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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带着空间穿红楼-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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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芸正暗自吐槽,忽听得王善保家的又说道:“这回的事儿,是这么来的。保宁侯族中有位长辈带了子侄来投奔保宁侯,存得便是年老了,身子不好,死前托孤,为子侄求庇护的意思,要说呢,倒不是临时起意,书信是早寄去了的。偏不巧,信来的时候,保宁侯正在任上领了旨,升了官儿,要从平安州转到青州去驻守,这新到一地做官,要打点的家务人情也多,保宁侯夫人赶着去任上,信是递到门上了,可看没看竟没人知道。后来么,陆续着还来了几封信,有收着了,也有没收着的,反正是一笔糊涂账。直到人都进了京了,保宁侯府也没得个动静,任凭人在江边的荒庙里住着,打些零工混饭吃,那庙边的住家都说可怜,老的那个本就行走不动,住进庙里没几日,便水土不服病倒了……唉,总之到了保宁侯该回京的时候,保宁侯府才有了动静,把人接进了府里。保宁侯夫人瞧着那长辈半生不死的,虽然推说下人不尽责,但看在保宁侯的面上,请医问药,吃喝穿戴,倒未曾苛待什么?不过,将养了些时日,眼瞅着时日无多,保宁侯那位长辈自然而然将自己带的子侄托付给了保宁侯……”

王善保家的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轻咳了一声,说道:“要说,保宁侯却是个有良心的,当着人发了愿,要好生照顾侄儿。而且瞅着那侄儿年纪大了,也无个妻房妾室,还打算趁在京里的时候,为那侄儿聘门好亲事。”邢芸眉间皱成一个川字,因说道:“这么说,保宁侯夫人要认迎春为女儿,是为了这一门亲事?可我记着保宁侯膝下并没有女儿,保宁侯夫人就算想求娶,也用不着认亲,打发个官媒上门来又不难啊?”

王善保家的急忙道:“可不正是为了这亲事?太太不知这里头的情况。保宁侯既要为侄儿做亲,他一个大老爷,能看谁家女子?在他跟前转来转去的,多半是保宁侯夫人娘家的侄女外甥女。眼瞅着保宁侯就要拿定主意了,保宁侯夫人心里能不慌?若是个有家底肯上进的一般人,保宁侯夫人说不得还肯点头,偏又是个上门投靠的穷亲戚,何况族中长辈眼看着命不久已,还挣扎着上京托孤,害得保宁侯夫人失了颜面,保宁侯夫人舍不得自家的人,难免揪心犯愁,到了襄阳侯府里也带出那么一丝来,费妈妈女婿得罪的那家人就趁机下话,说什么那长辈虽命大,但若不是赶上太太和老爷施粥,也熬不到如今。又说咱们府里虽不出息,但听咱们府里的哥儿说,几个姐姐妹妹却是极有才极灵透的。一来二去,保宁侯夫人就存了心,闹了这认亲的事儿出来。”

邢芸听得迷糊,一摆手,苦笑道;“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如果说祝夫人认迎春做女儿,是为了把迎春许配给保宁侯的侄儿,可她为什么不和保宁侯商议了直接打发上门提亲,或是私下里到府里透个风儿?迎春不过是个庶女,若是保宁侯打发人上门提亲,就算我不同意,老太太只怕也非硬压着老爷点头不可!”

王善保家的一撇嘴,带着几分古怪道:“不认亲怎么行,单单打发人来提亲,只怕老爷太太一打听,便露了馅了。老太太再压着老爷,也没有逼着老爷把二姑娘许给残废的理儿,而且还是带着疯病的残废,虽说眼下不伤人,可难保着日后不伤人呢。认了亲,二姑娘也算是保宁侯府的女儿,她再开口为二姑娘许亲,才名正言顺呢?到那时,就算太太反悔也晚了。呸,亏这还是名门出身的侯府太太呢,也太行毒卑鄙了!”

邢芸听得王善保家的这话,心里微微一沉,变色道:“保宁侯的侄儿竟是个疯了的残废?”

