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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绯色倾城(gl)-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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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冯魏与吕东璃扯住,那力道仿佛是要将人五马分尸,骨骼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总管大太监赵凛面无表情,一手拿着从慕绯寝房里搜出的包袱,一手握着漆黑长鞭站在若情身后。而脚下,一条色泽妖红的脚镣缠着慕绯的玉足,正是东方若情被罚禁足时的那条囚龙链!

东方若情见她醒转,尖锐的镂金指甲套猛地掐住她的下颔,狠狠一抬:“此情此景,是不是很像你刚入宫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跪着,也是这样看着我。。。”

“哈、哈哈哈!”慕绯奋力甩开她的手,放声笑道:“铁链、脚镣、迷香,你以为这点儿花样就能困住我吗?”

若情柔声喃喃:“困不住是么,那你动一动试试?”

慕绯秀眉一蹙,试图晃动被捆住的四肢,却发现自己全身僵硬血气凝结!低头一看,她的身子已被剥得只剩一件绯红纱衣遮体,从雪白肌肤到女子敏感各处都若隐若现,极是羞辱!身上遍布七八个红点,原来在昏迷时被东方若情用金针封住了穴道,竟是冲都冲不开!“呵,”慕绯蓦地抬眸:“是血影针吧?”

东方若情缓缓起身,异常满足地俯视着慕绯被她禁锢的模样:“是啊,当年你刺杀我母后时,十根血影针透体穿出,还能砍掉墨天诏一条手臂掉下龙船。你体内那股妖邪真气着实厉害,不用我们东方家的血影针还封不住呢!香筋五骨散又让你浑身肌肉乏力。。。”

她将困住慕绯的毒计逐一说来,从赵凛手里接过的九尾灵蛇鞭,红唇牵起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我的人早在东宫外候你多时,你能逃出仪德殿也会被弓箭手射得万箭穿心!木头,你自己选一种死法吧!”

慕绯紧咬唇瓣,精致俏美的容颜早已失了血色,只是望着相思剑出神。。。

眼睁睁看她对一把无生命的剑都如此眷恋,东方若情的怒火终于彻底点燃。

“她就真的对你那么重要么!”东方若情厉声吼道:“还有你拼了命要得到的四种灵药,就在这里,你来拿吧!”言罢,她夺下赵凛手中的包袱往地上一扔,四种灵药哗啦啦散落一地。。。“若情,你别逼我!”慕绯气得浑身血液都快沸腾起来,她咬紧牙关双臂一挥,拉着右边铁链的冯魏“啊”地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她的挣脱令东方若情怒极失控:“你敢反抗我!”话音未落,九尾灵蛇鞭可怕的阴毒黑气朝慕绯狠狠甩下,“啪”的一声打在锁骨。。。鲜血溅上脸颊,慕绯痛呼一声栽倒下去。

“很疼么,好玩么!沈慕绯,今天本宫所有的花样一一玩给你看!”她挥鞭怒喝,第二鞭紧接着甩向慕绯左肩,顿时打出一道刺目的血痕!慕绯的脸颊顿时因失血与忍痛苍白下去,却更激起若情心里强烈的报复快意,潋滟的美目中是前所未有的狠戾:“第二鞭,是你三年前你勾结苗疆红莲教,弑君谋逆!你敢杀我母后,我就要你死!”

——原来她什么都记得,什么都知道,今夜新账旧账,全都要和自己算个透彻!

剧痛令慕绯意识模糊起来,东方若情停了斥骂,走到她面前掏出一个小瓷瓶,瓶口一歪,里面的液体就顺着慕绯敞露的衣襟倒了下去。。。“你!”慕绯痛得发抖,那滚烫热液顺着肌肤滑落,像是一簇火苗一直窜到下身。

“怎么样,是不是又疼又烫,还有种抑制不住的酥痒?”东方若情笑得愈加冰冷诡异:“当年沈岩给容兮然灌下这欲仙欲死的‘妃子笑’生下你!现在。。。也让你这尝尝滋味可好?”

东方若情,她果然也见过了华容殿内的浮雕画。慕绯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伤口溢出血将绯色的纱衣染得更加妖冶,她唇瓣苍白得犹如枯萎花瓣,却还有力气讥讽道:“是啊,这滋味真是销魂的紧,可我父皇和母妃终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呢,你的父亲又是谁?”

