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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子蛇-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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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我整个人都被揽了过去,身上被扯得有些疼,而现在的我,已经没办法再去顾及那些了。

“西弗……我爱你……别离开我……”

正文 七十六

七十六

眼前的场景一片混乱,即使是背靠着冰冷的墙面,脑子里也还是一片乱哄哄的。

“啊!!!你这个该死的叛徒——”

“别这么冲动啊,大脚板……”

“叛徒什么的……你们知道些什么啊!!!”

又来了……

重重地吐了口气,下意识地把脑袋往身后的墙上撞去。

一只手掌拦住了我的动作,有点凉的触感,贴在后脑勺上,五指稍稍收紧,就扣住了我的脑袋。

“诶?”

下一瞬,腰间就被揽住了,脑后的手掌一收,整个人都被按进了一个漆黑的怀抱。

鼻尖紧贴着有些微凉的皮肤,属于颈动脉的细微震动就贴在唇边。

无意识地,探出舌尖,顺着那动脉的纹路轻轻舔过。

揽在身上的两手猛地一收,削尖的下巴重重地抵上了锁骨,灼热的气息喷在颈间,几乎是反射性地缩了缩肩膀的瞬间,那里就被烙上了一个湿热的吮吻。

“西弗……”

轻喘了一下,伸手环住了身上人的腰,整个人缩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从刚才开始,就心神不宁的。”

“没……没什么……”

————————————————————

今天是月圆。

也是狼毒药剂活体实验开始的第一个月圆夜。

按照约定,天刚擦黑的时候,我和西弗勒斯就通过打人柳的密道来到了尖叫屋棚。

虽然因为时间还早,卢平还没有开始变身,但是,尖叫屋棚里,已经是一团乱了。

本来就非常破旧的房子变得更加凌乱,一只黑色的几乎就像熊一样的大狗正嚎叫着扑住一只躲向角落的小小的灰黑色的生物,卢平的表情看起来非常愤怒,眼睛瞪得很大,几乎要冒出火来,紧握着魔杖的手直直地指向角落里滚作一团的两个生物。

“喂,卢平,你……”

出口的问话还没有说完,一只熟悉的魔杖就蹭过肩边,直指那个角落。

侧过头,发现西弗勒斯通常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了和卢平相差无几的愤怒表情,紧扣着魔杖的指节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甚至指尖都已经泛白了。

“西弗……你……”

“西里斯……布莱克……”

紧咬着牙关,带着嘶声的爆破音,西弗勒斯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西里斯·布莱克?

这只狗?

“阿尼玛——”

“是的,阿尼玛格斯。”

疑问刚刚出口,就得到了回应,不过不是西弗勒斯,而是另一边正浑身紧绷的卢平。

“你……”

“因为发现了我是狼人,他们都学会了阿尼玛格斯。尖头叉子,啊,我的意思是詹姆斯,他的阿尼玛格斯是一只牡鹿,而这只狗,就是西里斯的阿尼玛格斯。”

卢平有些踌躇地说着,看向那个角落的眼神也显得非常复杂。

“那么,他怎么会在这里?”

伸手指向那个角落,从那只大狗的眼神看来,这个布莱克应该已经完全疯狂了。

“还用问么?在霍格沃兹内部,帮助这只蠢狗潜入,不就是这个被称为格兰芬多老好人的卢平么……”

西弗勒斯冷笑着,嘴边微勾的角度,让他看起来格外的冰冷。

“旺——哈利!!!”

突然,那只疯狂的大黑狗转过头,浑身的骨骼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变得扭曲,然后变作了一个瘦削得惊人的男人。

肮脏扭曲的头发一直纠结着垂到肘部,蜡纸一样的皮肤紧贴在脸上的骨架上,眼眶大得惊人,漆黑的眼睛冒着激动的火光,大张的嘴露出一口恶心的黄牙,从喉咙里发出的大声嘶嚎,由于嘶哑而听起来格外刺耳。

还没有完全疯狂……吗?

