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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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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清岚殿,静悄悄。凄清知道,这是黎明前最黑暗、最静谧的时候。与夏的决战,即将拉开序幕。最终的鹿死谁手,谁将笑到最后,不到最后,谁都无法预料。
轻轻地从床边站起来,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射进来的第一缕阳光,凄清微不可查地闭上了双眼,调整了一下呼吸。他知道,天亮了,隐藏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事,都将暴露在太阳下。这个房间,随时都会有人闯入,但只要自己站在门口,就不会有人敢闯入吧。只是……今日不一定还会有往日的宁静,夏噬飓隐藏在自己的清岚殿里,一定会将夏硚逼得下狠手。
夏噬飓对自己说的那个冥,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孩子,那个聪慧,有胆大的孩子。凄清不知为何,对那个机灵的孩子有着明显的好感。虽然知道这世的自己与他年纪相仿,不应该将冥当成小孩子来看。只不过,不满十岁的孩子,终究还是孩子,而自己……
前世的自己,22岁。这世的自己,10岁。22岁的自己被硬挤在10岁的身体里,凄清自然无法高兴起来。
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今日不知道是不是还能安然度过。夏硚恐怕已经在后悔,昨晚到最后没有对自己出手,那么今日呢?
昨日他拿出面具来威胁自己,只是不知道那面具,是不是真的是小飓掉落的,又或者是夏硚自己命人新做的。对啊,完全有可能,是夏硚为了扰乱自己的心神,而故意重做的面具,让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自己击垮最后的防备。
本想叫醒夏噬飓,却看到呼吸平稳的夏噬飓,他不忍叫醒。他是那么的劳累,难道自己还要将他难得得到的休息都要打扰。
将床幔拉严实了,这才走出房门,坐到了古筝前,有多久没有弹古筝了,凄清不想去计较。当然,他现在也不准备弹古筝,一弹古筝,房里的人势必会被自己吵醒。他不忍吵醒那个没有好好睡过觉的少年,他只想让他好好休息。
“小清,怎么出来了,不再睡一会儿?”离走到凄清的身旁,担心地看着凄清问道。
“睡不着,离怎么也这么早,昨晚一夜未眠,不如趁早上无事,先去休息一会吧。”凄清提议道。
“小清,说实话我是想休息的,但……”
“你放心吧,司寇虽然在昏迷中,你也不必太劳神。那房里还有一只床,你就睡另一只床吧,我现在需要好好整理整理昨晚天王的话。”凄清意有所指地对离说,眼睛却似有若无地飘向了澜所居住的房间。
“好,小清,你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凄清摇了摇头,不语。离同样也摇了摇头,道:“不如我们说说话吧,自从回到这里,我们几乎不怎么说得上话。”
“离,陪我出去走走吧,看一下澜起来了没,一起去看看吧。”凄清带着一丝浅笑,先前的疲惫已经荡然无存。
“清阳侯是在叫我吗?”澜显得有些怯懦的声音传来。
凄清转身看着澜,浅浅一笑道:“正是,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去逛逛园子吗?今日太阳大好。”
