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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之太子党 作者:楚清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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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好几日,最后决定赌一把。
****
“少爷,宝和小姐来了。”宝儿禀报道。
崔容闻言面色一暗,他当然知道崔宝和所为何事,不由地为她感到一丝惋惜。
这几日李福一直盯着崔怀孝一家,据说崔宝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是安分。
崔容原以为崔宝和够聪明,懂得识时务,因此并没有打算为难她。如今看来是不成了。
崔容正想着,崔宝和已经跨进房门。
“堂兄看来气色不错。”崔宝和如往常一般笑嘻嘻地和崔容打招呼。
不等后者回应,她自顾自地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毫不避讳地直视崔容,目光中隐隐带了审视的意味。
崔容只作没有察觉,放下手中书卷,微微一笑:“宝和妹妹好些日子不见了,二叔近来可好。”
他神色自若,亲切中又有疏离,让崔宝和暗自生恨,便决定抛开诸般试探的手段,开门见山给崔容一个“惊喜”。
“堂兄,那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崔宝和凑近崔容,轻声说道。
崔容扬手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然后叫房内的小厮都退了下去。见他这样,崔宝和心中的忐忑终于平息了一些。
半个时辰后,崔宝和离开了崔宅。
她脸上带着藏也藏不住的得意笑容,几乎忍不住要为自己的眼光和胆量大声庆贺了!
崔容答应考虑考虑,这话听在崔宝和耳中,只觉得这场赌博她已经赢定。
然而事情的发展最终与崔宝和的预期背道而驰。
那日早晨,崔宝和睁开眼睛,就发现不对——这不是她的床,不是她的房间。
再看自己身上寸缕未着,崔宝和心中“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猛然坐起来,这动作让下身一阵刺痛。
难道?!
巨大的恐慌让崔宝和手脚发软,她下意识想尖叫,然而紧接着又绝望地发现,即使用尽了力气,她喉咙里也只能发出嘶哑难听的“嗬嗬”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哑了。
崔宝和吓得两眼一黑,几乎气背过去。她无力地跌坐在床上,连衣服都忘了穿。
这个时代虽然民风开放,但对女子的名节还是很看重的。她已经成了一个不清白的女人,除了尽快找人家嫁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到底是谁?!
崔宝和心里怨恨至极,然而到底还有一口气撑着,手忙脚乱地找自己的衣服,想回家找崔怀孝想办法。
就在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崔宝和慌乱间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然而下一刻她又想起这男人十有八九就是夺去自己清白的混蛋,于是又抬眼去看。
这一看,崔宝和终于呆住了。
那人……分明是崔容手下的第一掌柜,李福。至此,她终于明白这场无妄之灾源自何处。
“宝小姐,你醒了。”李福走近崔宝和,伸手想碰触她。崔宝和狠狠挥开,一句“滚”出口,却变成了嘶哑的气流声。
这声音让崔宝和紧紧咬住牙关,但眼神却不肯示弱地瞪了回去。
见她如此,李福不由露出怜惜的神色。他收回手,站在距离崔宝和几步远的地方,语气柔和地说:“宝小姐,我李福虽不懂怜香惜玉,但也会尽力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们少爷心善,不忍见人枉送性命,不过若宝小姐执意要坏少爷的事,我这做下人的,少不得要替主人分忧解难……”
说到此处,李福特意停了一停,然后道:“宝小姐若想好了,就叫婢女告诉我吧。”
末了,李福就退了出去,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
崔宝和一个人不吃不喝,呆坐了一整日,眼泪忽然流了出来。
她等了这么久,都没见家里派人来寻,终于死了心。
崔宝和并没傻透,李福的话她听得很明白。
直到此时,崔宝和才懂了那日她说保守秘密的代价是太子侧妃之位时,崔容的眼神里的那一丝惋惜和无奈,也懂了崔容口中的“考虑”到底指的是什么。
这场,她赌输了,所以要赔上自己的一生。
崔宝和无声痛哭,到夕阳西斜时,她起身走到门边敲了敲。
****
崔怀孝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数年,如何看不出此事有蹊跷。
没人比他更了解崔宝和,这丫头心高气傲得很,怎么会与一个下人私定终身,还做下这等不知羞耻之事?!