“西里斯·布莱克!!!在背叛了你的好友之后,还想要伤害他的孩子吗?你这混蛋!!!”

西弗勒斯拦在我身前,伸出的魔杖几乎要戳上了想要扑过来的布莱克的脸,冲口而出的怒吼,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恨。

“才不是那样——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哈利……相信我……不是……月亮脸……不是……真的不是……”

布莱克看起来非常混乱,眼神呆滞,有些语无伦次。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伸出了一直紧握着的右手。

西弗勒斯一把拉住我,把我扯到了身后,石化咒的咒语刚刚念了一半,就被另一边的卢平拦住了。

“斯内普,等一下,那个是——”

卢平看起来非常震惊,眼睛紧盯着布莱克的右手,就连原本紧握着的魔杖也落到了地上,发出“咔哒”的声响。

“是他!!!是这个该死的肮脏的臭虫!!!”

布莱克的眼睛里再一次出现了疯狂的怒火,他举高了自己的右手,露出了一直握在手中的那只灰黑色的生物,嘶哑的咆哮着。

那是一只老鼠,身上的毛几乎全部脱落,小小的眼睛瞪圆,看起来似乎是已经没办法聚焦了,小小的嘴巴半张,甚至还漏出了口水。

“虫……尾巴……”

卢平看起来已经有些呆滞了,根本没有想到要捡回自己的魔杖。

“喂!卢平……你的意思是……这只老鼠……”

西弗勒斯也有些愣住了,开口的声音一有些迟疑。

“就是这只该死的老鼠!!!他才是保密人!!!就是这个肮脏的臭虫告的密!!!”

布莱克咆哮的声音刚落,一股阴冷的气息就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不好!是……摄魂怪!!!”

随着卢平的惊呼,布莱克突然僵住了,眼神空洞,浑身上下都在抽搐。

“大脚板……大脚板……你没事吧……”

卢平上前一步,拉住了明显不对劲的布莱克。

突然,一个黑色的袍袖从那个破旧的房门探了进来,伴随着的,是一股格外阴冷的气息,仿佛只要凑近,就能把人冻僵。

一只手从袍袖里伸出来,这只手发出微光,灰色、瘦削而且结了痂,像是什么东西死了、又泡在水里腐烂了。

那只手约凑越近,浑身都在一瞬间不受控制地僵住了。

不是外在的寒冷,而是从心底冒出来,一点一点蔓延到了全身。

眼前似乎弥漫着一片白色的浓雾,什么也看不清,远处不断地传来刺耳的尖叫声,带着惊恐的哀求的尖叫声。

忽然,眼前的浓雾消散,画面一转,四周一片漆黑,耳边传来异常巨大的撞击声,以及成年男人的怒吼声。

我瞬间反应过来,那是德思礼家的壁橱。

很快,四周的景象再一次转变。

傍晚的阳光,学校外面人迹罕至的角落……

“……呼……护卫……利……哈利……醒醒……哈利……”

突然,阴冷的气息渐渐消散,我才发觉自己的身体被扣住重重地摇晃,耳边隐约传来焦急的呼唤。

“西……西弗……么……”

那些奇怪的画面一下子消失了,属于西弗勒斯的冷硬的轮廓映入眼帘,有些迷茫地叫出他的名字,说不清为什么,即使刚才冒出来的感觉很令人难受,但是好像只要看见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就通通消失了,就这样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哈利,你没事吧?”

西弗勒斯有些焦急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回以一个微笑。

“没……没什么……”

突然,一道银白色的光芒闪过,我转过头,发现那是一只银白色的相当小巧的刺猬。

手脚,甚至是脸部都非常的小,整体的大小,仅仅只有三英寸左右,几乎一只手就可以包住的样子。

它就那么缩在我和西弗勒斯的脚边,看起来非常可爱,还在用有着短小尖刺的脑袋轻轻蹭着我的裤腿边。

“那个是……”

慢慢地向它伸出手,它似乎是愣了愣,然后像踏着什么无形的阶梯一样,一点一点爬到了我的手心里,小小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可爱极了。

“咳……我的……守护神……”

西弗勒斯看起来似乎是有些窘迫,以手掩唇,轻咳了一声。

“守护神?这只小刺猬?”

