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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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召司寇来,不知……”司寇故意不再往下说,他看着溥苍穹那难看的脸色,显然是在清阳侯这里吃了想不到的‘哑亏’——被冷落了。
“司寇大人,客气了,只是邀你一起用膳罢了。”溥苍穹刻意地隐藏起内心的怒火,当然只有他自己知道,溥蜻想与他划清界限,那是不可能的。如此优秀的儿子,又岂能便宜旁人去,尤其是那个夏硚。当初真的很后悔,怎么送走的人竟然会是溥蜻,随便谁都可以送走,为何偏偏送走的是最优秀的儿子。咽不下这口气,这一次既然回来了,自然是不能再让他回夏国。刚才他在说要回夏国去复命,怎么可能让他离开,他是耀国的王子,不是夏硚的男宠。
“这一次,请司寇大人先回夏国,我与蜻儿有好多事要说说,毕竟蜻儿与我很久没见面了,相信夏天王也会谅解。”溥苍穹一语双关,既可以让司寇圆满地完成各国之旅回夏国复命,又能留下蜻儿。只要将这小人儿留在耀国几年,耀国在他国面前,一定会有出人头地之日。
“溥天王此话差矣。”说话的是凄清,他淡如水的黑眸,宁静得不起一丝涟漪:“溥蜻以清阳侯身份出使各国,司寇只是陪我到各国历练。如今回夏国,如果只有司寇一人先回,这会让夏天王对耀国天王的居心有所怀疑。溥天王留溥蜻在耀国小住,甚是不妥,一定会引起夏天王的不满。而心怀叵测的人也会借此由头,大肆渲染,耀国恐怕会引来非议,到时候就算夏天王有心不追究,恐怕也无力挽回耀国出尔反尔之举。”
“溥天王之前说过,会以夏国马首是瞻,溥蜻一定将此话带于夏天王,夏天王自会对耀国有一个公正的定夺。”
溥苍穹的脸色一直在变,一变再变之后,终于控制着恢复了自己如常的脸色,凄清的话,他听懂了。自知已经留不住这个小人儿,但心里还是不甘心。当初的一个错误决定,害自己失去了这个优秀的儿子。这能怪谁?从听说他在夏国受到的各种礼遇,当然更多的则是让人听了胆战心惊的玩娈之说,但溥苍穹还是深信这个清冷的小儿子,一定不会像他们所说得那么不堪。如今这番对话,更证明了这个小儿子,对任何人都是那么的疏远,甚至是拒绝任何善意的接近、讨好。
真不知道夏硚这个喜新厌旧的残暴天王,当初又是怎么会选上他做清阳侯,或许夏硚是对的,他早就看出了儿子非池中之物。所以不管外界怎么评论凄清,夏硚一意孤行地支持他,看来夏硚这一次是动了真格。但凄清现在是男孩,将来长大的是男子,等到男性象征明显了,想必夏硚也会将凄清丢弃了吧。不能说是丢弃,至少不会再让他当玩娈,应该是真正利用他的智慧来应对各国之间的疑难杂症吧。
溥苍穹心里想着各种理由,眼里全是凄清正在用膳的小脸,却没有看到司寇冰冷的目光正停留在他脸上。
司寇虽与溥苍穹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司寇自然也能够猜出,溥苍穹那心里的小算盘。自作聪明的家伙,当初不善待清阳侯,现在竟然还敢扮演慈父的角色,真是厚颜无耻之徒。可惜清阳侯现在已经不需要这种慈父,或许清阳侯从来就不需要什么慈父,他需要的只是一片清净之地吧。
若有所思地将目光停留在不发一言的小人儿那张倾世容颜上,只是可惜的是,凄清并没有与司寇的目光对上,他只是安静地吃着碗中的饭,似乎也没有对溥苍穹的话在意。司寇不由得有些皱眉,越是平静的表面下,又会有着怎样的波涛,恐怕汹涌到快爆发了吧。溥苍穹到现在,还在将他当成是自己的所有物吗?小小的年纪,给他住的地方,不如豢猪之地。这样的父亲此时竟然为了他们溥家的利益,想强留住清阳侯吗?晚了——早先干嘛去了!
