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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之一品夫人 作者:凔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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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情真相真好他听到的那样,那他甚至可以帮左邵卿 一把,只要左淑慧嫁不成镇国公,他的目的就达成一半了。

要不是前些日子陆公爷看上左家大小姐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他也不至于另辟路径,跳上睿庆王这条船。

偶然一次机会,他巧遇了睿庆王,原本两人只是同时看上了一幅画,一番交谈后都被对方的才学所折服,几次接触下来更是将对方引为知己。

当时他并不知道这个青年就是以书画出名的睿庆王,等知道他的身份时,曹宗冠也意识到,这个睿庆王和传言并不符。

传言四皇子醉心书画,无心参与皇位之争,去年的那场动乱一点都没波及到他,新帝登基后更是大方地给他封王封地,只是他以不想离京为由放弃了封地。

不想要封地的王爷更让新帝放心了,因此赏赐一波一波地流进睿庆王府。

刚开始知道他身份的时候曹守冠就很意外,这位睿庆王聪明隐忍,有心计有谋略,根本不像这个逍遥王爷。

睿庆王凤眼微挑,“不管是不是,一旦消息传出来,左家这个庶子头上必然会被冠上男宠之名。”

曹宗冠叹了口气,如果早知道事情的真相是如此,他压根不会在得知睿庆王的身份后还刻意接近他。

如今,恐怕已经骑虎难下了。

左邵晏回到家里,先将管家叫进书房,详详细细地询问了左邵卿这些日子的动静,得到的答案无非是:三爷近日并未出府,每晚看书到深夜甚至凌晨,午后才会起来。

“上一次出府是什么时候?”

“是在去镇国公府赴宴后的第二天,三爷说是要去书肆买书,后来被二老爷拉到城外的弘愿寺,很晚才回来的。”

左邵晏也记得这件事,如果江澈说的是真话那也就是那天,左邵卿其实是和陆铮在一起,而且去了京郊的军营,那二叔又是什么时候和左邵卿遇上的呢?

他由始于终都没有怀疑过左韫阳,更不可能想得到那两人早就走到一起了。

他挥手让管家退下,待管家转身时,低声嘱咐了一句:“这几日派个人盯住他,不管他做了什么都第一时间汇报给我。”

管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大爷要防备着三爷,但他是府里名符其实的主子,也不敢不听吩咐。

脚步顿了一下,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大爷,这些日子府里由月姨娘管家,发生了不少事情。”

左邵晏眉头皱了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她又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今早少夫人身边的丫鬟来找老奴,说是月姨娘克扣了少夫人的燕窝。”

左邵晏“啦”的猛拍了桌子一下,“放肆,谁给她的胆子?”

之前左邵晏天天都窝在书房看书,也懒得管这家里的事,没想到那个卑贱的女人竟然敢欺压到他头上了。

管家也不好得罪老爷最受宠的小妾,只能模棱两可地回答:“厨房说,近日买来的燕窝都是次品,月姨娘以安胎为由都要去了。”

左邵晏嗤笑一声,“我去转告她,这府里可不只是她一个有身孕的,她肚子里的那个不过是个庶子,还敢和左家的长子嫡孙抢东西不成?”

“是,老奴这去说。”有了左邵晏这番话,管家心里也有底了。

老爷虽然才是一家之主,但却很少更改大爷做的决定,在这个家里,大爷的话比老爷的话更管用。

何氏的屋子外,她正靠在美人榻上晒太阳,一只手在凸起的肚子上轻柔地抚摸着。

一个穿着绿裙的丫鬟端着炖盅走进去,眉开眼笑地汇报:“小姐,厨房铡给您炖了燕窝,听说是大爷特意吩咐的,月姨娘刚被大爷训斥了呢。”

何氏睁开眼睛,目光在那盅燕窝上停留了片刻,哀叹了声,“真没想到,我这一府少夫人竟然连一碗燕窝都保不住。”

“小姐,您可别这么说,都是那个月姨娘太过分了,趁着夫人不在家,老爷又宠她,就胡作非为,哼,等夫人回来有她好果子吃的!”