轻轻磨蹭着掌心里的小东西,惊讶地发现它的触感就好像真实的刺猬一样,而它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抚摸,乖巧地顺势蹭了蹭我的手指。

“啊……”

“这么说来,摄魂怪是被这个小家伙赶走了吗?”

“恩。”

“呐~西弗,教我吧。”

“什么?”

“守护神咒。”

西弗勒斯刚要开口,一个身影从密道的入口钻了出来,那把雪白的胡子显示了来人的身份。

“西弗勒斯,莱姆斯,没事吧?刚才摄魂怪突然全部聚集到了这里……”

“西里——彼得·佩迪鲁!!!”

随后出来的麦格教授看见了半瘫在地上的布莱克,以及那个已经恢复人身的被石化住的老鼠,惊叫出声。

“我想,我的办公室是适合聊一聊的,不是么?”

邓布利多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道。

正文 七十七

一场闹剧。

布莱克用自己的实例充分地证明着一个人的阿尼玛格斯究竟能影响自身到何种的程度。

至少,他现在就像一直真正的疯狗一样,竭尽所能地试图扑向龟缩在角落里的那个矮小瘦削得近乎扭曲变形的人。

很难说清那究竟还能不能被称作人,毕竟他刚刚才摆脱了他长达十多年的阿尼玛格斯——一只浑身脱毛、缺了一根脚趾头的老鼠。

他躲在房间的角落里,整个人瑟瑟发抖地缩成了一团,看起来和老鼠没有什么区别的脸一个劲地往自己的怀里埋,湿漉漉的小眼睛里满是恐惧,时不时小心翼翼地瞥一眼四周,然后像被针刺到一样瞬间收回视线,把脑袋埋得更低些,仿佛只要这样,大家就不会注意到他。

卢平向来温和的面孔也失去了原有的自制,他努力地用双臂禁锢着疯狂的布莱克,避免他一个冲动上前杀死佩迪鲁,而他看向佩迪鲁的眼神却充满了愤恨,被药物强制控制在人形的狼人显然也不太能够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兽|性,他看上去就像是要扑上去把佩迪鲁撕碎。

邓布利多看上去有些疲惫,坐在办公桌后面,竭力地挺直自己的背脊,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

而在他身边的麦格,一脸的失望和悔恨,她扫视着那边或疯狂或畏缩的三个人,整个人看上去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

那边三个人的纠缠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一直畏缩发抖的佩迪鲁终于在布莱克无休止的咒骂中崩溃了,他猛地直起了身——虽然不太成功,整个人还是佝偻着——撕扯着嗓子,冲布莱克和卢平狂吼。

“叛徒什么的,你们知道些什么啊!!!”

佩迪鲁前所未有的爆发,一下子震住了布莱克和卢平,他的表情看起来绝望而悲愤,甚至隐隐地透出了一点麻木。

“西里斯·布莱克,你是那个永远纯粹的布莱克家的长子,就和詹姆斯·波特一样,从小就是天之骄子,是人上人。你们是格兰芬多的王子,英俊潇洒,成绩优异,天赋卓绝。他被邓布利多当做自己继承人不断地包庇培养,而你,就连被家族除名之后都可以安安稳稳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我整整七年的霍格沃兹生涯,无时无刻都充斥着你们肆无忌惮的恶作剧,甚至是犯罪!天杀的,我怎么会这么倒霉,竟然跟你们这两个大少爷住进同一间寝室!从入学的第一天开始,你们就不断地嘲笑我,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简直不像个男人……呸!你们根本不能够被称作是人!你们根本就是连一丝丝人性也没有的畜生!你们把我当做什么?跟班?奴隶?或者根本就是无聊的时候拿出来耍两下的玩具?这些事情也就算了,可是,你不该,你不该动乔安娜!她那么善良,那么美好,而你却为了一个毕业前和詹姆斯定的无聊赌约欺骗了她!乔安娜她,一直都坚信着你会娶她,坚信着你们会一直一直幸福下去。可是你呢?你一毕业就把她忘了个精光,让她这么一个刚刚毕业的根本找不到工作的赫奇帕奇,带着你们尚未出生的孩子,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要不是偶然听詹姆斯提起,我甚至还在幻想着你会如何和我心爱的女孩度过幸福快乐的一生,我总以为,和你在一起,绝对会比和我这么个无能的家伙一起要幸福得多。当我找到他们家的时候,当我看到乔安娜的墓碑的时候,当我知晓了前因后果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生吞活剥、千刀万剐了吗,西里斯·布莱克?!”

