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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成我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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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彭志贤如何留恋,时间的脚步都不会停留。
临行前一晚,他不再克制自己不去触碰杨肃慎,也不肯睡客厅的沙发床,而是像条八爪鱼一样缠着对方,要求与对方睡在同一张床上。
夜深了,卧室里只有空调的轻响。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朦胧似梦。
彭志贤倾听着杨肃慎绵长的呼吸声,试探着轻唤对方的名字。
见杨肃慎没有回应,他凑到其耳畔轻声呢喃。
“还没走,我就已经开始想念你了。
“真是舍不得走啊!
“可是,如果不走,我就没办法变成能够配得上你的人,没资格对你说出那三个字。
“我要在美国闯出名堂来再回国。在我回来之前,你别爱上别人,好吗?
“等着我,求你了!”
彭志贤安静了很长时间,大着胆子撑起上身,屏住呼吸在杨肃慎柔软的双唇上印下一吻。
重新躺下后,他长长地呼了口气,心脏咚咚直跳。
杨肃慎的睫毛快速颤抖了几下,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
他要是真跟他变成那种关系,还不得被他爸妈扒皮抽筋?
他的心,早已经不听他使唤了。
这一辈子,他注定只能辜负他了。
唉……
第五学年的临床实习时间较短,杨肃慎这个菜鸟算是初步入门。
待到第六学年的长达50周的临床通科实习结束,他看起来已经像个有模有样的医生了。
眼看着杨肃慎还有两年就要博士毕业、女朋友却连个影子都没有,方文洁、于祥庆开始坐不住了。
他俩一直在郊区养老,与年轻人接触得少,便拜托钟向真帮忙挑选人选,给杨肃慎安排相亲。
钟向真早就看上了杨肃慎,却因为于家二老的存在而迟迟不敢有所动作。
而杨肃慎在他面前就像个缩在壳子里的乌龟一样,令他总有种不知该从何处下手的无力感。
这些年,钟向真时不时地便会让徐英东打探一下杨肃慎的交友情况。
如果发现谁与杨肃慎交往过密,他就会使点手段拆散他们。
当年往彭家寄偷拍照片,就是他的杰作。
可怜杨肃慎、彭志贤这两个当事人怀疑过那么多人,却从未怀疑到真正的幕后黑手身上。
经过多年的观察,钟向真发现,杨肃慎既不亲近女人、也不亲近男人,私生活干净得像个和尚。
他对杨肃慎的身心健康、性取向产生了好奇。
接到二老的拜托,他纵然不愿意看到杨肃慎结婚,却也乐意通过相亲试探一下这只小乌龟,顺便让小乌龟认清女性的世俗、刻薄,就此打消结婚生子的想法。
在前世父母殷殷期盼的目光下,杨肃慎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点头答应相亲。
钟向真派人订的餐厅都是价格昂贵的高级餐厅,他却开着F0小车、穿着大众品牌衣物赴约。
每一个女人初见杨肃慎时都会露出惊艳的神色,然后笑靥如花地跟他交谈。
不过,当他表示自己目前是个穷学生、毕业后短期之内工资不会高、10年之内攒不够房子首付时,女人们的笑脸一律维持不住。
于是,每一次相亲的结果,都是失败。
以钱包急速瘪掉为代价见识了形形色色的女人后,杨肃慎对女性群体大失所望,已经提不起结婚的念头了。
这一晚,杨肃慎刚刚介绍完自己的情况,坐在对面的浓妆女人突然摔了刀叉,拍案而起。
“就凭你这副德性,也敢找我相亲?你知道我一个小时的咨询费收多少钱?你已经对我构成严重的人格侮辱与精神损害!赶紧回去啃你的破书吧,少在这儿丢人现眼!” 
女人抓起自己的香奈儿皮包、羊毛大衣,踩着10厘米高的红色细高跟鞋,凶神恶煞地走开。
杨肃慎愕然失语,呆呆地目送着女人怒气冲冲的背影。
发现自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他倍感难堪,对安排此次相亲的钟向真怨愤不已。
他招呼侍者结账,只觉等待的过程如此漫长、难熬。
等到结完账,他立马夹着尾巴逃走。
他暗暗发誓,这辈子绝不再相亲!