王善保家的忙不迭道;“可是呢,听说是打娘胎带下的病,保宁侯侄儿他娘怀着他时,他爹出门赶考,遇着山匪丢了命,他娘得知后,神智就有些问题,后来生了孩子血崩去了。那孩子便由那长辈看顾着,起先还好好的,看不出异样,长到五六岁时,和族中的孩子一道去山上玩耍,不知怎么就犯了病,从山崖上掉了下来,虽没丢了命,可一条腿却瘸了……在人前也发作几次,请了不知多少大夫……要不,怎么非要奔波来京城呢,还不是族中有心无力,想着保宁侯在京中有权有势,接济这侄儿一辈子也不是难事!”

邢芸听得唏嘘,想想也是,若是四肢健全无病无灾的,保宁侯夫人也不用犯愁认什么女儿了,保宁侯既然肯点头照顾这侄儿,替人寻个差事,保着衣食无忧,也在份内,保宁侯夫人娘家也不是没有穷亲戚,寻摸一个姑娘配了这侄儿,不是正好,娘家夫家的亲戚都照顾到了。

可若是残疾带病,那就是二话,况且还是那种不寻常的病,倘若有个万一,保宁侯夫人怎面对娘家人,不知道还道她故意害人呢?

只是,邢芸冷笑一声,她祝家的女儿是金贵,贾家的女儿就是草不成,幸而她当时心里犯疑没答应,倘若答应了,世上欺软怕硬的人何其多,人家不敢说保宁侯夫人故意瞒骗,只道她这个做嫡母不把庶女当人看呢……

难怪保宁侯夫人要当着她的面认女儿,而不是使官媒上门提亲,想来是知道邢夫人出身不高,又不怎么出门交际,更不讨人喜欢,她若稍稍示好,邢夫人必然不肯回绝。不料,邢芸并不是原本的邢夫人……

倘若使了官媒上门,官媒再怎么口灿莲花,也不敢瞒骗了荣国府,而,贾母和贾赦再爱攀高结贵,待知道了实情,也担不起这不慈的罪名儿。

况且只是保宁侯的侄儿,同保宁侯又不亲,身上更没个功名官职,就算结了亲,不过名义上的亲戚,能有甚好处?贾母和贾赦又不是傻子,赔本的生意怎肯干!

心里纵然百转千回,但邢芸面上却仍是淡淡的,沉默了一阵,邢芸忽对着王善保家的问道:“上次我打发你当家的,替我问的园子地可有着落了?”


第120章 摇头

王善保家的骤听邢芸提起这话;脸上倒微微现出些难色来,笑道:“我听我们当家的说,倒是找见了几处,只是恐着不大如太太的意;故而也没拿准;筹谋着再寻一寻;再一并画了图样子递进来;由着太太拣择。”

邢芸看了王善保家的一眼;蹙眉道:“怎么;竟是很难寻么?”

邢芸心里颇有几分不高兴;这又不是她穿越前的时代;土地资源那个紧缺啊;管你是背景厚关系硬的开发商,还是荷包略丰实的老百姓,反正到手的地,所有权都是国家的,甭管能耐多大,只能拿到有限定年限的开发使用权,想拿什么永久权利?
传子传孙从此无穷尽也。

太平洋没加盖,勇敢投奔人类希望国去吧,外国的土地倒是私有的。

不过,据游过去的前辈科普,所谓的私有也只是名字好听,理论上的私有,实际上的国有,该缴的税还是得缴,该剃的羊毛还是照剃,在暴力国家机器面前,所谓的私有就是一个笑话。

什么道德契约,只是强者与弱者之间的游戏,弱肉强食,才是这颗蓝色行星上,最神圣的真理。

大概在人类进入大宇宙时代,能够随意开发漫天星空的时候,贬值到一定程度的土地,才会真正为普通人私有吧。

虽然看得很透,不过当邢芸手中有着活泛资金,又不惧贾母贾赦了,她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件事,还是买地。

用抒情话说,这是因为对土地的深爱,早已铭刻在了每一个华夏人的灵魂深处,华夏民族在土地上繁衍生息,这个民族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曾被鲜血和泪水浸透,从上古先民到现代百姓,从诞生到死亡,华夏人都与土地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当然,从实际的角度说,即便在现代,买房置地也是比较稳妥的投资方式,到了科学经济都不发达的古代,土地的保值性,更是毋庸置疑。