何氏将目光投向天空,蔚蓝的天上飘着几朵白云,是难得的好天气,可是她的心情却并不明朗,反而阴暗的很。

这些日子,她日夜忐忑,生怕什么时候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甚至做梦都梦到,她腹中的胎儿不保,夫君要休了她,转眼就与另一个高门贵女结为夫妻。

她知道,一旦被休出左府,她的将来并不比死好过多少。

接过丫鬟手中的燕窝,何氏有气无力地问:“大爷还是在书房么?”

“是的。”那丫鬟眼珠子一转,俯下身压低声音说:“小姐不必担心,那些狐媚子最近都不敢乱来,夫人走之前交代过的,谁要是敢在这种时候乱了大爷的心智,害大爷不能好好看书,回来准得扒了他的皮!”

何氏脸上非但没有喜气,反而凝聚着一丝哀愁,一提到薛氏,她总是又怨又恨,没有半分亲近感。

“后日就是会试了呢……”何氏自言自语道,“芮兰,你说要是大爷一举高中,是不是就没有咱们的活路了?”

那丫鬟赶紧捂住何氏的嘴,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无人后才放开她,“小姐……这……也许只是外人胡乱传的。”

“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若不是真有这回事,外头怎么会有这种谣言?就连三弟也听说了,婆婆一直嫌弃我是小门小户出身,配不上左家的门第……”

“也许大爷不会这么想的,一夜夫妻百日恩。”

何氏摆摆手,她和左邵晏的感情她自己知道,两人最多只能算相敬如宾罢了,要说感情有多深厚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下了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不要变成了下堂妇,更不想肚子里的孩子没个正经身份。

与其看着她丈夫平步青云,和别的女子举案齐眉,不如……粉碎了他的前途,她宁愿两人依然住在尤溪镇的老宅里,过着不咸不淡的生活。

芮兰扶着自家小姐进屋,小心地关好门窗,这才和她小声交谈起来,“您想怎么做?”

何氏眼中渐渐升起一股狠厉的眼神,“我要让他上不了考场。”

“这……”芮兰大惊,“真这么做,咱们也只有死路一条。”左家谁不知道大爷有多渴望金榜题名?

“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小姐您想好对策了?”

何氏点点头,“如今家里不是正有个闹腾的姨娘么,借她的手最适合不过了。”

芮兰想了想,眼前一亮,点头说:“确实如此,即使事发了,大家也只会怀疑月姨娘不敬大爷,不想大爷高中。”

“是啊,我与大爷一荣俱荣,自然是昐着他好的。”何氏怪异地笑了一声,然后捂住湿润的眼睛无声地哭泣着。
   

第107章

 清晨,一声高亢的惊呼从左邵晏的房中传出来,震醒了整个院子里的人。

“发生了什么事?”何氏披着大衣,托着肚子快步从西厢房走出来,自从她怀孕后,夫妻俩就没有再同房了。

一个小妾慌慌张张地从左邵晏房间跑出来,“少夫人……不好了,大爷……大爷……” 

“大爷怎么了?”何氏一脸焦急地问。

“大爷好像昏迷了,刚奴婢进去想伺候大爷梳洗,可是大爷一直没醒。”

“会不地昨夜看书睡迟了?”毕竟府里有个三爷总是晚睡晚起,这个时辰不醒也不奇怪。

“不……奴婢刚才叫的那么大声,大爷都没一点动静。”

何氏忙推开她,扶着芮兰的手走进左邵晏的房间,果真见他平平地躺在床上,表情祥和,面色红润,就和睡熟了没两样。

主仆俩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同时暗暗松了口气。

何氏加快脚上海,坐在床边推了左邵晏几把,见人果真一动不动没点反应,忙朝外呼喊道:“快来人,去叫大夫!”