膳在三人最后的沉默中结束,溥苍穹还是有些不甘心,但看到司寇那冷漠的神情之后,他知道再开口,自己讨不了好。更何况现在这样的结果,自己无法挽回,从朝堂之上他与自己配合的那场戏,入木三分地让诸侯们记住了他的聪慧,同样也让姬臣侯彻底服了他。同时也让溥耀恨上了他,只不过想必小人儿根本不介意溥耀的恨吧。
溥苍穹做着最后的斗争,强留溥蜻于耀国皇宫,还是送走他。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整个用膳时间,恐怕在司寇离开之前,这件事还会继续困扰着他。看着儿子似乎对自己已经到了无话可说时,溥苍穹原有的热情亦逐渐地消失了。
“来,离,吃点饭吧。”凄清提着从膳堂带回来的饭食,来到了离的床前,小心地搬出饭菜,夹好菜之后,端到了离手上。看着离一口一口地将菜咽下。
司寇站在门外,没有进屋,却冷眼旁观。看着那受伤的男子,正开心地用着清阳侯从膳堂带回的饭菜,那一口一口咽得真叫是舒心,根本看不出来,这个人竟然是正受伤的人。若有所思地盯着屋内二人的互动,他们应该是早就认识了吧。总是觉得找个人很眼熟,但又记不起他是谁,他是离,离到底是谁?
司寇正猛盯着离在用膳,而此时床上的男子突然瞪了一眼司寇,他从以前扮女儿身时,就极度不喜欢司寇。司寇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一个既轻浮又花心的淫乱男人,这种男人,怎么不得那种脏病死。
司寇朝离轻浮一笑,那笑并不是没有善意,只是那笑里更多了一层让人猜测的东西在内。凄清看到了离此时眸底的怒意,下意识地回身就看到了司寇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凄清心下了然,这个司寇,现在不会打算连男子都不放过吧。
朝司寇使了一个眼色,司寇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自己似乎在调戏床上的伤员,而且还被清阳侯发现了。尴尬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去安排出宫之事,当然要决定离开耀国,是该回夏国了。一年之期已然到了,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司寇知道,这一年里发生了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人,有了一辈子都想保护的人,有了这一辈子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人——清阳侯。
“司寇本就是这样的人,他其实人并不坏的。”凄清朝离解释着,虽然他知道,按离自己的判断,相信也知道司寇的真正人品。但离现在似乎对司寇很厌恶,那可能是之前与自己有关,所以离现在对司寇一点好感都没有。
“小清,我知道他,你以后也离他远点,这个男人太淫乱了,毫不知羞耻。”离眼里的不屑以及厌恶,依旧过于明显。凄清只得笑着作罢,想让离短时间内接受司寇是正人君子,是不可能的事。司寇之所以不正经、花心,自然是没有遇到可心之人,如果有了心仪之人,他一定会是一个专情之人……
、317 双人计,离之迷 (3437字)
傍晚时分,凄清几人正在分别收拾行李,准备着明日一早离开耀国。却听到一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消息:
一直最受宠的嗤囡王后被废,即刻被送入冷巷;姬臣侯一族因刺杀蜻王子而被判三代不得入朝为官;溥月王女则被休回宫重新待嫁;仪夫人教子不严,降为仪姬;溥耀王子被罚出宫历练,为期五年,回宫之后再做定夺……
若有所思地看着床上的讙,不,他现在是离。昔日的主仆二人相互对视,却谁都没有开口。另外三人则看着那对视的二人,三人心中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两人相处的模式,是那般的诡异,他们仿佛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然而三人心中各自又似乎有一个相同的感觉,那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与曾经的一个女人相似。
