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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重生之棋逢对手 作者:殷无射-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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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他母亲、也不像他说的那么不好。虽然之前就隐约感到顾疏对他母亲感情很复杂,谈不上孺慕,似乎某种程度上还有些嫌弃……但看到顾母自己住小屋把大屋让给儿子的样子,恐怕这一对儿母子,其实对对方来讲,都很重要。

顾母希望自己的理想能由儿子完成,她死前尚不知儿子右手废掉的消息,也不晓得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顾疏在火盆中烧完纸钱,直起身冲母亲相片鞠了一躬,然后沉沉开口:“妈,今天是你离开的第四年整,我现在身高接近一米八了,每天吃饭都很好。苏导他们很器重我,今年演了一部《重耳》,虽然不是主角,但还算小有名气,同事也都好相处。正在拍另外一部剧,等拍好了我放给你看。之安阿学他们都挺好的,嘴上骂来骂去,其实都很关心我……”

殷朝暮站在后面静静听着,顾疏声音不算压抑,没有臆想中那样过于伤心,反而像顾母还在一样简略地说了说自己近况。然后他听到顾疏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小小的骄傲。

“妈,你儿子现在住的起大房子,开得起好车了。还有很多人是我的粉丝……妈,你开不开心?”

看不到他的脸,所以没办法判断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只听见他继续说:

“……所以你看,儿子不做画师也一样活的很好。妈,当初我曾经恨过那个害我废了手的人,也是因为不能成为画师……现在我不恨了,妈,你也原谅他,好不好?”

殷朝暮颤了下肩膀。他知道顾疏虽然是说给他母亲听,实际上是在讲给自己。他还知道,顾疏带他来这一趟,大概是看出自己对于四年前的事仍存有心结,才刻意来此代替母亲表示原谅。

何苦……这么委屈自己呢?

画师的梦想,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不然又何必要教给木木……

嗓子似乎被哽住了。殷朝暮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作为回应,但他说不出话来,什么都说不出来。

顾疏。

顾疏……

他没说话,站在供桌前的人又开口:“妈,虽然我曾经很瞧不起你为个男人闹到这种田地。但如今我遇到了一个人,今天把他带过来,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想让你为我们做个见证。”

灯被“啪”地一声关掉。

“你……”殷朝暮在骤临的黑暗中猛然抬头,从高高的窗户里泻下满地银月光,顾疏已转过身面对着他一步步走近。供桌上的线香在他背后袅袅娜娜,反射着月光的相框里,顾疏母亲黑亮的眼睛正静静注视着两人。

“暮生。”顾疏开口,嗓音很温柔,即便是一直以来听惯他嗓音的殷朝暮,也敢说这绝对是他听过的最温柔的一次。好像漾着水波,有点晃、有点浅淡的幸福。

火盆中纸钱的灰烬燃起的火焰还没彻底熄灭,那人隽秀清冷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闪烁着温和的光晕,让人移不开视线。

“当初我爸回去香港,我妈被开除的时候写过信,也没有回音。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她没有打掉孩子,到最后一个好好的大学生被拖累得人鬼不似、嗜赌成性……但现在我想我能理解她了。”

“为什么?”殷朝暮仿佛被蛊惑一般,不受控制问下去。

顾疏此时已经走到他身前,从裤兜里取出一个小盒子。他喉咙莫名地发干,仿佛知道接下来顾疏会说什么一样,但他无法拒绝、无法阻止。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好像宿命一样,前世敌对的两人会在这样一个晚上、在这样一间地下室里有这番对话。

虚幻一样不真实,让人不忍心出声打扰,生怕打破这个梦境。

“也许是……明知道结局可能不会好,还是忍不住想试一试吧。她说,总会有一个人能让你情不自禁。我爸是我妈遇上的那个人,你是我遇上的。”

他抬手抚了抚微酸的鼻头,眼框儿有点红,“嗯?”