整个左府瞬间沸腾起来,没过多久,管家扶着左韫文急匆匆地赶来,见到的就是安睡着的儿子和一旁哭泣的儿媳。

“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左韫文呵斥道。

“爹……”何氏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眼眶红肿,“夫君一直不醒,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左韫文不信邪地上去推了几把,又伏在他耳边大声喊了几声,果然没动静。

“去,弄一盆冷水来!”左韫文到底年长几岁,比别人沉稳多了。

等丫鬟将冷水端来,大家并不敢直接泼到大爷脸上,只能拧了冰帕子敷在他脸上,依然没有效果。

这下子连左韫文都开始慌了,“大夫呢?……大夫找来了吗?……都给我说说,邵晏怎么会这样?”

左邵晏的贴身小厮朱成贵被拎了出来,他显然也刚醒,衣裳凌乱,“老爷,大爷昨天出府了一次,其实时间都呆在书房里没出门啊。”

“出府了?去哪了?”

朱成贵立即磕头说:“有位江大从下了帖子邀请大爷小聚。”

“姓江的?”左韫文对朝廷上的官员还有些了解,江家又是大族,很容易就猜到了,同时也知道肯定不是江家的问题。

两家近日无仇远日无怨,堂堂的朝中重臣害一个未中榜的举人做什么?

大夫来的很快,是一个身体肥胖的中年男人,一进门就被管家推到床边。

左韫文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见胖大夫动作迟缓,忙催促道:“大夫,快给小儿看看,他怎么会一睡不醒?”

那大夫白了在场的人一眼,依旧慢条斯理地从药箱取出垫子垫在左邵晏手腕下,把了一会脉,思索着说:“这位公子脉象平稳,正常的很,并无病患。”

“怎么可能?那他怎么一睡不醒?”左韫文虎着脸质疑道。

中年大夫又撬开左邵晏的嘴巴看了看舌头,撑开他的眼皮看了会儿,继续摇头说:“贵公子一切安好,并无大碍。”

左韫文眉毛倒竖,气冲冲地问:“哪儿请来的庸医?我作这个样子也能算正常?”

那中年大夫把左邵晏的手一丢,站起身背药箱就往外走,“恕在下医术不精,瞧不出来!”

左韫文平时的雍容淡定全不见了,吼着一屋子下人:“还不快去再请一个大夫来!不多请几个!”

下人们闻风而动,纷纷跑出府请大夫去了。   

好在为了左邵陵的病,左家地这京都的药铺都很熟,陆陆续续地请了几个年纪大的大夫上门。

不过每个大夫看完后都摇摇头,说的话大同小异,都说左大爷脉象正常,不像有大病的样子。

可是人一直醒不来是事实,因此大夫们试了各种方法,扎针,按人中,插穴道,把左大爷折腾的够呛,却依然没一个奏效的,于是只能摇头叹气地离开了。

薛氏得到消息也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左淑慧原来也想回来去被薛氏拒绝了,家里情况不明,一个儿子陷入昏迷,另一个儿子又疾病缠身,最后一个女儿怎么也得保护好咯。

薛氏一回府,先看过左邵晏,然后听着心腹朱氏汇报事情的始末,包括每个大夫说的话,用的方法,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

最后不知道谁小声嘀咕了一句:该不会是中毒了吧?立即引起薛氏的注意。

前厅里,薛氏和左韫文并排坐在主位上,将厨房和左邵晏身边的人全都叫了来,细细询问了左邵晏昨天一天的吃食,试图寻找到突破口。

缘由没找到,薛氏却听到了不少对月姨娘控诉的言语,加上她此时坏到极点的心情,顿时将茶杯扫到地上,恨恨地说:“去把月姨娘喊来,我倒要看看她这些日子养成什么样子!”

薛氏冷冷地斜了左韫文一眼,胸闷难当,指使着管家说:“去那贱人房里拽一拽,看看她这些天都给自己弄了什么好东西!”

管家朝左韫文那递了一个许多询问的眼神,见他目光悲痛呆滞,根本不给回应,只好带着人去搜房。

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月姨娘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拉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哭喊:“你们这些狗奴才要做什么?放手……哎哟,我的肚子……老爷啊……”

“啪!”薛氏怒不可遏,“够了!给我放老实点!别成天一副狐媚样,这里有你叫唤的份吗?”