“好!”澜显得有些兴奋,他来皇宫,一直被关在采蜻苑,根本没机会出来。若想离开采蜻苑,说穿了也就是被抛弃之日。
凄清淡淡地看着澜有些兴奋,又极力想掩饰兴奋的神情,这孩子,到底还小了。然而凄清此时的神情,落到了离眼里,离自然的在心里再一次轻笑起来。他的主子,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露出与他外貌极其不符的老气横秋的神情。
三人走出清岚殿,殿外两个侍卫紧随其后。看着冬日后宫里那萧条的景致,扫了眼澜,却发现此时澜显得有些沉闷。凄清没有打扰澜,只是淡淡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的情愫。
离虽然不知道凄清带澜出来的目的,但他还是猜到了凄清不愿让澜单独留在清岚殿,至于为何,离说不好。虽然对澜的身份,他们都在怀疑,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男宠,为何夏硚昨晚似乎还带着一丝怒意质问他,最后又将他留在清岚殿里当差?如果真的是不起眼的男宠,夏硚何必多此一举,直接扔出皇宫不就得了。当然,他们早在救回澜的那天,就已经断定,澜恐怕不是偶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澜,清岚殿,你还住得习惯吗?”凄清有些没话找话,如果说要套这个少年的话,凄清已经觉得没必要了,如果想反利用澜,那还真有点困难。从昨晚他对夏硚的惧怕中就可以断定,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反夏硚。就算是让他死,他也会乖乖去死,而不会选择反抗。
“住得很好。”澜垂头小声地回答了一声。
“真的不打算出宫去?趁我现在还能做主时,你大可将自己的打算告诉我。”凄清一语双关,明知道对方不可能对自己说心里话,但凄清还是打算尝试一次,让这个少年尽早脱离苦海。
“谢谢清阳侯,可是澜觉得住在清岚殿里,已经是澜这辈子最大的福分了。”澜一脸恭敬回答着,没有丝毫的犹豫,显然他对清岚殿里的生活还是比较满意。
“随你。”凄清简短的回答了一句,目光却注视着不远处向他们走来的两人。待二人走近了,澜才看清那二人。一个少年,一个却还是一个才六七岁的孩童。但见他们二人走向了凄清,面上均带着笑意。
“回来了?植夫人还好吗?”凄清淡淡地问道。
“母亲很好,她让我们早些会来。”夏噬砥抬头看着凄清,又看着不认识的澜,问凄清道:“他是谁?”
“他叫澜。”凄清做着介绍:“澜,这位是植夫人之子,也是天王的五王子。现在暂居清岚殿,你可叫他砥也可叫他五王子。旁边这位叫小氐,是在清岚殿当差。”
“你们好。”澜先前显得有些精明的眸子,一下子兴致缺缺,这两人他早知道,只是没见过罢了。
凄清自然也看在了眼里,轻声道:“小氐,你们陪澜一起四处逛逛吧,我突然想起来,我与离还有事要去做。”不等他们回答,拉着离便往前走去,留下还在呆愣的三人。
“小清,怎么了?”离自然知道凄清这一举动反常,何时小人儿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了?



、339 偏僻殿,草菅命   (3438字)

“离,以后你注意穿紫衣的人,这个我们之前已经有见过,只是看不到他的脸。”半道上,凄清说得很轻,是的,他再一次看到了那抹紫色的袖子,正因为看不懂此人是敌是友,才让凄清刚才急于离开。
“紫色……我们上次看到的?”离立即会意过来,他阴沉着脸。那紫色袖子那一次只看到一抹光泽,但今日,在小清的提醒下,他看到了一个背影。那个背影,自己又怎么会认不出来,想必小清也认出来了。
“那……”
