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须再说,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更何况现在我叫‘冷末’,冷御早就已经死了……”冷末说地随意,仿佛过去的事已经无关紧要,在他眼里犹如过眼云烟般不在乎。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魔翊看着冷末,仿佛曾经看着冷御一般。这人无论何时都不曾改变。
淡淡看了眼魔翊,冷末不再说话转身便想离开,却被魔翊叫住:“你出不去的,你这么出去一定会被我哥的人抓回来。”
“那又如何,总比什么都不做任何人欺压的好。”细眉凤目,冷冷清清,双眼却坚定地让人无法忽视。就是这般,与自己的不同,那时才会对此人心生愧疚。
“我帮你离开。”一人在轮椅之上,一人站立挺直;一人蓝眼复杂,一人冷清无欲。
画面仿佛回到那天夜晚,也是这般。那个坐在轮椅之上的魔翊,对着正要逃跑的冷御说‘我帮你离开’……
“这里除了我哥,便只有我能下山,今天正巧我下山回来。天色未黑,我带你下山。”滑着轮椅,魔翊像是苍老万分,那背影和过去重叠在一起。冷末微微叹气,魔天有这么一个弟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一个哥哥在不断造孽,一个弟弟在不断赎罪。
一个嚣张霸道恣意天下,一个委曲求全忍辱负重。
可以说,当初魔天没死,有一半魔翊的功劳。五年前的那场武林与魔教的大战,其实还掩盖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辛秘。
魔教教主魔策被杀,魔教四分五裂,余众被杀的杀,被关的关。当时魔天没被抓,但魔翊却被武林抓获。这样的下场可想而知。
当初大战之后,孤铭为了稳固新生武林势力,无暇顾及处置魔教孽党的事。而冷末作为流尘山庄的大总管,虽然魔教孽徒被捕,却没有接到指令。
魔翊是异邦女子所生,生的貌美不说,那双蓝色眸子让人爱怜、憎恨两极端。最终,魔翊在被关押之时,过地却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等冷末知晓此事,第一次见到魔翊时,那人已活不下去,半身残疾,几欲想死。
也是那时,冷末接到孤铭命令,将魔翊带出交换被魔天抓走的武林中人……因为私心,因为一时心软,也办为对魔翊的妇人之仁。不仅被魔教救了魔翊,自己更是被囚禁两月。
所以,魔天对冷末的恨,不仅源于孤铭,还有一部分源于魔翊。
魔翊所承受的一切,魔天都要报复。于是那两月堕入地狱,已活不下去的人就变成了冷末……
这一切因果循环,究竟错的是谁已无法说清。
所以那时魔翊助冷末逃跑,离开囚牢。他还记得那时魔翊送他离开时说了句:“我不想你变得如我一样……”
当年虽魔翊放了冷末,但魔天对冷末所做之事伤害已成,冷末终无法原谅。
“冷末,我哥他也苦,如若可以,请你原谅他……”将冷末送到山下小镇,坐在轮椅之上的魔翊再次恳求。笑地像哭。
“魔天有你这样的弟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转身只留下这句,冷末再也没有回头。恨与不恨,原谅与不原谅,他无法回答……
抬头看蔚蓝天空,冷末深深吸口气,突然想到,也许他可以写一封信,告诉墨尘封自己还活着……
皇宠 第一卷 冷宫弃子
第67章 开始幸福
皇宫里寂静一片,原本应该奢华繁荣,硬是变得冷冷凄凄。黑暗笼罩着一切,正是梦魇之时^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俗人常常沉溺于此间。无法自拔。
