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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重生之棋逢对手 作者:殷无射-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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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荡的发丝落回额前,他抬头,眼神凛冽。

“王兄,这一次,就让弟弟保护你吧!”

执剑的手稳如磐石。少年一个人挡在他兄长身前,就好像护住自己整个世界!

之前让人如沐春风的气场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犹如出鞘利剑一般萧杀严肃的坚决。

只一个瞬间,却仿佛凝固了一生岁月的坚决!

在场见到这一幕的娱记面面相觑,均从对方眼中看到彼此心下的惊惧。殷朝暮一个十六岁少年的心境,何以如六十岁老者般浩瀚深邃、令人难于窥测?

而初涉荧屏的少年短短一幕中,气势却一变再变,又需要怎样的演技才能做到这一点?

这怎么……可能呢……

场外的程非余烂泥一样窝在椅子上的靠垫里,似乎没睡醒一样喃喃道:“人总把自己当天才,看别人都是大傻瓜,总要到发现别人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傻,才肯回头。这是傲娇,是病,得治!”

姚恩林没听清他嘟囔什么,虽然懒得敷衍,但还是出于礼貌性问了一句:“程天王关于殷先生这一幕……怎么看?”

程非余表情惊怔,似乎对这么个常识问题也要问很无语:“当然是用两个眼睛看咯,难不成你不是?”

姚恩林:“……不,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但是我一晚上到现在还是刷不开网页,大概校园网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本来想一起放两更,但目前联通不合作,先放一章试验下。刚才刷过好几次,我这里木显示,如果你们看到同章节发了很多章请只买一章就好,内容一样的。明天早上八点再试试看能不能放上来,如果不行我会拜托给编辑。也就是说……明天会三更。

其实苏导不知道,但我们都知道了:这幕戏刚开局,就内定是两男主打擂啊!这特么才是真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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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一波未平(二) 。。。

之后几天,几家有影响力的报纸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不再将矛头对准殷朝暮轻取唐叔虞一角这件事,言辞中也开始慢慢收敛。显然经过现场观摩几位主角的不动声色,让他们意识到殷朝暮虽沉默、却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摆布的花瓶。

这一场角逐正滑向一个不可预知的结局。某网友悍然写下:“丰娱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阴谋论者更愿意相信并非丰娱在下棋,而是看似暂居弱势的英冠在搞大动作。结合之前英冠高层震荡,一时间,有眼光的报社不约而同选择了观望。正因牵头几家突然爱惜羽毛收敛版幅,“戒指事件”被人为引导向更加关注于两位男主角之间的恩怨。

殷朝暮虽然是新人,但何以不顾颜面非要“偷取”顾疏一枚戒指呢?这岂非荒谬得可以?

很快,就有不愿透露姓名的某内部人士隐晦地叙述了一件事。殷朝暮曾配过《重耳》中的晋国国师,并由此得到苏瞬卿赏识,一道参与了剧组内部的庆功宴。席上他蛮横地隔开顾疏与姚恩林两位,还将一碗菠菜雪蛤“不小心”扫到顾疏身上。

“顾疏站起身,表情有点伤心吧,我也没看太清,但没发火,自己去洗手间清理。他(代指殷朝暮)也跟去了。”

以上摘自某八卦娱乐周刊,看似客观的语气却似有若无地透露出其他意思。而且这位“内部人士”爆料里,还暗藏着另一重劲爆消息——【“隔开”顾疏与姚恩林】,为什么要用隔开这个词?是不是……是不是代表着,原本就在热传的荧屏情侣、秘密订婚其实并非空穴来风?!