凄清怔怔地想着溥苍穹故意透露给自己的信息,那就是他在暗示,他都已经将溥耀支开了,自己似乎没有再走的必要。但凄清真正担心的则是,溥耀有些跋扈,恐怕他在皇宫里,早已有得罪之人,怕只怕他一旦离开皇宫,失去了溥苍穹的羽翼保护,一出宫就会被人追杀,只怕是有命出宫,没命回来。
离看着凄清,他自然知道凄清的心事,幽幽叹了口气道:“小……清阳侯,这不该是你担心的事,生死都有命。如果是他命不该绝,自然会是吉人天相。”
“离说的很对,只是我担心的是他们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我们的真正用意。”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平整的地面,凄清那长长的秀眉微微皱了起来……
“消息传出去了?”溥苍穹看着坐在对面的苍擎,心底开始有一点点的期盼,现在他都已经将溥耀都支开了,这下小儿子应该愿意留下来了吧。
“哥哥,你真的就这么想留下那个夏国的清阳侯?”苍擎似乎有些不满:“怎么说,溥耀当初是你一手栽培起来的,他将来还是耀国的王。”
“呵呵,我没有说他不是将来的王,他一定还是将来的王。”溥苍穹对弟弟保证着,见苍擎还在不信,便解释道:“溥耀在宫中得罪的人的确有很多,但我会派很多暗卫藏在暗中保护他,不到万不得已,不出手相救。而趁这个机会,我要将其他反对溥耀的势力彻底铲除,因为他们活着才会真正地阻碍到溥耀将来的王位。当然,如果能留下蜻儿,那么他们兄弟二人,定能将耀国引领整个十一国,攀上一个我们三代君王都无法达到的高峰。”
“只是如此一来,溥耀在外面肯定会吃苦。”苍擎见自己说服不了哥哥,也不再坚持,只是脸色有些难看:“你想留下溥蜻,似乎不太可能,那小人儿很难控制。我虽然只见过他一面,但他给我的感觉是既冷漠又无情,甚至还是个无心之人。”
“他无心也罢,无情也罢,我们需要的是他的智慧。耀儿很冲动,他身边如果有冷情冷心的蜻儿帮他看着耀国江山,我相信我们耀国一定能长治久安!”溥苍穹眸底扬起一抹期待,耀儿是他的希望,然溥蜻则是他运用的最好筹码……
“清阳侯他们快回来了吧!”夏国皇宫,夏硚慵懒地坐在高位上,斜睨跪在地上的暗卫,话语中听不出任何一丝的波澜。
“正是。”暗卫低头回答,不敢与天王对上一眼,一路跟随,他是隐藏在最深的暗卫,除了夏天王能命令到他,其他人一律都不能命令于他。
“派人去迎接清阳侯,不出半月,他也该到了。注意这一路的安全,别让耀国的事再发生一次,你该知道如若再发生一次,你的下场。”依旧是慵懒的声音,却透出一丝杀戮的肃穆。
“怎么还不下去?”微眯着的鹰眸里透出一股冷然,接到自己的最后命令,竟然还敢跪在自己面前无动于衷。
“奴才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暗卫犹豫了再三,觉得还是说出来为妙。毕竟,自己所看到的那个面具人,不止一次地在清阳侯房里留宿。
“何事?”不耐的神情,说出冷然的话语。
暗卫吞了口口水,本准备好的言语,被天王那不耐的神情所吓到,他有些害怕一旦说出那些话,自己是否还有命出宫。在这紧急关头,他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
“其实清阳侯在皇宫里遇刺之后,救下了一个青年男子。那男子个头不高,但功夫不差,而且当日有人袭击清阳侯时,他为救清阳侯而受伤。”换一个人来说吧,暗卫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愿节外生枝,如果刚才自己拘泥于那个留宿面具人的事,恐怕现在自己已经是一具死尸了吧。
“哦……”若有所思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夏硚的鹰眸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是在沉沉地想着心事。良久,才缓缓道出一声:“下去吧。”
“我要回夏国了,你是愿跟我一起回夏国,还是我们就此别过?”趁另三人都不在时,凄清坐在床沿上,寻到机会问离。
“跟小清回夏国,一路上,我还要保护小清。”离平静地看着凄清,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留在此地,但他还是忍不住地想留在凄清身边。这个小人儿,从未忘记过自己,就如自己当初装死骗过所有人,却独独没有骗过他。但他却默认了自己的离开,从未为难过自己。或许在自己第一次救他时,他就已经发现了自己没死吧。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伤。”凄清淡淡地说道:“我让司寇陪你,你放心吧,司寇绝不会为难于你。”发现了离此时的不快与倦怠时,凄清还是为司寇解释了,虽然司寇给离的印象不好,并不代表司寇就真的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离,这一次回夏国,一路上我们必然会凶多吉少,等待取我们性命的人很多,所以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凄清说得有些认真,但更多的是沉重。
