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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悍匪[强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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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战不好意思再跑来当面挨他哥臭骂,于是大包大箱往清河送了一堆东西,都是他哥爱吃的,爱玩儿的,其实就是跟罗强低个头,赔个礼,摇个尾巴,撒一小娇,惹怒了狮子再给喂颗甜枣,捋一捋毛。
另一边,他还备了一份白事的大红包,百十来万块钱,给丧子的谭五爷送去。双方无论孰是孰非,死于非命的毕竟是谭少爷,谭家独子,罗家这边按道上规矩,花钱消灾,双方各让一步。

然而,罗战事后很久才懂得,就是他冲动之下这一场兴师问罪,逼得他哥最终选择了一条绝路。  




66

66、第六十六章 二嫂送信


几天之后;邵钧又一次去监区医院复诊。
家里人担心这大宝贝;他姥爷还特意从军区里请来一位老中医;亲临清河医院;专门过来给邵钧号脉,问诊;抓了几大包中药,调养身体。
邵钧不以为意;三爷整天忙得颠颠的,每日早晚两趟还得提个小药罐子,熬中药?
中药那玩意儿最难闻;又难喝,三爷从小就不爱喝那个。况且只见过家里亲戚女眷才喝中药,就没见过一大老爷们儿整天带个药罐子熬药喝药的,浑身带着中药味道,显得爷都不帅了。 

当晚,邵钧被医生留院观察,躺在单间病房里,在颈动脉、肋侧、小腹、股动脉上接上电极片和导线,用仪器检测体内几处脏器的运转状况。
他队里的同事,从病房门口伸了一脑袋:“呦,少爷,全身都埋上线啦?”
邵钧直挺挺躺在床上,手和脚都不能动,斜眼哼道:“可不是埋线了么,都别过来啊,小心我炸了!”
小警帽儿笑了笑,随口说:“大晚上的,那帮熊玩意儿,厨房里把油锅扣地上了,还得累我跑一趟医院。”
邵钧:“谁把油锅扣了?”
小警帽儿:“就咱们七班的,罗老二,做个饭都不利索。”
邵钧心里一紧,忙问:“人没事儿吧?”
同事撇嘴:“把手烫啦,要不然我跑医院来干嘛,我带他看手啊!”
邵钧这身上一绷,“啪”,“啪”得两声,手臂手腕上贴的电极片都绷下来了。他掩饰住情绪,极其淡定地伸出两根手指,夹住电极片,“啪”得又按回自己身上,不爽地说:“那熊玩意儿怎么做的饭,毛手毛脚,手烫成啥样了?没把丫身上毛都给褪一层?”
俩人哼哼哈哈又闲扯了几句,同事关门关灯走了,让邵三爷休息。
房间陷入黑暗,邵钧屏息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倾听门外的动静。

果然,过了约莫半个钟点,房门“咔嗒”一声,慢慢开启,再迅速合拢,从门缝流畅地顺进一条黑黢黢的影子。
邵钧大气也不敢出,直勾勾地盯着那道黑影,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他的脸,熟悉得不能再熟的指纹,摩挲他的耳朵。
“操……你个熊货,真他妈疯了……”
邵钧低声咒骂。
“老子想你,早就疯了……”
罗强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
邵小三儿这么聪明伶俐一颗脑瓜,方才一下子就转过弯儿来,罗老二这混球,哪是真的不小心打翻油锅?这厮肯定故意把自己手烫了,让值班管教把人带到医院来。这厮伎俩得逞,混进医院,这回如鱼得水了。
邵钧急得瞪这人:“川子没盯着你?他没发现?”
罗强说:“小马警官歇着去了,我偷溜出来的,一会儿就回去,不打紧。”
邵钧:“你手烫成啥样?严重吗?”
罗强:“小马跟你说的?傻馒头,你还当真?”
邵钧:“……什么玩意儿啊你?你就瞎整吧你!”
罗强突然咧嘴乐了,难得笑得畅快,邪气,凑上粗糙的下巴,重重亲在邵钧脸上,狠狠地亲……