人生苦短,何不乐行之。哪怕是梦,也行^
开满灿烂花朵之间,那人宛如妖精,翩翩起舞,水袖起舞带起花瓣飞散,蝴蝶萦绕缓缓述说,美丽不忍打破的画面。那人回眸,眼里只有自己,然后缓缓摇曳身姿靠近。水袖挥到脸上,带起瘙痒感觉,仿佛挠在心上。
就犹如第一次看到这人起舞一般,呼吸停止,无法自拔。每见一次,便爱地深一次。墨尘封想狠狠抱住眼前之人,想让他只能在自己怀中起舞。甚至起了暴虐的占有欲^
冷末轻轻靠近,嘴角只是淡淡勾起,眼里带着平日无法瞧见的魅惑。除了跳舞之时,这人总是冰冷如霜,却又让人趋之若鹜。
“冷末。”
“冷末^”
“我知道,你是冷末^我知道是你。”伸手慢慢抚上眼前人的脸颊,细细描绘,先是唇瓣,再是小巧的鼻梁,最后往上,是那双他最爱的眼睛。那双写着无人知晓孤独、寂寞、倔强和隐忍的眼睛^
冷末静静看着他,停止舞蹈。仰头仿佛困惑看着对面的墨尘封,似乎不明白墨尘封唤他名字时为何带着悲凉意味在其中。
俯身额头相贴,墨尘封波光粼粼的双眸带着无尽的温柔:“你说,你要是能这样一直任我看着,该有多好?虽说容貌犹如过眼浮云,随时间流逝。但为何,看着你,我却就想一辈子。就算你老了,我也愿这样静静看着^”
两人额头相贴,眼睛对看,只剩下彼此。眼里倒映着双方倒影,看着看着,墨尘封竟然笑了,还是发自肺腑的那种轻微笑声,胸膛起伏。笑得对面冷末一脸不解。
“平时的你哪里会这么乖?我要是揉你发顶,你就会紧皱眉头一副不甘愿模样。要是心情不好,我想靠近你就马上后退远离。怎么看都不甘愿,好像浑身都长着刺,不多刺伤几个人就不罢休呵呵呵~~”墨尘封捧着冷末脸颊,笑得温柔如水:“你说,你像不像一只刺猬?”
笑是笑,只是话里也有丝轻的不能再轻的无奈^
“偏偏我说是喜欢地紧,你说为何?”他也不明白。
第一次见面,则是惊讶这人怎能一舞勾魂;
第二次见面,则是惊讶这人怎能如此倔强;
之后,则是惊讶这人怎能如此让人无法忘怀,一直记在心里^
“我想你肯定是给我下了毒,所以我才会病地如此不轻。”想到第一次以为自己病了的过程,墨尘封就越发开心。似乎是感染到墨尘封的心情,对面冷末也露出笑容,但墨尘封却反而凝眉:“所以说我的确病的不轻,你怎会对我笑呢?还是别笑的好^”
“你一笑,我说觉得梦就要醒了。”
“是不是?”
是不是,问的是谁?
凑近冷末,唇贴上那鼻梁,带着虔诚一碰。冷末乖巧地闭上眼睛。墨尘封闭上眼睛,脑中晃过无数画面:“这样就好,至少梦里我还能抱着你^这样就好。”
墨尘封的唇冰凉,却轻柔万分,就像在进行庄重仪式一般。渐渐往下,最后贴在那偏白粉红唇瓣上。只是贴着,没有过分的举动,没有带着侵略妄图掠夺,单纯贴着仿佛在寻求慰藉。
那双紧闭的温柔双眼没有张开。只是^
冰冷的液体也滑过两人紧贴的唇瓣。冷末困惑地觉得嘴角咸咸带着苦涩,黑矅石双眼冷清盯着墨尘封,紧贴的唇瓣说到:“你哭了^”
墨尘封双手搂住冷末,像要嵌入身体一般。唇还是紧贴着没有放开,两人唇瓣磨蹭说出的话带着瘙痒。墨尘封闭着眼睛,嘴角微微掀起。
周围的花开得灿烂,蝴蝶在翩翩起舞。
“我没有哭,你看错了^”
“我看见你的眼泪了。”
抱着冷末的墨尘封浑身一震,像受到打击一般。更是死命搂着怀里的冷末,唇瓣更紧紧贴着,不想让冷末再说任何话。声音像喉咙干哑挤出来:“我没有哭^你看错了^”
“^”
“^”
“不,墨尘封,你哭了。”
“不!”床帐中的墨尘封惊醒,一身冷汗!!此时周围哪里还有什么花朵、蝴蝶^而那个刚刚还在怀里的人,还在深吻的人,也消失不见^
黑暗一片,墨尘封木讷地看着房内一切。无法置信。
抹了把脸上的汗,脑里全是梦中场景。一向温柔无双的墨尘封,此时却带着颓废和失落:“上次做梦你笑了,然后我的梦醒了;这次做梦我落泪,然后梦又醒了^冷末,下次的梦可否做地长一点?”