“小清在担心夏硚会对你……”离皱起了眉,眼里闪过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情愫,那个夏硚,还真的让人心里超不爽的,比司寇更让他讨厌。
“倒不是,至少暂时他不会对我用粗。”凄清虽然平淡地回答,但眸底还是闪烁着不明的火焰,那是对未知的明天有一种难言的忧郁,夏硚断然不会不吃自己的豆腐。一想到那个男人会对自己上下其手,心里就无法轻松,一股道不明的恶寒感随即而来。如果有可能,真的不想回夏国皇宫,哪怕是一秒他也不想去面对夏硚。
“你自己以后也要小心,如果有可能,我还真不希望你出现在夏国皇宫里。”凄清故作轻松地笑道。
“好啊,我可以去那个地方。”离意有所指地说道:“当初陪我们一起来夏国的那些人,我可以去和他们相处,这样对我们来说,利大于弊了。”
“只是这样,不是太委屈你了。”凄清看着离,眸底有着深深的触动:“我不管你当初是以何身份留在夏国,也不追究你当初跟着筝一起到耀国的目的。但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当你费尽心机,帮他们夺得了天下又如何,恐怕到时候你自己就永远地失去了你最初的身份,甚至没有人能承认你就是那个人。你觉得你现在的努力付出,值得吗?”
“小清早就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离苦笑了,酸涩道:“也对,既然能告诉司寇叫我离,自然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并不是存心想隐瞒这些事的,只是……”
“只是你有你的苦衷。”凄清淡淡地接下了口,随后又看着离,依旧平静得不起任何涟漪:“枫叶是你在离国皇宫里的象征?还是你自己组织里的象征?”
“小清,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离低垂着头,若有所思。
“你从没想过要隐瞒我,否则又怎会将枫叶贝壳留给我。”凄清浅浅地笑道:“你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向我解说你自己的身份吧,你放心吧,我从未介意过,在这件事上。虽然我们各为其主,但你昨晚之举,再一次背叛了你自己的初衷,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回离国吗?还有离国现在只是外强中干,掌权的人恐怕早已不是离家人,而是那个姜煜吧。”
“小清,你真的……”
“要是觉得我太可怕了,离也直接说吧。你处心积虑地潜伏了十几年,放着离国的二王子不做,跑到夏国去为奴,恐怕你早就知道这辈子,你将永远不能用你王子的名字,王子的身份了吧。”凄清说得还是很坦然,依旧带着一丝笑意,只是笑里还多了一份苦涩:“筝是否知道你是男儿身?她知道你潜伏在她身边的真正目的?”
“她知道我的身份不简单,但她从未怀疑过我不是女人这件事。”离看着凄清,微微叹息一声道:“其实,小清早知道我的身份不简单了吧。”
“不知,知道你真实身份,还是在离国皇宫,看到离嘶时,在他说二王叔时,在那片枫林时,我才真正地确定了。同时,我也得到了印证,你就是离国失踪多年的二王子。只是你不想说,我也不问,因为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凄清带着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里还带着一丝落寞:“从未想到,我身边的侍女竟是一个男子,而男子的真正身份竟是离国的二王子。如果不是发现我一次次的遇难,恐怕你就打算永远也不出现在我眼前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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