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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重生之一品夫人 作者:凔溟-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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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邵卿胸口憋着一团气,但到底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话可说的好友了,有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虽然他从曹宗冠身上没感觉到敌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曾经熟悉的青年似乎已经变得陌生无比,短短的半年恍如隔世。

曹宗冠如果知道他心里所想,定然要冷笑三声,他确实是变了,变得连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为了报仇不惜踏上贼船,为了前程不惜出卖身体,昔日那个意气风发的曹宗冠早就死了。

一步错步步错,除了勇往直前他别无选择。

庆幸这些日子战袁锋都没有传他入宫,不过想来战袁锋也不会再找他了,听闻他纳了个新宠,还是某个官员从海外弄回来的美姬。

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人的印记,他也无法自欺欺人地当成一切都没发生过,自己种的苦果再如何也得咽下去。

“说来还是邵卿最勇敢,我自愧不如。”曹宗冠说了一句真心实意的话。

“是啊,谁又能想到三弟竟然有此境遇呢?”

提起左邵卿,左邵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能压下内心的烦躁,似乎就是从左邵卿认识陆公爷开始,他们的人生就彻底颠覆了。

那个人有如神助,从解元到会元再到三元及第,哪怕是传出他为人禁脔的流言也能安然度过,甚至让堂堂镇国公为了他跪求圣旨赐婚。

本以为是净身出户,结果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十里红妆,那财富让多少人眼红?本以为他为人妻后定然无法入仕,结果圣旨一下,竟然是工部郎中。

而自己呢,厄运连连,诸事不顺,如今还是小小的举人。

从茶楼离开,曹宗冠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眼神远远地飘向那巍峨的皇宫,神色未明。

战袁锋慵懒地靠在龙椅上,看着场下美艳妖娆的舞姬扭动着细腰,白皙的脚腕上系着黄金铃铛,随着舞姬的舞步叮当作响。

这些海外来的舞姬确实与大央不同,不仅五官更为深邃,身段更为婀娜,穿着更为大胆,就连那勾引人的笑容都更为自然。

为首的舞姬正是外头传言的天凤帝的新宠,但实际上由于语言不通,他压根儿没和这位美艳的舞姬说过一句话,至于宠幸什么的,对于来路不明的女人,他向来敬而远之。

让人故意放出这样的流言不过是为了解释他这段时间为何不进后宫,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流言能维持多久。

那舞姬最后一个旋转半跪在战袁锋面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壶酒,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

战袁锋勾起她的下巴,视线掠过她那高耸的胸脯以及纤细的腰身,换做以前,这样的女人对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可是,他的审美观到底什么时候变了呢?

“小顺子……”

“奴才在。”

“你说她美吗?”

“这……应该是美的吧。”

战袁锋的手指慢慢在舞姬的脸上滑动,她的肌肤没有大央女子的白皙,带着健康的蜜色,这样的肤色在后宫中是很罕见的。

“可是朕为何不动心呢?”

“这……陛下阅女无数,后宫美人汇聚,看不上也是正常的。”

“是啊,朕也这么觉得,一定是朕美人看多了,所以不稀罕了。”

“陛下坐拥天下美人,一个小小的舞姬如何能入得了您的眼呢?”

“是啊,全天下的美人都是朕的,全天下的百姓也都是朕的,所以朕找个男人伺候有何不可?反正都是朕的。”战袁锋小声嘀咕了几句,不顾小顺子纠结的脸色,吩咐道:“今夜招曹公子进宫,朕都憋了好些天了。”

难道他家主子对女人已经不行了?小顺子暗暗心惊,忙问道:“这……您不是决定回归正途了么?”