爆出这一条内幕时,殷朝暮正在片厂七号棚拍摄完当天戏份。而顾疏因为要拍外景,在第一天的戏份结束后就跟着大部队出了京都,留守人员则由程副导负责拍一些不太重要的场景。

棚子里没有多余的噪音,所有人都很专心地投注在自己的工作上。他拍完自己的戏份,有人进来跟程副导说了句什么,程副导就招手将他唤过去:“小殷,你待会儿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激动。”

殷朝暮一怔,猜到可能是娱记们又挖出了XX“独家”,于是点头:“我心里有数。”

程副导对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还能保持镇定、不亢不卑,显得非常满意。想了想又犹豫地添了一句:“别莽撞。记者说话急,又都是有备而来。你就记住一点,千万听清楚了再答,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殷朝暮点头,每一个记者挖空心思藏了陷阱等你跳,慌乱中很容易就不慎踏错。唯一的原则就是不去管,这一点他感触尤其深。

收拾好东西,走出棚子,一路上看见停车场里停了好几辆电视台的现场连线车,他心里不禁一沉。然而真正走到片场大门却还是被惊到——门外人满为患,黑压压一片,中间拥挤着好几个扛着专业摄影机的壮硕男人,沉重的摄像机不时磕着人。

看上去简直一团糟。

那一层层人墙,根本绕都绕不开。他踌躇了一下,旁边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员赶上来压低嗓子道:“程副导交代说让你在里面稍等一下,经纪人很快就到。啧,跟我来,我们这里有专门的地方。安全!”

听到丁然会来,殷朝暮蓦然放松许多。丁然的手腕他前世就领教过,可以说,当初能在大陆娱乐圈里于顾疏手下撑个几年才倒,绝大部分是丁然力保的功劳。

很快,大门外扒着铁栏杆的人群骤起喧哗,接着几个保安态度强硬挤进去,如摩西分海一般撕出一道口子。丁然冷着脸走过来,一眼瞥见殷朝暮,随即把右手放在他肩上、推着他向外走。

然而记者见到殷朝暮,战斗力瞬间破表,饶是丁然与保安前后护住,仍有好几把话筒塞到他跟前,就差没直接捅、进嘴里。

“殷先生……”“请问……”“你和顾疏……”

“请问殷先生是否知道今天下午顾疏姚恩林恋情曝光的事情?”

他心里刹那一冷,幸好丁然抓着肩膀的手巍然不动:“殷朝暮下午有戏,多亏你们这么快赶来,否则他就不知道了。”

记者根本没听出话中讽刺一样,不等答完就又问道:“殷先生,你是否出于妒忌心理才盗取顾疏与姚恩林的订婚戒指?”

“……订婚戒指?”听到妒忌这两个字眼,殷朝暮下意识以为自己与顾疏的事情被揭露出来,不过很快丁然的回答让他醒悟过来自己想错了。

“妒忌?他现在一心扑在新剧上,绝不会做出因争风吃醋而影响事业的举措。想要胡乱造谣的人你们失望了,殷朝暮与姚天后只是普通同门情谊,这个丰娱上下都知道的。”

不过要是记者这样就会死心,就不是记者了!一位被挤得披头散发的女记者大声质问:“那殷先生是否有姚天后口中那枚与顾疏款式一样的戒指呢?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迟迟不敢出面辟谣以示清白?请殷先生不要逃避、正面回答!”

丁然冷哼,“各位有什么权利逼迫他人探究隐私?请注意职业操守。还有一点,这里是片厂,苏瞬卿导演虽不在,但他向来不喜被围观,各位再不自行散开,很可能会造成误会。苏导要求严,到时候诸位脸上不好看,可不要怨我没提醒过。”

记者听见苏大牌儿的名头,顿时胆气一弱,但随即就吵嚷着什么“人民有知道事实的权利”而拒绝被驱赶。更有一名记者言辞锋利地指出:“我们在向艺人提问,为什么艺人避而不答?经纪人!你是否控制了新人、不让他说出真相?”然后他话锋一转,又逼问殷朝暮:“殷先生,有内部人士说出你与顾疏不和的事实,姚天后将在本周五举行记者招待会,据称招待会是为了帮你澄清。殷先生,事到如今,你还要一味缩在经纪人身后任人操纵吗?!”他说完又瞥了瞥丁然,话里话外暗指丰娱手段不光彩。

其实这几家吵的最凶的都是些小报社记者,与英冠丰娱两家多少都有点这样那样的关系,逼问殷朝暮的同时不忘暗暗打压对手、制造新的话题。能闹得如此猖獗,一方面是因为这件事从最初就隐隐有人推波助澜,不然也不可能翻出陈年旧账;另一方面,殷朝暮是个纯粹的新人,而丰娱从来无懈可击,殷朝暮的事一出,就像绝顶高手露出一点破绽,大家自然不要命地冲这点破绽疯狂攻击。

