上。”

宋初摸了摸他的头,眼神变得柔软:“你放心,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没你什么事儿。”

“目前什么形势?”宋末的眉头皱起来,看一眼李逆鳞,忽然便有点担心。

宋初说:“这段时间上面那些人能闲出个鸟儿来,变着法的玩新花样。你是没出去看,自打小红妹也跟了人之后,有人开始给无主的男人配对。这头一个便是咱们这个风骚的老板。”

“啊?”这下李逆鳞再沉不住气了,差点没跳下床来。

宋初鄙夷地瞥他一眼,冷哼道:“配的还是阴阳怪气的苏少爷!”

 17【闲得蛋疼】

李逆鳞配苏策这事其实怨不得别人,都是他自找的。

那天李逆鳞在南佳木那儿扭到腰,又被苏少爷强行抱走。沿途经过不少房间,好事之徒缠了一尾巴。苏少爷说他扭了腰,他还不好意思,用胳膊把脸捂住。

卧槽!一众尾巴相视而笑,立即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俩五大三粗的爷们,若不是剧烈运动会扭到腰?光“扭腰”这俩字就够引人遐想了,偏李逆鳞还是那副小媳妇儿菊花受损的骚包模样,李老板名草有主的事就这么一捶定音了。

偌大的海和号上,人多嘴杂,在这末世之中,又没有娱乐,不娱乐他娱乐谁。眼见着刘大副的事不知为何被苏少爷用了什么手段偃旗息鼓,李逆鳞的事又被炒得沸沸扬扬,有好起哄的,甚至把他骚包的老屁股贴到了公告栏里,旁边用油笔画了个大鸡鸡,于是没两天,又酿出一场血腥大祸。

南佳木当着不少人的面把公告栏给砸了个稀烂,挽着袖子,杀气腾腾地放话让始作甬者出来自首,不然他就抄家伙,挨个房间地搜。

他那模样凶神恶煞的,着实吓坏了一些人,他上去直接把最胆小的那个往死里踹,那人招架不住,招了。最魁祸首是陆家的二爷,陆凡。

南佳木眼皮都没跳下,抓起他那根高尔夫球杆就奔陆凡的房间里去。在李逆鳞的事上,他就是只护仔的母鸡,别人越雷池一步,他就能拔光全身的毛拼了老命地去讨公道。虽然很多时候南佳木也知道,在这鱼龙混杂的海和号上,根本没有公道可言,可他就是想图个舒心,想争那么一口气,何况陆凡那名副其实的绣花枕头,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南佳木冲进房间的时候,陆凡正趴在床上跟女人做活塞运动。女人风姿卓越,勾得陆二爷一身的火气猫抓似的难耐,眼看就要一泄千里,女人忽然捂着嘴瑟缩尖叫,硬是从他那根喷勃待发的大棒下抽了出来。

陆二爷当场便不高兴,把满身的火气都往南佳木身上撒。南佳木也是个浑球,提了球杆就往陆凡要害捅。一来二去,两人相互抱摔在一起,揍得对方鼻血长流。

惊天动地的响动很快把全船的人都招来,陆家几个手下上去就把南佳木按倒。陆凡抢过他手里的球杆,一棍子挥下去,打得南佳木嘴里磕出血来。

陆二爷光着下半身,小人得志地对着南佳木笑:“南船医,你他妈吃饱了撑的吧?相好被抢了,找老子有啥用?要找找苏策去啊。我没记错的话,苏少爷才是三你的那个吧。”

南佳木往地上吐出一口血水,恶狠狠地,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根本没有那些鸟事!”

“就许你把李逆鳞那老子吃干抹净,还不许我吐个槽了?”陆凡也是个浑人,在船上瞥久了,精神压抑到极点,什么恶俗的事都能变得花样儿的干,现在南佳木主动送上门来,他白捡个大便宜,恶胆一起,顺势抓住南佳木头发把肿胀得紫红的大鸟往南佳木嘴里捅。“船医,咱玩玩?”

南佳木火冒三丈,扭开脸大骂:“玩你丫的蛋!滚!”

陆凡不怒反笑:“滚哪儿去?这是老子的地盘。”

南佳木怒火攻心:“你他妈敢碰老子一下,老子咬断你的命根子!”

这么对峙间,李逆鳞终于从人群里挤进来,一看这架势,赶紧冲到两人中间,推开陆凡那几个手下,把南佳木扶起来。

李逆鳞都到场了,奸夫岂有不来之理。三白眼的苏少爷悄无声息地从人群里穿出来,让人搬把椅子过来,坐角落里嗑瓜子看好戏,没表态,也不说话。他那淡漠的表情,一开始还让陆凡有些发悚,但他始终没开口,陆凡便知道他的立场了。

苏三白摆明了看好戏,也是闲得蛋疼。

这海和号上,能与夏家平起平坐的,除了苏家就只剩陆家了。陆凡是陆家的老二,从小被他哥捧在手心里宠着,要星星没人敢给他月亮,也是个嚣张拔扈的二世祖。虽没什么真本事,但整个海和号上能明着跟他叫板的也没几个。这事儿连苏三白都懒得管,他也就恶向胆边生,顺势在李逆鳞脸上摸了一把。

“我当谁呢?原来是相好的来了。怎么,李老板,我光想着干南佳木让你心头不痛快了,要不,咱俩来?”

李逆鳞冷着脸说:“没你什么事。我是来接南佳木回去的。陆二爷你还是办正事要紧,你女人快要胀死了吧。”

床上的女人用被子裹住身子,被这箭拔驽张的场面吓得瑟瑟发抖。

陆凡倒笑起来:“这我地盘。我想上谁不行啊?老子今天就想上男的,怎么着你?”

“上谁我不反对,南佳木我得带走。”李逆鳞说,“我代他向陆二爷陪个不是,陆二爷您高抬贵手,上个没用的船医有什么意思。”

陆凡说:“确实没意思。老子想上你,你答应吗?”

李逆鳞脸色一凛。

南佳木再次暴跳起来,抓起球杆又要扑上去。几个手下眼疾手快,围上来直接把他掀翻在地上。

“他妈的,姓陆的你走着瞧!”南佳木被打掉半颗牙,火暴脾气又上来了,不甘心地嘶吼着,挣扎着,如同一只愤怒的困兽。

“佳木,你少说两句!”李逆鳞也有些火了。南佳木这脾气,是上赶着给人操,尤其是在陆凡那心高气傲的人面前,这么一闹,还有活路吗?

陆凡笑起来:“李老板,还是你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懂事!”

李逆鳞没搭理他,冷着脸把宋初宋末叫来,帮忙按着南佳木。陆凡那几个手下,识趣地退到一边,箭拔驽张的气势看起来松减一些。陆凡到底顾忌苏策在场,不敢真乱来,只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对李逆鳞说:“李老板,今天这事你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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