“朕有说过么?”战袁锋将那舞姬推开,擦了擦手说:“朕做事向来有始有终,说好三年就是三年,三年后再回归正途不迟。”

您真的不是给自己的荒唐找借口么?小顺子心想:三年后怕是离正途越来越远了。

是夜,当曹宗冠接到传召时,还颇为意外地问了一句:“皇上……不忙?”那位刚收的新宠魅力也太弱了。

等他进了皇宫,刚出密道就被人拦腰扛了起来,昏暗的寝宫内燃着他熟悉的熏香,身体被重重地摔到床上,随后一具温热的躯体压了上来,一言不发地撕扯他衣裳。

这一夜,天凤帝前所未有的粗暴和持久,直到翌日早朝散了,曹宗冠也没能从床上爬起来,最后不得不让人抬他出宫。

皇宫里的是是非非左邵卿并不知道,他正对着一堆木碎片发愁,这已经是他炸毁的第三艘小船了,可惜却已然找不出火药的最佳使用方法。

这就像一个宝库摆在面前,而你却找不到钥匙,只能站在门外干瞪眼。

“三爷,陆爷已经出海三天了,不会出什么事吧?”罗小六忧虑地问。

左邵卿翻了个白眼,“你担心隐一就直说,爷不会取笑你的。”

“哪……哪有?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我听这附近的渔民说,海上遇风暴是非常危险的时候,搞不好就船毁人亡了,在茫茫大海上,再好的功夫再好的水性都没用。”

左邵卿心里颤抖了一下,“你别乌鸦嘴,他们只是沿着海岸试行,又没深入大海。”

三天前,最大的一艘战船修改完毕,陆铮便迫不及待地带人开着船出海去了,左邵卿原本也想去,奈何左小狼既怕水又晕船,他总不好扔下儿子自己走。

“爹爹,给!”左小狼从远处跑过来,将双手里的海螺塞给左邵卿。

左邵卿将他的战利品装好,准备拿回去给他当玩具,他揉着左小狼的脑袋问:“今天的训练练完了?”

左小狼面露苦色,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嗯,在船上站了一个时辰的马步!”

左邵卿为了改善他怕水的毛病,特意让人在海边栓了一条船,然后将左小狼赶到船上,让他在上头扎马步,以便尽早习惯船上的生活。

游水他暂时是不指望左小狼学会了,他发现这小东西的很多毛病都随了狼群,只能发现一样改正一样,不急着改正的就暂时随他去了,比如他总习惯了用指甲将看不顺眼的人抓伤。

而被他看不顺眼的几乎都不是好人,虽然这看不顺眼的人当众包括了罗小六。

左邵卿没少拿这事打趣他:“看吧,你在野兽的眼里都不是好人,可见其心不正。”

“他绝对是报复我晚上没给他把尿,将尿床的帐算我头上了。”

才两三岁的孩童,尿床是很正常的,只不过第一次被陆铮发现之后,就不再让左小狼上他们的床了,而小东西自己也害羞的很,从那之后就乖乖地睡在属于自己的小床上。

“走吧,回去了。”左邵卿将左小狼抱起来掂了掂,发现这小东西又重了些,“看你今天练的这么辛苦,晚上奖励你一只烧鸡。”

别看左小狼年纪小,身量小,食量可一点不小,一只烧鸡下去还能再加一碗米饭。

“好吃!”左小狼显然记得曾经吃过的烧鸡的味道,舔了舔嘴唇,露出一脸谗样。

左邵卿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骂道:“看来你不是跟着狼群长大的,而是跟着黄鼠狼长大的吧?”



第199章

鹤城的军用港口上,每天都有士兵在高高的塔楼上眺望着远处的海面,以期待能看见多日出海的那艘船。

离陆铮带领士兵出海已经过去整整十天了,众人从最初的安心等待到如今的焦虑,就连左小狼也会偶尔问上一句:“父亲呢?”