杨肃慎垂头站在电梯间里等待电梯上来,耳边忽然响起语气雀跃的女性嗓音。
“嗨,你在相亲?”
杨肃慎抬起头来,发现眼前有张妆容精致、兴味盎然的俏脸。
他尴尬地扯了一下嘴角,转头盯着不断变换的电梯指示灯。
女人滑步挡在杨肃慎眼前,挺着被紧身羊毛连衣裙勾勒得异常丰满的胸脯,以自信的口吻说道:“你看我怎么样?我们约会吧!”
杨肃慎惊讶地看着毛遂自荐的女人,礼貌而疏离地说道:“你很好,不过,我们不合适。抱歉!”
“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合不合适?”女人亲热地挽住杨肃慎的左臂,娇滴滴地说道,“带我去坐摩天轮吧,我想坐在最高处看夜景。”
杨肃慎被紧紧抵在手臂上的柔软弄得很不自在。
闻到女人口中喷出酒香,他猜测这个女人可能是喝醉了,心里暗叫倒霉。
他转头试图寻找她的同伴,正好撞上一双深如古井、艳中带煞的丹凤眼。
他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一时眼花,竟将陌生男人看成了杜晟锐。
待他定睛细看这位高大英俊、周身散发着睥睨天下气势的男人时,惊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真是他!
竟然真的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8月4日晚6点更新。


、绑架

“锐,我是不是很没有魅力?”
女人拉着杨肃慎的手臂,转头仰望杜晟锐,抹着粉红色唇蜜的嘴唇撒娇似的撅着,语气满含委屈。
“我都这么投怀送抱了,他也不带我走!”
“他有眼无珠,看不到你的美!”
杜晟锐语气温柔,满满的都是宠溺之意。
女人开心地笑了起来,转头批评杨肃慎。
“你太没眼光了!竟然跟那种女人相亲,却不愿意跟我约会!”
杨肃慎回过神来,像甩掉溅在手上的滚油似的甩开女人,撒腿就跑。
女人望着杨肃慎狼狈逃窜的背影咯咯直笑,眼底却死气沉沉。
杜晟锐默默站着,低垂的眼眸下冰寒一片。
杨肃慎从12楼的楼梯间一口气跑到地下一层停车场,直奔自己的F0小汽车。
他粗喘着坐进驾驶室,掏出车钥匙想要插进锁孔里,右手却颤抖得像中风一般,完全不听使唤。
他恼恨地扔下钥匙,对着方向盘一通猛捶,胸口疼得仿佛要炸裂开来,眼泪像大雨一样滂沱。
发泄完毕,杨肃慎放倒座椅,带着一脸泪水疲惫地躺下。
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啊!
他和他,早就没有关系了。
他有什么资格发脾气、流眼泪?
一别5年,再度偶遇时竟被他撞破那种难堪场面,真丢脸!
接下来的两个月,杨肃慎一直陷在低落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傍晚,他结束医院的实习工作,去超市买了一些菜拎回家,发现家门口立着一位不速之客。
他打量着剑眉星目、目光犀利的中年男子,依稀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先生,你找谁?”
“找你。”中年男子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跟我去医院做一下骨髓配型。”
杨肃慎被男子的态度激怒了,不客气地质问:“你哪位啊?”
“你爸!”男子斥责道,“居然连亲生父亲都认不出来,太不像话了!”
杨肃慎这才想起凌嘉坤这号人物,登时嗤笑道:“我爸早死了,哪来的神经病!”
凌嘉坤勃然大怒,抬手想要扇杨肃慎一巴掌,却被对方敏捷地格挡开。
“有病就去治!再敢发疯,别怪我不客气!”杨肃慎厉声警告。
凌嘉坤气得直抖,指着杨肃慎的鼻子大骂“不孝子”。
杨肃慎毫不留情地以身体将凌嘉坤撞到一边,动作麻利地开门进屋,将防盗门砰的一声重重甩在身后。
骨髓配型?
他家有人得了重病?
活该,死了干净!