“住口!”东方若情像是被戳中了最痛处,双眸血红,疯了般又甩一鞭打在了慕绯的腰部:“我恨你,我恨透了你!当年若不是容兮然背弃誓言,与沈岩苟合,我母后不会伤心报复生下我!她伤了我母后一辈子,害了她一辈子。贱人已死,就由你这个做女儿的替她还!” 

“不许你折辱她!”只见慕绯怒目圆睁地看着东方若情,突然奋力一扑,近乎自残地强行调动被封住的真气。。。拉着铁链的两个小太监惊叫着跌倒松手,两条尖锐的金针倏地飞出了慕绯的身体,太监冯魏吓得大叫:“公主小心,她要冲开穴道了!” 
眼看着慕绯挥舞着两条铁链要朝自己扑来,东方若情闪身一避,撩起酒桌上的相思剑朝慕绯扔去,宝剑“哐当”一声砸在慕绯面前。。。剑柄的血色琉璃珠如一双激怒的眼盯住东方若情,剑身在地上剧烈震颤,吓得两个小太监面无人色。 

慕绯匍匐在地抓住相思剑,肩头的血一直淌到手背上,绯衣少女喘息着,剑在手中停止了颤鸣,她却痛得根本没有力气拔出剑来!

一直面如雕塑的赵凛竟都不忍面对,忽然求情道:“公主,冤冤相报何时了!陛下都已经原谅她了,你还要把上一代的仇怨算在她身上么!”

“啊——”慕绯大喊一声拔剑出鞘,目光森冷而凄迷,满身鞭伤流血的人儿竟是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手腕上还拖着冷硬的铁链,挥剑直指东方若情胸口。。。

※※※※※※※※※
“哈哈,好、好!”东方若情惨然大笑,风眸中夺眶而出的泪水也像是窜出的烈焰:“你受了三鞭还有力气站起来?你恨我了对吗,你要用南雪衣给你铸的剑杀了我对吗!沈慕绯,小时候我们像亲姐妹一样在一起,唱歌,猜谜,荡秋千。。。你生气了把所有南海珍珠洒在地上,我就一颗颗捡起来等你回来!”

东方若情凄绝的哭声仿佛推开了记忆闸门,那一年偏殿冷宫,晚风清凉,她跑向紫藤秋千上赤足歌唱的小女孩,牵着她的手问:“你是我的姐妹吧?”星空月下,她们轮流推着彼此在秋千上迎风飞翔,单纯的欢笑卷动頽墙外的残红花瓣。父皇赏了自己一盒南海珍珠,她就尽数送给若情当礼物,那时的她们太懵懂,哪知母妃罚跪自己是何缘由。。。

那一年东方若情还是个忧郁自卑的小女孩,望着慕绯时眉眼总带着笑意,眸中潋潋柔光,楚楚动人。 

“你没有回来,所有人都传言你被我母后杀了,我气得发疯,好几年都不跟母后说一句话!”东方若情哭得整个人簌簌颤抖:“七年以后你回来了,却不肯与我相认,还装成太监模样愚弄我欺骗我!”

慕绯无力地痛吟一声:“若情。。。”

“我恨你混入宫中盗取灵药,恨我错信了你,我最信任的木头竟然就是你!我忍着,拼命忍着等你向我坦白,我等来的。。。却是你和南雪衣当街重逢,就这么眼睁睁地从我身边逃走!”

“木头,伤害我很有趣吗?”

慕绯已渐渐看不清若情的脸,失血令她晕眩,“妃子笑”的药效也发作起来。媚药的酥麻感和鞭打的疼痛交织一起,如毒蛇一样噬咬骨髓。东方若情就这样看她一点点瘫软下去;慕绯脸颊涨红,两手一齐握住相思剑抵着地面,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东方若情盯着她那双雪白修长的手出神,突然厉声怒斥:“听说女子之间欢爱是用手,我就废了你这双手,让你一辈子都碰不了女人!”

九尾灵蛇鞭“哗”的一声卷住慕绯的双手,那力道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拽起,伴着骨骼撕裂声狠狠一抽,相思剑脱手而落,慕绯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两道触目惊心的鞭伤缠绕在她的手上,殷红的血流蜿蜒流出,彻底染红了薄如蝉翼的绯红纱衣。东方若情突然一阵窒息,所有的报复快感都抽离成深深的恐惧。“木头?”她唤着她,丢下九尾灵蛇鞭走过去,慕绯毫无反应。

“木头,木头!”东方若情疯了般扑上前抱起慕绯,掰过她惨白如纸的脸颊,替她拭去唇角汨汨不断的鲜血:“墨成香,墨成香不是说七鞭之内都不会有事的吗!”赵凛急道:“她的穴道被你封住,哪还有内功护体,不是与常人无异了吗!”