虽然还是有苛捐杂税,贪官污吏等诸多问题,不过,邢芸好歹算个修炼者,要连这些也处理不了,倒是白修炼了。

何况,依邢芸的本事,就是在土地上设个阵法,漂没一部分土地,相对而言,也不算困难。在现代,邢芸或许还顾忌着满天的卫星,不敢轻举妄动,可在古代,阵法一设,任凭人想破脑袋也寻不出究竟。

王善保家的听了,搓了搓手,有些尴尬的笑道;“这京中园子倒有不少,只是大多都有了主,有意出让的,多是那些不大起眼的小园子,除了房子便是地,又窄又小,一点景致都没有,瞧着还不如京里有体面下人家的园子。大点的呢,又多有不足,不是没有活水,就是破败的厉害,要不就是单是个赏玩的园子,没有什么出息,反而要白填银子进去。说来,可气又可笑,有一个园子,房子都坍塌了大半,管事的还问着我们当家的要五千银。呵,我们当家的不过估摸着那园子占地大,又有活水池塘,若是荒得不厉害,雇人修整修整,细细点缀点缀,没准倒比买旁的园子合心便宜些,这才去问问。谁知那些管事竟狮子大张口,也不瞅瞅如今这世道,谁肯花五千银,买这么个破园子?不说这房子塌了大半,还得修缮重建,就说园子的花草山石,怕也不成样……如今京中旁的不贵,那些砖瓦山石,花草木料一个劲儿疯涨,有钱也不好买去……要这样高的价钱,我看那园子就是荒到围墙上长草了,也别想卖出去……”

看着王善保家的越说脸上的怨气越浓,邢芸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准是王善保在那园子的管事面前受了气,王善保家的才会这般气不平的喋喋不休。只是听着听着,邢芸脑中灵光一闪,打断了王善保家的话,问道:“京中的砖瓦山石怎么涨价了?”

王善保家的正咒得兴起,忽被人打断了,颇有扫兴的瘪了嘴,又不能发作,寻思了一会,才慢慢道:“也不知是怎么着,反正自打三月起,这风就渐起来了,有说是南边有几个大海商锦衣还乡,要盖园子,把东西都买尽了,又有人说平安州不太平,很出了些路匪水寇,好多人没法子,宁肯少赚些,也不愿拿性命往里填,到京中的东西比往年更少些,价格就这么涨了起来。好在如今风调雨顺,也没什么大灾大难,将就将就,总有跌价的一天,倒不急什么?”

邢芸微微一笑,砖瓦山石都涨价了,看起来元春封妃的日子也快近了。

前世不是有专家说么,元春等一干嫔妃省亲,其实就是皇帝在试探这些外戚的家底,备着没银子的时候,挨个抄家,既除了民愤又填了国库,顺便还空出几个官职,一举数得么。

圣旨上写的很明白,家里有重宇别院,可以驻跸关防,就能接宫中的妃嫔回家看看,说白了,家里够大宅院够广,容得下宫嫔的仪仗和护卫,就可以申请了,并没有特意要求,一定要修个什么园子什么宅院,才能把宫嫔接回去,皇帝是施恩,不是报仇。

也不知,到了这些个贵人妃子家里,怎么就咋呼呼如同出了凤凰一般,非得修个什么园子,拿着银子当土块使,才心情舒畅了似的。

邢芸估摸着最开始修园子的周贵人家,肯定是想借着娘娘省亲的机会捞钱兼着显示存在感,不然,怎么会想到把别院修在自己家里?一个贵人家能有多大院子?

日后的大观园,可是占了荣国府这边一处院落和宁国府的花园,外加拆了一带下人房,才修成的。

这周贵人家再大,也不可能比两家国公府的占地广吧,况且从封号看,这周贵人家里也不是什么有底气的人家。

至于吴贵妃家里,书中只说吴贵妃的父亲吴天佑往城外探看地方,到底修没修园子,谁也不清楚,横竖书里没说准。

就是在郊外选了地修园子,邢芸觉着也比荣国府花费少许多,荣国府的地皮虽不要钱,可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得花钱买,还有那些竹树山石栏杆亭榭的搬迁再使用,看着是省钱。