第二天清晨,杨肃慎穿着运动服出门晨跑。
他刚走出电梯,就被两个身穿特警制服的男人飞扑上来捉住、反手铐上手铐。
他惊诧地打量两位表情冷肃的精悍特警,语气肯定地说道:“特警同志,你们肯定抓错人了!”
两名特警一声不吭,只是强硬地将杨肃慎送上警车。
一路上,不管杨肃慎如何抗议,把他夹在中间的两名特警和前方开车的司机都跟哑巴似的不吐一字。
杨肃慎说得口干舌燥,泄气地闭上了嘴。
他想起昨晚上门颐指气使的凌嘉坤,强烈怀疑这次绑架事件与那个老混蛋有关。
警车停下后,他被扭送至一家私人诊所,被五花大绑在病床上,还被一名女护士抽走了鲜血。
到此为止,他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对凌嘉坤恨得咬牙切齿。
不需要的时候,一脚踢开;需要的时候,强行绑架。
这世上,竟有这样对待亲生儿子的父亲。
当天下午,杨肃慎被松了绑,却又被强行扒光除内裤以外的其余衣服。
他被迫接受身体检查,又被套上病号服关押在窗户装有防盗网的病房里。
经过几次试探,杨肃慎知道负责看守他的两名特警比他更加专业、强悍,不打算班门弄斧、自找苦吃,遂认命地留在屋里。
一个星期后,杨肃慎开始被迫接受动员剂静脉注射。
他知道,这意味着配型成功,他将被迫捐献造血干细胞。
想到自己一直被凌家人迫害,现在却又被迫拯救凌家人的性命,他觉得,自己真是这世上最懦弱无能、最荒唐可笑的人。
杨肃慎被迫连续4天注射动员剂,于第5天被采集走100毫升鲜血。
之后,他被两名特警送到自家小区附近,结束了近半个月的囚禁生活。
家里落满了灰尘,冰箱里的馒头、面包都长了绿毛,垃圾桶散发着阵阵恶臭,阳台的花草全部枯死……
面对这糟糕透顶的一切,杨肃慎只觉心灰意冷。
这些年,他以为自己已经变得很强大,可以彻底摆脱私生子身份引来的噩运。
没想到,他还是太过天真了!
门铃响起,杨肃慎拖着沉重的脚步前去查看。
从猫眼里看到钟向真立在门口,他感到很意外。
他打开房门,打量着脸色阴沉的钟向真,问道:“你怎么来了?”
钟向真推开杨肃慎进屋,话语透着逼人的寒气。
“这么多天,你去哪儿了?”
杨肃慎不打算隐瞒钟向真,而是希望对方能够了解现实的残酷,进而更加警醒。
“我被凌家派来的人绑架了,被逼着捐献了造血干细胞。
“他家的势力不小,竟能支使特警、动用警车。也不知是不是假冒的。反正绑架我的那两个人很厉害,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麻烦你找两个素质过硬的保镖,保护好我的爷爷、奶奶。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不能让他们受伤。
“你也离我远点吧,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你要是出了事,二老怎么可能会没事?”钟向真语气冷冽,“赶紧收拾东西,搬去跟我住。”
这些年一直风平浪静,钟向真便疏忽大意了,也没派人保护杨肃慎。
没想到,竟被人钻了空子。
一想到杨肃慎失踪了近半个月,他居然一直查不到线索,他就觉得异常恼火。
“不用了。就算搬到你那儿,他们也可以在学校或者医院动手。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杨肃慎灰心地说道,“与其天天提心吊胆,不如豁出命去享受当下。人这辈子,不就这回事嘛。要不是爷爷、奶奶还在,我就算是现在死了,也没多少遗憾。随它去吧,能活几天是几天。”
“遇到一点挫折就自暴自弃,懦夫!”钟向真骂道。
杨肃慎自嘲地笑了笑,说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有勇气、有毅力。所以,你成功了,而千千万万的人还在苦苦挣扎。
“我其实是一个很平庸的人,你就别想着鞭策我了。
“说实话,我一直很佩服你!能够认识你,我感觉挺骄傲的!”
钟向真不了解杨肃慎的真实身份,无法领会对方这番话的深层含义。
不过,他轻易地被杨肃慎取悦了,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
“就算是为了二老,你也得好好活着。跟我住吧。”
杨肃慎扫视了一圈死气沉沉的家,想到自己近期的状态确实太过糟糕,不能继续放纵下去,遂问道:“你家会不会常有朋友来访?我住过去,方便吗?”