漆黑静谧的房间里,两人尽量不出一丝声音,也不需要发出什么声音,就在黑暗中痴痴地看。
邵钧费力地往右挪了半尺,腾出位置,罗强轻轻一侧身,躺上床,挤到半个被窝里。被子里暖烘烘的热气扑面而来,带着邵钧身体里特有的气味,让罗强一时眼热,呼吸急促。
邵钧身上贴着片子,插着导线,只有眼珠能活跃地滴溜乱转,斜眼瞟人。
邵钧:“老二。”
罗强:“嗯?”
邵钧:“这是咱俩头一回。”
罗强:“啥头一回?”
邵钧:“头一回,睡一张床,一个被窝里。”
罗强:“……”
罗强侧着脸,凝视着人,胸膛起伏,身体渐渐热胀……
俩人在一块儿,相好了这么久,厕所,食堂储藏间,厂房楼顶的天台,但凡能搞的地方,都搞过了,对对方的身体都已经无比熟稔,随手一摸,都能轻易找到对方前胸上哪一块疤,后腰上哪一颗痣;手指一捋,都摸得出对方那根不安分的家伙,胀到第几档的预备发射模式,还能扛多久就射……可是俩人从没在一张床上安安稳稳地睡过,从来不能像生活中普通的恋人,一个枕着另一个的臂膀,脸贴着脸,胸膛晤着胸膛,一闭眼做个美梦,一睁眼睡到天明。
罗强蹲十五年牢,俩人就要这么偷偷摸摸压抑地熬十五年。
罗强蹲一辈子,俩人就是一辈子,直到有一个人先转身离开。

罗强把身子再凑近些,胳膊从邵钧后脖子的凹窝伸过去,让邵钧舒舒服服枕在自己肩窝里。他呼吸慢慢粗重,一手伸进自己裤裆。
邵钧憋不住笑,斜眼瞪着人?:“嗳,干啥呢?文明点儿。”
罗强哼道:“我硬了。”
邵钧:“注意你的素质。”
罗强:“都硬了还他妈跟老子讲素质。”
罗强从胸腔里发出沉沉的笑,像暮色里沉喑的钟声,从裤裆里掏出已然涨满手心的粗壮的阳具,缓慢地撸着。
邵钧蓦地住了嘴,视线描摹着猛虎头颅殷红欲滴的形状,咽了一口吐沫。俩人双双陷入沉默,一声都不吭,四只眼的目光交错着集中在罗强腿间傲然挺立的雄壮的欲望,看着它抖动,挺拔,烧成通红色的一道软沟慢慢倾吐出强烈焦躁的渴望。 
罗强眼神略微邪气,瞟着怀里的帅哥:“大吧?”
邵钧哼道:“别臭炫了,又不是没见过,你还能撸出个花样来?”
罗强在他耳边说着挑逗的粗话:“有没有你五根手指头攥一块儿更粗?”
邵钧咬牙切齿:“你牛逼,就你行?三爷撸一个比你大腿还粗!”
罗强嘿嘿笑着,亲了一口:“真要跟大腿那么粗,老子量了量,怕你屁股盛不下。大夯柱子穿针眼儿,死活就不可能穿得进去,老子岂不是白瞎了。”
邵钧一听,俊脸顿时通红:“……滚你的蛋!!!” 
罗强幽幽地瞄着人:“……宝贝儿,脸红了?”

两人呼吸一齐粗了起来,心头都像一把野火在烧,静静地,噼噼啪啪地秘响。
邵钧仰脸躺着,手脚受限,帮不上忙。他分明感觉到罗强的急迫,罗强的躁动不安,罗强的饥渴,罗强压抑的无法满足的欲望。罗强手臂突然一紧,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他的肩膀,调转过头,漆黑的眼深不见底,带着想要将人一口吞噬的焦躁。
邵钧被这双眼看得着了魔,有些失魂落魄:“不舒服?要不然,你把我衣服……”
罗强粗喘着,一口吻上他,堵住他的嘴唇,狠狠地吸吮,舌头在他嘴里搅动,咂吮他的喉结、耳垂。罗强手里逐渐加力,动作粗暴,仿佛拼命剥削着一层一层涌涨的快感,在临近界点时眼眶发红,因为过分压抑而浑身发抖,只能贴紧了人用力摩擦,蹭动,眉头痛楚地纠结。
邵钧那时候像个傻子一样,还蒙在鼓里。
他完全不会想到,罗强心里忍受着多么残酷的煎熬,罗强这些天想了多少事。
邵钧心尖上突然痛了一下,冥冥中像被身上连接的电极电到,心口酸麻,酥痒。罗强这么忍,怎么可能舒服?
罗强射精的一刻紧绷的腰杆突然定格,然后慢慢软下来,任由一股一股精液随意溢出,四散流淌。罗强把脸埋到邵钧脖窝里,邵钧一动不动,脖子间气息滚烫,竟然有些湿……

