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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红楼之贾瑞重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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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今儿的走,万不能走翰林院的大门,那大门是留给翰林学士级别以上的大官走的。贾瑞点头,方晓得自己刚才走的是后门,竟以为翰林院没大门的。
贾瑞再次点头谢过,从袖子里掏出几两碎银子给引领太监,笑称自己不懂得多,请他指点一二。引领太监笑呵呵的掂量手里头的银子,还算满意,收入囊中后嘱咐贾瑞六字真言:不看,不听,不动。意思就是在宫里头不看不该看的东西,不听不该听的东西,即便听见看见也是没听见没看见。不动则是指除了解手,早晚进出翰林院外,其余时间能不动不要动,安心坐在原处打哈哈。
贾瑞暗自领会六字真言,谢过公公。又见桌上各色书籍凌乱,更有黄色的奏折夹带其中,贾瑞疑惑不敢妄动。对引领太监道:“这些东西是?”
“噢,上一任翰林供奉留下的,你随便处置吧。”
贾瑞点头,开始收拾,发现杂乱的纸张下面有一封信,似是家书,上面的名字叫‘周年’。猜测是上一任供奉的名字,贾瑞觉得私自扔掉人家的家书不好,喊着刚行至门口的太监,笑嘻嘻的对他道:“麻烦公公告之此人现在何处任职,得空我把信儿给他送过去。”
引领太监瞟一眼信上的名字,脸沉下来,心道这人好生不长记性,不悦道:“前天刚被处死,此刻正在黄泉路上,你要送快送,杂家不拦着。只得回禀皇上,再换一个供奉了。”
死了贾瑞丢掉信封,吓得直喘气。引领太监无所谓的扭身,冷着脸着离开了。缓了一会儿,贾瑞抬手准备收拾,忽有一人闯进来向他行礼。这人和他岁数差不多大,瘦脸,三角眼,咧嘴一笑,脸颊几颗的雀斑跟着跳跃起来。来人自报姓名,名唤江陵。是供翰林供奉使唤的小吏。
有人来帮忙正好,贾瑞将桌里上一大顿书纸推给江陵,要他处置了。江陵酸着鼻子点头,缓缓地抱住书纸,一边抽鼻子一边往外走。回来的时候,江陵眼睛红红的。贾瑞心中不悦,这宫里头的人真怪。一个没品级的太监他要供着,伺候不好给了冷脸。现在换成一小吏,也不给他好脸色,哭哭啼啼的像他贾瑞欺负他了似得。贾瑞恶狠狠地瞪着江陵,你晓得什么叫欺负么?爷被一个男人上了都没哭,你无缘无故哭个毛啊。




、17冤家聚头(17)

处置完上一任的旧物件,贾瑞嘱咐江陵将屋子打扫一番。自己则溜达溜达这栋两层小楼。先上的二楼,都是些封存的奏折,没事么趣儿。然后是这第一层,一进门是案台,案台后面摆着两个大书架,两丈余长,架子上放着明晃晃的黄锦缎包着皮儿的奏折,贾瑞特意翻看了,全是空白的。另一个架子上则放的全是圣旨,也是全新的。俩个架子又宽又大,占据了屋子大部分空间。架子侧面有一小门,推开竟然是个寝室,四四方方的,不大不小。里头放着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
“周大人死后,这里已经打扫过了。”
身后突然冒出声儿,吓得贾瑞一大跳。转身瞧是江陵,微微皱眉,这小吏不知深浅的。贾瑞本不打算理他,怎料江陵自己开哭了。
提起周大人,江陵心中百感交集,大人他对自己有知遇之恩,为人清廉正直,却枉死于强权之下,不应该啊不应该!