顾疏低头打开手上的绒布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枚戒指。月光跳跃在那一圈钻上,照射出自己熟悉的样子——同他胸口正挂着的那枚一模一样的外形与设计,但殷朝暮肯定,这一回是真钻。

四年的时光倏忽重合,他仿佛看到那个下午还是少年的顾疏买下两枚玻璃戒指的幸福样子。

——只是个玻璃戒指,等我有钱了,再重新给你买个好的,好不好?Loving you,爱你。

……

身前人抬头,语气格外认真,月光下那人的左手捏得死紧,但表情镇定,眼珠亮亮的——

“殷朝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低头认错,希望各位被【没有下限没有坑品战斗力为负的】作者骗到的大哥,千万别生太久的气,不值。我其实真的有原因……但说出来像在找借口,所以我不说了。还是那句话,我真的错了,真的没话说,不是以退为进也不是博取同情,任鞭挞。

原谅吧,好不好?原谅下啊……

其实——我多想在最后一句下面添上【殷朝暮:“滚犊子,你嫁给我才对吧?”】好吧我态度又不严肃了,我错了……

89

89、我的坚持(一) 。。。

火光摇曳的节奏非常明快,黑暗中的废屋,原本该是阴起森重,却徒然生出月朗星稀、夜色正安好的温暖。

殷朝暮抬头看着求婚的男人之间那枚散发出迷离光线的戒指,没有出声。

顾疏漆黑的瞳孔现出波动,举着的手却没有缩回去。他站得笔直,声音仍然好听,“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说完他迟疑了一秒,还是举着戒指,固执得好像当初站在医院里注视殷朝暮离去背影的那个少年。

明明一直很主动,在关键时刻却总是不知道踏出最后一步,一如当初能为他流血流汗,却在看到顾禺的出现后,只会梗着脖子站在原地等待。顾疏骨子里刻下了太多的自卑,殷朝暮想了想,多半是不能指望对方鼓起勇气替他戴上戒指。

呼口气,克服掉心里那点郁闷与羞恼,轻轻接过那一枚戒指放在左手指背上挨个比着。指尖相处的瞬间,他分明察觉到顾疏的手轻微地一抖。

“你……”

殷朝暮避开对方瞬间燃起小火苗的两只眼,装作很认真地在比较戒指大小,一边咳嗽一声说:“怎么知道的尺寸?不会弄出戴不进去的乌龙吧。”

顾疏显然也慌了一下,有点结巴,“应该、应该不会吧?”随即又忍不住地问:“暮生,你这是不是……同意了?”

殷朝暮脸上开始烫,也幸好两人在黑暗中还不算明显,他清清嗓子,感觉声音有点虚,“嗯……嗯。”

顾疏没声儿了,等殷朝暮把戒指从右手比划到左手、从拇指比划到无名指时,才说:“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再说什么?”

“……”顾疏不吱声,殷朝暮差点以为是害羞了。“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想得出两个男人也来求婚这套……”大小正合适,他心里默念着千万别真出现戴不上的囧境,然后捏住那枚戒指往无名指上套。“但是再说几遍都行。你听好,我愿意。”

顾疏好像很不可思议,半天没反应,殷朝暮想你都有胆子求婚了,难不成根本没做成功的打算?不能啊……

戒指被另外一只稍大点的手扶住,那人总算缓过神埋着头帮他套。两人都莫名有点紧张,明明知道一个戒指代表不了什么,真的戴不上也可以再买一个,只要两个人相爱就足够。他与顾疏哪个都不能算幼稚,可在顾疏母亲的注视下,却迷信地开始迫切地希望一定要套进去、一定要套进去……

就仿佛是某种征兆,在这个没人祝福的日子,将戒指套上便能稍稍心安一些——两人的感情,也好像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承认。

所以当戒指滑到指根,交握的双手都已经湿透。顾疏抚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睛弯得弧度很大,嘴角也忍不住勾起。殷朝暮笑话他:“不至于吧,笑成这样。稳重点啊顾师兄。”

听到“师兄”的戏称,顾疏忍住笑,可惜没成功,声音还是温温的,眼睛比脚下即将熄灭的火光还亮,“没办法啊殷大少,穷小子娶到了白雪公主,你总该让我得意几秒。”

殷朝暮被他逗得也忍不住笑起来,却不知是真好笑还是心里本就控制不住要笑,“公主?你真的够了,听着,我没有嫁给你啊!”