这一日,天空飘起了小雨,入秋的雨带着丝丝凉意,雨水打落了树上枯黄的树叶,落入泥土中。

“三爷,今日下雨,海边怕是不平静,还是别去了吧?”罗小六挡在左邵卿跟前说,这几天,他家主子总是要到海扁看上一眼才安心。

左邵卿揉了揉酸痛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昨夜他一夜未眠,清早起床眼皮又跟着跳,如果是平时就算了,可在这种时候,他不得不猜测是否陆铮出了事。

“小六子,去把杨奕叫来。”左邵卿觉得,再这么毫无消息的等下去实在太折磨人了。

罗小六应了一声,赶紧跑去叫人。

左邵卿站在屋檐下,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心情越发烦躁。

等看到雨幕中走近的两人,左邵卿才转身进了屋。

杨奕跟了进来,擦了擦头发上的雨水,“三爷,您有何吩咐?”

“杨二哥,麻烦你打发人去海边各处问问,看看近日有没有出海回来的渔民见过陆爷他们的船,出发前陆爷说过只去个三五日,不可能到现在还不回来。”

“行,属下这就去,顺便让人去各大商行问问。”杨奕见他精神不足的模样,大大咧咧地安慰道:“您也不用太担心,这个季节不会遇上强劲的台风,八成是走远了。”

左邵卿点点头,皱着的眉头却没因此松开半分,等杨奕离开后,他让罗小六留下照顾左小狼,自己带着人出了府。

一辆马车擦着左邵卿身边飞驰而过,溅起的污泥弄脏了他的衣摆和靴子,左邵卿暗咒了一声,心情更加阴郁了。

“三爷,要回府么?”

“不回,就随便走走。”左邵卿说是随便走走,可是脚下却不自觉地朝着港口的方向走去。

然而,今日的左邵卿就跟衰神附体似的,走到一半雨势太大,一行人不得不找个地方暂避。

“这么大雨海上是不是很危险?”左邵卿目无焦距地盯着白茫茫的雨幕,自言自语道。

他身旁一个漕帮的青年说:“海上下雨天确实比较危险,但只要不刮大风还好,这个几界的雨水不会太强的。”

“你出过海?”左邵卿好奇地转头,见那青年是往常跟着杨奕的一个下属。

“当然,”那青年微微扬起下巴,两条粗黑的眉毛也跟着挑了起来,“在漕帮之中,没有出过海的人是会被人笑话的。”

左邵卿不解:“漕帮不是以内河漕运为主么?怎么还跑海上的生意?”

那青年左右看了看,见都是自己人,压低声音说:“您是自己人,咱也不瞒着,虽然以前有海禁,但架不住海贸利钱高,偷偷跑几回还是有的,知识不敢像如今这般,将海外的东西弄过来,否则赚的更多。”

左邵卿嘴角抽了抽,随即点头表示理解。

一个脏兮兮看不出相貌的小乞儿跑了过来,将一封信塞给左邵卿,“这位爷,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说完不等左邵卿反应就窜到一旁的巷子里去了,一道黑影追了上去,很快就拎着那小乞儿来到左邵卿跟前。

左邵卿没理会他,而是先打开那封信,信纸一展开,左邵卿整个人都呆怔了。

薄薄的信纸上只写了一句话:“镇国公遇险,速救!”

他双目一凝,拽着那小乞儿的衣领将人拉到面前,吼道:“谁给你的信?”

那小乞儿没想到这个长相俊美的少年竟然这么凶,畏畏缩缩地回答:“不……不知道啊!”

“谁交给你的信怎么会不知道?快说!”左邵卿掐住他的脖子,神色阴冷。

“咳咳……那人,带着有帽檐的斗笠,身上披着蓑衣,只让我将这封信交给你,给了我一贯钱……我真没看见他的长相啊……”

“在哪?”左邵卿将他推开,四处巡视一番,因为下雨街上的人并不多,带着斗笠穿着蓑衣的不少,他急切地问:“是哪个?”

那小乞儿也四处看了看,摇摇头:“我记得那人的斗笠外披着黑纱……不见了……”

左邵卿朝身后跟着的护卫使了个眼色,几人冲进雨中,分散开来四处寻找。

“你可记得那人有何特征?”左邵卿捏紧手中的信纸,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了上来,全身冰冷。

小乞儿正揉着脖子顺气,听到问题立即回答:“只知道是个男人,个头很高,他穿着蓑衣看不出身材,但听声音应该挺年轻的。”

“你将见到他后的事情再说一遍,他是怎么交代的?”