贾瑞猜测江陵对前一任感情深,知晓念旧情是好事儿,估摸江陵断不会如刚才那个太监般冷情。贾瑞掏出锦帕丢给江陵,心中想若是他对江陵好,这人定然愿意忠心的。
江陵感激的接下帕子,心道他真很幸运,这一任供奉仍是个善心的。连忙擦拭眼泪,向贾大人讲述前一任为人如何刚正,如何正气,又是如何关照下属。贾瑞一一听了,打探上一任犯得什么事,怎的被处死了。江陵提起这事儿,哭得更甚,扯着帕子解释。
听江陵啰嗦的讲了半个时辰,贾瑞将内容精简如下:上任供奉周年性情耿直,许是活儿清闲过头了,便常去学士楼那头走动,听些国家大事。相国称霸朝堂,皇帝纵容,害得百姓民不聊生,周年听到这些常常为百姓鸣不平。日积月累下来,周年恨透了相国李封,趁皇帝视察翰林院时私自挪用奏折向皇帝告御状。周年当着皇帝和众翰林官员的面,痛斥相国恶行,列举其不义罪状三十八条。皇帝一笑置之,解释相国一人挑起朝中大梁,处理国家大事日夜不能安寝,难免略有疏忽之处,不算罪爀需罚。斥责周年误会相国大人了,罚俸半年。周年失望而归,当天夜里便被相国李封寻个由头处死于家中。
贾瑞听完,感想颇多,特别是这件事深深地证明了他的一点猜想,皇帝是个实打实的囊货。贾瑞感慨物是人非,周年死了,宫中除了这个小吏为他掉两滴眼泪,还有谁会想起他?贾瑞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阅读吏部给他的册子,里面写着翰林供奉职责。一是向大臣们分发奏折,记录在册;二是蘀皇帝起草圣旨、密旨。活计简单,他只要安分守己,不出错不找事便也安逸。
贾瑞想着周年一定不晓得六字真言,这年头多管闲事注定要吃亏的。贾瑞心里正合计着,忽有一小吏进门对贾瑞行礼道安,请奏折三封,礼部尚书王大人要。江陵麻利的去架子上取来三个奏折,待贾瑞记录在册,交予小吏,小吏舀着奏折行礼离开。过了一会儿,陆续来人领奏折,多数是派小吏来的,也有大臣们来翰林办事,顺路来领的。一上午,贾瑞便熟练了供奉的活计,就是简单地派发奏折嘛。想到自己的活计这么清闲,当初接到圣旨的时候就不会那番愁苦了。
到了中午用饭的时辰,跑腿的小太监端着食盒过来。贾瑞的菜是一素一荤,一大碗米饭。江陵的只有一盘青菜和一碗米饭。贾瑞招呼江陵一起进里间小屋用饭,无需分谁是谁的,一起坐下来吃。
江陵很久没吃肉了,见贾大人用完了,将剩下的整盘子牛肉吃干净,连着贾瑞剩下的米饭也吃干净了。吃完中饭,贾瑞伸伸懒腰,见外面□正好,问江陵这儿可有地方散步消食的。江陵笑着带路,领着贾瑞来到当初他一开始进门路过的园子。这时候园子风景宜人,却没个人在。江陵解释翰林院的老爷们喜欢午饭后小憩一会儿,所以这时辰园子里人极少的。
贾瑞见江陵打哈欠,估计他也有休息的习惯,打发他回去睡,自己在园子里转一转便行。江陵笑着点头,提醒贾瑞别乱走,出了翰林院再往里头走一段便是皇上的寝宫,若是迷了路,再稀里糊涂的走进后宫去麻烦大了。
江陵离开,贾瑞一个人晃悠悠的在水榭上逛,偶尔扶着栏杆往水下望,见几条肥大的锦鲤在水中游弋,畅快至极。贾瑞紧盯着一条黄色的锦鲤,背鳍宽肥,少说有十余斤重。贾瑞想着如果将此鱼入锅,可以做多种美味,香烤、清蒸、红烧、糖醋……
“你竟在这里。”
耳边突然响起魔音,声音温润婉转颇具魔力,绵延至耳际久久不肯散去。贾瑞惊讶,这声音他永远不会忘。
魔音怎么会突然在耳畔响起?贾瑞觉得自己白日发梦了,周围安静的连喘息声都没有,不可能有人,即便是有人,江水泱那个混蛋怎么会出现在翰林院呢。虽然觉得身后无人,贾瑞还是缓缓地回头确认一下,不想身后真的站着俩人,为首身着紫袍的那厮冲他微笑。
贾瑞吓得仓惶欲逃,扶着栏杆的手一滑,身子向池塘里头栽去。吓得大叫喊救命,贾瑞只觉的背后的衣衫被拉扯着,身体突然一个回旋跌入寒香之中。
贾瑞脸贴着水泱的肩膀,却仍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脉跳动。羞红了脸推开他,怎料被水泱抱得紧紧地,无法挣扎。
咳咳……杜君见状假意咳嗽,扭头不忍去看二人的拥抱,做人要晓得羞耻,羞耻!皇上啊,您老晓得羞耻二字怎么写么?怎么能抱人家抱那么紧。
听闻杜君的提醒,水泱方笑着松开贾瑞。展开手中折扇微微煽动,以解身体突如其来的燥热。水泱的眸子紧紧盯着贾瑞的脸颊,又红了,红晕一直延伸到耳后。水泱得意的扬起嘴角,他敢保证这小子有反应了。
杜君观察皇上的神色,发现有异。皇上似乎对这个贾瑞很有兴趣,上次对南宫宇发火,不就是因为这小子是个无能货么?皇上对他本是持着鄙夷的态度,如今竟然一改往常态度反而颇有兴致?