“离,我相信你。”淡淡地阻止了离的任何解释,一句肯定让离心里满怀感激。
主仆二人没有再作交谈,只是留意着身边的环境,注意着任何的风吹草动。二人知道那道紫色身影暂时不会对他们出手,但即使这样,背后经常出现一双眼睛盯着他们,还是让他们无法自在,如履薄冰。
突然不远处几个侍卫急急忙忙地像是在赶集一般,交错着从一处比较偏僻的宫殿里出来,似乎是冷宫,有些破败不堪的宫墙。凄清与离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觉得有些不寻常,他们不急不慢地像是路过一般,往那破败的宫墙走去。
越近越听到一些近似于压抑的喘息声,以及一个已经完全哑了,听不出是男人声音还是女人声音的求饶声。凄清自然猜到了里面发生了什么,此时正巧出来一个侍卫,衣摆处还沾染了些许的血迹。
“这位大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凄清厚着脸皮打探了起来,他完全可以装作不知道,但终究还是不忍里面的人受苦,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是男还是女。
侍卫一开始还有些不屑地扫了眼凄清,但一看到凄清那身衣装时,立即恭敬地朝凄清做了一揖,虽然不知道凄清的真正身份,但那身衣服也已经足矣说明,此人的身份在普通王子之上。
“禀王子,里面正在惩罚一贱婢,天王赏赐给我们的玩物,犯了淫贱罪,所以她要好好陪兄弟们乐乐。这不,三天来,没有间断过,她还在陪我们乐着呢。只是不过看似快了,应该熬不过一炷香了吧,只有出气,已经没了进气,下身都是血……”讨好地说着极其残忍的屋内现状,凄清的心越发的冷然,夏硚,你真的是禽兽不如。
“我可以进去看看么?”凄清淡声问,但心里却满是狠戾,那女子,真是命不好,怎么会到夏国皇宫里来当差。
“当然可以。”侍卫又怎么敢拦这个小男童,虽然他不确定他的身份,但他可以肯定,这个男童得罪不起。
“离,我们进去吧。”凄清没有再看侍卫,此时里面又出来一个显然是勉强满足的侍卫,只见他一边走一边系着腰带,顺便还啐了一口痰。
骂骂咧咧道:“他娘的,竟然浑身是血,害老子回去还得洗澡,真是麻烦。”
当他看到凄清与离进来时,突然讪笑道:“这位王子,来此地还真是污浊了你那漂亮的眼睛,那贱婢长得实在不咋样,况且都快死了的人,还是不见的为好。”一看就是习惯于拍马奉承之徒。
凄清冷冷地看着侍卫,没有接口,那漆黑的眸底,有着不明不灭的幽暗光芒,浮浮沉沉的旋涡,直看得侍卫一阵胆寒,不由得垂头往门外挤去,落荒而逃。
房间里,凄清看到了淫靡不堪的一幕,一少女被绑成了大字形,一个侍卫此时正在用力地挺着腰杆,而站在上面的侍卫,正往少女嘴里插入了自己的狰狞,同时也正在卖力地挺动着腰杆。旁边还站了几个侍卫,显然是在等待着前面的人结束。凄清只看的浑身战栗,这与前世里,抗日战争期间,日本士兵对待那些慰安妇的残忍行为有何差异?
终于一身低吼声,侍卫从少女嘴里抽出已经软下来的物体,拖出长长的乳白色液体。
“澜……”神志不清的少女,嘴里却喃喃地叫着澜……凄清听了良久,终于听清这个字眼,大惊,他突然觉得,如果自己猜对了,那么自己的胜算又大了很多。不管眼前这一幕是自己无意撞见还是那人刻意安排。
“离,速将澜找来……”凄清心里焦急,面上平静,他冷冷地看着眼前一幕,却不出言阻止他们的行动。
“你是谁?”一个刚发泄好的侍卫,突然发现了凄清,只不过他们也不敢贸然得罪于他,因为这男童穿的衣服不是普通人能穿的绸缎,更不可能是采蜻苑里的男宠们能穿的布帛。这样的衣服,王子也不一定有拥有,应该是与天王同样高贵的布料,这个人会是谁?
“拜见清阳侯!”突然一个侍卫跪倒在地,朝凄清匍匐叩首。他自然也是凭那身衣衫来判断男童的身份。
凄清微微一点头,这才问道:“她犯了什么事?”