“既已不在,为何连入梦的时间都如此短暂^”这句已哽咽不清。墨尘封胸口疼地无法喘息。
梦终究是梦,梦时固然美好,只是梦醒时,更加让人绝望痛苦。
受伤只要治疗,伤口终有一天会愈合。但如果不正视伤口,只想在梦里治伤,那么伤口永远不会好^作为神医,这个道理墨尘封懂,但有时懂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如若能做到,那么这情又何必叫情^
太阳再一次升起,墨尘封又是半夜未眠。
在以为就如此一直心痛下去之时,却收到了信!?墨尘封看完信后难以置信,却难掩激动之情。立马将信烧掉,然后迫不及待收拾包袱,没有告知任何人,悄悄离开皇宫,不知去向^
冷君傲接到消息时,墨尘封早已离开。听到消息的冷君傲只是轻蔑冷笑。走吧,走吧,所有人都走吧。这皇宫留不住人,有本事就全都给我走一个都别给我回来!!!
外面的太阳烈地很,墨尘封一步也没停留,心情助焦急,似乎恨不得自己长双翅膀马上飞到目的地。几次连换马车,改变穿着打扮。最后,终于来到了信中所写的地方^
这也许是陷阱,也许是误传,也许是^很多种可能。但墨尘封还是来了,因为那字迹,哪怕有一点的希望他都会来。心跳动地呱嗓,除了心跳声,墨尘封听不到别的声音。推开木栏,缓缓走进简陋的院落。
当看到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时,那梦里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出来。压抑着双眸中的泪水,墨尘封一步步悄悄走近,就怕那背对自己之人听到^
“谁?”冷末转身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墨尘封会出现在这:“你怎么会在这里?”
信里明明写着,自己还活着,让墨尘封别挂心,如若想找他可以来此处。墨尘封应该今天才收到信,怎么就出现在这了?
“赶来的。”怕冷末不见一般,看得仔细:“怕你不见了。”
“^”冷末瞧傻子般看着墨尘封,这几日不见,这人脑子越发痴傻了。
“以后我赖定你了。”墨尘封笑得温柔,明明如此文雅如玉公子,说的话却如地痞般无赖。
冷末忍不住翻下白眼:“墨尘封,你果然疯地不轻了。”
“早就疯了,你才知晓吗?”墨尘封一本正经说着,这是事实,本就如此样子。
墨尘封这样认真模样突然让冷末想笑,风温柔台柳絮,冷末薄薄唇瓣微扬起,竟笑了:“痴也,傻也,墨尘封你果然后天开窍,是个痴傻之人^”
刚说完却突然被墨尘封搂着,像要嵌入身体血液,甚至骨髓一般。抱着冷末的双手颤抖不已,冷末收起笑容没有再笑^
被墨尘封抱住的冷末没有看见。墨尘封笑得灿烂,嘴里喃喃小声的话是:我怕你一笑,梦便醒了,但这次你还在^
那双温柔双眼盈满泪水。
这次不是梦,我不用担心会醒^(后面幸福生活)
皇宠 第68章 假扮夫妻
清河村,距离煊寰国皇宫有很远的距离,是边外一个小村。百姓生活淳朴,远离俗世喧嚣……
这里的人们穿着打扮简朴,男人只穿简单马甲、灯笼裤,裤脚全塞进靴子之中。女人也是同样打扮。唯一男女之间的区别,便是男子长发束在脑后,而女子长发盘在脑上。
清河村为平原之地,青山绿水,大部分人以畜牧为生,住的则是帐篷。
太阳才刚刚升起,人们便开始忙碌的一天。
“墨娘,墨娘!!!墨娘不好了,小乡又被羊角伤到了!!!”咋咋呼呼的声音,让周围还在驱赶绵羊和准备挤奶的人,全都放下手上的事情。围到所谓'墨娘'的帐篷外。
“墨娘,你快出来,小乡又受伤了。”这边的村民热情简单,只要一人有难,其他人都会出手帮忙。大家都是一副着急的模样。
很快帐帘被掀起,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即使是早已习惯但每次都觉得别扭。没有别的,实在是这个'墨娘'太高了。清河村的男子不矮,只是这个墨娘,每次硬是让清河村的男子们觉得掉面子,好似矮了一大截,如此高大的女人,也真亏他丈夫受得住。