丁然也晓得个中缘由,目光瞬间凌厉起来,这个问题闹不清楚很容易授人以柄。他刚要说话,就见一直沉默的殷朝暮语气平静地开口:“姚恩林的记者会我会准时出席。这个‘可靠消息’,也麻烦你们‘及时’转达。”

记者见他终于出声,达到了目的,便安安分分静下来。殷朝暮感到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一动,回头给了丁然一个“放心”的眼神,接着不紧不慢地说:“我是港人,可能接下来说话不合大陆的礼仪,还请你们多担待。”他微微欠身,语调温柔,实则半步不退。记者们心下暗叫糟糕:看着挺文静秀气一个孩子,怎会是这么个难啃的硬骨头?

唯有几家曾看过殷朝暮演技的心中冷笑,孩子?这孩子来头不小,面上谦和,内里骄傲得紧。那天演个重逢的场景都能演得杀气逼人,哪里是什么软柿子了?

“各位若是为戒指的事情而来,那就不要明里暗里隔山打牛,用我经纪公司说事。不错,人民大众是有知情权,可人民大众也有隐私权,我虽然是艺人,也没有时刻公开自己想法的义务!”他上来就把事摊开半分颜面不留,直把一众模糊概念的记者说得脸上青红交加,不是滋味儿。

向来艺人都不敢正面得罪他们这群特殊职业者,几天头一遭被人当面指责。

“还是各位不把我当人看,欺我不熟悉大陆,就可以不用遵守国家制定的法律了?刚才暗示我经纪人手段不光彩的记者朋友,麻烦你出示身份证件、留下你们报社电话来,这件事我和我的经纪公司自然会找机会跟你们‘好好’沟通沟通。”

那人哪里敢留电话?别说沟通了,他现在只盼着这一段不被转播出去,老板面前也好瞒去自己惹的祸端。恨只恨这个殷朝暮表里不一,用新人的脸摆了他们一道。

丁然此刻已看出殷朝暮的水平,坦然帮腔:“不错,就事论事,一码归一码。请质疑我们丰娱私下控制艺人的朋友,站出来说话!”

当然不会有傻子站出去,甚至他这么一说,记者们下意识还往后退了半步。趁乱浑水摸鱼都摸得起劲儿,要出头时却没人敢明目张胆开罪业内实质上的龙头老大!他们只是小记者,丰娱却藏龙卧虎,个个铁腕儿牛人……

丁然满意颔首,退后一步将战场重新让给殷朝暮。他看着身前的俊美青年毫不露怯侃侃而谈,兵不血刃就解决一桩麻烦,心里有种怪异地错觉:他总觉得这年轻人对他非常熟悉,甚至连他的心思、手段都一清二楚,才能配合无间。

殷朝暮却不知丁然转着这念头,轻轻巧巧接过话头:“既然各位都没有异议,那关于我的经纪人与经纪公司这件事就放下,咱们单论戒指。”

说到这里,已没人再敢小看这个相貌宽和的年轻人,好脾气?笑话!这人句句绵里藏针,比顾疏那厉害嘴巴还不好对付。

“之前的沉默只是为了收集证据。不错,我身上是戴着一枚戒指,但却绝不是什么顾疏姚恩林的订婚戒,而是爱人送给我的私人戒指。如果我说这枚戒指绝不是顾疏那枚,你们肯定不愿相信,但我有足够的证据这一枚不是顾疏母亲的遗物。关于这一点,周五姚小姐的记者会给出详尽证明。”

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他嗓音动听,此刻却含着金石敲击的劲道,让有幸曾见过那一幕的人不自觉想起当初那执剑凝立的身影。

气势飙升!一时间直缨其面的某电台摄影师竟不自觉低了头不敢目视。这青年不止脑筋好使言辞厉害,身上竟还带着一般圈内人没有的一种气魄。

百折之后,仍不肯屈就的决绝!