顾疏握着他的手,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是。我考虑不周,应该是我们结婚了。暮生?”殷朝暮应声,黑暗中感到顾疏抬起他的手背,一个冰凉的吻落在戒指上。

“祝你新婚快乐。”

“也祝贺你。”殷朝暮学着原样做了一遍这个动作,顾疏忽然推开他,拨开挡住他眼睛的柔软发丝,笑得有点委屈,“我们结婚,你也没有什么要送我的么?”

殷朝暮眨眨眼,“确实。”伸手从衣领中掏出自己那条白金链子,解下给顾疏挂上,温润的体温交换中,他感到腰被一双手臂圈住:“那把这枚送你好了。到今天我戴了整整四年,正好配作一对。你那枚还在么?”

顾疏看着自己颈间的链子发怔,回不过神来一样摇头,“坏了。”

“我这枚没有坏,就算是信物。”殷朝暮在他怀里微笑。

顾疏想了想,从脖子上解下那枚戒指也套进无名指,伸长手掌看了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其实那天我看到戒指就知道了,你一直都还爱着我,对不对?”

“对。”

顾疏垂下头,殷朝暮追过去掰住他的脸,才发现那笑容里有掩饰不住的骄傲与感动,哪怕身材与相貌已经与年少时大相径庭,但这一刻他分明再度感受到那个梦想还没有夭折时,恍如少年般飞扬的神采。

“这样也太亏了,我为了挣这枚戒指当初连苦力活都做,你却借花献佛……殷公子,麻烦给我说说看,这是什么道理?”殷朝暮说:“那再补一个吻,够了吧?”说完就在那微笑的唇上轻轻一印,顾疏嘴角笑意更明显了些:“不够。”

殷朝暮拍拍他的头,“你乖一点。不能贪得无厌。”每次顾疏对他说“乖”这个字,他就郁闷,好容易逮到机会便拿来扔回去,果然顾疏表情僵了僵。

可惜这家伙还上大学时就是个倔得能让老师都无语的牛人,“本来就不够。殷公子,解放都这么多年了,我要求应有的待遇。”

“什么待遇?”

“当然是……”顾疏搂住他脖子,把他重重撞退一步,一口咬在唇上,话音有半缕漏了出来,“……洞房花烛夜的待遇。”说完就把整个身体压过来,房中挣扎飘零的火丝儿仿佛有所感应一般,应景地“扑哧”熄灭,气氛突然低靡起来。殷朝暮倒退一步,被他双臂箍住,彻底陷入黑暗让触觉猛然清晰起来,两人的身体在呼吸中不时擦碰到一处,随着顾疏的重量逐渐加大,他被完整地包裹在一片属于对方清淡却极端温柔的气息之中,无处躲藏。

“别,你母亲……”

顾疏顺势放松力道,舌尖一点点按着感受到的轮廓描摹,声音里掺进了一丝克制的暗哑。

“也是你母亲了。”

殷朝暮被后颈上变换着角度不断啃咬的麻痒感弄得发颤,顾疏的手指陷在他头发中小力摩挲按压着,倒像是抚摩什么爱惜之物。随着他埋头啃咬吮吸,额前略显长的刘海偶尔会摩擦到他颈侧和耳廓,麻痒之下流动着一些说不清的骚、动,让殷朝暮的思维开始混乱。

“这样不大……嗯……不大好吧?”

轻轻的笑声,黑暗中尤为明显,热气喷洒、刺激得他忍不住往后仰了样脖子,顾疏的唇向下亲啜着那小巧精致的喉结,仿佛胶着在那块儿皮肤上一样。舌头顺着颈侧舔舐而上,最后含住殷朝暮的耳垂,嗓音微哑,却如夜曲一样带着致命的诱惑:“……她如果知道,一定会祝福我们。”

他的声音本就调子低,在这静谧的空间里,贴着耳朵送出的这句话,格外清晰。濡湿软糯的呼气带着喘息,在耳道里打了个旋,殷朝暮脑子“嗡”地一声仿佛宇宙中炸开好多星光,理智统统跑掉。顾疏下一句话彻底打消了他的顾虑,他说:“今晚是我们的新婚。”