贾瑞定了定神,安抚自己的情绪,转而看向江水泱和他的随从。贾瑞认出杜君是那天在状元楼冲他招手的人。回想起二人那天对话的暧昧,贾瑞心中泛酸。又想着自己和江水泱那日的交融,江水泱技术熟练,绝不是第一次,而他却是个童子身,贾瑞不甘心,肚子里莫名冒出一团火来。
贾瑞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放肆,你是什么人,怎么能对皇——”杜君出口训斥,本想骂贾瑞不懂礼仪冲撞了皇上,怎料话儿说一半,被皇上硬生生瞪了一眼憋了回去。杜君心里叫苦,谁晓得这位尊上要玩猫捉老鼠隐藏身份的把戏啊。杜君口气缓和,力挽狂澜道:“你怎么能当着黄鱼的面儿如此无礼。”
“黄鱼?”
“对啊,黄鱼”杜君理直气壮回道。
贾瑞疑惑地看向江水泱,翰林院的官职里有‘黄鱼’这个称呼?他怎么没听说,黄鱼是很大的官么?贾瑞想了想,应该是个大官吧,瞧着江水泱通身的气派,气派到连身边的随从也跟着随便入宫。随从气势嚣张,足显得主人的权利威望。贾瑞心道惨了,他一个没权的小官,以后准被江水泱欺负,又无处诉苦,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水泱轻笑,收起扇子,轻轻敲打贾瑞的脑袋。指着池塘里畅游的那条大黄鱼,解释道:“杜君说的是这条鱼。”
“对对对,我说的就是这条鱼。你以后记住了,当着这条鱼的面儿说话客气些,这鱼是相国大人养的,要好生供着,不然你们翰林院所有人的头就等着落地吧。”杜君越发的理直气壮,更觉得自己很厉害,编的有理有据,顺便黑了下那只叫李封的贱狗。
“是这样啊。”
相国霸道残暴,满京都成的人都晓得,贾瑞毫不怀疑相国李封会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贾瑞明了的点头,回身看池塘里那条黄鲤鱼,额头纠结成一团。悄悄地拍拍自己的胸脯安抚,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刚才想着法儿的吃这条鱼,绝对就死定了,好在没说出来。
水泱笑出了声,没想到这傻小子真信了,心性是有多单纯?回想起年前和他的露水情缘,已经很久了呢,足足有七个月零十八天。水泱细细观察贾瑞,个儿长高了些,原来有些肥呼呼的脸蛋瘦了一圈儿。看来为了准备这次会试,他没少下功夫。
贾瑞本想逃走,却见水泱眯着眼睛,负手望着远处天际。不好意思打扰,悄悄地站在原处,却感受到对面投来的审视目光,贾瑞不服气的瞪了回去。
杜君察觉,撇撇嘴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了,像他多好看似的。真应该要他瞧瞧皇上的后宫,佳丽三千一个赛一个美,他全看过了。可惜皇上不懂的享受,整日只晓得坐在南华殿批阅奏折。
贾瑞呆不下去了,本来江水泱在这他就不舒服,又有个随从死盯着他。对二人拱手道别,说有公务要办。
“翰林供奉有很多活儿么?”水泱侧目质疑的问杜君。




、18情丝乍现(18)

皇上的目光如针芒刺背,杜君身子一哆嗦,埋怨地瞪贾瑞一眼,对皇上躬身谦卑的回道:“公子,翰林供奉是宫里头最悠闲地活计了。”言外之意,没有比这个更悠闲地。就是派发一下奏折,人不在的时候,身边的小吏可以代为处理。
皇上从去年秋天起就要自己在宫里头寻一个悠闲地职位出来,不会犯出大错,品级不能太高,办事儿地方的环境还要好。可苦了杜君了,找了半年多空缺没一个让皇上满意的。赶巧前天那个翰林供奉去世,落下这么个好活儿。苍天可以证明,这是他费劲辛苦挑出来的最悠闲的职位。
杜君回答完,水泱很满意的点头,带着疑问的神色看贾瑞。人家都说很轻松了,你为什么忙?难不成在逃避什么。
被人看破了心思,贾瑞憨笑着,不知是进是退。心里头却狂风怒吼般的抱怨:为什么?为什么啊?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总是跟个傻子般任人宰割啊。
“你多大了?”