那小乞儿才十岁上下,一张脸脏如黑炭,湿漉漉的破衣服贴在身上,瑟瑟发抖。

他指着不远处的拐角说:“我本来在那边躲雨,他走过来给了我这封信还有一吊钱,让我交给街头走过来穿湖蓝色锦袍的那个少男,我走出来一看就看到你了。”

左邵卿顶着雨走到他所说的那个拐角,发现里头是条狭窄的路,左右两边各是一户人家,再往前则是一道高墙。

一个护卫从翻过那道高墙飞快地跑了过来,“三爷,左右两边的人家都看过了,没有可疑人物,那道墙后面是城里最热闹的一条街,人太多找不到。”

左邵卿握紧双手,深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既然那人不想露出真面目,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让人找到,只要他换一套装束,他们根本找不到。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这封信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对方又是怎么知道陆铮有危险呢?

还是说,在这鹤城之中有人要害陆铮,而报信之人正是敌方之人?

“回府!”左邵卿带着满心疑虑和不安回到漕帮,立即招来了漕帮的各大管事,将那封被雨水沾湿的信传递下去。

他仔细看过了,这封信所用的信纸是最普通的宣纸,满大街都是,但墨香浓郁,带着一点点竹香,应该是墨宝斋出品的竹烟墨,能用得起此墨的定不是寻常人家。

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能与陆铮为敌的,就必然不会是一般人,信纸上的那几个字,字迹歪曲,下笔无力,写信之人要么是不常写字要么就是故意用左手写下的。

他仔细地排除了各种可能性,他在鹤城名声不显,不可能有人故意绕着大弯子耍他玩,如果事情是假的,给他这封信能 有什么用处?

扰乱他的心神?让他担心受怕?还是借着他的手想打成某种目的?

他将自己要做的事情思索了一遍,再推演出各种后果,发现根本没什么空子给人钻的,只要陆铮还在一天,他自信这个世上没人能伤到他。

那假设这事是真的,那对方又是如何知道?又为什么要通知他呢?

陆铮如果在海上遇险,那么对手不是海盗就是别国的水师。

前者势单力薄,也不是说遇上就遇上的,就算遇上了,此人又是如何得知并且还来得及通知他的呢?

如果是后者,左邵卿摇摇头,陆铮出海是临时决定的,十天的时间根本不足够让知情者跑个来回。

想不通就不想,哪怕只有一成的可能性,左邵卿也必须出海看看。

漕帮中并不是每个管事都识字,但他们来之前就听说了这件事,因此直接问道:“三爷,消息可靠么?”

左邵卿简单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我也无法判定是不是真的,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都必须出海一趟!”

众人议论纷纷,倒不是质疑左邵卿的决定,而是问出了一个个棘手的问题。

“三爷,大海茫茫,我们并不知道陆爷去了哪个方向,从何寻起?”

“若是要从不同方向追寻,我们不仅人手不足船也不够。”

“若是遇上了老大,我们该如何传递消息?海上不比陆地,一般的信号弹根本无用。”

……左邵卿一掌拍在桌上,“够了!”他沉着脸,一字一句地说:“这些问题根本无需考虑……拿笔墨来!”

左邵卿飞快地卸下一封信,取出那块黑色的木牌盖上镇国公府的印记,然后将信交给杨奕:“带去知府衙门,无论如何要让官府出具一份公告,以知府衙门的名义征用各大商行的商船。”

杨奕将信纸折好贴身放着,有些担忧地问:“若是林志豪王八羔子不肯配合怎么办?”

左邵卿眼角微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中的杀意顿现。

杨奕严肃地拱拱手,“属下明白了!”

等他离开,左邵卿连下了几道命令,“将漕帮所有能找到的人都召集起来,准备好十天的水和食物,我再写封信,派个人送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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