“人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墨娘说话温柔,双目粼粼。脸上淡淡红妆像初生婴儿般细腻,看得出正在睡觉被他们给吵醒的。
虽然这墨娘太高,但清河村的人都不否认。这墨娘是清河村最美的娘子,当然不说是最美的人,是因为墨娘的丈夫长得更美。那种美有点像冰山的血莲,带着冰冷和高洁。每次墨娘和她丈夫站在一起,都会美得像幅画……
墨娘和她丈夫不是清河村本地人,是大约五个月前乔迁过来。那时村里的小乡正好被羊角撞伤,恰巧墨娘经过救了他一命。村长为了感谢他们两夫妻便邀请他们在清河村小住,这一住便住了五个月。
村里的老老少少,早就把墨娘两夫妻当作自己人。每次村里有人生病,墨娘都会帮忙看病,而且简直是犹如神庇佑般,每次病都能痊愈。村里的人都说墨娘是神医转世,才会如此医术高明……
而每次说到这,墨娘总会抿着唇,笑得温柔地看着她家丈夫。
除了墨娘,他的丈夫冷师傅也是个顶呱呱的好人。
清河镇是煊寰国边上小村,这里的人除了生活条件窘迫,读书写宇,诗书礼乐更都是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但是冷师傅却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大家的娃子,每天早上第一件事,便是梳洗跑学堂,嘴里嚷嚷'师傅在等我了,师傅在等我了。再晚我要迟到了……'
说是学堂,实际上只是在草地上摆着娃子自家带的小板凳,然后冷师傅的授课台。还有一个木制架子。纸太贵,平常人家买不起,更何况他们这种偏远之地。所以用的更多的是木板木块。
而最让清河村村民感激的是,冷师博不仅教孩子读书写字,还教导他们做人道理,还会时常教他们些稀奇古怪之物。比如风筝、比如风车、比如游戏、比如跳舞……
看着自己孩子笑得合不拢嘴,扯着自己的衣袖“爹,娘,今天师父教了好多好玩的东西,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子……”
“爹,娘,我帮你洗碗,以后家里的碗我来洗……”
“爹,娘,你说我这样跳好不好看?我最喜欢这个动作嘿嘿……”
……
边外的生活本就枯燥,但是墨娘和冷师博两人,却让他们村的生活注入活力。这个小小的清河村似乎又开始鲜活起来……
看着眼前在为小乡看伤的墨娘,村民们忍俊不禁:“就是因为有墨娘在,这小乡才会这么无法无天,好了伤疤忘了疼。明知道羊们不喜欢他,还老是去招惹那些羊群。”
“噗……也就墨娘两夫妻脾气好。要不才不管这小乡。”
“就是哈哈。”笑得毫无恶意,这是想让那受伤的小乡收敛一些,顺便以后注意点。不能因为墨娘在,便不顾身体,这伤就算治好了,肯定也是要落下病根。
小乡稚嫩的脸上带着委屈,亮眼睛水汪汪,十六岁大的男孩子不服气:“我……我……我以为他们已经和我和好了,我、我才和他们好。等我伤好了,我就收拾他们。把他们的奶挤光光,或是吃烤羊肉。看他们还欺不欺负我呜呜……”
说得水汪汪的眼泪就要掉出来。周边的人憋着笑,不好意思说。
这个小乡,要是做得到,就不会被羊角撞伤。
清河村都是畜牧为生,所有村民也是养羊,只是不似小乡。小乡这人,简直到了爱羊如命的地步,吃,他要和羊一起吃;睡,他要和羊一起睡;玩,他要和羊一起玩。每次问他,他都是理直气壮地回答:羊救了我的命,我自然要跟羊在一起……
说起来倒真有这么件事。小乡的母亲生小乡时正好在外,小乡母亲难产而死,倒是小乡则被她娘带出去的羊给叨回家……一路上还是那羊用羊奶喂小乡,要不刚出生的小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