“十六。”
“家中有何人?”
“父母早逝,只祖父一人和我相伴。”
贾瑞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个乖乖的回答问话,似乎是出于本能。总觉得这个江水泱身上散发着一种气势,让任何人不得不服从于他、无法抗拒的霸气。
“不曾想你也是这般孤苦的人。”水泱突然感慨一句,随即掩掉眼中的悲哀,下巴微微抬起,狭长的凤目中流转出璀璨之光,嘴角若有似无的勾笑,问道:“听南宫宇说,你和荣、宁二府的贾家本为同族?”
贾瑞从江水泱口中听到南宫宇的名字,稍有些激动,急切地问道:“你认识南宫宇?你是他什么人?”
水泱闻言,嘴角扬起至美的笑容,凤目暗沉,不紧不慢地回道:“我是他大哥。”
杜君见皇上的笑容明亮,心下一抖,本能的向后退了退,保持和皇帝的安全距离。安全最重要,不然命没了,谁来照顾皇上啊。
贾瑞却被水泱的笑容迷住了,愣了好一会儿回神儿,磕磕巴巴的回道:“我没听错吧?你姓江,他好像姓南宫?”
“我似乎没有说我是他的亲哥哥,嗯?”水泱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扇柄的象牙,眼中透露出危险气息。
可怜贾瑞不晓得水泱的真实身份,只以为他是个有龙阳之好的温雅公子哥儿。既然他是南宫宇的义兄,他肯定知晓南宫宇的情况,贾瑞急切的问道:“他怎么样了?现在好么?我好久没有见过他,他是不是病了?”
水泱闻言,眸中泛出寒气,修长的身影向贾瑞压了过来。贾瑞感觉到水泱的异样,吓得向后退,身子靠着水榭的柱子,似乎那样更让他有安全感。一阵微风吹过,贾瑞的耳际划过一缕墨发,发丝不停地撩拨着他完美的下颚。
水泱靠近贾瑞,指尖轻轻触碰着贾瑞的脸颊。长长的睫毛掩盖住双眼中的迷离,弯成诱惑的弧度。突然,水泱扬起嘴角轻笑,一段风韵,万种情思,皆集聚于此。
“我们好久不见了,怎不关心我?”
“这不见到你了,你挺好的么。”
贾瑞偏开脑袋,避开水泱的手,心想他好大胆,当着随从的面儿调戏他。贾瑞想着那个被江水泱伤害感情的随从,他见到这样的情景一准在生气,侧目用余光打量站在远处的杜君。他似乎在捂着嘴偷哭,因为哭得厉害得他身子一抖一抖的。
“那你有没有想我?”水泱不依不饶,贪恋着抚摸贾瑞的脸蛋,肉少了些,却还是很软的。
贾瑞吓得心噗噗直跳,没想到这厮竟然是个无赖,在这种地方和自己说情话?还当着他曾经欢好的人面前?贾瑞心里头恨,觉得水泱好无情,喜新厌旧也就罢了,竟然让旧人见证他对新人的宠溺。原本心中泛起的对他微微的好感,消失殆尽。贾瑞一巴掌狠狠地推开水泱,指着水泱对他吼道:“你注意点!”
水泱不曾料到贾瑞有此举动,毫无防备的向后退了几步。一边偷笑的杜君见皇上遇袭,两步跳至皇上身后,搀扶皇上。手中随即闪出一枚银亮的钢针,欲向贾瑞射去。双眸泛出浓烈的杀气:威胁帝王者,杀无赦!
水泱按住杜君的手,示意他不要妄动。贾瑞的身世他早查个底儿掉,喜好吃喝嫖赌,整日的贪玩耍赖,没什么城府。从去年开春以来似乎转了性儿,晓得读书光耀门楣。在水泱个人看来,贾瑞并没有转性,他的那些嗜好依旧有。只是脑瓜子开窍了,晓得读书能做官,而做了官便可以畅快的吃喝嫖赌。
贾瑞的冷硬态度,让水泱觉得自己有些心急了。本以为半年多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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