罗强也不敢耽搁太久,在小马警官觉察出来之前,就得赶紧溜回去。
他把邵钧揽在怀里,难得温存地揉了几下,说:“馒头,老子求你办个事儿。”
邵钧不解:“你还用‘求’我?说。”
罗强眼底露出一丝犹疑,几分歉疚:“可能得麻烦你跑一趟,我们家三儿在外面一个人,我担心他罩不住。”
邵钧心想我当是啥事儿,又是你那宝贝三儿!罗三儿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小警帽罩着,小情人泡着,这厮日子过得滋润着呢,还大老远跑到监狱里找你兴师问罪,也不问问他亲哥哥肩膀上的伤口好了没有,罗老二你他妈的整个儿一个贱脾气!
你到底是有多缺人疼,你才这么犯贱?
以后有我疼你成吗,我爱你行吗?
罗强低声解释着:“不赖他。杀人放火的活儿都是老子干的,三儿现在替我扛了一摊事,在外面混得不容易,仇家找上门,我不管跟老子没关系?我不能坑了他!……”
邵钧:“那你想咋样?你又出不去。他好歹也三十多岁一爷们儿了,他就不能替你摆平?”
罗强:“他搭了好多钱我都舍不得,我能让我弟再搭条命进去?”
邵钧:“……”
邵钧心想,你不会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替你弟弟再搭条命吧?
罗强说:“改天帮我出去送个口信儿?……我身边也没其他信得过的人,老子就信你。”
邵钧赌气,嘴巴撅得高高的,没话说。
老二说身边没别人了,就只信他一个。

以罗老二混迹闯荡二十年的经验和路数,他知道谭老头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当初下决心做掉谭龙,是为了邵钧,甚至可以说是为了自个儿眼前清净,扫掉那个小祸害。然而事后看来,下手过于仓促,考虑不够周全,尤其没照顾到罗小三儿的安危,牢里倒是清净了,罗战在外边不能安生,时时刻刻受到姓谭的性命威胁,能让人放心?
对罗强来说,他的弟弟,他的情人,两个都让他牵心扒肺得,哪个他都不能放手不管。
那滋味儿就好像他生下来就欠这两个人,活了一路,欠下一路,这辈子就为这么两个可人疼的崽子,把自己这条恶命搭进去,在所不惜。

邵钧开车去到城里最高档的写字楼商圈,罗老板在世贸天阶的京味小吃吧总店。
天幕不停流动变换着色彩,漂亮的美人鱼从一条天河上袅袅婷婷地游过去。繁华的商业街两侧高档店铺林立。这里与郊区的清河农场,就是完完全全两个世界,让邵钧四顾茫然,好像已经脱离这个正常人的世界太久了,鼻子发酸。
邵钧压着帽檐踏进小吃吧的木头门槛,店内的墙壁用仿旧材料拼成,明窗净瓦,颇居老北京的民居特色。
他拣了靠窗的一张小桌坐下,翻看点菜单,拿笔勾了几道小吃。哼,今天尝尝罗家小三儿亲手做的小点心,能有多么好吃?你三爷爷从小到大吃过的昂贵佳肴可多了,你一个京味儿小吃的爆肚、炒肝、艾窝窝,还能给三爷做出燕参翅鲍的味道?
服务生殷勤地招呼,邵钧从帽檐下斜眼一指:“那位,就那位,光膀子系个白围裙,看着就挺骚的,你们老板吧?我点他做,别人做的我不吃啊。”

服务生跑去向老板低语几句,罗战嘴角挂着爽朗的笑容,从柜台里朝这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罗战也没风骚得光着膀子,有了媳妇的人他敢那么得瑟吗?他里边还穿着无袖紧身背心,外面罩一条围裙,露出上臂结实漂亮的肌肉和很有男人气质的铜色皮肤。吧台周围坐满年轻的男女,罗老板的粉丝团,都是周围写字楼里上班的白领,每天来店里吃工作餐。罗战在灶台前做活儿的手法极其熟练,利索,一把削面刀在掌心耍来耍去,案板上剁出密集清脆的节奏,不一会儿一盘盘热腾腾的小点心就端上来。
邵钧拿筷子夹起来咬了一口,品了品味道,眼底暗藏的小火星“噗”地一亮,没说话,埋头又咬了一大口……
他先点了一盘豌豆黄,一盘艾窝窝,一碗京味儿卤煮火烧,吃完了咂咂味道,意犹未尽,抄过菜单子,再点,又上了三盘,蟹粉小笼,炒肝,白水羊头……
他原本是来视察罗家小舅子(小叔子?!)据说火爆京城的饭馆,究竟牛逼成啥样,一屁股坐下,就挪不动了。面前的盘子越摞越多,邵钧一口气一共吃了十盘,后来实在撑得够呛,再吃怕把肚子上的“大拉锁”给撑爆了,这才搁下筷子,舔了舔嘴唇。 