“你跪下!”崔怀孝铁青着脸,对崔宝和怒喝道。
崔宝和低着头,不言不语,一脸麻木地跪了下去。
“你这不知轻重的丫头!竟然做下如此败坏门风的事,今天你就跪在这儿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崔怀孝说。
话音刚落,站在崔宝和身侧的李福便开口:“崔老爷,按说您管教女儿我不该插话。可是宝和现在也算我李家的人了,没有在娘家跪着的道理,此举恐怕不妥。”
崔怀孝抬眼看向李福,这个崔容手下平日不怎么起眼的掌柜,此时竟毫不避让地与他四目相对。
在这一瞬,崔怀孝知道自己的主意被看穿了。
他原本想用这种手段留下崔宝和,然后再仔细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却让这个李福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
李福不足为惧,但他背后站着的人,崔怀孝却不能不顾忌。
崔怀孝是个很精明的生意人,所以他懂得什么时候该退让,也懂得如何用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利润。
“哈哈哈,还是李小郎懂得疼人……”崔怀孝笑道,很慈祥地上前几步拍了拍李福的肩膀,“话虽不错,但宝和到底不算明媒正娶。你这几日也得抓紧置办了。”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崔宝和麻木的眼底忽然浮现出浓浓的绝望和痛楚。然而一瞬间,这些情绪都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李福看了一眼崔宝和,轻轻笑道:“这个自然。宝和就先在府上暂住几日,这两名婢女也留下来照顾她。”
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一直跟着的婢女便走上前,一左一右站在崔宝和身后。
崔怀孝见状,心道也不知宝和这丫头犯了什么事,把崔容得罪得这样狠。也罢,女人总是要嫁人的,总不能为了个丫头,坏了叔侄感情……这京城的银子,他还没赚够呢。
想到这里,崔怀孝便对李福笑得更加和蔼,摆出一副翁婿相谈的架势来。
****
“竟然如此……”杨进听完黑衣骑分队长周小石的,半晌感慨道。
周小石等了半天不见他示下,只好开口问:“殿下,那我们还要继续吗?”
杨进思索片刻,摇摇头:“罢了,留她一条命吧。不过你派人盯好了,别再弄出什么风波。”
周小石领命退下,杨进却准备出东宫去找崔容。
“殿下。”行至正院,钟秀秀出声叫住了他。
杨进回头,钟秀秀恭敬而端庄地行了礼,道:“殿下千金之躯,不容闪失,还请殿下不要忘了带侍卫。”
杨进看了钟秀秀几眼,这才开口:“此事我自有分寸。”
钟秀秀也不再争辩,低身恭送杨进离宫。
行至崔宅,杨进熟门熟路进去,正好遇到崔容练字。他解了外袍,随手丢在椅子上,凑上前看。
崔容的字纤秀中颇具锋芒,只是收笔力道略略欠缺。杨进看了一会儿,从身后握住他的手,带着崔容继续写下去。
一贴写完,崔容将笔搁在一旁,回身与杨进交换了一个深吻。
又是几日不见,两日难免如胶似漆,缠绵许久才分开。崔容叫来宝儿,让他通知厨房晚上做几样杨进爱吃的菜。
杨进笑:“怎么弄得好像我来你这儿就是为了吃饭一样?”
崔容跟他抬杠:“民以食为天,太子殿下就当是体察民情吧。”
两人随意说笑了一阵,杨进忽然叹了口气:“小容,那丫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崔容一愣,看向杨进的双眼:“殿下作何想?”