左韫文有些不忍,但到底还是儿子重要,于是也没出声阻拦。

他也知道月姨娘这些天做的过分了,她贪心又目光短浅,实在不适合管家。

“说,你昨天给大爷吃了什么了?”薛氏气急败坏地问,左邵晏可是她的命根子啊,是她将来生活的保障,无论谁敢害他,都是和她势不两立。

月姨娘扶着腰,一头雾水地问:“夫人您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我给大爷吃了什么?饭菜都是厨房做的,难道妾身还能给大爷做饭不成?”

“哼!别以为老爷宠你就敢无法无天,连这个家你都敢抢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暗害大爷?”

“冤枉啊……”月姨娘艰难地跪下去,抹着眼泪哭诉:“老爷,您可得信妾身啊,妾身怎么会是这种人?”

薛氏怒极反笑,“你不是这种人?那你说说看,你是哪种人?”

左韫文不耐烦听她们吵架,揉着额头说:“好了好了,先救邵晏要紧,别什么事都扯出来!”

“怎么?我不过多问了她几句你就心痛了?哼!该不会你想包庇这个贱人吧?还是说,你想等着她给你生个儿子继承家业?这种宠妾灭妻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胡扯什么?”左韫文气得脸颊发青,差点想一巴掌甩过去,宠妾灭妻?这话是能随便乱说的么?

就在大家吵成一团的时候,管家领着三个下人进来,手里又提又是端的,东西还不少。

“启禀老爷夫人,这些都是从月姨娘房中搜出来的贵重之物,有燕窝鲍鱼,冬虫夏草之物,也有来历不明的金银首饰,另外还有一个纸包老奴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薛氏起身将那些东西一一看了过去,气得胸口发闷,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她刻意纵容的结果,之所以没有在月姨娘管家的第一时间回来就是等着这一刻,可是亲眼看到这些被私吞的东西,还是恨不得生撕了那贱人!

“好!好!真不愧是勾栏院出来的,这小家子气的模样可真够丢人的!”

薛氏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朝左韫文讥讽道:“老爷,就这样您还要让她继续管家么?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我这老不死的成天吃糠咽菜好了。”

左韫文面上无光,瞪了月姨娘一眼,一句话都没说。

薛氏将那包不明物打开闻了闻,“这是什么?”

月姨娘低着头,一眼也没看,随口回答:“妾身记不得了。”

“管家,去问问城中哪个大夫擅长解毒,再去请个大夫来!”

第108章
  
“还不快把月姨娘扶起来,万一这肚子里的那块肉掉了,外人岂不是又要说我这主母恶毒狠辣?”薛氏说完斜了左韫文一眼。

两子婆子上去握住月姨娘的胳膊将人提起来,不顾她的反抗硬是将人推到一把椅子上坐下。

月姨娘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边“哎哟哎哟”的叫唤着,那做作的姿态令薛氏厌恶地撇开眼。

扫视了一圈大厅里站着的下人,薛氏语气不善地问:“左邵卿呢?他大哥生死不明,难道还看得下书?”

左韫文终于开了口:“邵卿近日都是凌晨才睡下,不到午后是不会醒的。”

薛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他倒是用功的很,也不知道能不能给老爷夺个魁首回来。”

薛氏绞紧手中的帕子,心里担忧着左邵晏的身体,同时也暗恨:为什么出事的不是左邵卿?

左邵卿并没有在睡觉,而是翘着腿听隐一描述前厅的情况,包括左邵晏的病情。

“大嫂还真有点本事,竟然能弄着这种稀罕的药物,既能让大哥沉睡不醒又不至于伤到他的身体。”

“这种药名为三日醉,原本就不是毒药,而是苗疆巫医为病重者配置出来的良药,千金对求!”

左邵卿顿时对这三日醉来了兴致,“能查出她这药是从哪里弄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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