“不知道,此贱婢是将死之人。”一侍卫回答,其余几个侍卫也已经将衣衫穿戴整齐,跪倒在地。凄清捡起了地上一件衣服,将少女已经没有完好肌肤的身子遮了起来。
“将绳子解开。”平淡地吩咐着,恬静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情愫。漆黑的眸底,同样的没有任何一丝波光。
“清阳侯……”一侍卫欲阻止。
“解开,天王追究,就说是清阳侯的命令,天王自然不会再追究你们。”凄清语气淡淡的:“再说了,她活不过今晚。将死之人,尽量让她死得轻松些,将来我们都有死的一天。”
跪了一地的男人们,身子微颤,最后终有一侍卫上前,将绳子割断。而女子此时微微清醒了些,凄清心里清楚,只不过是临终前的回光返照罢了。希望她能撑到——嘴里说的那个澜正是自己三日前救下的澜来见她最后一面。
“你口里的澜,是不是采蜻苑里的澜?”凄清淡声问,一边拿起边上的碗,将里面的水,沾在软布上,轻轻地敷到那显然是因脱水而干裂的薄唇上。
女子先前还有些灰暗的眸子,一下子涌出神采,随后又变得死一样的沉寂。凄清心下了然,道:“或许对你来说有些残忍,但我还是这样做了。我刚才已经让人,去请他来看你,你既放不下他,至少你们也该见上最后一面。”言下之意,煞是清楚,你既然就要死了,至少让你知道现在的澜的近况,我说与你听,你未必会信,但如果让你亲眼见到了,你应该会相信了吧,也算是了你此生的心愿吧。
“刍……”凄厉的声音异常的突兀,尤其是现在特别静谧的破屋里。
少女的眸子亮了亮,无力地看着不远处的澜,待看清澜无异样之后,扯开唇,勉强地笑了笑,随后竟闭上了双眼。
凄清叹了一口气,对澜道:“我听到她在说澜,我想应该就是你吧……”
“多谢清阳侯!”澜面如死灰,死一般的眼神,没有任何的光彩。跌跌撞撞地拖动着脚步,双眼却死命地盯着已经缩成一团的少女,最终扑倒在少女身上,泪如泉涌。
而先前有些跪倒在地的侍卫们,见任务完成,自然也准备离开。凄清冷冷地看着这些衣冠禽兽,冰冷一声:“站住!”
吓得侍卫们立即站住,随后重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们自然不敢得罪凄清,整个皇宫里,除了夏硚得罪不起,就是这个清阳侯了。他们不安地等待着凄清的惩罚,不过他们很快就安下心来。处死这个贱婢,是受天王之命,即使清阳侯再怎么恼怒,也不能随便惩罚他们,因为有天王这个保护伞帮他们。
仿佛是想通了一般,侍卫们相互使了个眼色,开始变得平静起来,只不过还是跪在地上,等待着凄清的最后发落。
“是谁让你们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我们谁没有兄弟姐妹,这一次,受罚的如果是你们当中的兄弟姐妹,你们是否也能如此狠心、如此惨绝人寰的对待?”凄清的声音有些清冷,但更多的则是愤怒,一条人命,就这样悄然而逝,这对前世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凄清来说,是何等的残酷与震惊。
“我们是奉天王之命,天王即下令要以淫贱罪处死这贱婢,我们自然得以这个刑罚来处死她。”一侍卫斗胆解释,他说的是事实,不需要遮遮掩掩,天王是这里的天神,没有人能忤逆于他。即使清阳侯现在想追究,要怪也只能怪天王去。
殊不知,侍卫的话一说完,澜整个身子紧绷,黑色的眸子闪过滔天怒意与愤恨,暗暗地咬紧牙关,额头上的青筋不断地突起又陷平,随后又突起。黑眸时红时青,好在他是背对侍卫一行,否则一定会让所有人都惊吓不止吧。
“他死了,那么接下来该处置她的尸体?”凄清淡淡问,他没有为女子申冤,而是直接选择了事后处理。女子的冤情,凄清知道,有人会替她申,而他要做的,只是静观其变罢了。
“当然是扔出去喂狗,不过这么脏的身子,估计狗也不要吃了吧!”一侍卫讪讪地笑了起来,凄清的脸色越加的冷了起来,只是心里却在冷笑。
而背对着他们的澜,红色的眸子滴下了血泪,他不会让刍白死,他们会为此付了代价,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尤其是那个九五之尊的天王——夏硚,我定叫你——不得好死!



、340 夏硚心,无人识   (3321字)

“既然连狗都不愿啃食的身子,溥蜻就向你们要了她。”凄清淡淡地开口问道:“不知各位可否卖我薄面?”
清阳侯是谁,侍卫又岂会为一具尸体而得罪权力与天王几乎相等的男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只不过还没有处理掉尸体,他们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们可以离开了,天王问起来,将一切责任推于溥蜻即可。”凄清看出了侍卫们的不安,他知道自己能做的事,也只有将尸体留给澜。
“是!”冷眼看着房里还跪趴在尸体之上的澜,看着悲痛欲绝的澜,却没有出言安慰。
看了眼离道:“离,将她带回清岚殿吧。”
“你要做什么?”澜黑眸警惕地盯着离,大有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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