但是亭榭栏杆的维护,竹树山石的移植,那样不是费心思费精力费钱的事情,就是科学昌明的现代,偶尔搬迁个古庙,还得耗资上亿,何况这只靠人力的古代。

再说,荣国府拆了花园院子是小,可拆了下人的房子,总得给下人寻地方另安置吧,这又是一笔费用。

邢芸越计算越觉得荣宁两府绝对是被那山子野老明公给坑了,她前世家里装修,请来的工人师傅都说过,宁愿装十间新房,都不愿装一间旧房,旧房装起来又费力又麻烦,主人恼火他们也受累。

没道理装修工人都明白的事,这专职筹划的胡老明公却不懂罢,难道不是花自己的银子就不心疼啊。

想着,邢芸对着王善保家的说道:“你回去告诉你们当家的,也不用拘在城里寻,城外若有合心的也是一样,倘或实在寻不着,大不了买上些荒地,命人修个园子。若有好的,都买下来也无妨,横竖这园子和地,我是备着给家里姑娘当嫁妆的。”

王善保家的听说,略松了一口,笑道:“小姑娘才多大一点儿?太太想着这些,也太早了。”

邢芸闻言一笑,随手端起茶来品了一口,懒散道:“家里又不只一个小姑娘,迎春好歹也养在我身边,往日看着还小,倒没想如今……可不得先预备着……”

说话间,只听得屋外几声笑语,木香进来道:“老爷往外头去了,老太太本是要留饭的,老爷没应下,说是到外头去用呢。”

宝钗披着衣裳坐在炕上,听得门外树梢上的水滴声,看着手中的针线,不觉有些沉默。

忽而帘子一响,同喜扶着薛姨妈进了屋来,薛姨妈看着宝钗只着了一件薄衣裳,手拿着绣绷子,旁边的炕桌上还散散乱乱的放着些账本,不禁心酸起来,眼眶微湿,叹道:“我的儿,你才看了一夜账本,何必又赶着做这劳什子?你哥哥是个不成事的,这里头外头,你不知替妈省了多少事,你若有个好歹,妈这心都要揉碎了。”

宝钗微微一笑,放了针线道:“我闲着闷得慌,才叫莺儿拿了针线来扎,并没做那费神的活计。对了,妈不是过去和姨妈说话么,怎么就回来了?”

薛姨妈略松了几分心,面上略有些不自在,说道:“你姨妈忙着呢,我见事儿多,也不好留下。”

说着,薛姨妈又问着莺儿道:“我早上让厨房熬得燕窝,姑娘可吃了?”

莺儿有些胆怯,回道:“方才袭人过来送东西,姑娘赏给她吃了。”

宝钗见着薛姨妈脸色不好,忙笑道:“妈知道的,妈出门前我才用了一小碗鸡肉丸子,燕窝端来时,任是一点也咽不下。恰好袭人过来送花样子,我瞧着外面风雨,便把燕窝给她暖身子了。”

薛姨妈这才露出点笑模样,坐在宝钗的身边,嗔道:“你这孩子就是忒细心了,袭人随跟在宝玉身边,可到底只是个丫头,你……”

说着说着,薛姨妈又伤心起来,含泪道:“若是你哥是个能干人,又何须你这般费心周全。如今这荣国府里,你姨妈说话也不如以前管用,上头还有个老太太,那边大太太又是个厉害人,我的儿,你日后可怎么是好?”

宝钗听得薛姨妈这话,心里品出几分不对来,勉强笑道:“好端端的,妈怎么又说起哥哥来了,哥哥这些时日可很是规矩着。”

薛姨妈听说,倒生起气来,不满道:“他若是个规矩的,那龙也下蛋了。我瞧着这府里二姑娘模样性情都不差,又遇着那门子事,与其嫁到别人家受罪,倒不如配了他,咱们两家便宜,谁知你姨妈一听,竟摇头不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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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一听;脸上登时失了血色,雪白着一张脸向着薛姨妈道:“妈妈;你怎么把那事儿告诉姨妈了?”

薛姨妈见宝钗脸色不好,心里也添了几分不自在,讪讪道:“这不是话赶着话;恰好说着了么。。。。feigwenxue。。。这二姑娘的事儿;就是咱们不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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