他敛眉,瞬间刚硬尽收,只剩下最初的柔和:“何况,顾疏自己还没有承认与姚恩林订过婚,你们便已替他故去的母亲做主……这件事我也一并会向他仔仔细细地,问上一问。”

作者有话要说:补更。我越写越觉得,大叔不是走X点王霸路线,小龟才是!一会儿还有一更是肯定的,今天的第二更可能会挪到明天。各位晚了就表等啊!反正咱就是言而有信的人,一定补起来。

(试验一下,千万保佑我别让字数翻倍……一切正常。第二次修改时留。)

80

80、一波未平(三) 。。。

香港半山。

风雨如晦。

顾禺对殷宅非常熟悉,他与殷朝暮交好,殷家从上到下对他都极为亲近。一进门,严叔向来表情不多的脸上也微微透出些笑意:“阿禺少爷,夫人已经等在里面了。”

换过衣服,心底吐了吐舌头。对殷朝暮的母亲,他事实上比对自己老子还要敬畏三分。只因他老子脾气虽爆,但父子磨合多年,早摸透彼此底线;而这位年过四十仍芳华不减的夫人,却连她亲生儿子都瞧不清楚深浅,何况他一个外人。

殷宅是老宅子,地段虽好,到底不比顾家顶级豪宅敞亮,虽然光线影影绰绰是很有意境,但顾禺总觉得不大好。

大概是因为一走进茶室,抬头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一副占了半壁墙面的巨幅相片吧。

说是相片,倒不如称作巨幅油画。或许是角度与光影的作用,也或许是因为画上人物给人感觉不真实,总之这相片猛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幅画。

画挂在屋中西向位墙壁上,斜对走廊。通常来讲,那个位置并不太容易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反倒是室内主位很轻易便能看到画。但顾禺来过这么多次,即便有意忽视,还是一眼就黏上去。

那幅画存在感太强。

明明画中人相貌顶多称得上端正,至少和坐在室内的殷夫人沈倦比较,赫然如云泥之别。但那温柔清润的气质太过明显,只站在画下,就感受得到仿佛破壁而出的无双风华。

顾禺这一生见过最出色的两个半人莫过于殷夫人沈倦、他哥顾疏(虽然极不愿承认),以及半个是殷朝暮。两个半人里殷夫人与顾疏可归作一类,都是杀伐果决、当断则断的人中龙凤;而殷朝暮则全凭了相貌与让人无奈的死磕劲儿。可不论是谁,相貌都是加分项。

殷则宁却是唯一一个让人能因他出众风华,而忘记平凡相貌的男人。

“你每次来,都要发一阵呆。”沈倦坐在竹椅上,四十五六的人仍然精神的很,脊背挺得非常直,整个人曲线柔美,即便是顾禺也得承认他兄弟能有副好皮囊,全是缘自此处。

“那是因为我总觉得暮暮与伯父很像。”

沈倦听了这句恭维话摇了摇头,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纤长的指尖端起茶托,“你在大陆……过的还舒服?”

这句话明着问他,实则是问殷朝暮,于是老老实实回道:“暮暮过的很好。您不用担心。”事实上,顾禺屁股下跟烧了把火似的,即便有殷朝暮陪着,他也不愿在沈倦眼皮底下多待。这次只是从大陆回来,照例要来拜访,才不得不过来。

沈倦沉默几秒,眼珠静静地,流淌着一种幽暗深邃的光泽,“我想也是,不然你不能放下他一个人跑回来。暮生在那边只你一个朋友看顾,想来添了不少麻烦。我这个母亲,替他谢谢你。”

顾禺被这句话一堵,下意识露出个自嘲的笑:“不敢当,我哪有能耐看顾暮暮?再说早就有人把他看得严严实实,哪里轮的上我这个兄弟。嘿~”

殷夫人神色不变,顾禺自知失言。何况丢下殷朝暮一个人跑回来,尤其大陆最近闹得风起云涌,他确实心虚,没坐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

茶室在他离开后就一直保持着静寂,严叔身为老人,明白这是沈倦在想事情,不宜打扰。约莫过去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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