“不,不!”东方若情狂跳的心如被利刃刀绞,手痉挛着抚过慕绯的身子吸出六枚血影针。。。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整个人如同痴傻地紧紧抱着慕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从仪德殿内爆发,响彻皇城内外。 




、第一百零二章 虐恋(下) 。。。 
 
 
深夜戌时二刻;东宫仪德殿,长风吹动,灯影深红如血。

宫女们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鱼贯而入,公主的软香凤榻前,浓烈的药香渐渐掩盖了令人窒息的血腥味道。丹纱帐内;那气息微弱的人儿蜷缩在金黄色衾被之中,失血的面庞宛如覆着一层苍白薄雪,几近透明。为止住鞭伤之血;太医们用了当初救治东方端华的法子;将紫罂粟花放入药液中煮沸,再用冰块迅速冷却直接贴在了皮开肉绽的伤口上。。。片片花瓣覆上锁骨;肩头和腰部的三道鞭伤;冷紫的色泽一点点由鲜红变作了暗红。

东方若情精致光艳的妆容全被泪水晕花,神色恍惚,脆弱惨白的脸色好似一阵风都能把她摧折。她紧紧抱着昏死的慕绯,垂眸凝视着她的脸,任凭慕绯伤口流出的血染红了被褥和自己的衣裳也毫不在意。。。

四五个太医跪在榻前,东方锦荣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起慕绯受伤的手臂猛地用力,“嘎吱”一声骨骼脆响,打破了空气中的死寂,也霎时拉回了东方若情恍惚的思绪。东方锦荣亲自替她接了骨,又取来一条木夹板抵着手腕,层层白纱包裹绕紧,都掩不住她指尖斑驳凝固的血迹。

“锦荣,”东方若情幽冷空洞的眸子落到堂兄身上,心里急痛难忍:“你告诉我,她还有救么?”

东方锦荣摇头叹道:“若是皮外伤自然好办,但公主用的那条鞭子不是俗物,一伤就伤在内腑。紫罂粟止血,月下金莲保命,补血汤药也熬了下去。能做的微臣已经尽力了。。。”

“要是血影针再晚一刻拔出,她就算有再深厚的内功底子也不能起死回生了。”他说着,已将熬好的补血汤药送到东方若情面前:“大补元参汤需连服十日,至于她这双手。。。骨裂成三段,我已接了回去,恢复不好很可能就。。。”“好了别说了!”东方若情颤声喝止,她接过药碗,目光转回慕绯脸上,化作了爱恨交错的柔情:“我会照顾她,照顾她好起来!”

“是。”东方锦荣眨了眨眼,识趣地躬身而退:“伤口已处理好,微臣告退!”

太医告退,所有守在仪德殿外的乌衣卫也都散了去,只剩东方若情身边最得力的几个贴身侍女留着。寝殿内静得令人害怕,若情俯□去,玉勺轻轻掰开慕绯的唇瓣喂入汤药。三碗汤药都喝得尽了,也不见她有丝毫醒转。

东方若情心中的愧痛越来越浓,像是有一双巨掌捏住心脏,让她连呼吸都是颤栗的痛。。。不久前,分明是不久前,她还与她香汤共浴,她醉酒迷糊,将她压倒在这张凤床上缠绵拥吻;她带她去看紫藤秋千,那时候,她分明看到了慕绯眼底触景生情的泪光,如星光莹澈,攫走了所有的思念:

“如果她在天之灵知道公主这样挂念她,她。。。她也会祝福公主,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她也看着你。。。”

还未察觉她身份的时候,若情就常常望着身旁美若女子的小太监出神,似曾相识的容颜,清若流岚的背影,她只需站在那里,就好似一幅绝美的水墨画面。

“木头!”若情哭着唤她,不料慕绯听了她的呼唤,轻微虚弱的呼吸渐渐凌乱,瞳孔在眼皮下急剧转动,睫毛轻抬,竟是缓缓睁开了眼。。。

“你醒了!”东方若情惊呼道,慕绯迷离的目光徘徊在她脸上,透出一种陌生的眷恋。伤痕累累的雪肤漫开奇异的红,她抬起裹着夹板和纱布的手,对东方若情唤道:

“雪衣。。。”

※※※※※※※※※
东方若情的心一阵抽痛,她最脆弱时呼唤的始终是那个女人的名字,这种感情还有什么可辩驳的。。。手背探上慕绯的额头,竟是出奇地滚烫!东方若情蹙眉掀开被子,手一点点抚过慕绯身上各处,只见她敷满紫罂粟花瓣的莹白肌肤都泛起了异样,染血的花瓣与纵横的鞭伤,更衬出了那圈圈娇艳的红。。。

慕绯痴痴看着她,雪似的酥胸在东方若情面前起伏颤动:“雪衣,你。。。是你吗”

——是“妃子笑”,它真的发作了?

东方若情顿觉自己的脸颊也燃起无名烈火,头晕目眩:“木头,我。。。”

那人喘息着道:“雪衣。。。我好疼,好热。。。”

若情霍然起身,慌乱中又抓来一大把沾着药液的紫罂粟花瓣往她伤口上敷,恨不能立刻为她止痛。。。慕绯□地躺在那里,雪白的脖颈、锁骨、瘦削的肩和玲珑纤细的腰肢仿佛全都覆盖在了紫色的花海之中。她肌肤的温度越来越烫,每一丝不适带来的微微起伏扭动,都如惊电般直击若情的胸口。她俯□,怔怔看着慕绯的脸,汗水布满慕绯秀挺的鼻梁,优美的唇线也像妖冶的花瓣,气息迷乱交叠,猝然点着了东方若情的欲火!

她疯了般狠狠吻住那双娇唇,近乎霸道地卷至深处,吻化了心痛,攫走了她唇齿间所有的香甜。。。慕绯口中仍含糊地唤着什么,若情的深吻变得战栗,泪水一直滴落在慕绯脸上,像是冰冷的河水一寸寸湮没肌肤,瓦解了她一身倨傲坚强的外壳。公主之尊又如何,万人之上又如何?赢得天下人,也赢不到她一颗心了!

那是一种全然疯狂的感觉,她脱了一身公主华袍,流连于一个女子柔软细腻的身体,埋首于雪丘蓓蕾,一次又一次含吻至深;吻过每一道被她鞭笞过的伤口,吻到光滑的小腹尽头。

情火燎原,神思全无,若情唤着她“木头”,下颔几乎抵到了慕绯情动濡湿的幽谷花丛。。。慕绯忽然身子一颤清醒过来,悬着缠满白纱的双手,忍着剧痛道:“别,若情,不要!”

若情忙按住她的身子,急切道:“不要动,你的手不能再乱动了!”说着,她起身吻回慕绯的脸颊,泪光漾动在眼眸深处:“你还能清醒过来么?妃子笑的药力,从来不曾失败过。。。”

慕绯虚弱地睁开眼,眉睫颤动:“除了你,谁还会这样叫我。。。叫我木头。”

东方若情凄然一笑:“妃子笑无药可解,若不与人欢爱,你的身子会很难受。”

“会比你鞭打我更难受吗?”慕绯忍着身体灼痛,露出一丝浅浅温软的笑,那笑容消极了她们初见的时候,瞬时刺得若情心里一疼。

“你心里的怨气如果还没出够,就杀了我吧!我只求你把四种灵药交给雪衣,就当是我用命换的。。。”

东方若情冷冷蹙眉,恨声道:“你为了她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么!那我呢,自始自终我究竟算是什么,被你玩弄于股掌的人偶吗?”慕绯愧疚地阖上双眼:“入东宫与你相见是你母后的安排,不是我的本意。。。”

“如果母后不从中作梗,你回宫根本不会见我对么?”东方若情控制不住泪水涟涟,美艳的面庞在烛光下仍是苍白如雪玉一样。。。“我恨你,我恨我爱你!母后下旨让我嫁给高逸幽,我脑海里却全都是你!我从来没有这么想得到一个人,沈慕绯,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慕绯顿觉一阵窒息:“我。。。”

“七年来你流落民间,你与你师父是什么感情我能懂!但那真的是属于你的生活吗?”东方若情呢喃着吻她,素手一撩褪尽衣衫,赤裸绝美的玉体贴伏着慕绯,小心地渴望着:“我们六岁就相识了,在她之前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你本应该我的一个人的!”

“情儿。。。你爱我什么?”她决绝的话语,沉重的爱意让慕绯无力承受下去,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唤她,靠不停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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