杨进将他揽入怀中:“我并不愿你做这样的事,这原本该是我的责任。”
“殿下不觉得我残忍?”崔容低声问。
杨进摇头:“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该承担后果,放到谁身上都一样。”
崔容不语,紧紧拥着杨进。
这个道理他早就明白了,而且也早已经准备好承担一切。

第八十四章、 一触即发

人治不如法制;这一度是崔容心中的正义。从重生之日起,崔容就从不曾忘记这句话。
然而在崔宝和之事上,崔容却违背了自己的正义,亲手做了他最厌恶的事。
但崔容并不曾感到后悔;崔宝和太不知进退;若放任不管,无疑会将杨进至于危险境地;这是崔容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的。
两害相较取其轻,他只能将杨进的安危放在首位。
人生总不能太过贪心,得到一些;便要舍弃另一些。杨进要走的路崎岖而多坚,崔容又如何能独善其身?如果这便是违逆人伦纲常和杨进在一起的代价,他是甘之如饴的。
再世为人,崔容早已决定要顺心而活。
****
据黑衣骑密报,富春社死灰复燃,开始在安徽一带进行秘密活动。
而奇怪之处在于,黑衣骑的探查从一开始就受到了阻力,所有与富春社有关的线索,刚刚触及皮毛就断得干干净净,仿佛有人能预料到他们每一步动作一般。
费了月余的功夫,黑衣骑还只能在富春社边缘打转,完全无法深入。不得已,黑衣骑只好将情况上报于杨进知晓。
富春社背后竟有此等高人坐镇,这令杨进大为警觉,他将黑衣骑半数以上的力量派往安徽一带,
如此,黑衣骑几经辗转,终于发现富春社背后隐藏之人名为穆逢生。
“我记得,二皇兄从前有个门客,也叫穆逢生……”杨进对崔容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想法。
穆逢生这名字并不常见,重名的可能性很小。但如果是同一个人,事情恐怕就不简单了。
据说穆逢生原先是二皇子杨时手下第一谋士,从前杨时几番动作,背后都有这个穆逢生的影子。
不过杨进继承太子位后,这个穆逢生原因不明地离开了二皇子府,不知往何处去了。
二皇子手下谋士,和富春社背后的黑手,二者会是同一个人吗?
“我从以前就觉得,这个穆逢生颇有些古怪。”崔容沉吟片刻道。
见杨进目露询问之色,崔容便将自己的想法从头道来。私盐案时,崔容初次察觉到穆逢生的存在。
那人利用天时地利,一石二鸟地除掉了崔世卓和三皇子杨建,布局不可谓不巧。然而这样一位心思细腻之人,偏偏在收尾时出了纰漏,说是无心之失,的确难以令人信服。
之后二皇子数次出手,总会留下一些不易为普通人察觉的矛盾之处。若换个角度,仅从结果来看,说穆逢生是以谋士之名,行陷害之时,似乎也说得通。
如果真相是这样……那就相当可怕了——穆逢生到底是谁的人?
大皇子为人老实敦厚,无心帝位,早早就请旨封了王;三皇子被发配岭南荒芜之地,应当已没有如此力量;六皇子年纪尚小,性情天真,怎么看也不像有城府的模样;至于剩下的七、八、九皇子,都还没到出学馆的年纪,尚是孩童,更加没有可能……
算来算去,只有四皇子杨禹的嫌疑最大。
四皇子生来体弱,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朝堂上下也早就默认地将他排除在储君人选之外;而杨禹也仿佛自知帝位无望,素以淡泊之貌示人。
然而身为帝子,真的没有一点野心和不甘?
细细想来,二皇子、三皇子相继失势后,除了杨进,杨禹便是获益最大的人。
而彼时,杨进在定州遭人暗算生死攸关。若他真发生不测,承乾帝又一病不起,朝堂便只能指望四皇子了。到时杨禹推让几次,再姿态漂亮地登上高位,简直不费力气就能名利双收……
杨进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思索半晌对崔容道:“你说的对,穆逢生此人是关键,不可轻易放过。”
说罢,他便唤人:“叫周小石来。”
崔容只听门外传来一声“是”,并未看到有人现身,猜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暗卫,心思不由自主滑向某种不可言说的方向——他与杨进数次欢好,不知那时门外是否也有这样的人存在?