佩迪鲁扭曲着一张猥琐的脸,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表情凶恶,近乎狰狞。

布莱克已经惊呆了,整个人以一种前扑的姿势僵在了原地,表情一片空白。

“还有你,莱姆斯·卢平,哼,格兰芬多的好好先生。”

佩迪鲁嗤笑了一声,狰狞的表情松懈了下来,冷冷地瞥了一眼保持住环抱着布莱克的姿势僵硬着的卢平。

“永远温和微笑的格兰芬多级长,作为一个狼人,你为什么要出现在霍格沃兹呢?你明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在月圆之夜保持理性,为什么还要来霍格沃兹呢?你就不怕哪一天真的咬到了什么人吗?你就不怕你的身份被赤|裸|裸地在所有人的面前剥开吗?难道就凭邓布利多的三言两语就能让你忽略掉所有可能出现的威胁吗?你知道,作为最先发现你身份的三个人中最弱的一个,作为曾经真真切切在你的狼牙之下险险逃脱的人,那种濒临绝地的感觉,有多恐怖吗?你以为邓布利多为什么会看重你?还不就是因为你是个狼人,你可以给他带来利益吗?你们心目中高尚的邓布利多,也不过就是一个政客,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政客。看看你们三个,多好的组合,一个世代格兰芬多的贵族,一个背叛了斯莱特林投靠光明的贵族,一个成绩优异不想伤人的狼人,而我,就是你们这个组合的鄙陋,应该被抹杀的存在!”

说着,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邓布利多。而接收到他目光的邓布利多则是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保持着他那副悲天悯人的慈祥表情。

“在凤凰社里,我依旧延续了在霍格沃兹里的命运,任何人,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随便便践踏我的自尊,甚至是侮辱我的家庭!别说你什么不知道,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邓布利多!你不过是想把我这么个没用的家伙从你伟大的凤凰社中排除出去罢了!哼!可是你不会想到,西里斯·布莱克这个蠢货竟然会以为我会对你们忠诚,仅仅是因为我的懦弱无能,哈哈哈哈哈……没错,我才是保密人,被西里斯·布莱克这个蠢货临时换上的保密人。哦,亲爱的格兰芬多级长,你知道吗,他们根本不相信你,只因为你那段时间正在一个斯莱特林开的魔药店里为了你每个月的必须药剂打工,所以他们排除了你。其实最开始,我并没有想要去告密,毕竟黑魔王那样的人不是我有本事去接触的。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们威胁我要杀死我的母亲。相对于我亲爱的母亲,你们这些根本不拿我当人看的家伙又算得了什么?你看,现在我的母亲安然无恙,即使我被迫烙上了这邪恶的烙印,即使我杀死了当时一整条街上的人,即使我失去了一根手指,即使我变身成一只老鼠躲躲藏藏了整整十几年,但是我绝不后悔,我拯救了我最亲的人!”

说着,佩迪鲁掀开了他左臂上的袖子,那个曾经也存在在西弗勒斯手臂上的黑色印记显露了出来,在场的人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叛徒?!没有过忠诚,又哪里来的背叛!!!”

佩迪鲁最后大吼了一声,然后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整个人无力瘫坐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吭一声。

整个房间里一片寂静,或轻微或粗重的呼吸声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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