男人总是比女人更加坦诚。殷朝暮与他分开四年,再相遇时最初的苦苦压抑与之后那些波折痛楚,全部化作迫切想要拥有对方的渴望。不用管外界的风言风语、不用想明天的局势与未来,今晚是属于他们一生一次的新婚之夜。

眼中只有彼此。

殷朝暮不再抗拒,情到深处,每一处配合都如此默契。他整个后背与顾疏的胸腔严丝合缝贴在一起,连根针也插、不进去。不知是谁的鼻息喷在了谁的颈侧,炙热而粗重。殷朝暮瞪大眼睛却依然难以在黑暗中看清顾疏的脸形,只得腾出一只手来勾画,喘得比对方还要夸张。他脖颈修长,在顾疏的角度来看就像披上一层月光,微微向后弯曲,勾勒出一道脆弱而美感的弧线,让人忍不住按上去探触那一动一动的脉搏。

对方喉中含混不清的呜咽如一只猫爪挠在心尖。闪念之间,早已情动。

两人脑子里都烧了一把火,黑暗中只听得衣料摩擦的声响,步履辗转间,两具躯体齐齐倒在中间那张小床上,白麻布被踩在脚下一扯,大半滑下了床。

顾疏的性格总体来讲比较沉寂,但骨子里还是蛮狠戾。第一次没经验还把殷朝暮弄得很惨,再加上那时情况也不对,所以真正论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尝到你情我愿时的甜意,忍不住连嗓音都沙沙的、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字慵懒劲儿,“你不知道,我想这么抱你吻你,想了有多久……”

彼此的衣服在腾挪间连同白色的麻布一同被扔到了地上,两个大男人贴在一起,满身的汗意被窗缝洒下来的小夜风一吹,过电一样刺激得皮肤上带出些微战栗。殷朝暮环住身上人的肩膀,眯了眼轻哼,“少废话了。”

顾疏低低笑起来,上次殷朝暮在他怀里咬破嘴唇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而今两人再度相拥,情绪很快失控。炙热的火焰很快将两人都烧得不清醒,结合的一刹到来时,顾疏差点以为是在梦中。

只有最甜蜜而不切实际的梦境里,才会有这样熟悉的场景。身下人并没有令他难以承受的鄙夷、没有不知缘由憎恶,有的只是沉迷与恋眷、全身心的配合。

殷朝暮永远也不会知道,摔在身上的汗水里,夹着他爱人一滴泪珠。他也不会看到对方眼角如怒放桃花的玫红色,不是出于情氲。

顾疏没有再说过话,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殷朝暮阖上双目的脸上,即便看不清,他也抱着一种感动认认真真看着。就算还有一些阻隔的障碍横亘在中间又如何?他只知道,怀中所抱,是自己宝贵的东西。

这一刻,顾疏几乎控制不住紧绷的神经与强烈的心跳,他终于明白自己最想要的,从来不曾改变。而他的目标也越来越清晰——

那就是永永远远抱紧怀中这个人,五指扣进肉去。就是手断了,还有双脚,脚废了,那也要用嘴死死叼住、绝不放手。

原来,我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要赶作业,只有一更了,可千万别等了啊!你们再悲催一把,我就可以废了。这一章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希望不要被自带万字和谐库的系统锁掉。如果锁掉我就把下一章挪过来正文,把这章塞到有话说里去。

两会期间,咱们尽量积极向上、内容健康,咳咳。

90

90、我的坚持(二) 。。。

第二天殷朝暮是被冻醒的。前一晚两人心情激荡,完事后又相互拥着亲吻好久,他才在无意识中睡去。当时根本不觉得冷,汗都能打湿床单,而早上激情退却,躺在废屋中的小硬床上,地下室温度偏低,自然受不了。

迷迷糊糊张开眼,身上盖着那件蓝灰色西服,想来是他睡过去后,顾疏从地上捡起给他盖好的。昨晚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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