他脸颊有些发热,又想起以杨进之谨慎,该不会如此粗心大意,这才,勉强恢复平静。
杨进见崔容神情古怪,出言相问。
崔容哪里好意思讲自己的胡思乱想说给他听,只好随便扯了一个话题:“此事既要劳动黑衣骑,是不是该向皇上禀报一声?”
周小石是黑衣骑精英队的队长,因为大理寺的关系,崔容与他打过几次交道,对此稍有了解。
杨进本就想找机会将自己与黑衣骑的真正关系告诉他,此时便顺势大概说了说。
崔容听完,心中惊愕非常。
他想起多年前,自己在街上偶遇黑衣骑的那一夜。如果杨进是黑衣骑的首领,那么当时的人难道正是他?
不待崔容细问,周小石已经到了崔宅。他不着痕迹地看了崔容一眼,对杨进行礼:“殿下。”
“不必避讳崔大人。”杨进道:“有件事需要你亲自去办。”
周小石面上未露出异色,静静等候杨进吩咐。
杨进将穆逢生的情况大致讲了一遍,异常严肃地说:“此人事关重大,你亲自去安徽,务必查个明白。”
周小石立刻单膝跪下:“属下领命,定不负所托!”
以黑衣骑身份之特殊,周小石竟自称“属下”,崔容终于确信杨进所言不虚。待周小石离去,他迫不及待问出当年之事。
“难道那时,你知道树后的人是我,所以才会放我一马?”崔容虽如此说,脸上的表情却很有些不可置信。
“当然。”杨进说着,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崔容的脸颊。
崔容眉头都快皱到一起,困惑之色愈甚:“可那又是为什么?当时你我素未平生,我何德何能令五殿下青眼相加?”
杨进忍不住嘴角上勾,将他拉进怀中搂住:“你错了,我们可不是素未平生。”
看崔容满面不解,杨进露出了几分怀念的神色:“我初次见你,在那之前。当时你与张尚书家的公子同行……”
随着杨进的讲述,崔容的心却慢慢沉了下去。如果那句“人治不如法治”是他与杨进结缘的最初,那如今的自己,在杨进眼中又是什么模样?
仿佛看穿了崔容心中所想,杨进将他抱得更紧。
“我都明白……你为我放弃了什么,我都明白……”杨进在崔容耳边低喃不已,“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所有的罪,都该是我来承担。若有报应,也该报应在我身上……”
杨进的声音仿佛具有某种魔力,崔容心中的枷锁渐渐被打开了。
他想说什么,却又有些哽咽,于是只能更用力地回抱杨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明白自己有多么动情。
****
富春社被黑衣骑盯上的最初,杨禹还颇有些紧张。但很快他发现传说中的黑衣骑也不过如此,便渐渐放下心来。
但随着周小石在安徽展开动作,富春社的秘密很快便藏不住了——杨进继承太子位时的那些流言,竟然都出自此处!
承乾帝震怒,如同数年前一样,所有与之有关都被判了极刑,有些甚至祸及九族。
此外,承乾帝还下旨改革法制,严格控制结党营社之事,一时令许多无辜社团纷纷遭殃。
对杨禹来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穆逢生够机灵,没有暴露自己,所以杨禹力量的核心还没有被真正触及。
“黑衣骑确实有些本事,连他也不是对手。”杨禹负手立在廊下,看庭院中年幼的儿子们正认认真真地练习剑术,漫不经心地想起安徽的事。
若一切发展顺利,杨禹原本并不打算与他人联手,但连番受挫之后,他却认真考虑起这件事。
也许那般千钧一发之际,正是他的时机!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倒要叫所有人都看看,他们错得有多离谱!”杨禹随手摘下枝头一朵红花,赏玩片刻,忽然恶狠狠地揉碎了。
****
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在安徽富春社之后的整整五年里,整个大周平静无波,百姓安居乐业,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
然而在这平静的背后,有些事情已经不可逆转地开始了。
先是承乾帝再次一病不起,与前一次的来势汹汹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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