要说罗三儿这做饭的手艺,确实是家传绝学,技艺精湛,炉火纯青,这人将来无论上哪,就凭这手艺,也不会没饭吃,不会娶不着媳妇赚不到钱,邵钧心里也佩服了。
邵钧跟老二闲扯的时候曾经问过,你们家三儿跟你比,你们哥俩,谁能个儿,谁厉害?
罗强说,这怎么比?比哪方面啊?
邵钧问,做生意谁能个儿,做饭谁做得更好吃?
罗强很实在地说,三儿做饭甩老子一条长安街,做生意也能罩,老子就有一样比他行。
邵钧问,你啥比他行?
罗强缓了一会儿,说,老子宰个人比他利索多了,我们家三儿就能拿菜刀杀只鸡,这人心太软,就杀不了人。

邵钧直起身,把腰里的皮带悄悄放松了一格,撂下钱,起身走人。
罗战早就看出这是个穿制服的条子,横竖觉着眼熟,下意识地,目光追随小邵警官的身影。
邵钧站在门槛处,身体背光,一张俊脸被光影打成剪影,这时候回过头来,悄悄朝罗老板勾了勾手。
罗战一愣,赶忙撂下手里的擀面杖,解了围裙,跟了出去。
喷着“清河监狱”字样的吉普车停在路边,罗战这才反应过来,这年轻条子竟然是他哥身边的管教。
罗战:“呦,您是……那位邵警官,邵队长?”
邵钧拉长着脸“嗯”了一声。
罗战十分客气地跟邵钧点头哈腰,歪着头故意压低视线,其实目光早就拐着弯探进警帽的帽檐,好奇地想看看,这小条子长啥样啊?
邵钧的帽檐都快压低到鼻子尖上,心里别扭着,故意不愿意露相,把字条交给罗战。
罗战惊异道:“我哥还专程让您跑一趟?麻烦您了,邵警官。”
邵钧认真地说:“你哥担心你安危,让我传个话给你,姓谭的既然独苗儿子没了,这事儿一定不会甘休,最近这段日子不太平,你警醒些,千万别出远门,更别单身走夜路,尽量留在家里,出门记得一定多带几个随从保镖!”
罗战一耸肩:“您让我哥放心,我罩得住自个儿。” 
邵钧心想那熊玩意儿偏就不放心,我能咋办,我能拦着他亲近弟弟?他接着说:“若不成,你哥让你干脆去我们清河监区蹲几天,让我们的人拘留你,二十四小时盯着你,这样最安全,他也最放心。”
罗战哭笑不得,赶忙说:“邵警官,您一番好意我心领了,您放心。还有……”
罗战讪讪地对邵钧道:“那天我去探监,说话不太中听,惹我哥生气了,也让邵队长跟着费心,是我的混蛋我不是,您帮我劝劝,我哥后来好些了吗?”
邵钧说:“罗强早就好了,又开始惦记你呢。要是还生你气,早忒么气坏了!”
罗战挠头,笑道:“那,就麻烦您帮我多照应着我哥,我哥想要啥,缺啥,您直接打声招呼我立刻就送去。”
邵钧傲然地翻了翻桃花眼,从牙缝里吐出一句:“照应得好着呢……”
而且不是“帮”你照顾的,老二早就是我的人了,我照顾爱护着的人,盘下来了就不转手,以后都是我的人!邵钧心想。 

邵钧的车开出去老远,罗战还傻愣愣地站在路边,回味着压低在帽檐下看不清楚的一张脸。帽子下偶然露出斜斜的吊梢的眼尾,睫毛乌黑修长,嘴唇湿润精致,那种惊鸿一瞥即令四周全部黯然失色的悸动感,到底咋回事?!
罗战咂了咂嘴,下意识轻轻抽了自己脸一巴掌,想啥呢这是?
媳妇出差没走几天,你丫的跑神儿了吗?见着个穿制服戴警帽的年轻小条子,就开始瞎寻么,找死呢这是?小心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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