“除了小时工,家里没有别人,你放心吧。”
钟向真开始憧憬二人的同居生活。
“那我就不客气地过去打扰了。” 
自这一世见到钟向真以来,杨肃慎还是第一次如此和颜悦色。
杨肃慎是个念旧的人,也是个懂得宽容与感恩的人。
即便钟向真改变太多、安排的相亲害他无比难堪,他也还是记得当年那个辍学少年的影子、记得这孩子多年来对前世父母的细心照顾,容易对此人生出亲近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8月6日晚6点更新。


、圈套

钟向真少年时期遭遇重大的家庭变故,恨透了他那个在丈夫死后丢下家人、卷走全部家产逃跑的妈,连带着对所有女人都心生芥蒂。
多年来,他只找男人泄欲,从来不碰女人。
即便于家二老不断催他结婚生子,他也无动于衷。
虽说他把二老当成亲生父母一样侍奉,二老也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但是,双方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对彼此的私生活都不会越界管理。
所以,钟向真不会像杨肃慎那样被二老逼着相亲,而是一直顶着钻石王老五的头衔恣意放纵。
钟向真换床伴的速度比换衣服的还快,对谁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从没投入真心。
不过,他出手大方、技术娴熟、能力超强,在圈内一向都是抢手货。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腻味了纯肉体交流,对精神交流的诉求越来越高。
他在挑床伴时不仅要挑容貌、身材、皮肤、年龄,还要挑内涵、品味、深度。
这就产生了矛盾。
要知道,一般情况下,年轻美貌的,都不会有深厚的内涵,而有内涵、有深度的,则不太可能年轻。
于是乎,他渐渐陷入找不到床伴的窘境。
一开始,钟向真尚能忍受。
时间一长,他那原本因为顾忌于家二老而对杨肃慎淡下去的心思又死灰复燃。
他想要杨肃慎,想将这个各方面都符合他的要求的完美男人圈进自己的领地。
而杨肃慎的突然失踪,成了催化剂,令钟向真加快了行动。
杨肃慎不了解钟向真的心思,只是像株安静的植物一样生活在自己的区域,尽可能地不对钟向真这个房主造成影响。
钟向真一开始还担心自己适应不了被人侵入领地的生活,一段时间以后,他放下心来,却又开始不满了。
他要的不是不受干扰,而是进展。
美人在侧,却只能看、不能吃,这简直就是折磨。
钟向真思来想去,决定耍点小伎俩,诱骗杨肃慎喝下添加催情药物的酒。
他派人事先打听好杨肃慎的休息日,在杨肃慎轮休时以公司签下了一个投资规模巨大、预期回报率很高的项目为由,从外面的餐厅叫了一桌子菜在家中摆开,要求对方陪自己庆祝。
杨肃慎因为第二天休息,不必禁酒,便欣然举杯。
身在家中,他心情放松,再加上对钟向真不戒备,不知不觉间便被诱哄得喝了不少酒。
他感到身体很热,血液像欢快的小溪一般在血管中奔涌,最后汇集在关键部位。
他尝试着压制那种冲动,却没能像往常那样成功。
他生怕会被钟向真看出端倪,慌忙起身去卫生间冲冷水。
钟向真观察着脸色绯红、呼吸紧促、东摇西晃的杨肃慎,知道药物起效了,压抑多年的欲望开始躁动起来。
他跟随杨肃慎进入卫生间,好整以暇地看着掉进陷阱的猎物垂死挣扎。
杨肃慎发现仅用冷水冲洗脑袋不管用,打算再洗个冷水澡。
他抬手去解衬衫钮扣,手指头却完全不听使唤,老半天也解不开一粒钮扣。
身体越来越热,血管里涌动的仿佛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岩浆。
他只觉焦渴难耐,等不及脱掉衣服,便踉踉跄跄地扑到淋浴间,打开冷水冲澡。
湿透的白衬衫、黑裤子紧紧贴附在身上,勾勒出极具雕刻美的修长身体,散发着禁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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